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我上面有一个姐姐和二个双胞胎的哥哥,我是老小,父母从小对我更加宠爱。我们四个孩子只有姐姐可能是因为父亲的关系,去部队当了兵,后来在部队医院直到享受正师职待遇,我的两个哥哥和我看来都没有得到父亲光环的照耀,两个哥哥被安排在一个小工厂里当个技术员,我则安排在一墨水厂里当了一个小会计。两个哥哥还好,厂里效益虽说不是太好,但是还能维持生计,我所在的厂就不行了,现在社会上几乎没有用水笔写字了,这墨水自然也就没有销路了,就在1999年的时候,这个厂向工人宣布,你们以后都不要来上班了,何时宣布破产到时候通知你们,你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买断工龄。工人们都不来上班了,厂长还是叫我经常来厂里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记录的东西。这样一个大概有十亩地大一千多平方米厂房的院子里经常就只有我和厂长二个人。
这个厂长的年龄比我还小一岁,他叫我纪姐。在我看来他是一个比较老实的那种人吧!你说这年头,他要是不老实,这一个厂改改制什么的,那厂不成了他自己的了吗?听说好多倒闭的厂不都是这个结果吗?都是本来是国有或者是集体所有的资产,这样一改那样一弄的都变成个人的了。他的肠子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就是听上级的,这个厂是区里办的,他一切都听区领导的,区里叫他如何他就如何,不叫他如何他就在那里等着。一个大院子里就我们二个人在那里值守,有时候不是我不来就是他不来的。
那一天的上午大概是十来点钟的时候吧,他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没有事做就是聊天,聊的都是社会上的事。这一次我发现他聊天极为不老实。他是站在我对面的,以后那里有人坐,现在空在那里,他没有坐,他站着给我说话,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动作着,他的腰是向前一伸一缩的,不知道他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反正我看得出他的那个地方渐渐地大了。这个时候我说:“你老实点吧,要不然,顶出来了没有哪个人愿意看的。”
他不好意思起来,他停止了动作。我抬眼看了他一下,发现他的脸有点红红的。我觉得也怪没有意思的,一句话把人家弄得下不了台,我要是不管他让他自己停止多好,想到这些我的脸也有些发烫了起来,大概我的脸也红了呗。这样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吧,我也没有看他,可能是我也不敢看他,我一直在打我的毛线。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问我:“纪姐,你跳舞吗?”
那个时候,社会上正是跳舞比较疯狂的时候,全市十几个电影院都改成舞场了。每天早晚就看到那门口停满了男男女女的自行车,不管是早上还是晚上,那些男女们都是跳得满头大汗兴高采烈地从里边出来,我想是不是这个家伙没有事想去跳舞了呢?就问:“怎么,你现在去跳舞了吗?”
“不是的。我是问你会不会跳舞?”
我说:“跳舞,哪个不会哟,不就是踩着音乐愰摆。”
“那你交我跳舞好吗?”他好象一个小弟弟,说了这句话就看着我,那眼神好象,你一定要答应啊!
我说:“这又没有音乐,怎么能教你跳舞呢?”
这个时候,他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168,电话里边就响起了音乐。音乐响起的时候,他伸开双手到我跟前,做出邀请的动作说:“纪姐,教教我吧!”
好象没有办法拒绝他了。来就来,怕什么啊,我放下手里的毛线就站了起来。走到也是把他逼到桌子前面的中间地带。他羞答答地想抱着我。我说:“这样,你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挽着我的这只手。”
他照我说的做了一下,不但是我,可能他也觉得比较别扭,这个时候就听他说:“纪姐,你说那些人到什么电影院或是什么舞场跳什么舞啊,要是想跳,这两个人在哪儿不能跳啊。”
我说:“那是不一样的,那是公开场合,两个人私下里跳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是要被闭话的。”
他说:“不管如何,其实质是一样的,都是想找个异性搂抱一下,心里想的都是一样的。”
我说:“你现在想的是什么?”说了我就后悔,怎么问人家这样一句话呢。
他说:“纪姐,我想了好多天了,我就想和你拥抱拥抱。”说着,他就把我搂得更紧了。
他今天是怎么啦,刚才说话的时候,他是那个动作,这又说出这样的话。我想挣脱他。可是我越想挣脱他,他把我搂得越紧。于是我抬起头看着他说:“你今天是怎么啦?”
他说:“我没有什么啊,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看人家那么多人都往那电影院和舞场里跑,在那么多人的眼皮低下都能抱在一起,我们就我们两个,在这个环境下抱在一起不比他们享受生活吗?”
是啊?哪个人不想享受生活呢?想想我家那个,他一年有好多次出差的机会,在家没有发现他出去跳过舞,不知道他到外地出差跳不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找妓女。前不久他的那个上面长了一个小疙瘩,也不知道是痒还是疼,让他去医院他也不去,他自己在那里硬是用剪刀剪,用碘酒烧。我当时就怀疑他在哪里找妓女染上了性病,那是不是什么尖锐湿疣啊?可他就是不承认,他越不承认我越是怀疑。你说你不是性病这要去医院看才对啊,你不敢去医院,那不说明你心里有鬼的吗?今天被他抱住了,我的脑子里就又冒出来对他的憎恨来了。我没有狠心将他推开而且还半推半就的。我想我当时的脸一定是红得比较厉害,因为我觉得我的脸烫得厉害。我说:“在这个环境下这个享受叫不正经。”
他说:“不会吧,纪姐。人家在那光天化日之下就是正经的,咱在这就不正经了吗?”接着他的脸又从我的脸前移开看着门外说:“你说这人啊,哪个有说自己不正经的呢?”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他把我搂得又紧了些,我们的脚那是基本不动了,就是上身还在音乐的拨动下还在愰着,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下身在有意识地往我身体上碰。
哎,这个时候,说真的我的身体被他撩拨得全身发热,就是现示情愿做这样的事,可是心里好象那种**是实实在在地产生了。于是我头就埋到了他的胸前说:“你放开手好不好,你弄得我受不了了。”
“真的吗?纪姐。”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不但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反而他的嘴已经压在了我的嘴巴上。
当他的舌头要伸进我嘴里的时候,我躲开了。我说:“你别这样,我受不了了。”
“纪姐,我就是想让你享受一下,我要为你付出点劳动,让我得到你,我在得到你的时候让你从我身上得到享受。我想这男人就是为女人生的,男人在这个事上是出力的,女的是享受的。”他说着说着,手就解开了我的腰带。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嘴里说着,无力地挣脱着,说是挣脱,样子也是想挣脱的样子,但还是没有下狠心去挣脱他,可能也只是做做样子。
他一边说着:“姐姐,我要给你,我要给你,你别动,你别动,我就闭上眼睛享受一次吗。”一边慢慢地把我往桌子跟前推,等他觉得我在桌子跟前靠稳后,他就把我一条腿上的裤子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