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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登堂入室
    onadarkdeserthighway.
    coolwindinmyhair.
    warmsmellofcolitas
    risingupthroughtheair
    upaheadinthedistance.
    isawashimmeringlight
    myheadgrewheavyandmysightgrewdim
    ihadtostopforthenight
    thereshestoodinthedoorway
    iheardthemissionbell
    andiwasthinkingtomyself
    thiscouldbeheavenorthiscouldbehell
    thenshelitupacandle
    andsheshowedmetheway
    therewerevoicesdownincorridor
    ithoughtiheardthemsay
    welcometothehotelcaliforniaforyou
    suchalovelypce
    suchalovelyface
    there'splentyofroomsatthehotelcalifornia
    anytimeofyear
    youcanfindithere
    hermindistiffany-twisted
    shegotthemercedes-benz
    shegotalotofpretty,prettyboys
    shecallsfriends
    howtheydanceinthecourtyard
    sweetsummersweat
    somedancetoremember
    somedancetoforget
    soicalledupthecaptain
    pleasebringmemywine
    hesaidwehaven'thadthatspirithere
    sincenineteensixtynine
    andstillthosevoicesarecallingfromfaraway
    wakeyouupinthemiddleofthenight
    justtohearthemsay
    welcometothehotelcaloforniaforyou
    suchalovelypce
    suchaloveelyface
    theylivin'itupatthehotelcalifornia
    whatanicesurprise
    bringyouralibis
    mirrorsontheceilling
    蓝梦迪厅一楼大厅人声鼎沸,震耳欲聋的摇滚乐迎面扑来,心脏稍弱的人最好不要涉足此类地方。午夜十二点之前,现场乐队唱得较少,很多时候是用LD大碟播放经典摇滚乐,这个时候正在播放老鹰乐队的保留经典乐曲《加州旅馆》。
    迪厅和酒吧,河马以前都进过,当然不是消费,是去应聘。碰了很多次壁以后,河马明白,那里没有他的工作。一方面是演唱水平不行,另一方面是没有熟人。那里都是整个乐队被老板聘用的,按每月多少钱说话,他们都是玩音乐的朋友搞的组合,谁也不认识河马,怎么肯分一杯羹给他吃?不要说河马唱得不行,就是好过主唱,他们也不会轻易换人的。没有哪个乐队愿意冒这个风险。再说,里边还有很多人情面子。
    河马曾经给自己原先一起玩音乐的几个同学写信,希望他们也来一起搭档干,也许能够找到一间小一点的酒吧,就此干起来。但是回信是令他很失望的,有两个同学高中毕业就考上了大学,另两个虽然没有考上,但也顺利找到了工作,他们不可能抛弃家庭跑到这样远的地方来打拼。何况这是一条前途渺茫的路。
    河马和温柔经过上次进货时的惊吓,实在不敢去接丸子了,两人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去找吴媛,求她帮忙在蓝梦迪厅找份工作来做。
    吴媛因为温柔不肯跟她倒卖毒品有点生气,不过她也没有缺人手到少了温柔的程度,只是觉得温柔比较可靠而已,既然人家胆小不敢做,也就不勉强她,跟酷毙打了个招呼,叫他给温柔安排个端酒水饮料的差事,并且叮嘱酷毙,迪厅的那帮打手们谁也不要打温柔的主意,这是她曾经共患难的姐妹,谁要是欺负她,砸断腿已经不够,一定要砸断第三条腿的,听得酷毙后背直冒凉气。
    至于河马,温柔请求吴媛跟酷毙说情,看看能不能让他上台演唱,吴媛只是敷衍,说是要认真听听河马唱得怎么样,不能只顾了照顾自己朋友打工,砸了人家酷毙的饭碗。现在至少看上去河马人高马大,做个巡场的保安是可以的,温柔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让河马先去穿了身保安的制服,很低廉的工资,先凑合干着。
    这样,温柔总算脱离了街头卖书的生意,进入蓝梦迪厅的小西餐厅当上了服务员;河马呢,当然不满足每月六百块钱的保安收入,歇班的时候,仍会跑到街头唱歌多赚一点,不过,因为在蓝梦迪厅打工的缘故,怕熟人看到,他不在商业学院门口演唱了,仍然牵着混混回他的老地方,就是老城的那处地下人行通道。
    温柔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打工,尽量低调,从来不与那帮混混说笑,穿着也尽可能朴素,上班是统一着装的工服,下班换上自己很普通的衣裳,走后门回住处,尽量不惹人注意。
    河马则一下班就脱掉那身制服,无论去地下人行通道演唱,还是去南海艺术学院上课,他都只穿自己的衣服,当然,他更不想让小个子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在迪厅打工了,不想有任何多余的闲话。
    这天,随着震耳欲聋的强烈摇滚音乐声和歌手声嘶力竭的干吼声,迪厅里的气氛,每到十二点以后,就达到了高氵朝。舞池中的饮食男女们,如醉如痴的摇着晃着,如同疯了一般。这个时候,丸子的生意越来越好,很多人开始交易,或者吞服,或者放到酒里慢慢饮用。
    河马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玄妙,为什么人们需要喝那东西,喝了之后又为什么变得如此疯狂,甚至近乎歇斯底里。
    温柔不许河马尝试。
    在蓝梦迪厅也认识了几个人,有一回聊起来了,有人说丸子最多只能算兴奋剂,根本不是毒品,一个懂行的跟河马说,千万别听这小子的,什么才是毒品?只有海洛因?放屁!冰毒算不算?丸子是于九十年代初流行于欧美,后来舶进中国的药片,是一种致幻性苯丙胺类毒品,属于人工合成兴奋剂,对中枢神经系统有很强的兴奋作用,服用后表现为活动过度、情感冲动、性欲亢进、嗜舞、偏执、妄想、自我约束力下降以及有幻觉和暴力倾向,具有很大的社会危害性,被认为是未来世纪最具危险的毒品,警方抓得很厉害。
    有一次,一个一同干保安的家伙送了河马一颗,他犹豫了很长时间,一直藏在衣角里,不敢吃,又怕温柔发现,最后,溜进卫生间扔进抽水马桶冲了下去。
    温柔开始焦躁不安,嫌赚钱太少,她几次去找吴媛求她帮忙,希望最终能够让河马上台演唱,要知道,一旦唱上挣钱是很多的,但是吴媛不理不睬,并不放在心上。
    当保安和服务员虽然挣钱不多,但是毕竟收入比较稳定了,温柔有意把他们的生活条件改善了一些,除了添置必要的衣服,吃得也好了一些,特别是温情的伙食,给她做了很大的改善,希望她在动大手术之前,能够养精蓄锐,身体状况好一些。
    温柔也要动大手术的,把她两个肾脏中的一个移植给姐姐,但是她仍然很俭省,舍不得自己多吃。
    河马经常听到温柔跟她姐姐撒谎,吹嘘说自己在西餐厅吃了什么什么点心,然后他们一起看着温情吃给她特意买的熟食。
    一个个善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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