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话音还没有落,苏诺仰头一口就喝完了玻璃杯中的酒。
她刚刚倒了三分之一,他全部喝完了。
安然正在出神,苏诺伸手就拿起红酒瓶,又倒了一杯,再次一口喝尽。
见着他要倒第三杯,安然立马放下手里的酒杯,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阿诺哥,少喝一点,万一醉了……”
醉了不打紧,也不知道简单到底放了多少东西。
她虽然不经世事,但有关这东西方面的知识她还是知道的。
只有发泄完欲望,药效才会褪去。
倘若用药物来阻止药效发挥,会对身体有损害的。
一直白皙的小手,冰冰凉凉,放在他的手背上。
苏诺抬眸,望着那张惊慌的小脸,轻呼一声:“初初……”
身体里流动的血液瞬间被冰封,安然似逃窜一般地拿回自己的手,忙地把红酒瓶和酒杯放到高处的橱柜里,锁上。
他现在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把她看成了初初姐。
现在一定要去找医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阿诺哥,我去楼下找初初姐,看她忙完了没有,你就待在这里等一会儿。”
安然没等他说话,拿着手机便匆忙赶去门口。
苏诺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喉咙就像要喷火一样的燥热,心底里一股强烈的愿望正在上升。
他单手撑在沙发上,晃了晃脑袋。
继续刚刚自己说的那句话:“初初,她有我哥。我只想…。带你看星星。”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心底的那股欲望越来越强烈。
好像掉入了火山岩洞一样,全身被炙热的烈火烤着,滚烫无比。
他开始难受地脱棉袄,接着是外套……
安然跑到了门口,那门把却怎样都打不开,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接着她又跑去窗户,往下一望,这里是十楼啊!
为什么房门会打不开?
她焦灼地左右环顾,一股不安从脚下蔓延到心头。
她打开窗,寒风呼呼地刮在她脸上,而后拔腿又朝着门口跑去,用力拍着那扇门。
这是总统套房,全部都是隔音的,外面的人怎么会听得到。
使劲地再拍了几声,没有任何结果。
安然往后退了两步,两只手都是颤抖的,她点亮了屏幕,翻开联系人。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
手机掉落在自己脚下的地毯上。
好烫,好烫,他的每寸肌肤都好烫,好像要把她也烧灼一样。
安然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用那绵薄的力量,去扯开他的手。
一面无效地拉扯,一面不停地喊着:“阿诺哥,你醒醒,我是安然,安然,不是初初姐。”
原本他还有滞留着少许理性。
紧搂着怀里的女孩,女孩的气味是药引,声音是药引,那句“安然”更是对他理性的最后一击。
“理性”如同一面薄薄的冰,一击就破。
苏诺一只手便扯开了安然领口的扣子,里面的衬衣“刺啦”一声就褪去了大半。
白皙的后背露出了四分之三,冰凉滑腻的肌肤,那股熟悉的兰花气味儿,一一在扇动他心底的火气。
而后,他俯身,把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