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录完口供,并且护送安若慈至医院打了一针镇定剂回来后,司马长风依然不知道该如何排遣心中的烦躁,但他知道,如果他不找个机会纾解一下,
他整个人一定会立刻炸开!
该死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这么可怕的事会发生在安若慈身上?
如果他再与花花多聊一会儿,如果他没有在搭计程回家的途中路过安若慈的住处,如果他没有因为担心而到学校来寻她,如果他再晚到一步,那么……
忍不住心中的悔恨与痛意,司马长风举起握紧的拳头猛地往墙上敲去,一回又一回……
“别再捶了,你再这么捶下去,你让若慈待哪儿好?”
“她怎么样了?”当小丽终于由安若慈的房里走出来时,司马长风立刻停下自己的动作,迎上前去低语着,“平静些了吗?”
“吃了药,好一些了,”小丽轻轻叹了口气,“可那模样实在让人看了心疼……”
“该死的!”司马长风不断扯着自己的头发,后悔之意溢于言表。“我要是能早到两分钟……”
“我知道你心疼,但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更何况若不是你因为担心她及时赶去,后果搞不好更不堪设想!”
“我能进去看看她吗?”长叹了一口气后,司马长风低声问着。
“不让你进去行吗?”小丽苦笑了一下,“不过你千万小心,别再惊吓到她了,今晚她不能再受惊了,所以如果她真的连你也不想见,你就赶紧出来,在门外守着她。”
“我知道。”司马长风连忙点点头。
“对了,今天晚上不管如何,你可得好好守着她,”进屋取了自己的皮包后,小丽又走了出来,“我得先回家看看我发高烧的儿子,有什么问题立刻给我打电话。”
“那你快回去吧!有事我打给你。”
“那我先走了。”小丽拍了拍司马长风僵硬的肩膀,“你好好照顾她。”
小丽走后,司马长风静静推开安若慈的房门。望着昏黄灯光下,那个将身子缩成一团并且用被子紧紧包里住的小小身影,他心疼得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当他缓缓地走向她时,他发现她呆滞的目光突然闪动,整个人缩得更小了!
“我是长风。”司马长风轻轻地坐在床沿,声音那样地小心翼翼,“你别害怕。”
说完了这句话后,他只见到安若慈依然苍白的小脸,以及小脸上未干的斑斑泪迹。
轻叹了一口气,他忍不住抬起手,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但当他的手才稍稍触及她的发梢时,却发现她整个人像被电击似地颤动了一下,呼吸霎时急促了起来。
“你……”感觉到安若慈对自己动作的剧烈反应,司马长风的心彷佛被重捶了一下,只能收回自己的手,然后站起身,不敢再打扰她。“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该死的,她竟然连他都害怕!
但若不是他去晚了,若不是他没坚持一定要坐她的车,若不是他拗不过花花而与她去吃饭,这一切又怎会发生呢?
一直坐在床上不发一语的安若慈,望着司马长风坚实的背影缓缓向门口移去,心中突然一惊!
他要走了!
连他都要离开她了!丢下她一个人,让她孤零零地面对让人畏惧的漫漫长夜!
“别走!”安若慈慌乱地抬起小脸。
“没事,我就在外头,有事就叫我,我不会离开的。”司马长风温言安慰。
“你别走!”凝视着那个充满安全感、却似乎要消失的背影,安若慈的眼眸彻底蒙眬了。
“好,我不走。”司马长风静静走回房内,坐在离安若慈几步远的沙发上,怎么也不敢靠近她。
“抱抱我……”望着司马长风那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自己的模样,安若慈突然脱口而出。
“什么?”司马长风身子猛地一震,缓缓望向安若慈。
“抱我。”安若慈抬起眼眸,终于再一次任由泪水流下脸颊,“不要让我……从此惧怕男人……”
她不要从此害怕男人,最重要的是,她不要连他的碰触都失去!
自从晚上的意外之后,任何一个人的碰触都让她害怕、惊慌,因为那会让她想及不想回想起的可怕情境!
但刚才他碰及她的发梢时,她似乎可以感觉得到他手指的温度,也感觉得到他的温柔,以及那如阳光般纯净的心……
可他却那样急切地要离开她,彷佛多碰触她一秒,就会烧灼了他的手指一般!
她不要失去他的温暖臂膀,不要失去他的温暖碰触,不要失去他的温柔!
她要他像以前一样笑得如阳光般灿烂地望着她,而不是现今那种饱含着怜悯与无奈的异样目光……
“不会的,”心中一阵绞痛,司马长风心痛至极地说:“不会的……”
“连你都不肯……碰我了吗?”听着司马长风的话语,安若慈低垂着双眸痛苦地说。
“你胡说什么!”司马长风走回安若慈身旁,颤抖着手轻抚她的长发,“不许你再胡说!”
“那就抱我。”安若慈抬起一双盈盈泪眼,幽幽地说:“抱我……”
虽然心中的挣扎与矛盾是那样地剧烈,但在一声长叹之后,司马长风还是轻轻抱住了安若慈,抱住这个他一生中最想保护、却几乎让她受到伤害的女人……
但他绝不会在她如此脆弱、如此需要人关怀的时刻,卑鄙地利用她的脆弱……
轻倚在司马长风温暖又开阔xiong膛里的安若慈,只觉得自己彷佛被一个充满浓浓安全感的保护膜彻底笼罩住,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受,似乎在这个怀中,她便不用再害怕任何事、再惧怕任何人!
当她听着他稳定而强健的心跳声时,她的心口又酸、又甜,又幸福、又苦涩……
多想靠在这个又大又温暖的怀抱之中,永远不离开,可他,为什么好象不愿这样抱着她?
为何他的眼眸望也不望她一眼,神情那样茫然?
安若慈的肩膀轻轻地颤抖着,她举起手轻轻解开睡衣的钮扣。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多么不正常,也知道这样的举动对司马长风来说多么为难,但她再也无法多想了!
此刻,她只想要融化在他的怀中,只想要那双明亮的眼眸专注地凝望着她……
轻轻地抬起头,安若慈将冰冷的红唇轻印在司马长风温暖的唇瓣上,然后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大掌,缓缓上举,覆住自己浑圆的双ru……
“你……”司马长风整个人都恍惚了。
“碰我……”安若慈贴向司马长风壮硕的xiong膛。
“不可以。”司马长风慌乱地缩回手,尽管他是那么留恋停留在上头的美妙感觉。
但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那人……碰了我……我不要……”低垂下头,安若慈望着司马长风那双停在空气中的大掌,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
“该死的!”听安若慈提起方才发生的事,司马长风眼眸冰冷,手掌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你……”望着司马长风冰冷的眼眸,安若慈的心一阵抽痛,她撇过头去。“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你走吧!”
“若慈,不是,我不是那意思!”知道安若慈误会了自己的怒气,司马长风手足无措地解释着,在没有得到任何的响应之后,忍不住紧紧拥住她。“老天!别哭……”
“嗯……”轻泣声中,安若慈突然感觉一个温暖的唇瓣吻住她的所有泪珠,最后,整个覆住她的樱唇!
他的唇瓣是颤抖的,而她的也是。
司马长风温柔地吻着安若慈,直到她的泪水完全停住,直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罢了!也许是上天垂怜他的等待,所以让他有这个机会……
如果真是这样,就让他好好的爱她,直到她懂得他的爱……
望着乖巧地倚在自己怀中的安若慈,司马长风轻叹了一口气之后,再次吻住她,大掌毫不考虑地覆在她光裸、丰盈的浑圆双ru上!
“啊……”体会着司马长风掌中传来的热度,感受着一股被人珍惜、宠昵的感觉,安若慈低喃了一声。
刚开始她还很害怕,害怕司马长风的碰触会令她想起那男人污秽的手;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因为司马长风的抚触是那样轻柔、那样小心,那样诚挚、那样令人放心……
“若慈,”听着那声如泣如诉的嘤咛,司马长风也醉了,他轻轻搓揉着那对诱人的双ru。“难受吗?”
“不难受……”安若慈喃喃说着,ru尖彷佛被羽毛拂过,她又娇啼一声,“呃啊……”
“怎么了?”望着安若慈嫣红的双颊以及蒙眬的目光,司马长风轻吻着她曲线优美的颈项。
“不知道……”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安若慈迷醉地说着。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xiong前那股又酥、又麻、又胀的感觉为何而来!
“那这样呢?”望着那对在自己抚弄下缓缓挺立的红樱桃,司马长风的手指一捻!
“啊……”安若慈身子虚软,口中无助地娇啼。
“真好听。”听着一声比一声娇媚的柔嗓,司马长风的下腹整个紧绷了。
但他知道还不到时间,他一定要让她彻底忘了晚上的事,然后忘却一切地在他身下娇啼!
房中的空气似乎变得黏稠了起来,安若慈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随着司长风温柔又娴熟的逗弄,她的身下好象沁出了一股暖意,下腹也有种不知名的感觉缓缓凝聚……
“呃……”当司马长风的手轻轻地掀起她睡衣下摆时,她原本柔软的胴体蓦地一僵。
“若慈,”司马长风柔柔唤了一声,脸上的线条是那样缠绵,“相信我。”
“嗯。”安若慈抬起羞赧的双眸点了点头,将身子靠到司马长风的怀中。
望着安若慈又羞又怯、全然信赖的眼眸,司马长风满足地一笑,大掌抚上她那双修长匀称的长腿,头往下一低,一口含住她的右半边ru尖!
“唔……啊……”当一股酥麻感由ru尖传至四肢百骸时,安若慈战栗了起来,红唇之中溢出一声又一声销魂至极的媚啼。
她身下的私密之处像决堤般汨汨沁出了蜜汁,沾湿了她的丝质底裤。
“你……啊……”当ru尖被他又舔又含,当他的大掌来到她底裤之下,安若慈害羞不已地轻唤着。
“感受它。”手指轻弹着她底裤正中心的部位,司马长风低哑地说。
“可是……啊……”她不断地摇着头,实在受不住全身上下那股不断流窜的火舌,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融化了,融化在他的似水柔情之中。
“没有可是。”轻轻褪去她的底裤,他同时也褪去自己的衣衫,将她放在床的正中央,用眼神一遍遍地爱无着她。
“别那样……看我……”感受到那股炽热又痴迷的视线,安若慈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为何不看?你这样美。”望着床上性感娇艳的小女人,司马长风用膝盖轻轻顶开她紧夹的双腿,然后将紧绷已久的火热坚挺结结实宣地抵住她的蜜源!
“你……”安若慈感受到那个硕大的存在,眼眸整个迷离了!
那是他,她知道的……
可她好羞好羞啊!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响应他的万千宠爱……
“我怎么了?”将自己的坚挺沾满了蜜汁,司马长风任意地在安若慈的花丛间来回梭游,一次又一次滑过她身下的花珠,浅探着她最纯真的秘密。
“我……不懂。”双手紧捉着床单,安若慈感受着身下那股奇异的骚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任自己身下的蜜汁沁湿床单。
她明白有些事快要发生了,更明白之后的一切会彻底改变自己,但她不害怕,她担心的是──这样青涩的她,他会不会……
“我会教你的。”爱怜地轻吻着安若慈的面颊,司马长风低语:“叫我的名字。”
“长风……”柔顺地唤着司马长风的名字,安若慈傻傻地望着他微笑的脸庞,感觉他突然一挺腰,而后,一阵推心的痛楚由她的身下传来。“啊呀……”
老天!她的身子就像被撕裂般疼痛,而她的体内也在同时感觉一个硕大的存在!
那真实的存在,让她明白,他就在她的体内,与她合而为一……
“疼吗?”听到那声痛呼,司马长风焦急地问。
“不疼。”轻轻地摇着头,安若慈看到司马长风眼底的担忧。
她好爱他这么望着她,好爱好爱……所以就算再痛、再难受,她也不让他知道!
“傻瓜!”心疼地轻吻着安若慈眼角的泪珠,司马长风动也不敢动,静待着她能完全接受他、适应他,尽管理在她体内的感觉是那样绝妙,她那稚嫩又紧室的花道也几乎让他疯狂……
“结束……了吗?”当体内那股巨大的痛意缓缓消逝之后,安若慈怯生生地问着。
“还没,”司马长风为安若慈的青涩与傻气心疼不已,轻轻地将手移至两人交合处,“才要开始。”
“呃……”当那股疼痛几乎已不复存在之际,安若慈突然感觉一股奇异的刺激由身下传来,令她不由自主地轻啼了一声,“你在……做什么?”
“在爱你。”轻吻着安若慈的红颊,司马长风的手指轻捻住她身下已然湿润的花珠,然后缓缓地揉弄了起来。
“啊……”无助地摇着头,安若慈被司马长风逗弄得娇喘连连,“你……”
“你的声音好甜,”听着安若慈撒娇般的嘤咛声,司马长风喃喃说着,“让人听了骨头都要酥了。”
“不准你……胡说……啊呀!”安若慈感觉体内突然一阵骚动,失声娇啼了起来。
“我便要胡说。”轻轻撤出自己的火热坚挺,司马长风又一次将自己送入安若慈体内,“谁让你的声音这样好听?”
“不听了……我不听……”听着司马长风从未说过的挑逗话语,安若慈连耳根都羞红了。
“不听也得听。”司马长风轻笑了起来,开始有规律地律动。
随着司马长风愈来愈深入、愈来愈热情的律动,安若慈只觉得自己的思绪整个飘散了!
她的身子整个弓起,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节奏缓缓款摆,下腹那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波涛,令她只能无助地轻喘、低吟……
“呃……”当腰际被他整个托起时,她的美目蒙陇了,“长风……”
“我在……”望着身下娇艳如花的绝美容颜,司马长风的声音也嘶哑了。
“我怕……”紧紧搂住司马长风的颈项,安若慈娇喘吁吁地低喃。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有种奇怪的悸动,而她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不怕。”感受着花径间紧缩的频律愈来愈密集,司马长风明白她此生的第一回高氵朝即将来临,他紧紧握住她的纤腰,然后用力一挺腰!“我永远都会在你身旁。”
“啊呀……长风……”安若慈感觉一股从未领略过的惊天快感在下腹炸开,并直接窜入四肢百骸之中!
她只觉得身子整个绷紧,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在那股强烈的风暴之中疯狂地啼呼、娇喃,“长风……啊……”
“我在,在爱你。”望着她抵达高氵朝的绝美容颜,司马长风更加用力撞击,满足地望着她在自己的怀中放声娇啼,直至抵达男女欢爱的绝妙境界……
当第一回的高氵朝终于缓缓平复之后,安若慈虚软在雪白的床单之上,但她却发现司马长风把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际上,然后一口含住她敏感至极的ru尖!
“你……不要再……”紧紧搂住司马长风的颈项,安若慈难忍体内那股才又逝去却又升起的又一次战栗,“啊呀……”
“当然要。”不断地用舌尖逗弄安若慈紧绷又敏感的红樱桃,司马长风喃喃说着,“因为你太诱人了。”
“讨厌……”感觉着自己与司马长风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暧昧,安若慈轻捶着他的背,却在他又一次地探入她的体内深处时,放声娇啼了起来。“啊……”
“真的讨厌我?”司马长风突然停下动作,顶着汗湿的发梢,带着一抹邪肆的笑容问道。
“你……”望着他脸上那抹令人脸红心跳的笑容,安若慈羞极地撇过眼去。“不理你了!”
“当真不理我了?”轻轻将安若慈的腰往后一挪,司马长风又问。
“不理就不理……”安若慈不断轻叫着,突然感觉他用力扣任她纤腰的双手往前一挺,他依然坚挺的火热又一次贯入她的体内。“啊呀……”
“我不会让你不理我的。”听着声声销魂的娇啼,司马长风傻傻地笑了起来。
他缓缓地撤出自己,开始用双手揉弄她敏感至极的双ru,轻吻着她的脸颊,双手往下一滑,又用力一按!
“啊呀……你……”当花径又被人整个贯穿,安若慈感觉自己的下腹似乎又开始燃烧了。
“我是谁?”双手轻扣着安若慈的纤腰,司马长风一前一后地摆弄着她的娇躯,每当她的ru尖经过他的唇前时,便用力一含!
“长风……啊……”这样的双重刺激,令青涩的安若慈简直无法抵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然后任自己不断涌出的春水沾湿了床单,沾湿了他的腿际……
在暧昧的交合声与司马长风的低喘声中,安若慈的花径一回回痉挛着,身子一回回紧绷着,嗓子早在一回回的高氵朝之中嘶哑,然后在每一次以为再也不会有感觉时,
随着他的猛烈冲刺放声浪啼……
“我把你累坏了吧?”当安若慈不知第几回抵达欢爱之巅时,司马长风望着脸上依然春意满园,但身子却整个虚软的安若慈,有些心疼地问着。
“讨厌你……”早已疲惫至极的安若慈只能靠在司马长风的怀中,眼眸轻闭地喃喃说道。
“对不起。”望着安若慈眼眸底下的黑晕,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身躯,司马长风知道自己孟浪了。
因为他实在不该让她如此疲惫的,她是那样的青涩、稚嫩,他实在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初经人事的她,一回又一回地冲过男女欢爱的最后底限……
但他控制不住,她身上的香气是那样袭人,她柔媚的嗓音是那样销魂,而且她又是他等待了许多年的梦……
“不许你说对不起……”安若慈摇了摇头,“我不累,我只是……”
“只是什么?”司马长风像个孩子般,将头埋至安若慈雪白的颈项之中。
“只是没想到……”虽己困倦,但安若慈还是强打起最后一丝精神低声呢喃,“男女之间……原来可以……如此美好……”
安若慈天真的话语,让司马长风的眼眸缓缓地蒙咙了……
许久许久之后,床上的安若慈已然沉沉睡去,但眼底充满笑意的司马长风却依然带着爱恋的眼眸,凝望着身前那个小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