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去找思雅问问,从她上大学再到研究生再到三年的工作经历,她呆在蓝海大学差不多有九年的时间了,或许她会知道些我想知道的东西。
由于今天是星期天,思雅上午不用去办公室,因此当我打开她的房门地时候她还很不雅观地躺在床上,两只手伸直着,粉红色的小内裤从她张开的双腿中露了出来,再加上没有生小孩子的缘故,虽然她今年已经二十八九了,但她的身材跟二十来岁的少女没有什么差别。
看到我走了过去,她忙用毛巾被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在内地,现在人们应该要盖棉被睡觉了吧,但是在这座中国最南站的城市,即使是冬天,也有二十来度的气温,并且这里的日照时间特别的长,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很多爱美的女性都还穿着超短裤,将她们的修长而又圆润的大腿展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吸引着一双又一双狼一般的眼睛。
我嘿嘿一笑道:“都被我看到了,还盖什么啊!”
“去死吧,你——”思雅一把将她的枕头向我扔了过来,还好我的工夫到家了,没有让它掉在地上。
她揉了揉鼻子,一副还没有睡好的样子道:“你一大清早地跑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想你了啊!”说着我坐到了她的床沿上。
思雅不信地看着我,呷了呷嘴,“有吗,该不会是昨天晚上被阿娟她们关在了门外,所以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找安慰吧!”
晕,我有那么失败吗?
无庸置疑,当然是不会了。
我是什么人?虽然不能用花中圣手来形容,但是不管阿娟她们如何生气,但只要在我的一阵“安慰”之下,保证让她们服服帖帖,对我千依百顺、言听计从。
我一只手隔着睡裙轻轻地按在她左边的乳房之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脸上轻微地揪了一下,道:“我昨晚是没有住过去,而不是被她们关在了门外。”
“那你在哪里睡的?”
我看着她老实地迸出了两字字:宿舍。
“难得啊,你竟然能够熬过一晚上没有女人的日子。”思雅看了我一眼,又突然道,“老实交待,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跟他们出去找女人了?”
我的脑袋像泼浪鼓似的,连声道:“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要是我昨天晚上出去乱搞了,我的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
女人真的好编啊,就这样她就不再怀疑了,其实仔细想一想就明白了,这个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祖宗十八代?也不知是哪一朝哪一代的人了,他们好死也好,歹死也罢,反正都已经入土为安,化成一堆白骨了。
我的手加大了一些力气,慢慢地揉着她的已经坚挺了的乳房。
“唔…不要啊,一大清早的做这种事不好啊…”思雅双目含情的轻启檀口。
我微微地淫笑着:“那天早上我们不是就做过吗?不会这么快你就忘了吧!”
“那还不都是你和莹儿害的,现在想起来羞都羞死了。”思雅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做那种事还是晚上比较好一些。”
哎,原本还以为她对性爱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很多呢,不管怎么说也跟莹儿磨了那么久的豆腐了啊,没想到却是如此的贫乏。看来我还得好好地给她补上一课,不然等会她肯定会放不开,这对既追求性爱数量又追求性爱质量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失败。
我的手并没有停一来,口中说道:“虽然人们通常的概念是只有晚上才能做爱,但是事实上呢,不必拘束于这种观念,只要双方感受到需要,喜欢,任何恰当的时间都可以。如果刻意去定日子,定时间做爱,对双方的任意一方的做爱冲动或是需要都是一种抑制,不利用身体的健康。所有啊,做爱不应爱时间限制,只要双方喜欢且场所合适就可以。”
我看了思雅一眼接着道:“大多数男女或是夫妇一上床就开始做爱,也有一些另类喜欢在早上起床的时候再做,当然这种人不是很多。而有些年轻人刚刚在一起也许会一晚上做好几次呢。”
“那男人的身体受得了吗?”思雅有些不解地看着我,用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胸。
我亲了她的性感受的嘴唇一下,然后道:“这就跟做爱的频度有关了。”
“哦?做爱频度?那它怎么算啊?”
“关于做爱的频度,没有一成不变的规则,欲望是它的惟一尺度。因为男女双方除了性生理功能各有差别外,不定期受到年龄的影响,一般来说男性在20—25岁这个年龄段的欲望是比较强的,50岁之后性能力一般都会不降;而女性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红杏出墙的原因吧!”说完嘿嘿一笑。
“嗯…去死吧…坏男人…”思雅被子我摸得有些受不了,嘴里喃喃地说道,“就只这些?”
我摇了摇头一边将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掀开,一边说道:“做爱频度还跟一个人的业余时间的安排和劳动强度有关。一般来说,工人的做爱频度要高于农民,而农民又要高于知识分子。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收起身体的疲劳和第二天的工作和学习为原则,只要做爱后感到身心愉快,精力充沛就是适度。”
“小色狼,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思雅一边扭着身、体一边红着脸喘着气说道。
我笑着道:“看的书多了,自然什么都了解一点了。”
我将手伸到她的下面,才发现她的小内裤已经湿了。再看了她的rǔ头一眼(思雅晚上睡觉是不戴乳罩的,她觉得那样不舒服。),已经竖了起来。
“呵呵,思雅你下面都湿透了,是不是又想要了?”我淫笑道。
“还不都是你这个大色鬼害的?”思雅有些娇羞地说道。
而这个时候,我的肌肉也开始紧张,特别是腿,胳膊和手发生了不自主的收缩,我明白我也很想要了。
我一边低下头去亲吻她的rǔ头,一边爬到了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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