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张根在村长安排给他的房间里醒来,脑子里还是一塌糊涂。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记得做了一个很实在的春梦,她梦见小枝嫂子像是条缠人的蛇,不停地摩擦自己,几乎吸吮了自己全身,特别是含着自己那玩意的时候,舌头灵活得就跟舌信子似的,弄得自己好舒服。她还问自己感觉怎样,哈哈,男女那事,不就是一个爽字吗?
她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那感觉真实极了!
不过此时醒来,张根便自嘲地想道:还真只是个梦呢!小枝嫂子哪有这么奔放?每次向她求欢,可都是自己主动的。
张根掀开被子,准备拯救床单的时候却发现,做了这么大一个春梦,床单上竟然没有留下痕迹,那活儿倒是传来一阵痛感,仔细一看,那道细细的划痕早已经消了肿,只留下一道很细的伤疤,难不成小枝嫂子昨晚真的来过?那些传宗接带的种子都被她收走了?张根摇了摇头,依稀记起前一晚的情景,在柳大全家喝酒,喝得醉薰薰的,难不成是被小枝嫂子领回来的,然后两人乘机云雨一番?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又是热闹的一天,这天来找李鸿燕的孩子们更多了,整个屋子闹哄哄的,张根经过前一天的事情,感觉有点累,又不想招惹李鸿燕,便一直关在屋子里。
晚饭的时间,柳大全来到村长家,跟村长打了招呼,便跟村长说跟张根一见如故,想请他去吃饭,关于自己工作的事情,还有些事请教他。
一旁的李鸿燕听到这话,冷哼一声:“他那样的流氓能给你指教些啥?”
柳大全的表情有些尴尬,村长便斥了李鸿燕一声,转头对柳大全说:“他大兄弟,俺给你叫去!”
“不用了,叔,俺自己去叫,是在那屋吗?”
“对!”
张根听到敲门声,以为李鸿燕又要捉弄自己,警惕地问道:“谁?”
“是俺,柳大全!”听见里面没动静,柳大全便添上一句:“昨儿个咱们一起喝了酒的!”
张根一听是他,马上便精神了,推开房门,急急说道:“柳哥,你来了就好了,我问你,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是谁扶我回来的?”
“那个,俺也醉了,是俺爹吧!”柳大全的脸一下子红了,说道。
“噢!”张根有些失望,不是小枝嫂子!
“走!”
“去哪啊!”
“上俺家啊,俺看你喜欢吃蝉猴子,又去捉了些回来,还有,昨晚上咋都忘记吃榴莲了,还给你留着呢!”
“榴莲!”
“是啊!”
“我,我还是不去了!”
“为啥呀?是不是咱家招呼不周啊!”
张根不知道如何作答,便摇了摇头。这柳大全突然间对自己这么热情,他总觉是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虽然前一晚自己是回来了,啥也没缺,但是总感觉那个真实的春梦与昨天柳家的酒有关。
“那是为啥?是淑芳不好吗?”
“淑芳是谁?”
“不就是,就是俺媳妇吗?……唉,俺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