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可要先用晚膳,还是……”
我又想起明月和龙玥在情事上极为相似的热辣和大胆来,突然之间便急不可耐的抱起明月走向了卧房……
良久后,我心满意足的起身,看了眼情事之后满面粉红的明月,对自己居然还能对这个女人有想法而感到有些意外,明月见我定定的看着她,弱弱的说了句:“陛下不用再担心臣妾会怀孕了,自上次意外流产后,御医说……臣妾已经不能再生育了。”
我淡漠的哦了一声走了出去,心里感觉怪怪的,深宫里的女人……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吧。
回到长春殿,我方才想起未用晚膳,肚子饿的咕咕叫了,便让宫女煮了碗面吃了,之后洗漱一番陪着姜婉睡下了,我并未把罚了国师和皇后的事告诉姜婉,怕她多想。
第二日,退了朝之后我走向御书房,走到半路看到远处的长乐宫,才想起太后已然去了北苑行宫数月了,我这几个月来甚至都把太后给忘记了,八月十五国师亲自向太后献礼、陪太后过节,我这个做儿子的却偷偷跑到了千里之外的凤凰,心里隐隐觉得有些愧疚,便转身去了长乐宫。
太后走的时候把身边的太监宫女和亲信侍卫都带走了,现在只剩下长乐卫尉安排的十几名守门卫士在把守,我走到门口什么也没说就直接往里走,宫门守卫提醒了句:“陛下,太后在北苑行宫,长乐宫已空了数月了。”
我:“嗯,朕知道,朕只是想起之前偶尔来这里和母后一起用膳,有些怀念了,进来看看。”
守卫自然不敢拦我,我缓缓走了进去,虽说无人居住,但这里每天还是有人负责看完打扫的,几个殿宇都很干净整洁,一看就是几个月没有住过人的样子,我抬腿走向了太后的卧房,推开虚掩的门,床上的被褥也被收了起来,衣柜除了几件旧衣服外也没什么了,梳妆台上也空空如也,我闲来无事随手翻了翻太后的书柜上放着的一些书籍。
吧嗒一声轻响,居然从一本书里掉出来了一封字迹绢秀的书信来,我忍不住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信上的开头的称呼写的是萍儿,我的眉头轻轻跳了一下,萍儿?太后的名字是叫王萍,能叫太后萍儿的也只有先帝了,难道是先帝之前给太后写的书信,但我却是知道先帝的笔迹是苍劲有力的行书,并没有如此的绢秀,我心脏砰砰跳的看了下去,信中写道:
现下我身处囹圄,无法得见,你且莫及,吾正想办法,想必用不了多时我们便可再次相见了,这些时日你多保重,不要过度伤心,吾虽没有自由,但一切尚好,恰好也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想后面的路,余不多言,见面再详细与你一叙。
这封信没有落款,没有日期,但看纸张还很新,估计也就数月的时间,我表情凝重的一边在其他书籍里翻找还有没有其他信件,一边想着到底是谁在给太后通信,联想到之前那只哈巴狗从卧房里叼出来的男子绢袜,我越发确定太后在背着我跟什么男人来往,这人会是国师吗?可这字迹又似乎不像,国师习惯写的是行书,信中所说的用不了多时就可以再次相见了又是什么意思?是指和太后幽会吗?
我把书架上几十本书都翻了一遍,再也没有找到书信,看来这封是太后大意随手夹在书中遗忘了的,我便把这封信折起来放进了袖筒,之后迈步走出了卧房,回到御书房,我越发坐不住了,当即就叫人备了马并让祁连带了二十名侍卫赶往一百里外的北苑行宫。
京都城往北苑行宫,一路皆是平坦官道,骑马不过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在行宫前下了马,我直接就走了进去,走到主殿门外的时候,太监李换突然一脸震惊的看了我一眼,马上就跑出来将我拦在了台阶下,我不耐烦的喝了句:“朕来探望太后,你做什么?!”
李换:“回陛下,太后不知陛下到来,衣衫穿的有些凉爽,奴才怕太后觉得不好意思,还请陛下等太后更衣后再行觐见。”
我皱了下眉头:“太后是朕的母后,我们母子哪有那么见外,让开!”
我一把将李换拨到了一这迈步上了台阶,又有小宫女在殿门拦了一下,依然是同样的借口,我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太后刚刚套上了一件宽大的外衫,此时还在系带子,太后见我还是硬闯了进来,也没说什么,只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一边在塌上坐下,一边说道:“陛下突然前来,也不差人先通报一声,哀家平日一人在这行宫中穿衣随便了些,也好事先换好衣服才是。”
我看了下行宫里的摆设,熏香、花草、金鱼,倒是挺清雅温馨的,而且这里是皇室的避暑行宫,气温确实比宫中凉爽了许多,特别是现在已是八月下询,如果穿单衣已然有些凉了,刚才李换却还说太后穿的有些凉爽,可现在我明明看到太后里边已经穿了件外衫了,外边却又套了一件,我心里满是猜疑。
我也在塌上坐了下来:“母后,现下是八月下旬了,天气有些凉了,若母后觉得冷的话就先宫吧。”
太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事,倒也不冷,只是里边那件衣服有些旧了,哀家自己在这行宫便随便穿穿,陛下又来得急,哀家为了方便见陛下就随手拿了件外衣穿上了,这里还没那么冷,哀家住得也很舒服,打算住几个月再搬回宫里。”
我:“哦,再过几个月可就入冬了,这里该更冷了,母后这是为何?”
太后:“这里地势开阔,风景极好,哀家不喜宫里厚重压抑的气氛,在这里心情舒畅。”
我看了下太后显得有些圆润的脸和略显丰满的身材,说道:“这样……母后好象比数月前胖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