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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放心了
    喝到这时,曾凡不胜酒力,感到头晕目眩。
    阿忠对阿强说:“我扶他回家,等我回来咱们再慢慢喝。”
    曾凡却一挥手,“不用,我没喝醉,你们喝,我自己走。”
    说完,曾凡就到了大街上,摇摇晃晃的往家走。
    到了家里,却发现门上了锁,曾凡就往地上一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坠儿回到家,一边扶起曾凡,一边说:“不能喝就别喝,阿忠阿强怎么能这样?幸亏燕儿看见了告诉了我,要不你就睡到天黑吧。”
    李瑶也赶回了家,坠儿问,“是燕儿告诉我的,是谁告诉你的?”
    李瑶说:“昨天弄了一天的账目,今天又仔细的核对了一遍,现在没事了,想回家歇歇,没想到这个人又喝成了这个样,真不叫人省心。姐快回学校吧,要不我也去?”
    坠儿一摇头:“算了,你还是在家里看着他吧,我担心他醒了到处乱窜。”
    曾凡翻了个身,胃肠中的食物直往喉咙里涌,“哇”的一声,他一张嘴,吐到床下一摊秽物。
    李瑶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拍打他的后背,“真想不到你成了酒鬼了。”
    曾凡感到好受了很多,李瑶却挣脱他的手,“我先把你吐的东西清了,难闻死了。”
    李瑶进来时,曾凡躺在床上说:“这里有魔鬼,你是个魔女,你们是一家子。”
    李瑶坐在床边,“你还是闭上眼睡吧,胡说些什么?养足精神明天干活。”
    曾凡说:“我不睡,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不和你说明白我放不了心。”
    “那快说,说完我到里屋也躺会儿,水我倒好了,你渴了就自己起来喝。”李瑶催促道。
    曾凡说:“我把你这个时尚的城里女郎带到山野之处,一直觉得把你的人生毁了,对不起你,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找你,服侍你一生。”
    李瑶很不耐烦的说:“我说了无数次了,实在不想说了,我想你如果把小凤或杨子瑜带进来,对她俩说倒是很合适。你快睡吧,我不听你醉话连篇了。”
    说完,李瑶往里屋走,曾凡下了床,从后面一把抱起了她。
    李瑶拼命挣脱,“你身上这个味,熏死我了,我怀孕了,没时间让你快活。你爱找谁就找谁吧。”
    曾凡就松开手,坐在李瑶的床边,李瑶问:“你说实话,难道到现在都没和坠儿姐在一起?”
    曾凡点点头:“我可不是见谁就爱谁的人,自从遇到你,再也不想碰别的女人了。”
    李瑶说:“你别这样想啊,我和坠儿姐都是你的人,你把她冷落在一边,叫她怎么想?”
    曾凡说:“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她不想怀孕,和我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和你才是实质上的。”
    李瑶从床上坐起来,“你们真是一个样,不到黄河心不死。四伯说的不错,她有野心,目的达不到她不会轻易放弃。现在我问你,你要老实回答。你和坠儿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就是解除山村的封闭状态啊,你也很清楚吧?”曾凡说。
    李瑶说:“你小时候在这里待过,童年时的印象决定了你现在的行动,而坠儿姐来这里也是受了外人之托,你们就立下必须让这里彻底开放的誓言。你们不反过来想想,真得达到了你们的目的,这里就好起来了?”
    “我这两天才了解了三伯四伯他们的苦衷,他们并不是你们想像的不把山村搞垮,就不罢休。为了山村,他们付出的心血同你爹相比,差不了哪里去。山村走向毁灭,他们会比我们更痛苦。让山村好起来,他们的心愿比我们还急切!”
    “三伯四伯让我转告你,他们不是让山村永远的这样封闭下去,他们说现在外面这么乱,这在开放山村无异是死路一条。等过上几年或者十几年,天下安定了,再开放也不晚。他们完全可以告诉你,就是担心你和坠儿姐产生误会,才让我找时间告诉你。”
    这时,坠儿在外面说话了,“没关系,我听到了。”
    曾凡看到坠儿的表情很平静。
    “曾凡,我这些天也在想这件事,可能瑶儿是对的,她经历过这么多磨难,人生经验比我们都丰富,三伯四伯说得对,我们就听他的吧。”
    曾凡说:“我又不是全面开放,再说这么偏僻,就是打开大门,人家也不愿意进来,即使人家盯上了这儿,你根本防不过人家,反面失去了逃生的机会。”
    李瑶说:“四伯作了保证,听说三伯也同意了,今年年底,不管阿义阿同他们是否愿意进来轮换,都开放西边那条出山的路,吊篮是永远用不上了。”
    坠儿说:“先做饭吃饭,这些事以后再议论。”
    吃完饭,坠儿对李瑶说:“你先睡吧,我有事要问问曾凡,是历史问题,妹妹可别多心。”
    李瑶笑着说:“历史问题问我也行啊,算了,不打搅你们了,我走了。”
    曾凡上了坠儿的床,两人静静的躺着,这倒让他想起了进山村前的那个夜晚和李瑶看星星的场景。
    只不过,这次在自己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李瑶和我有了裂痕。”他自言自语道。
    “也和我有了裂痕。”坠儿也轻声的说。
    突然,坠儿朝曾凡身边靠去,原来两人中间再能躺下一个人的缝隙没有了。
    以前,两人一直保持中间的缝隙,才坚持到了现在。
    现在,曾凡闻到坠儿身上发出的气息,有点不能自制。
    坠儿却没有丝毫察觉,脸朝曾凡,还在说:“她真正需要什么,我们都忽视了,她为什么看上了你,一见你就那么主动,就是找个安静的环境。她拼命的拉你来,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她自己。我还认为她一定忍受不了这里的生活,想拉她当帮手,真是可笑。”
    曾凡感到脸红心跳,却还有理智,身体不断的朝床边退却,眼看就到床沿了。
    坠儿的身体却不断的朝曾凡靠近,“我自以为聪明,其实笨极了。女人真的不需要什么,只要嫁人相夫教子就行了。瑶儿一个读过书的洋学生,都比我清楚这一点,我还要学什么鉴湖女侠,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曾凡不能再往后退了,再退就到了床下了,他就伸出手指,伸向坠儿的胳肢窝。
    坠儿实在忍不住,想大笑却不敢,只好极力用手捂着嘴。
    曾凡趁机一把抱住坠儿,嘴唇紧紧贴住坠儿捂着嘴的手,一只手却找到坠儿的另一只手,不断的拉动。
    惊慌的坠儿刚把捂着嘴的手抽开,正想推开曾凡,曾凡却紧紧堵住了坠儿的嘴。
    “凡,六年前我就想这一天来时,我该怎么办?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坠,别说话,这样就很好。”
    “我不说话了,你可别松手啊。”
    “我不松手,你也别松手。你每个月的那个过去多长时间了?”
    “才过去两三天。”
    “好,我知道了。”
    二人的呼吸越发沉重,后来也变得越来越无力。
    十几分钟后,终于安静下来了,坠儿紧紧靠着曾凡,泪如雨下。
    “我害怕的事终于来了,你怎么能这样啊?瑶儿你要了也就要了,反正她要和你过一辈子,现在又要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瑶儿?”
    曾凡也有点不知所措,“都怪李瑶,她违背了我们的意愿,让我们走到了这个地步。”
    这时,李瑶却在里屋说话了,“曾凡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控制不住了,还要怪我,那天你硬要我,那还要怪死去的林静?坠儿姐,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们老是这样,我才感到痛苦。你既然已经活不长了,我们总得好好满足你,总不能让你带着遗憾离开人世吧?”
    曾凡总感到李瑶的话不对劲,却找不到什么破绽可以反击。干脆横下一条心,硬着头皮说:
    “没关系,现在的将军富豪还有乡村的老爷,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坠儿,你尽管活,十年后我带着你们两个去上海,我们三个人租一间房就行。让师座教授他们看看,我有多牛,两个老婆,馋死他们。”
    李瑶从里屋冲了进来,上了床伸出手就在曾凡身上乱拧,坠儿没等穿好衣服,也乱拧曾凡。
    曾凡强忍着痛,还在嘴硬,“你们尽管拧,拧死了我正好。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瑶踢了曾凡一脚,“你快滚,到里屋去,我们姐妹在一起。”
    曾凡走了,坠儿问李瑶:“曾凡为什么问我那个过去了多长时间?”
    李瑶说:“这个时候你们在一起不会怀孕,他真怕你上吊。”
    坠儿说:“他可真有心,这些天看到我们姐妹关系有点冷淡,一直害怕我们有误会呢。”
    李瑶说:“这次他放心了,我也放心了,你也放心了吧?”
    坠儿说:“放心了,就是感到有点恶心,他怎么这样啊?”
    李瑶笑了,“姐,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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