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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进驻江流
    听了郭淮等人的建议,思索了一下,刘禅这个军事盲也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看来以后要加强对军事的学习,毕竟三国争霸以战争为主啊,刘禅如是想。
    同意了诸人的建议后,刘禅随即发布命令,将郭淮等六人擢升为行军校尉,卫继为典农校尉,其余牙将另行任命,即刻将文书传送至成都。
    诸事办完后,刘禅又询问起最近的情况,身为探子头目的阮清向其一一汇报。
    卫继、邓艾两人坐镇巴郡县城,负责监督刘禅颁布法令的实施情况,各县都有阮清派遣的玄机老兵为传令兵,随时将新的消息传送至巴郡处。
    巴郡、平阳、曹县三县实施法令较为顺利,各县都推举了一批精干的人选来到巴郡县城,而卫继、邓艾两人经过考察后,也将其安排在了能够发挥自己能力的岗位之上。
    发布的《屯田令》和《垦荒令》在江流县实施的尤为突出,在听说郡守大人要派遣精兵前来护卫,大量的包括牂牁的零陵蛮的农户涌入了江流县,六千余户农民在与江流县丞签订了耕种协议后,开始了辛勤的劳作。
    而四县募集的兵士也在十天前集合到新兵训练营后也开始了艰苦的训练,以郭淮、阮诸、崔桓、阮清、杨宋为首的五人领导小组,按照外出巡查的刘禅事先交代的计划,在训练的间隙,积极的做着兵士们的思想政治工作,后世的什么《八大纪律五项注意》啦,什么《五讲四美三热爱》啦,凡是刘禅能够想到的,统统被其修改后搬了出来,再经卫继和邓艾两人的润色,形成了新建立的玄机军独特的建军思想,即《玄机军令》、《吏士赏罚令》及《战场令》。
    形成这种想法在刘禅看来很简单,因为刘禅知道:取得战争胜利的根本在于兵源、士兵的素质和指挥官的能力。在颁布了《唯才是举令》、《募兵令》、《屯田令》和江流县独特的《垦荒令》后,源源不断移民过来的人口就可以弥补在战争中损失巨大的士兵和将官;而现在推出的《玄机军令》、《吏士赏罚令》及《战场令》则是从士兵和将士的身上下功夫,这三条法令中颁布了行军、列阵、攻守、驻营等军事项目,均得按指挥信号行动,违令者斩;战场上士兵紧随本队旗帜,不得乱位,临阵逃脱者,一律斩首;家属隐藏逃回士兵逾一日不报,同罪;行军不得损坏庄稼等;还规定诸将出征,败军者抵罪,失利者免官爵等一系列措施。
    作为一个个新兵蛋子,这些年轻的玄机新兵丝毫没有感觉到这里的训练方式与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于是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攻击下,玄机新兵默默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刘禅第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终于在他的努力下建成了。
    建安二十一年三月初一,在成都方面的大力支持下,已经配备好器械的玄机军在刘禅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向着江流与牂牁的边界出发了。
    卫继与邓艾留在了巴郡县,负责与成都方面沟通联系,同时代替刘禅暂行郡守职责。
    按照事先制定的计划,阮清任前军护卫,领一千人;杨宋任后军护卫,领三千人,同时兼任运粮官;崔桓任左军护卫,领三千人;郭淮任右军护卫,领三千人;刘禅自领中军五千人。在刘禅与众位校尉的带领下,这支以步兵为主,弓兵、弩兵、骑兵等兵种为辅的队伍形成了一个攻守兼备的方阵向着目的地进发。
    与原来训练玄机老军一样,五人指挥的军团在阮清散布斥候防备安全的基础上,每两天为一个周期,两个队伍在夜袭、侦探、暗杀、小规模交锋、大兵团作战等领域进行着演习,而另外三支队伍就从旁边学习、参考并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从中找出自己的不足和缺点,进行改进。
    令刘禅感到欣慰的是,通过这种实战演习,原本略显松散的队伍明显的团结了起来,年轻的小伙子在一次次的摔打考验中也逐渐成熟了起来,身上一条条经过实战演练而留下的伤痕以及渐渐充满风霜的脸上都可以看出这是一支朝气蓬勃却又堪当大任的军队。更让刘禅欣喜的是,选任的这些年纪最大不过三十五,最小的一个年龄仅仅为二十七岁的牙将,但是就是这些充满了奇思怪想的年轻人,用他们充满疯狂念头的脑袋构思出了一个个令刘禅、郭淮等人惊讶的战例。
    使用陷阱、暗杀、偷袭这些在刘禅等人设定的基本战术中是极为常见的,而当这些牙将们在自己下属的曲将、屯将甚至于伍长中搜刮出的卑鄙无比的战术,甚至令刘禅都瞠目结舌。
    让人最目瞪口呆、捧腹不已的是一个精通草药的伍长利用山林和草丛中现有的材料,整合出了一道“味道鲜美”、令人“垂涎欲滴”的野菜汤,在通过骚扰、引诱、小集团攻击等前期准备工作后,这道令随军的华方都苦笑不已的“大餐”堂而皇之的被下到“敌方”队伍的午餐之中。于是,这支仅仅“损失”了三百余人的队伍在“敌方”享用过午餐后的一个时辰后,发起了总攻,在经过微小的抵抗后,兵不血刃的将还在地上呕吐或在隐秘处出恭的对方全部俘获,获得了整个拉练期间最辉煌的战绩。
    而这个伍长在被刘禅等人提升为屯将后,又被结结实实打了二十军棍,刘禅的理由很简单:提升职务是因为他认为利用哪怕最无耻、下流、卑鄙的方法,只要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点并将对方彻底击败,就是最后的胜利者,而胜利者才是最终决定史书如何记载的终结者。实行二十军棍是因为这个家伙下手太狠,自从杨宋带领的这支队伍着道后,即便是在华方的调养下,愣是过了三天才缓解了队伍中上吐下泻的情况,以至于以后杨宋带领的队伍看到这个伍长,眼睛中就不由的冒起了绿光。
    山地作战、平原作战、丘陵作战、丛林作战,一路行来,除了水战,所有的地形都被刘禅演练了一遍,疯狂演习了二十五天,终于在三月初来到了江流县与牂牁郡的交界处。
    江流县与牂牁郡交界的地方是一条名叫土兰的连绵的山脉,而政治区域的划分就是以这座山脉为分界线,北侧为江流,南侧为牂牁。
    设立在群山之中的一座小小的关隘就是连接江流与牂牁的必经之路。已经荒废已久的关隘在群山翠柏的掩映中显得孤立无依,依山而建的石质关隘因为年久失修而劣迹斑斑,只能容纳两匹马车并行的隘口上方模模糊糊的镌刻着“土兰关”三个大字。
    看着破损的关隘,站立在关口的刘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指挥完兵士安营扎寨后,郭淮来到了刘禅的身边,看着他忧郁而又迷离的眼神,郭淮知道刘禅又在感伤了。
    “将军,在想什么呢?”
    “二哥,我在想如今的天下,为了争夺这花花世界,多少人无辜牺牲,埋入黄土。自六国以来,战乱纷争,民无住所,衣食尤缺,战死沙场的已然无所牵挂,可是那些在征战中失去自己的父母、兄弟、儿子甚至是自己的躯体的人,在战争结束后,他们的生活将是多么的困苦不堪!”
    “不错,为政者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进而扩大自己的势力,在围绕他们周围的士族豪门的怂恿下,不顾人民的死活,征战不已,杀戮不已,只是为了将这个天下揽入自己的怀中,使自己多一些享受的资本。”郭淮也感慨道,“但是有乱世,就要有平乱的英雄,所谓: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亦为此也。我们兄弟三人跟随将军一起征战,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衣锦还乡,而是为了当初在陆浑学院中设定的理想,为了这个理想,我们三兄弟跟随将军抛头颅、洒热血,绝不会皱一皱眉头。”
    刘禅轻轻的点点头,说道:“我亦知道在这个乱世中要有安身立命之地,或者实现自己的理想,必然会少不了杀戮和血腥,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统一天下,让普通的百姓过上安宁的日子,不至于天天朝不保夕,夜夜生活在恐惧之中。”
    “既然知道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不要太在乎其中的过程。只有我们达到了心中的理想,将中原百姓庇护在我们强而有力的羽翼之下,他们才能够安心的生产、生活,过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幸福日子。”看着刘禅充满向往的脸,郭淮继续道:“将军之所以发布《垦荒令》、《屯田令》,其主要目的不是在于军备,而是在于百姓吧?”
    刘禅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我会在我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最大限度的保证辖内百姓的生活安逸,第一个目标就是在江阳郡内实现我的理想。”
    转过头来,面向郭淮坚定的说道:“如果上天要我以血来洗清这个世界才能换来百姓的幸福生活,那我丝毫不介意做一个比嬴政还要凶狠百倍的暴君!”
    看看郭淮有些诧异的脸色,刘禅放缓声调:“不过,二哥你看我有成为暴君的潜质吗?”瞅着郭淮哑然失笑,刘禅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自我从江阳郡巡查归来后,二哥及众位兄弟似乎与我疏远了不少,不知我哪里做的不对,还请二哥教我。”
    “何以见得?”郭淮疑惑的问道,
    “只从你们喊我将军而不是四弟便可见一斑。”
    郭淮失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样,”看看刘禅一脸认真的样子,解释道:“自你走后,我与大哥、三弟及玄机山庄的弟兄们一起商议了一下,认为我们的队伍已经初具规模,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不分上下,无主次之分,这样既不能树立将官在兵士们心中的权威,又不利于在战场上发号施令,如果一着不慎,就会导致全盘皆输。故而在训练时就非常注意这一点,这也是兵法中所说的军令如山的意思。”
    挠挠头,刘禅说道:“可是这样也忒让我觉得生分了。”
    郭淮呵呵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非在军中,我们便以兄弟相称,若是在营中,各按规矩行事,你看可好?”
    刘禅一摊手,做无奈状,“那就只能如此了。”
    兄弟两人相视半晌,携手一起大笑。
    旁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什么事情让你们笑的如此开心?”
    两人回头一看,吴瑛俏生生的站在两人不远处,正歪着脑袋看着两人。
    刘禅疑惑的问道:“华兄不是说让你留在巴郡县城吗?怎么又跟过来了?”
    吴瑛小脸一红,说道:“华方这个大坏蛋,仗着我们两家世交,爷爷临出来前又嘱咐他照顾我,就这也不让我去,那也不让我玩,活生生的将我闷成了一个大鸡蛋,这次,我偏偏不如他的意。再说,这么好玩的事情,我不来多可惜啊。”
    刘禅摇摇头道:“这里不是玩耍的地方,我们驻守在这里,是为了防备零陵蛮族的入秋侵袭,而这里距离最近的村庄也要三天的脚程,相当危险,不如我派遣李郁将你送回巴郡吧。”
    吴瑛执拗的扭过了头,赌气的说道:“你是不愿意看到我才赶我走的吧。就是吗,我长的不漂亮,脾气也不好,还常常给你们添麻烦,惹你们生气,”声音渐渐的抽泣了起来,“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见到我,现在我就回家去,找我爷爷,呜——”
    在感情方面类似于白痴的刘禅慌了手脚,连忙赔不是,“瑛丫头,我绝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我真的是担心你的安危,你要是愿意留下来也行,这样吧,我安排李郁找几个身手好的兵士驻扎在你的周围,以保护你的安全怎么样?”
    捂着脸哭泣的吴瑛从手指中露出了一丝缝隙,呜咽的说道:“只要你让我留下来就行,我和华方哥哥还是有能力自保的,没有必要派人来保护我们,”最后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不会赶我走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吴瑛一下子张开了手,一张笑意盈盈的脸上哪有半点悲伤的痕迹?看着刘禅呆若木鸡的看着她,吴瑛一甩头,蹦蹦跳跳的向远处跑去,远远的传来她的声音:“我这就去告诉华方,是将军大人同意我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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