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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她想睡你的男人
    下一秒,乌鸦就双眼圆睁。
    站在门内,修长挺拔的男人正是她们担心的人。
    由于他的身高和门只开了一半的原因,乌鸦和景年一下子看不见他身后屋内的情况。
    对上他的眼神,景年悬起的心终于落地。
    一股恼怒的情绪却紧跟着涌进眸底,她瞪着薄谦沉,气愤地问,“夏思染呢?”
    “是啊,夏思染呢,你们是不是睡过了?”
    乌鸦也问,不怕死的语气。
    md,害她们担心了这么久,他居然没事。
    景年把薄谦沉从头到脚的检查了一遍,他的衬衣有点皱,但纽扣好好的扣着。
    一身的黑色,勾勒着他冷隽,完美的五官,气质沉冷中透着些许的漠然。
    而对上景年的视线后,那漠然被别的情绪驱逐,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再那么的冷。
    他没理会乌鸦的质问。
    深潭般的眸定定地看着景年,看着她眼里恼怒。
    “我不是让你早点睡,不要等我吗?”
    半晌。
    他声音听不出情绪的溢出薄唇,隐约的哑。
    景年握着门把的手松开,还没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他突然扣住手腕。
    “混蛋。”
    景年骂。
    恼怒的咬着牙。
    薄谦沉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侧身,拉她进屋。
    乌鸦也趁机进去。
    几步外的上官易眯了眯眼,走过来。
    景年想挣开的手,在看见被绑在床前的夏思染时忘了动作。
    她眨了眨眼。
    再眨了眨眼。
    然后转头望薄谦沉,“这是你的杰作?”
    薄谦沉挑起的眉峰敛着点点冰寒,“我是按你的愿望弄的。”
    “我什么愿望?”
    景年冷硬地问。
    别以为这样就行了。
    害她大半夜的跑来找他,还担心了半天。
    薄谦沉转眸,看她归,眼神温和了一分,“她想睡你的男人,我以为你会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好玩。”
    乌鸦咯咯地笑着走到床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绑在床前的夏思染,脸上写着大大的“我是贱人”四个字。
    “血书啊。”
    乌鸦吸了吸鼻子,转头问薄谦沉。
    “一点小伤口,死不了。”
    薄谦沉冷漠地回答,没有半点把夏思染弄得这么惨的心软和歉意。
    有的,只是厌恶和冷漠。
    夏思染的嘴被堵住了,手脚和身子都被绑着,只一双眼睛充满了恨意和绝望的瞪着他们。
    听见薄谦沉的对话,看着他握着景年的手,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锋利的匕首,刺进景年的心口。
    门口传来声响。
    景年回头,看见柳菁芸和薄旭安两人进来。
    脸上皆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特别是薄旭安,他震惊地的朝薄谦沉看来,嘴巴张了几下,都没说出一个字,“……”
    床前,夏思染看见柳菁芸,立即又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放手。”
    薄谦沉松手,景年上前,低头扫过夏思染沾着血迹的右手手指。
    冷冷地笑问,“舒服吗?”
    夏思染闻声,倏然圆瞪的瞳孔满满的全是恼怒和羞辱,嘴里呜呜地叫。
    景年掏出手机,慢悠悠地解锁,找到相机。
    她布着血丝的眸子里噙着令人发寒的冷笑,“夏思染,你想男人想疯了吧,用这种手段来爬薄谦沉的床。”
    “景年,你快拍照,别跟她废话。”
    “你们不能这样。”
    门口,柳菁芸怒声阻止,说着就要冲过来。
    却被薄谦沉移动的身子挡住去路,她仰头冲薄谦沉吼,“滚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对一个爱你的女人。”
    “你再骂他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跟这个女人绑在一起。”
    床前,突然转身过来的景年,目光凌厉地看着柳菁芸。
    乌鸦附和,“好啊,绑在一起好。”
    柳菁芸被气得脸色发青,“你们……”
    “大伯母,你先回去吧。”
    薄旭安终于开口,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疲惫无力的声音,曝露着他心里的荒芜绝望。
    柳菁芸看看景年,又看看薄谦沉,这个白眼狼看见她被景年那小贱人骂,都不维护她。
    在这里她占不到半点便宜。
    她冷哼一声,到底还是放弃了夏思染,狼狈离去。
    床前,夏思染“呜呜”地叫,一双眼睛圆瞪地望着柳菁芸离去的背影。
    “想让我给你松开吗?”
    景年看着夏思染的眸底寒光凛冽。
    夏思染疯狂的点头,想,她太想了。
    “那你告诉我,你之前是想怎么除掉我?”景年把玩着手机,上次时庭酒店的照片还不够。
    夏思染脸色骤变地看向乌雅。
    乌雅挑着眉,不以为然地问,“看我也没用。”
    “看着我。”
    夏思染在景年的声音里转头看着她。
    一下子就呆住了。
    意识像是被一股强大的旋涡卷走,她喃喃地说,“你害得我被赶出家,还抢走我爱的男人,我恨你……”
    几步外站着的薄谦沉眸底凝起一层寒意,冷眸扫过设计这一切的薄旭安。
    后者接收到他的眼神,一脸灰白。
    上官易轻嗤一声,嘴角勾着讥讽地弧度,“这样的女人,你也能当成合伙人,薄旭安,你脑子里装的是豆渣吗?”
    薄旭安死死地攥紧着双手,不作声。
    床前,景年听完夏思染的交代,收起手机,对旁边的乌鸦说,“我们走。”
    “就这样放过她?”
    乌鸦不满地皱眉。
    她可是差点睡了薄谦沉耶。
    景年不屑地道,“别脏了你的手。”
    她转身,看向薄谦沉。
    后者眉峰微挑,“我洗过手了。”
    一旁,上官易看着他,“……”
    “走吧,上官大哥。”
    景年没理会薄谦沉,对上官易说了一声,就朝门口走。
    薄旭安看着她周身的冷傲和不屑,心揪着疼地喊她名字,“年年。”
    景年脚步都没停的出了房间。
    她一走,上官易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跟着离开。
    乌鸦看看薄旭安,又看向薄谦沉,“你自己的烂桃花,自己处理吧。”
    房间里,薄旭安惨白着脸看着薄谦沉,颤抖了几下嘴角,僵硬地问,“你是装晕的?”
    “……”
    薄谦沉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了往日兄弟般的温和。
    薄旭安苦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你水里下了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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