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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罪恶(下)
    麦西实在有些受不了项枫淫、荡的声音,用力锤了他的后背一拳后,开口抱怨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年国家要颁布噪音分贝管理法了。”
    项枫一呆:“为什么?”
    麦西狠狠瞪了项枫一眼,没好气道:“因为你们这些男人的叫声实在太过放肆,严重影响周边的居家环境。”
    项枫颇为郁闷道:“好了,好了,那我不吭声就是了,你可千万别停下来。”
    麦西冷哼一声,又用双手按住他的肩部,做起推拿来。
    按了好一会,项枫觉得全身肌肉都松弛了不少,他扭过头朝麦西微微一笑,只见她双手握拳正捶打着自个的背部,微卷的一头秀发从修长如玉的颈脖滑落下来,半遮住丰腴如月的脸颊,露出迷人的星眸和高高耸立的丰挺……不禁想起了白居易的诗,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他怕自个忍不住诱惑做出‘禽兽’之事,忙转过头不敢多看,又将枕巾咬在嘴里,心中得意的想道:“麻痹的,就哥们今天这表现简直比柳下惠还柳下惠,想必在麦西心里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光辉印象,下次再有机会还不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麦西按着按着,双手开始渐渐乏力,她停了下来,微微吐出口浊气,正想继续时,却发现大脑已不听使唤,一股股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传遍她全身,若不是坐在床头,能用手撑着项枫后背借力,怕是早已瘫倒在床上了。
    项枫正爽着呢,察觉麦西停了下来,就催促道:“再使把劲啊麦小西,帮我左肋处也给按按,那里有点酸胀。”等了半天却发现身后依然没有反应,他好奇地扭头一看,只见麦西娇艳欲滴的俏脸近在咫尺,美眸微闭,秀颈潮红、殷红性感的嘴唇发出无意识地轻微呻吟……这症状就跟高烧患者差不多。
    当然以项枫丰富的经验,自然能看出这是麦西春潮情动所至。
    他嘿嘿一笑,转过身顺势一把搂住麦西纤细的腰肢,让她半趴在自己的胸口,口里念叨着:“有花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哥们今天就当回‘禽兽’好了。”
    项枫的右手很轻巧地滑落到麦西平坦的小腹上,她今天的穿的是贴身的羊绒衫,下摆没有束到牛仔裤里,贴着柔软的腹部往下滑,很容易就从羊绒衫露出的一角钻了进去,直接抚在那滑不溜手的腹肌上慢慢摩挲起来,那种美妙的滋味就好比……呃,暂时无法用已知的语言形容出来。
    总之,项枫已是喘起粗气,准备再进一步勇攀高峰了!
    “你做什么?”
    麦西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是一把将项枫的贼手给抽了出来,然后坐起身,扬起右手对着项枫的左脸扇了下来,被项枫牢牢捉住:“是我!”
    麦西一双美眸灵动地转了转,这才想起刚发生自己身上的糗事,她轻咬了下嘴唇:“对不起,我,我……”
    项枫放开她的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叹了口气道:“是我的错,不该对你乘虚而入的。”
    麦西却摇了摇头,又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放手,等项枫松手后,她竟低下头羞红着脸道:“我没怪你,是我自己没做好准备。”
    项枫笑了笑,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小西,看着我的眼睛好吗?”
    “嗯!”
    他温柔如诉的声音让麦西觉得浑身哆嗦,似乎连灵魂都在跟着一起颤动,目光和项枫对上的一刹那更是无法自已,全身的力气消失,再一次倒在项枫的身上。
    项枫这次什么话都没说,他微微扬起脖子来到麦西眼前,爱怜地吹了口气,等她双眼闭上的瞬间嘴唇立刻贴了上去,先是亲吻着她光洁如玉的前额,接着是吹弹可破的脸颊、挺拔秀气的鼻梁,小巧玲珑地耳垂……最后才落到麦西的红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微拂而过,等她逐渐适应后,再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双舌就像二龙戏珠般纠缠在一起,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地法式热吻。
    麦西紧闭双目,一颗心砰砰直跳,双臂用力揽住项枫的脖子,娇躯如树藤般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拥吻良久后,直至呼吸都有些困难,才从他霸道的吻下逃离出来,喘息着道:“小枫,我快要死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项枫舍不得放手,就叫屈道:“我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这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麦西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我只是帮你按摩松骨而已,你想发‘贱’找别人发去。”
    项枫苦笑道:“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找你找谁?再说别人也没有小西你的魅力大啊!”
    “好你个枫弟弟,看来你以前偷香窃玉都驾轻就熟了,我说你接吻怎么会这么厉害?”
    “天大的冤枉啊,这可是我的初吻。”项枫开始装傻扮嫩,满脸的委屈,其实这厮哪里还会有什么初吻,吻还差不多。
    麦西哼了一声,狐疑道:“那你以前跟张钰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初吻呢,骗鬼鬼都不信!”其实她才是第一次接吻,所以才会这么经不起挑逗,很快便沉沦下去。
    项枫继续叫屈道:“真的,你也知道,我和张钰认识的时候才不过上初中,十五六岁的年纪都是青涩的柏拉图式的恋爱,就牵牵手、拥抱一下都觉得是天大的满足,哪里会懂得这些?”
    麦西呸了一声,啐道:“真不要脸,早恋还好意思说出口。”嘴上虽寒碜着项枫,心里却是暖烘烘的受用无比。
    项枫嘿嘿一笑:“没有比较,又哪里会知道你的好啊。”
    麦西气地低下头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轻轻地,没舍得发力。
    情到浓时人自醉,爱到深处心不悔……古人诚不欺我也!
    项枫得意的一笑,右手抬起麦西的下颚,大嘴又凑到那红嘟嘟地樱唇前温柔地吻了下去。趁她迷醉之际,左手也不老实的插进羊绒衫里开始上下其手、四处游动。
    …………
    “小枫,快开下门,是我老黑!“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外忽然传来刘铁大煞风景的叫门声,他并不知道项枫这会正在房间内跟麦西亲热,所以喊的有些肆无忌惮。
    等五分钟过后项枫打开院门时,刘铁马上抱怨道:“你小子干什么呢,我都喊半天了才开门,不会是在躲在屋里做什么坏事吧?”
    项枫心里那个气啊,脸都快黑成包公了,暗自腹诽道:“你丫知道还敲个屁啊,晚十分钟再来会死吗?”这厮刚刚跟麦西干柴碰烈火,那叫一个缠绵。基本上他把前/戏都做足了,连衣服也……就差最后的成人仪式没完成。
    没想到在这么个神圣而又关键的时刻,黑子这***竟跑来叫门。原本他是不想理会这厮的,可架不住那叫魂似的“咚咚”声,麻痹的,再好的心情也给败没了,在麦西又羞又气的催促下,他也只能万般无奈地从床上爬起,将衣服穿好后黑着脸走出来开门。
    这时,麦西也收拾齐整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微笑道:“刘铁来了,快进屋坐吧,我去给你泡茶!”说完,便转身袅袅娜娜地朝厨房走去。
    虽然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可脸上犹未消褪的红晕却让老黑一下就品出了其中的味道,他看了眼面色不佳地项枫,吞了口唾沫,低声道:“小枫,那啥……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项枫摇摇头,都懒得说这厮了。
    刘铁挠挠头,从兜里拿出罗强交给他的那一千多块钱递给项枫,歉意地笑道:“这些钱是刀疤让我带给你的。”
    项枫笑了笑,把钱揣进兜里,又摸出一包白沙,递了支给刘铁道:“进屋再说吧!”
    进屋后,麦西便端了两杯热气腾腾地茶水放在桌上,笑着道:“你们先聊,我去厨房洗菜。”
    “谢谢班长!”
    刘铁忙起身道谢,看着麦西高佻性感的身姿消失在门口,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感觉现在的麦西无论气质还是外貌和以往相比都有了质的提高,难怪以前死活看不上她的项枫会跟她好上。
    项枫喝了口茶,直言道:“黑子,这次我回来找你,主要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刘铁点点头,没好气道:“你我兄弟间这么客气干什么,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项枫微微一笑:“那好,过两天你跟我一起去趟雁阳市,再带两个机灵点的小弟。”
    刘铁愣了一下,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在找你麻烦?”他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项枫摇了摇头,点上一颗烟,深吸一口,苦笑道:“是有人欲对麦西不利!”
    刘铁用力拍打了一下桌面,暴跳如雷道:“奶奶个熊,是哪个王八羔子敢这么大胆?小枫你告诉我,老子现在就去把他打成半身不遂。”
    项枫笑了笑,挥手示意他不要冲动,等黑子重新落座后,方徐徐道:“那人叫陈有睿,是某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他的亲叔叔陈军豪是咱们市的副市长……我想让你给麦西当一段时间的保镖,帮我照看好她。另外,你再找两个信得过的手下去查一查陈有睿那边的底子。必要的时候……”
    项枫将陈有睿的身份背景以及行事手段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黑子,并没有丝毫隐瞒。
    他这么做主要有两点原因,一是首先将事情公开透明化,让黑子心里提前做好迎接困难的准备。二是在他心里,无论是麦西还是黑子,他们俩的重要性都是一样的,兄弟和女人都是他的手足,谁敢打自己手足的主意?哪怕拼了命他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这或许就叫做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刘铁听完后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出现大的波动,仿佛无论对方是龙是蛇都跟自己无关似的,他吸了口烟,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一字一顿道:“你放心,有我在,班长出不了任何事,除非我死!”
    项枫欣慰地点点头,他果然没看错自己的兄弟,站起身拍了拍黑子的肩膀,笑着道:“中午冯小三会过来喝酒,咱哥俩到时候可得好好配合一下,非把这牛皮哄哄地小子给灌趴下不可,也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双拳难敌四手!”
    中午到饭点的时候,项枫家堂屋的饭桌上已经围坐了七个人,冯健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两位不速之客,正是本镇的党委书记任海丰和他九岁大的女儿任淼淼。
    说来也巧,中午下班后,冯健便开车去钨矿子弟小学接艾玲,正好在学校门口碰到任海丰去接自己女儿任淼淼回家吃饭,而任淼淼又刚好在艾玲的班上念小学三年级,当时她正跟艾老师挥着小手说再见呢。冯健一看任书记也在,当即下车迎上前去问候……等彼此知道对方的来意后,都拍着脑门笑着道好巧。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种种巧合碰到一起,造就了这次任书记的登门作客。
    此时,艾玲和麦西正有条不紊地往桌上端菜,黑子在摆碗筷,冯健则抢着为客人们倒酒和饮料,任淼淼已经等不及拿起筷子夹住她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往小嘴里送,乌黑的大眼睛还不时地偷瞄着身边的大人,有些想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对满桌的佳肴无动于衷,终忍不住扯了扯父亲的衣角,小声道:“爸爸,这排骨可好吃了,你们为什么都不吃啊。”
    “因为你艾老师和麦阿姨她们都还在忙啊,所以我们做客人的要等到主人上桌后才能动筷,这叫讲礼貌。”坐在主位的任海丰爱怜地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小脑袋,笑着解释道。
    任淼淼“喔”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是忍住了诱惑,把手中的筷子重新放回到碗上,眼珠却是一眨不眨地紧盯在那道香气扑鼻的糖醋排骨上,就等着艾老师她们上桌后再去夹菜。
    “淼淼,别听你爸爸的,项叔叔家可没这么多讲究。”项枫却是夹起一大块排骨放入淼淼的碗里,微笑道:“多吃点,吃饱了以后才能长得跟你麦阿姨一样高。”
    “谢谢项叔叔!”任淼淼甜甜的一笑,夹起排骨往嘴里一送,脸上更是笑开了花。
    项枫望着可爱地任淼淼,不由又想起了张钰的女儿念香,她们母子都过的好吗?他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选择对张钰放手究竟是对还是错!
    任海丰笑眯眯地对项枫道:“小项,你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项枫笑道:“怎么会呢任书记,你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你能屈尊到我们家做客,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冯健也跟着笑道:“是啊任书记,作为本镇的父母官,无论您到哪家做客,对我们来说都是贵客临门,无上光荣啊!”
    “行了小冯,你少拍几句马屁,多把工作做扎实,就是对我最大的敬意。”任海丰对冯健笑骂了一句,望着他身边一言不发的刘铁,若有所思道:“小刘,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黑子木讷的笑着点了点头,有点敬畏地看了眼任海丰,他还是第一次跟本镇的书记坐在一起吃饭,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只会被人当笑话看。可事实上,他确实跟任海丰坐在了一起,而且人家还亲切地叫自己小刘。只能在心里感叹,世事无常,一切皆有可能!
    酒菜很快就上齐了,冯健第一个站起来朝任海丰敬酒,接着是项枫,连黑子也鼓起勇气跟任书记碰了一杯。任海丰酒量颇大,竟是来者不拒,通通都喝干为止。
    任海丰为人亦很是风趣,杯觥交错间妙语连珠不断,把酒桌上的气氛不断引领向**,一点也没有当大官的架子。
    华夏自古以来便有酒桌趣化,看一个人的人品如何,光看他的酒品便能略知一二。
    项枫一直在席间默默地观察着任海丰,发现他的性格既不乏北方人的爽朗,又带着南方人的精明,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一言一行总是能给周围的人带来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他始终处于众人注目地焦点,似乎天生就有一股独特的亲和力,让人忍不住就想亲近他。
    项枫不知道的是,他在观察任海丰的同时,对方也在暗中留意他。
    任海丰这次来项枫家做客就是想跟他好好聊一聊,如果能成为忘年交就再好不过。他已经知道项枫目前在雁阳市委宣传部工作,而且还是办公室副主任。虽然自己比他年长十几岁,但级别却仅比对方高半级。若是不出意外地话,只怕用不了几年他便会超过自己,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都有可能。难怪上次他对自己提出的回家乡工作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之情,想想也是,深水衙门好升官嘛!
    如果没有切实的利益,想让人放弃都市的繁华,来穷乡僻壤工作,难度之大无异于古人走蜀道。现在这个年代,早已不是十几二十年前只需主席发出一声号召,知识青年便踊跃上山下乡的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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