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中国就是代中国,连这种事也让他蒙混过关了,既没挨打,还交上朋友了,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代中国,你牛。
组织考察完,很快就下了调令,代中国调县委办公室任副主任兼常委办主任。这下,这乡镇便传遍了。代中国便连着在镇上摆酒三日,请了这一群又请另一群,连陈小玉、李莹都特地回来朝贺,那王雪梅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在代中国看来,自己这一走,估计和这些女人便缘份尽了,新的天地新的人嘛。但在心里,还隐隐约约掂记着一个人,这是自己唯一觉着有些挂念的人,就是玉兰婶。也不知道是代中国从小缺少母爱怎么的,他就觉着在玉兰婶身上能感受到一种踏实。
等镇上的客请完了,便明里说要回家去给老头老娘交待一下,但暗里却是想回村看看玉兰婶。甚至觉着这玉兰婶有点可怜,上次来,眼巴巴地又走了,从此以后也没来找过自己,觉着多亏欠她的。
回村与父母吃了一顿饭,把酒喝了,把事也宣传了。老头乐得不得了,想不到这儿子还真出息。在全乡整了裁柠檬这件大事,接着又当上副乡长,现在,又成县里面的官了,这娃儿,就是能干。这事得让代老汉在村上说上三天三夜都歇不了。
到晚上的时候,又是那些说辞,要去村里看这个看哪个,便出门了。
到玉兰婶家,店门关着,再看房门,也上了锁。心里一下就不烫然了,这玉兰婶去哪儿了?自己专门回来看她,也想着再和玉兰婶缠绵一下,可这事就落空了,也无趣地往回走。
到家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再绕到正题上问他老头,“玉兰婶去哪儿了,我经过他们家见门关着。”
“去部队看她男人了,怕有两个月了,差不多都要回来了。”
代中国惊疑地问:“去这么久?”问完又觉得不该有这个吃惊,忙自我解嘲地说:“探亲是该久一点。”
代老头没发现代中国的不对,也附和点点头。
当晚不提,一觉睡到十点来钟,慢慢起床,给老头老娘打了招呼便往镇上回。
一路走着,心里甭提多不是劲,总觉着遗憾,甚至都影响到了自己的心情,走了两个山头,便有些懈怠地坐下来。抓了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里,有些无精打采地望着远处的山丘。
正当时,忽然有人喊,“中国。”
回头看,我的天,不是玉兰婶吗?拎着大包小包,满面春风地站在面前,心里一喜,忙站起来,“婶,你可回来了?”这感觉,甭提有多高兴,完全就像球场的临门一脚,完美补缺,大快人心。
忙过去将玉兰婶包接了,“坐,坐。”
“你在这儿干什么?”玉兰婶好奇地问。
“婶,我想你了。”
“你这猴儿,又哄我开心。”
“婶,我真想你了。”
“真想了?”
“真想。”
“有多想?”
“我想抱你。”
“莫乱说。”
“我没乱说,婶,我就专门回来看你的,你又不在,我真的心里好难过。”
玉兰婶便坐下来,端详一阵,再用手摸摸代中国的头,有些含情脉脉地说:“又成熟多了。”
代中国便一把将玉兰婶抱住,便要往玉兰婶脸上亲去。玉兰婶忙拦住:“中国,别这样。”
代中国突然觉得玉兰婶变了,是在部队上被男人喂饱了不要自己了?越是这样,心里越是想亲近她。便边搂紧边说:“婶,你不要我了?”
“中国,咱们这样不对,以前的事你就忘了吧,你还年轻,这样传出去不好。”
“我不怕,婶,我就喜欢你。”
“乱说,我是你婶。”
代中国便表现得很强烈地说:“婶,我不管那些,我就喜欢你。”
玉兰婶便皱起眉头,“你是想和婶那个……”
代中国点头。
玉兰婶便有些为难地看看四周,见有片庄稼很茂盛,便望着那里说:“我们到里面去。”
代中国便喜滋滋地帮着提包,带头往里钻。
进去后,急猴猴地脱衣服,也催玉兰婶,“婶,快脱吧。”
玉兰婶慢吞吞地脱起来。代中国便一下雄纠纠地挺起下面的东西。又急猴猴地将玉兰婶按倒,也没那么多过门,直接就送进去。明显感到玉兰婶那里很干燥,稍那么一动作,玉兰婶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
代中国问:“婶,是痛吗?”
玉兰婶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代中国便轻了一些,继续做着有节奏的动作。玉兰婶虽然在某一时候也急促地呼吸着,喘息着,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像很被动的那种,没有以前的那种冲动和不可抑止的欲望。在这种情绪下,代中国很快出来了,伏在玉兰婶身上,有些不甘地问:“婶,你怎么了?”
玉兰婶没有动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中国,我这样会害了你,我想过了,我们不能这样,这是乱伦,今天就是最后一次吧。”
代中国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的,忽然他觉得不是需要玉兰婶的身体,好像是需要玉兰婶的情感。甚至想到一个高深的问题,人光有性没有情感是多么的可怕。这不就证明了吗?和玉兰婶同样做了,但就没有那种快感,没有真正得到满足。
待玉兰婶穿好衣服后,代中国还有些遗憾地说:“婶,别这样好不好,以后我咋办?”
“以后,你会有你自己喜欢的人,婶会老的,婶也嫁人了,你别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以后,我还是你婶,以前的事我们都别想了。”
“可……”
“中国,真的,婶是这样决定了。”玉兰婶没让他继续说,插了话。
代中国不好再说,他知道,玉兰婶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之前即使和自己发生关系,那是欲望作祟,现在她的理智又战胜了欲望。人就这样,因时而变,也许她是对的,她说的一点没错,自己确实不缺少女人,只是欲望过于贪婪而已,贪婪得要去剥夺别人的,甚至不惜乱伦地剥夺。说了一会儿话就别过了,从此以后,代中国的心思真就放弃玉兰婶了,玉兰婶也从此回到了正轨。代中国估计,他们再也不会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