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尝尝银花的味道。 但是,理智是固执地清醒,根本不允许我那么做。姚祖英曾警告过我,银花是定了亲的,是属于别的男人的女人,以他们山里的规矩我邹晓明是不能碰的。再则,我又清楚地知道,山里的姑娘在满过十六岁受过梳头礼后就开始与山里的伢崽玩山对歌,就开始主动与男人们去会好,早就变成真正的女人啦。像银花这样有些姿色的姑娘,还不知被多少男人品尝过。历来清傲自负的我是绝不品尝被多人舔过的东西。何况,此时我一本正经的理智又在嘲讽荒唐又糊涂的**。
于是,十分镇静的我浅浅一笑,捏捏鼻子,就提起沉重的水桶轻轻推开了银花。然而,似乎受辱的银花猛然间从背后拖住了我,又毅然抱住了我,差点使水桶洒倒在地。
银花的双手于我腹部交叉。她的身子要矮我许多,下巴就紧紧地抵在我背堂上。
她在喘息,在颤抖,那紧贴在我后背的胸脯传递着她激烈的心跳和温热的体温。
我尝试着去解她的两手,但她拼死一用劲,我就一阵眩晕,气都换不过来,背堂还隐隐作痛。
此刻,我领略了银花的那身蛮劲。由于背上负痛,我只得佝偻腰身,谁知,她以为我要挣扎,便箍得更紧了。
我有些吃不消了,就玩味地说:“银花,你这么霸蛮干什么,难道你想箍死我呀?”
银花这才稍稍松了一些劲,可两手并没有松开。我想,哪怕你银花有再大的气力,我想挣开是肯定能挣开的,只是给你留些情面,不想与你那么霸蛮。
忽然,我觉察到银花的呼吸有些异样,就伸手往后一摸,竟摸到了一张湿漉漉的脸。
哎呀呀,你怎么就伏在我背上无声地哭了?粗心大意的我这才晓得。
银花的泪水让我心头一震,大脑里的那份理智于顷刻间坍塌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底有一股莫名的情绪翻涌上来,全身就异常地激动了。
一个转身,我搂住了银花。就在银花踮起脚用**的脸来磨蹭我的脸时,我脑海骤然浮现出岚岚那流泪痛苦的神情。又在一刹那,我心中的防御墙立刻竖立了起来,清醒的理智又在自己的头顶上无情地责骂自己。
当即,我扶住银花的双肩果断地将她从胸口分开。为了给她一个台阶走下来,也为了搪塞自己刚才的失态,我故意很有表情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露出疲惫不堪的神情来。
“唷呵——,好困哦。昨晚我没有睡好,今天又忙了一整天,还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整个人就像被抽了筋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只想早些冲了澡,趴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说完,我真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发愣的银花这才回过神来。她两眼忽闪忽闪地望着我,声气低低地说:“看来,你真是困了。你何不喝点你学生送你的药酒?让药酒窜窜身子,提神又解乏,还能睡个好觉哩。”
对呀!经银花这么一提醒,我立刻想起了袁德贵送我的那瓶药酒。袁德贵讲过,那是他阿爹为了表示谢意特地送给我的,药酒都泡十多年了。如果没有效果,人家也不会当作贵重礼物送人。
我还没作出决定,银花就急切地说:“你等着,我为你去取来。”
银花跑出门去了。我为成功化解了刚才的**疙瘩而暗自庆幸。我拍打一下酸胀的大腿,心想,是该喝点药酒,解解乏,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希望明天自己能及时恢复过来。
银花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自然是拿着那瓶药酒。她找了一只茶杯,小心地倒了半杯递给我,要我憋住气一口吞了。酱赫色的药酒倒也不醉人,只是特别地腥,极难闻,喝下去的味道也很怪,满口绵咸咸的。
银花眨巴几下眼睛瞅着我,在琢磨其中的滋味。
尔后,银花诡秘地笑了,问:“什么味道啊?好喝吗?”
我说:“你想知道?那你也尝一口。”
谁知,银花像避毒药似地躲开了。我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索性要她再倒半杯,仰起脖子如吞中药一般喝下。然后,我漱漱口,提水出了厨房。
澡,我冲得很爽心。今天我买来了新牌子的高档洗发精,平时见电视广告吹嘘得厉害,倒要试试看。咦,果然不错,还算有些牛皮。洗了头,然后我开始擦洗身子。浑身打上香皂,一抹一揉都是那么舒坦。只是我随便往下身摸几下,一种麻麻痒痒的舒畅感就从那里荡漾开来。
以前,这种感觉自然有过,可是今天晚上来得格外特别。再抚摩几下,喔唷,全身就一阵发麻发颤,如过电流一般。我的那根就肿得又长又大,直挺挺地昂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