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知道那属于谁。
这东西还是有一次自己和张笑笑逛街的时候看着她买下的,那时候她们一起去上烹饪课,一起去给薄瑾墨送饭,再一起去上瑜伽课,偶尔还会一起去逛街。
林慕初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变得惊人,她很快的认出了这物件的主人。
或许,所有的女人在成为一位母亲的时候都会莫名的变得坚强,而她们也会在自己的婚姻遭受考验的时候而变得格外的睿智。
在薄瑾墨从浴室走出来之前,幻想过所有可能性,所有的想法的林慕初,最终还是将那东西藏了起来,她拿自己的衣服将那东西裹了起来,藏到了柜子的底下。
她一声不吭,她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她在想,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
“夫人,您别伤心了,您现在应该想想,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此时,叶青扶着林慕初起来,让她可以安稳的坐在床上,而不是狼狈不堪的瘫在地上,女人即使真的被男人抛弃了,那也要做一个有骨气有尊严足够体面的女人,而不是一下子便被击垮了,为亲者痛仇者快。
“叶青,我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那么相信他们,可是他们……”
“夫人,您先不要这么想,或许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应该再弄清楚一些,被冤枉了总裁。”
“呵……我还要怎么弄清楚?你刚刚难道没有看到吗?在她身上的那些吻痕……”
林慕初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她觉得可怕极了,像是有人生生的在一刀一刀的剜下她心头的肉,那刽子手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样背叛自己,这种事情还是出现在自己居住的别墅里,就在自己的床上。
她和别的女人在他们日日躺着的床上做苟且之事,想吻自己那样去吻别的女人,这么残忍的伤害了自己。
自己可真傻,还在凉城寻找自己的初心,因为靳言庭的几句话而觉得自己茅塞顿开了,巴不得赶紧回来做一个好妻子,做一个更加优秀的女人好陪在他的身边。
“夫人,您难道没看到总裁的心情糟糕透了吗?他好像很反感张笑笑,还把那些东西都扔了不是吗?您也说看到他们在花园里激烈的争吵,还看见总裁打了她。”
叶青的话提醒了林慕初,一瞬间提醒了她,原本还想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逼着做那种事情,可林慕初瞬间清醒了过来。
“对,或许你说的对。”
可刚刚这么说,林慕初立马又悲观了起来,她多怕自己变成一个蒙在鼓里的傻瓜,让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眼前鬼混。
“可是,可是,也许这就是现实,就是真相。”
林慕初说着,便再一次哭了起来。
其实叶青也很心疼这样的林慕初,她的感受她全部都懂得,一时之间叶青也不顾主仆的身份而一把抱住了林慕初,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夫人,您冷静一些吧,别再哭了,最重要的是您的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想好自己打算怎么解决。”
“我能怎么解决?我要怎么解决?我做梦都没想过这种事情会落在我的头上,他怎么会让我承受这些?他答应过我的,会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男人做出承诺很简单,但承诺和他们的行为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啊。”
叶青不忍心看着林慕初这样下去,她松开林慕初,认真的看着她,问她一个最现实要是此时此刻最重要的问题。
“夫人,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您打算怎么做?和总裁分手吗?”
面对叶青的问题,林慕初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知道了,您并不会因此而离开总裁,这不就是了。”
“不……不……我只是没想好。”
“人第一下的反应就是内心的真实反映。”叶青无情的戳破了这个事实。
“现在,您要做的就是忍耐,忍耐,再忍耐。”叶青最后这么告诉林慕初说道。
……
这边,一直催促线人的焦皖言也得到了结果,事情果然如焦皖言想的没错,那两味药,一种是泻药兴致的,让人上吐下泻,一种是春药性质的,催发男人的情欲。
由此,焦皖言既觉得这女人可恶,让人咬牙切齿,又觉得这女人简直愚蠢的很,用这种方式勾引一个那男人如何能够赢得男人的心?相反,还会把男人推得离自己越来越远,只会得不偿失。
但是焦皖言也能够理解这种阶级的女人相处的蠢办法,面对薄瑾墨这样一个冷如冰山,只对自己的妻子钟情的木头男人,她大概是无计可施才会使用这样的办法。
只是不知道林慕初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反应。
焦皖言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有趣的很,这对张笑笑那个女仆来说是一件自掘坟墓的事情,但是对自己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一个机会,此时她咧着自己的嘴角,仔细的思考,思考自己到底是应该帮张笑笑那个女人煽风点火,还是帮薄瑾墨处理掉这个女人才好……
一番思量之下,焦皖言觉得自己还不如去见见薄瑾墨,看看他的态度再来决定自己在这件有趣的事情当中所起的作用。
而薄瑾墨在这边,中午林慕初来过电话,说她不会来送饭了,在薄瑾墨正想打电话找个借口和她说自己不用她来送饭的时候,他自然欣然应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不在别墅的这一天都发生了什么,对林慕初的奇怪态度,也是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
心情实在太过糟糕,以至于宋妮桦那边来的愉悦见面都被他给推辞了,他挥了挥手,告诉韩易,说今天谁都不见,就算是美国总统来了他都不见。
心烦意乱的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时而躺在里间的床上,又想到那天张笑笑曾躺在这里自己将她错认成林慕初时候的样子,一时便只觉得毛骨悚然,便连那床都不能再睡了,自己跑回办公室里疯了似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