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惊呼道:“有人敲门,是不是松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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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稍有一丝慌神,随即坦然道:“没关系,阿松很大度。再说,我和他之间也没什么约定和承诺,只是玩伴而已,你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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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这么说,可是我的心里却十分忐忑。我急忙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拿起短裤穿上,躺在了厅里的地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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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也到卫生间,穿上睡裙,嘴里喊着:“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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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松哥磁性的声音:“我,方赛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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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开门,笑得有点僵硬,道:“小杰也在,他睡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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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是个人精,他进门瞧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头顶前的被褥。再看看电视柜上的录像带,又看了看李姐的头发,微微冷笑一声,径直走进了大房间。李姐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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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外面的地板上,心口咚咚直跳,就像做了贼,被当场捉脏一样,又羞又怕,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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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里面传来松哥低沉的问话声,“你们搞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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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啊?你别胡说!”李姐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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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又问:“那枕头上黏糊糊的液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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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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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叫道:“你干吗?哎哟,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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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冷笑道:“还想抵赖。你下面湿漉漉黏糊糊的,分明是刚刚搞过,搔娘们,一天不搞你就难受,是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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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折磨人的静默。我犹豫着站起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悄悄走到卫生间里,开始穿衣裤,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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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穿好衣服,来到门口穿鞋的时候,弄出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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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松哥唤了一声,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我要走人,急忙道:“你干吗?回来!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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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松哥要找我算账。我红着脸站在门口,来不及系鞋带,边开门边说了声“对不起”就推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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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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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到底楼的时候,松哥追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我惊恐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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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你这是干吗?我没有怪罪你啊!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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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都是我不好,我搞了李姐,心里觉得对不住你。你打我好了。”我把头一低,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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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拉着我往楼上走,说道:“搞了就搞了,有什么关系?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况且,李月芬本来就搔,你不搞,她也会给别人搞。与其给别人搞,还不如给我们哥俩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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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一番话说得我无比感动,我感觉松哥的胸怀简直可比英雄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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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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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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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屋的时候,发现李姐又在卫生间洗澡。松哥拉着我回到房间,坐在床沿。他笑道:“她就是这个样子,身上沾不得一点脏东西。洁癖。不过,女人还是干净点儿显得可爱,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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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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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姐洗完,穿着睡裙过来,向我微微一笑,淡然说道:“我说的对吧,你松哥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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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却冲她瞪了一下眼睛,沉声道:“今儿是小杰,我不怪你。若是别人,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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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斜睨了他一眼,一脸委屈,默不作声,爬到床上坐在床头,眼神呆滞的看着我们。像一个被老师训斥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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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走到厅里,把地铺拖进房间,朝我说道:“小杰,睡在这里,凉快。明天上不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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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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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道:“那好,明天带你去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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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乐地回道:“太好了,明天我想上台试试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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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微微一笑,道:“时候不早了,脱衣服睡吧!”说完,他出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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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下衬衫和长裤,李姐见我打着赤膊,便急忙到抽屉里拿了一件汗衫给我,“快穿上,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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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李姐,她目色晶莹,一脸慈祥,就像自家姐姐一般。在接过汗衫的那一刻,一种温暖的感觉传递到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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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松哥和李姐躺在大床上相拥而睡,松哥很快就打起了呼噜。我睡在地上,久久不能入眠,心中对松哥充满感激。同时,我心想:没想到我的第二个女人竟然是比我大12岁的大姐姐,真是世事难料!我的第三个女人将会是谁呢?是沈芳菲还是龙照瑛还是胡文琪?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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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李姐已经煮好了面条。松哥坐在沙发上,在茶几上摆弄着扑克牌,一脸凝重的神色。茶几边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大捆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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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现金,我问多少钱?松哥说不多,5万。我心说:5万还不多?那个年代5万能买一套小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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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是不是拿去赌钱?松哥说是的,下午要和JA区一个号称“偷油老鼠”的人会战。我笑着说,怎么搞得像打仗一样?松哥说是的,就是打仗,没有硝烟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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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松哥如临大敌的表情,预感到下午将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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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的是菜汤肉丝面,我觉得李姐做得非常好吃。李姐还煎了五个荷包蛋,给我和松哥一人夹了两个,自己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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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里包着满口的蛋和面,笑赞道:“李姐下面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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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松哥把一口面喷到了桌子上,乐不可支地对我淫笑道:“她的下面你吃过了?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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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姐挥起巴掌轻轻拍打松哥的手臂,娇声骂道:“死鬼,下作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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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刚才的那句话有点儿令人想入非非。我看着李姐漂亮的面容,即兴发挥,笑道:“李姐下面的确好吃。”我用筷子搅了一下面汤,道:“汁多。”我又夹起一条肉丝,道:“肉嫩。”我再夹起荷包蛋,笑道:“还能放两个蛋蛋在上面,那滋味爽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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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听完,冲我媚笑,娇嗔道:“小赤佬,好的不学,坏的透熟。下趟不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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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笑着,继续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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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拍了一下我的肩头,道:“小杰,下次随时过来,我方赛松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她又看了看李姐,深情地说道:“月芬,今天的牌局吉凶未卜。若是失手,你会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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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亦深情道:“阿松,钱都是你挣的。失手的话,我也不会怪你。顶多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