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感觉有些不妙了,这很反常啊。做个深呼吸,我努力地去平定慌乱的心绪,又想方设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极力去想一些最烦心的事。可一想烦心事,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岚岚,想到了舒虹,想到了她们雪白丰腴而充满诱惑的**,也想到了自己曾跟她们缠绵在一起**夺魄的那种感受……
娘天啊!那家伙哪里会消退,反而更坚硬了,用手一捂,滚烫滚烫的。我小腹也暖洋洋的,全身迅速地燥热起来。慌乱的心在嘭嘭地撞击着我的胸脯,脑海里已被激发的**在膨胀,在汹涌。
剩下的水让我从头顶淋完了,我还给了自己一巴掌,想让自己彻底清醒清醒。
四周静悄悄的,皎洁妩媚的月亮在云彩里漫步,似乎在偷偷地讪笑我。一阵秋风轻轻拂过,抚摸着我燥热的躯体,给我一阵舒适的凉爽,并给我一阵惬意的遐想。
我在青石板上怔怔地站了好久,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及时回房去。内裤无法扯上来,我干脆脱掉不穿了。慌乱地套上牛仔裤,又拉不上拉链,只得让那家伙直直地伸着。我再草草地收拾一下,才贼头贼脑地往房间里摸去。
银花的窗口亮着微弱的灯光,而我的房间却是漆黑一片。谢天谢地,银花是在她自己房间里,我就担心在路上撞见她。
哆哆嗦嗦摸进房,随手掩上门打上门闩,水桶被我烦躁地扔在了一边。我背靠在门上,手捂在胸口感受一下激烈的心跳,又摸摸烫得发麻发木的脸颊,整个屋子都是我粗重的呼吸声。
褪下牛仔裤,握住充满**的自己,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妈的,那瓶药酒绝对有问题,要不然自己决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此时,我想起了银花为我倒药酒时脸上的那番诡秘,这才恍然大悟。
我肯定是中了银花那个鬼丫头的圈套啦!
白晃晃的月光从窗外斜照进来,洒落于书桌边,忽明忽暗,没有点灯的房间就如梦似幻。突然,我发觉床上拱起的被子在轻轻蠕动,这分明是睡着人嘛,然而学校里除了我邹晓明就是银花那个鬼丫头了。
“银花……”我颤颤地唤了一声。
银花果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跪坐在床头,**着身子,痴痴地朝我张望。她鲜润丰腴的躯体在床头泛出蒙蒙白光,张扬着无限的诱惑。一个颤栗,我整个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企图扼住**的闸门,可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快要爆炸了……
最终,无法按捺的我如野兽一般猛扑过去,将银花一把按倒在床沿,掰开她,就坚硬地捅了进去。
“啊——”那是银花慌乱而低沉的惨叫声,却使我兴奋异常。
木床在呻吟,银花也在呻吟。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分,在这荒凉幽静的檑木寨小学,在这月光洒照、如梦似幻的房间里,我在银花的身上原始而又单纯地动作着。
已被**驱谴的我梦想到虚幻的云霞中去飘飞,竟是这般粗犷;充满希冀的银花只是想浪漫地去品尝**的那份甜蜜,却遭到了如此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倘若不是银花拼死觅活地仰起身子,果断地在我的肩头咬上一口,我想,我会像一匹卯足了滑条的动物机器,在银花的**上不停地动作下去。直至滑条完全松开,没有弹性了,没有力度了,我才会慢慢地休止。
“噢——”这是我惊愕而负痛的大叫声。一时,我停止了兽行,恢复了一丝理智。
我从银花那里退出来,银花立刻躲闪到床角,缩成了一团,不停地哆嗦着。一切就此停止了,一切又就此静止了。我努力地找回了自己,傻傻地去回想刚才的那一幕。
哧地一声,银花怯怯地划亮了火柴,照亮了房间里的事实,同时,吓得我一抖。昏暗又跳动的灯光下,床单上山花烂漫,也触目惊心,连床单下的被褥也浸湿了一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