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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日本女生 (172)
    是谁?我好奇的问萧然。萧然道,是洋子的母亲,看到洋子的出生资料我才知道。我有些诧异,问萧然道,这么说,萧伯父和洋子的母亲是认识的?萧然一脸愁容道,我也纳闷儿呢,如果不认识的话,那我爸怎么会有洋子母亲的首饰盒呢?我恍然大悟道,难怪萧伯父坚持要去日本,看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萧然道,什么问题?我蹙眉道,估计萧伯父和洋子母亲有一腿。萧然有些生气道,什么有一腿,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习惯说俗语,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这个分析应该是八九不离十,这事儿我看我还是去问问萧伯父好了。萧然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我没有去找萧伯父,而是先找到了洋子。打她电话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逛商场。我问她西哥怎么没和她在一起,她说西哥公司有事儿去忙了,约好一起吃晚饭之后他就一个人先走了。我让洋子就别等西哥了,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我陪她一起去吃味千拉面。
    拉面馆的生意还特好,说实话,要不是想找个环境好点的地方和洋子说事儿,我还真不会来这里送钱。三十元左右一碗面实在是忒不厚道,我要是自己去菜市场的话,够买几十斤面条了,搁冰箱里头吃上一两个月也吃不完。我比洋子先到,找了个位置坐下。一个正好路过我身边的服务员小妹问我道,先生需要点什么?我心想屁股都还没坐热,这么急着要我点单是怕我跑不成?心里有些不爽,于是对她道,来杯免费茶水吧。小妹笑着问我道,那您需要什么面呢?我没好气道,兜里没钱,就过来喝杯热水,闻闻面味儿就饱了。小妹道,您真会开玩笑。我一本正经道,我可没开玩笑,你要是还保持着中国公民助人为乐的基本美德,就赶快给我来杯免费热茶。小妹朝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头走开了。几分钟后,她还真的给我送来了一杯热茶。就冲她这个诚意,我立刻点了两碗拉面,估计面上来的时候洋子也应该到了。
    等了十分钟后,还不见洋子的身影,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在哪里呢,怎么还不到,不是说十分钟之内肯定到吗?我有些责怪洋子道。洋子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正准备给你电话告诉你呢,西哥事情忙完了,他约了我一起吃兰州拉面,我都快到了。听洋子这么说,我窝火的很,面都点好了,她居然不来了,而且宁愿吃西哥的兰州拉面也不吃我的味千拉面,看来洋子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儿嘛。我对洋子厉声道,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卖国贼,好好的味千拉面不吃,去吃什么兰州拉面,行,你和西哥慢慢吃,千万别噎着,也好,等下我和你们两个一块儿说点事儿。
    挂了电话不久,面还没有来,我赶快叫了那个小妹,对她道,我朋友来不了了,能不能退掉一碗?小妹斩钉截铁道,不行,面已经好了,马上就来。我心里嘀咕道,刚才我没付钱的时候你咋就没这么拽呢?很快,两大碗面就摆在了我面前,既然不能退,那就只有考验一下自己拳头大的胃了。风卷残云干掉两碗拉面,第一感觉就是想睡觉,而且最好是能够有萧然陪在身边一起睡。看来,饱暖思淫欲这个话还是蛮有道理的。走出面馆的时候,我对自己说,真好,从今以后,半年之内都不会再吃味千拉面了,这下省大了。
    我赶到洋子说的那个兰州拉面馆的时候,西哥和洋子两个人正头碰头对着自己面前热气腾腾的拉面呼哧呼哧吃得贼香。我坐到西哥旁边,拿起他面前的小瓶二锅头,抿了一口。西哥一边吃面一边含糊道,我说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卫生,也不打个招呼拿起就喝。我瞪了西哥一眼道,我他妈还没嫌你口臭呢,你叫个毛啊。洋子对我笑笑,然后让面馆的服务员又拿了一瓶。我对洋子兴师问罪道,洋子,西哥有的我也有,你用不着这么偏心吧?西哥喝了一口二锅头,擦了擦嘴道,火箭和牙签,那是一个级别吗?我不屑道,西哥,拜托你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好不好,你还真把自己那玩意儿当神州五号是吧?西哥嘿嘿道,谁让你崇洋迷外啦,你看看这兰州拉面,经济实惠,加上两小瓶二锅头外带一碟牛鞭冷盘也不过一碗味千拉面的钱,而且配方营养,滋阴壮阳,老少皆宜,童叟无欺,绝对是西哥我这种淫民的最佳选择。
    一旁的洋子呵呵乐个不停,胸前挂着的那个戒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西哥伸手推了我一把道,你他妈这坏习惯怎么老改不了呢,总喜欢盯着女人的胸看?洋子可和我订了终生,你要是再有什么不良想法,西哥指了指桌上的牛鞭冷盘接着道,那下次这盘里的可就不是牛鞭了。我故作为难道,西哥,你可千万别这样,我这味道重,怕您这大官人吃不下。西哥鼓着眼睛道,没事儿,多放点辣椒多放点老醋,凑合着下酒应该不错,就怕你那玩意儿还不够切个半盘的。
    我看着洋子对着我哈哈大笑,不悦道,洋子,你傻笑个啥呢,你倒是听懂我和西哥说啥了没?洋子收敛笑容,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道,我是在想,西哥的肯定可以切一整盘。一旁的西哥可能也没想到洋子这么说,刚送到嘴里的拉面扑哧一下全喷了出来,呛得西哥不停的咳嗽。看着西哥那狼狈不堪的样,我推了推洋子,示意她说话小声点,旁边有人在不停朝我们三个看呢。我暗想道,洋子这娘们儿,只要和西哥混一起,那家伙,是越来越骚了。
    我和西哥抽烟的时候,我问他和洋子去闵行的事情有没有新的进展。西哥说有个鸟的进展,周围都问过不知道多少人了,都不知道,早和洋子说过别费那神,她就是不听。
    等洋子吃完面,我指了指洋子胸前问她道,洋子,你妈妈怎么会突然给你这个戒指,她还好吗?洋子情绪低落道,她不是很好,自从我父亲去世后,她就一直不开心。我问洋子道,你父亲不在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西哥接口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呢,洋子来中国留学之前她父亲就去世了,看来还是洋子和我知心啊,我还以为这事儿洋子也对你说过呢。
    我继续问洋子道,西哥不是说你这次回来是找人的吗,是找谁呢,找到没有?洋子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安慰洋子道,你别有什么顾忌啊,你要是对我们有什么隐瞒,我们怎么帮你呢?西哥也对洋子道,就是,你说你母亲当年住闵行那个地方,可现在都成农场了,而且上次有个老头子也说那个地方以前根本没住过什么日本夫妇。我附和西哥道,就是,那个时代,到中国来的外国人怎么也不会住到那么偏僻的郊区的。不像现在,高级别墅都在郊区生根发芽,所以大批到中国来的老外才往郊区跑。
    洋子听我和西哥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伤心的哭了起来,不停的对我和西哥说对不起。我和西哥一再安慰洋子,让她别哭,也不用说对不起,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我们也不勉强。抽泣过后,洋子开始告诉我和西哥她这次回来中国的真正目的。
    原来洋子这次回来,是为了帮她母亲找一个当年在中国认识的朋友,因为事隔多年,早已经失去联系,只知道当年他在闵行的那个住址。还有,就是洋子脖子上挂着的那个戒指,是当年他送给洋子母亲的信物。洋子母亲一再叮嘱,希望洋子能够在她有生之年帮她在中国找到当年的那个朋友,将一封信交给他。洋子隐约觉得母亲和那个他之间可能存在着不一般的关系,但又不方便向母亲细问。而且,洋子开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母亲在洋子父亲去世后坚持让洋子到中国留学是别有用心的。最后,洋子带着母亲的嘱托,又回到了中国这片让她已经无法忘怀的热土。只是,洋子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母亲当年在中国可能发生的故事,所以洋子就对西哥和我说闵行的那个地址是当年她母亲在中国的暂住地。
    我问洋子道,那封信呢?洋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包里的里层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我拿过信封一看,没有任何惊讶,因为信封上的收信人我早已猜到。我对洋子道,何必遮遮掩掩,你要是早把这封信告诉我,根本就不用费那么多鸟事儿!西哥看了一眼信封道,萧**,你认识的?我没有回答西哥,继续对洋子道,你把戒指给我,你要找的人我一定帮你找到。洋子将信将疑的将戒指取了下来,恋恋不舍的给了我。我接过一看,戒指上刻着洋子母亲的名字。西哥又问我道,你能不能不要忽视我的存在?给个回应行不,你认识这个人?我对西哥道,你也认识。西哥大惊失色道,不,不,不会吧?我满怀信心朝西哥和洋子看了一眼道,等我好消息吧。说完,我就冲出了拉面馆,拦了一辆车,直奔西哥家里。
    打开西哥家的门,萧伯父正在一个人在客厅看报纸,看到我进门,朝我微微一笑,问道,你怎么突然来啦,萧然呢?我对萧伯父道,萧然回红茶坊了,反正没事儿,正好给阿勇他们帮忙。萧伯父点点头,然后问我道,这么匆匆忙忙的,有什么事儿吗?我坐在萧伯父身边,然后拿出洋子给我的戒指,递给萧伯父道,伯父,您认识这个戒指吗?萧伯父接过戒指仔细看了看,身体微微震了一下,但立刻恢复镇定道,这个戒指有些年代了,很像萧然母亲的那个,但又有稍许差别,我不认识。
    听到萧伯父这么说,我保持沉默,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张沧桑的脸。萧伯父很快就尴尬的笑了笑,继续问我道,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戒指的?我对萧伯父道,我马路上捡到的,既然你不认识,这么老的款式我也不喜欢,那干脆扔了吧。说完,我起身走到窗户边,扬起手将手中的戒指用力扔向了楼下的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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