“吱呀”
房间门打开,墨夜溟走了进来。
繁星有些调皮的,在他的身边晃来晃去,做着鬼脸。
她这样,不知道他真的是要看到了,会不会干脆的大笑起来。
等她好了后,不管以后有什么样的困难,但是,她觉得,彼此应该是要跟坦诚一些的。
很快,繁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
按理来说,他一会要离开是因为墨清韵要来不方便出现,可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一丝决绝的意味?
“我要出去一下,你在家乖乖的,等你睁开眼的时候,一切就和往常一样。”
“其实,是不一样的,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很快,繁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
按理来说,他一会要离开是因为墨清韵要来不方便出现,可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一丝决绝的意味?
“我要出去一下,你在家乖乖的,等你睁开眼的时候,一切就和往常一样。”
“其实,是不一样的,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男人俯身,在朝阳的光辉中,虔诚无比的亲吻了她的嘴角。
眷恋的目光游移在她的五官,仿佛要把她印刻在自己的灵魂中。
“我们分开的时候,不准你忘了我。”
这时,墨夜溟突然做了一个很意外的动作。
他将繁星的手腕拿了起来。
十分,用力的,咬了一口。
她此刻虽然感觉不到痛觉,但是她知道,这一口下去,疤痕至少要持续一个月。
他到底怎么了?
此时,她的内心不断的呐喊想要询问,但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穿过自己的身体,打开门后,属于他那宽厚的身影消失不见。
繁星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十分的没用,明明能够看到一切,却什么都做不到。
负面的情绪一上来,繁星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残忍的事实。
在她的记忆中,应该没有人会在昏迷的时候以灵魂的状态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这样的她看不见的眼睛也好了。
除非,有一种可能。
就是,她为了维持体内孩子的成长,身体已经进入到了假死的状态以确保最低的消耗。
那么,这样的自己,即使用了解药,还有清新的可能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繁星陷入了沉思。
没多久,房间门再度打开,老秦带着助手将一堆仪器推了进来。为即将而来的解毒做准备。
沈炀和江河也跟着进来了,他们就像两个卫士一样,默契的站在两边,守护着她。
房间里,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声音。繁星觉得空落。
又过了一会,门铃响起,白三哥警觉的跑去开门,然后门打开的刹那,他却楞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你?”
白夜城擦擦眼睛,难道是他太过紧张看不清了吗?为什么门外站着的会是何糖还有方喙。
“怎么,不欢迎我们吗?听说你妹妹生病了,所以糖糖说一定要来看看。”
方喙往屋内看了一眼,眼神中不着痕迹的多了一丝别的东西。
白夜城没能看清楚,但是繁星却看到了。
她在白家的时候见过方喙,但是,此时的他明显和之前那个二傻青年有些不一样了,整个人充满了一种阴沉的违和感,这让繁星不仅开始警觉起来。
这个点,这两个人出现的时间太过凑巧。
确实太过凑巧了,白夜城想开口说不方便,何糖说话了。
“你别这么警觉的看着我,我在准备回m城的,但是我听人说繁星姐病加重了,她和我姐姐是好朋友,所以走之前我再怎么都要来看她一次的。”
何糖说完,趁着白夜城露出疑惑的时候,方喙推开门拉着何糖进来了。
屋子里的人很多,纷纷看着这两个多出来的陌生人。
何糖径直走到繁星的房间外,却被江河拦住了。
“不好意思,你现在不能进去。”
“为什么?我只是看她一眼,又不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此时的何糖,看着躺在床上的繁星,态度执着的有些异样。
沈炀皱眉看了江河一眼,却发现江河的目光落在了何糖的脸上,有些阴郁。
顺着他的目光,沈炀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看着挺水灵的,但是她的眼睛却有些无神。
在何糖的坚持下,江河不好动粗,还是让她进去了,然后,跟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也一并进去了。
沈炀站在离繁星很近的地方。目光冷然带着威胁。
“这顾小姐是生了什么病啊?前阵子看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
方喙惊讶的说到,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看起来年纪很不小的女人是顾繁星。
但是,那熟悉的轮廓五官又确实是她独有的。
“对啊,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何糖眼中有泪,虽然那天在知道繁星眼睛看不见了之后感觉到了她的状态很不好,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的糟糕。
糟糕到她甚至都感觉不到她还在呼吸。
一瞬间,被繁星的样子刺激到了的何糖,劳资里顿时闪过了很多关于繁星的陌生画面。
画面里,这个女人美丽明朗,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让人心生好感。
“怎么办?他们这个时候出现。””
白夜城找到江河,表情有些为难,何糖是他喜欢的人,要是公然被赶走的话,那么他们的误会就更深了。可是放着两人在这里,一会墨清韵来了他们又会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只有先得罪了,让他们在隔壁的房间稍等一下。”
江河若有所思的看着何糖,沉声到。
白夜城点头,希望这个决定不会让她觉得难看。
“何小姐,谢谢你来看繁星,不过,一会就到繁星治疗的时间了,可以麻烦你们到那边的房间呆一会吗?”
江河的声音还是很有礼貌的。
但是方喙不干了,他带着奇怪的表情,仿佛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一般。
“凭什么啊?我们只是来看望病人的又不是囚犯,要我们走一句话就行了,干嘛说这些,好像我们是什么危险分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