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抱紧双腿坐在床头,皱着眉头咝咝地倒抽冷气,朝我轻声抱怨:“哎哟,痛死我了,你比蛮牛还蛮!”而满脸愧疚的我依旧伫立在床边,跨间的那家伙沾满了血污,狰狞地昂立着。
说实话,我根本不会想到银花还会是处女之身。在初进山时,老吴跟我讲的那些,居然与她没有任何关联。既然这大山里的姑娘全都特别开通,那她银花为何是个例外?
今晚我打水冲澡时,银花冲动地拦腰抱住我,还激动地哭了,在那紧要关头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那时,我完全把她当作一个饱经男女情事,一个真心想报答我什么,想引诱我跟她好上一回的苗寨姑娘。
然而现在,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就让我迷惑了,也让我感动了。想起这些天来,银花对我的那份关心,那份信任,甚至对我那份或多或少的诱惑,都是发自于她的内心,没有丝毫做作。最起码,她选中了我做她的第一个男人,这应该是我的荣幸。
此刻我又猛然想起,她于前天有意提高声气跟我说的那一句——有的姑娘是随便,可有的姑娘就不随便。现在去理解,我才晓得银花是为自己在作辩护。
以前,我不太在乎女人的童贞。岚岚跟我的第一次就没见什么红,是她痛哭着向我起誓,说我绝对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一定要我相信她的贞洁。岚岚那痛苦欲绝的样子让我十分怜惜,也十分疑惑。她怎么就那么在意这种所谓的贞洁?而这所谓的贞洁又能够证明什么?反而是我在不停地安慰她,说很可能是她在中学练舞蹈或踩单车时就拉破了。
那时候我想,一个女人也不必去死守那看似珍贵却又毫无意义的一层膜。有缘分,有真爱,能共偕白头这才是最珍贵最有意义的。我跟舒虹的第一次同样也没有见红,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如此漂亮的舒虹不可能守身如玉。我也没太在意,她也有意回避着。不过,我的内心还是有些鲠鲠的,不舒服。
现在,面对床单上的这份惨烈,我想象着刚才银花所遭受的那份伤害,也想到了自己的兽行,内心愧疚又得意。
我回转身找了一条新毛巾,先擦擦自己,再递给了银花。银花接过去,偏过身子痛楚地伸到私处,轻轻地捂了捂。
而后,银花白我一眼,探起身去擦拭床单上的血污,并轻声咕哝:“上好的新毛巾,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这时候,我忽然觉得,处女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之一。意外之中,竟然让我拥有了这种最美好的事物,那种男人的自豪感就弥漫了我的全身。
我恢复了本性,嬉笑着爬上床,伸手去拥抱银花。开始,银花还躲了躲,被我搂住了就顺势倒在我怀里。
我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蛋,去吮吸她的嘴巴,去抚摩她的**,去拨弄她的**。我的两手是多么地温柔和多情呀,配合着自己的亲吻,在抚慰银花遭受惊吓与创伤的**。我百般温柔,百般殷勤,准备用自己全部的温情去弥补先前的卤莽。
一时间,银花变成了我心目中的最爱,我希望自己真诚地去跟她好好爱一回。渐渐地,懵懵懂懂的银花开始舒坦地呻吟起来,开始渴望地颤栗起来。她的两手在胡乱地抓挠我的后背,一条腿在有意无意地顶撞我的下身。
于是,我不慌不忙地将她摆成一个姿势,就又重新进入了她。这一次,我试探着,小心翼翼。
跟银花的交媾持续了很长时间。由于是喝了药酒的缘故,我始终没有泄,几次都快冲到顶峰了,都是银花颤着声音说不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她就支持不住瘫软下身子,让我无不遗憾。
当然,我很自豪地让初为女人的银花品尝够了****中的那份甜蜜。她晕乎够了,飘荡够了,就颤颤地哀求我歇上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