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校长,你快先别这样夸我了,再说我就该骄傲自大飘飘然了!我们年轻一代人的成长,肯定会离不开你们老前辈的大力培养和鼎力支持!我为了再次对您表示尊敬和感谢吧,我再敬您一杯!”薛玉竹也是一时高兴过了头,逐渐就对她以为改邪归正、痛快地就给自己签了字的杨校长放松了警惕,想进一步用敬酒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薛玉竹替杨校长把酒斟满,双手捧着递到杨校长面前,杨校长躬身弯腰接过了酒杯,趁机摸了她白嫩的小手一下、揩了一下油。
薛玉竹由于酒精的麻醉,只是下意识的赶紧抽回手,并没有表现出过激的反应。
她总以为杨校长不过是无意失手碰到了自己,已经幡然悔悟地他,绝对对自己再无色心。色狼回头金不换么?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对于在社会上缺乏大风大浪历练的她,相对于这个混迹于社会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她还是显得稚嫩了许多。
一张他早已精心布下的天罗地网,正在悄悄地向她撒开,而她依然还沉醉于胜利的喜悦中被冲昏了头脑,仍然被毫不知情地蒙在鼓里。
当薛玉竹起身和杨校长,又一次推杯换盏干了一杯酒后,就感觉除了脑袋有些晕晕乎乎之外,还感觉全身有一种突如其来地不安和燥热。
仿佛身体里自然萌生了一种潜在的生理欲望,急需要马上发泄一般,让她有点身不由己地羞死人的想要男人,开始有点蠢蠢欲动坐立不安。
难道那个色心不死的杨校长,趁自己不在的那一瞬间,在自己的酒里下了催情药一类的东西,现在药力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慢慢发作?
她想到这就悄悄地观察了杨校长一下,果然看到自己想要占为己有的猎物已经中招,目前很快就能不能自制,再成熟老练的他也终于忍不住,原形毕露后开始从假笑变成了无耻地淫笑。
趁自己还清醒,必须得马上离开,否则等药效完全发作了就真的来不及了,真的要掉进杨校长精心设计的陷阱里面去了,就悔之晚矣了!
想到这,她把着桌子,脚底不稳晃晃悠悠地就站起来,匆忙之中赶紧说了句“杨校长,您慢用,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的话,也不管他说什么怎么说,想什么怎么想,坚决果断地就踉踉跄跄歪歪斜斜地,同时感觉头重脚轻地,就出了食堂的门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杨校长也没想故意拦住他,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自言自语地狠狠地说:“小丫头片子,竟敢和本校长耍心眼子,料你早晚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等一会儿老子吃饱喝足浑身有劲头儿了,再去收拾你也不迟!”
想到这,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用纸层层包裹的红色小药丸,大概是大补壮阳一类的药,用手捏着就放到了自己的红酒杯里,然后把杯子端起来故意在眼前摇了摇后,端起来仰脖一饮而尽。
想到接下来即将与唾手可得的美女,在大床上颠鸾倒凤地尽欢的美妙场景,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也许是担心自己年纪已高,身体大不如前,各项功能尤其是性功能急转直下。
更担心性药的广告做的好,很有可能因为偷工减料疗效并没有说的那么好。
所以他决定还要再服两粒,一会儿要助自己性福的神丹妙药。
薛玉竹到了宿舍的走廊,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燃烧一般,脸蛋脖子红的像关二爷,几乎是扶着墙才勉强进了自己宿舍的门,来到床前早已经眼神狐媚迷离、娇喘吁吁。
云雨随便吃了一桶方便面,找了一本既无趣又无聊的书看了一会儿,也不见薛老师吃完饭回来。
对于他来说,书就是一个最有效的催眠曲,很快他就迷迷糊糊地倚在床上睡着了。
他正在做着春梦,重温着他与曾经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突然就觉得一个人扑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只手已经裤子向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一把抓住了因性梦而午勃的黑缨枪,并且还不忘饶有兴趣地上下套弄着。
云雨悄悄睁开眼睛一看,方觉得这不是一个梦。
只见浑身发烫满脸通红的醉醺醺的薛老师,就侧身倚在自己的旁边,眼睛微闭着,嘴里发出女人只有想干那事儿的时候,才会对男人发出的勾魂摄魄的呻吟声。
伸向自己裤裆把玩自己大枪的,正是她的一只芊芊玉手。
“好你个美女姐姐,借着酒劲儿故意骚扰我,想考验一下我坐怀不乱的意志是不是?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接着装睡,给你来个不动声色将计就计,看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新花招,能让我屈服于你的淫威?”云雨哪知道薛玉竹刚才和杨校长在餐厅里发生的故事,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的他,就以为她在借着酒劲故意装醉在和自己开玩笑,所以寻思好了还在那接着装睡,骨子里也是为了想多占点儿她的一些便宜。
没想到她接下来的动作更大,居然把拿枪的手缩了回去动手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她脱衣服的时候没选择一个个地解扣子,显然是已经对男欢女爱非常渴望和迫不及待。
云雨心想,你也是一招不行,又想换下一招啊?反正不管你咋样,作为男人我也不会吃亏。随便你有千条妙计,我只有一定之规,以不变应万变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
平时妩媚但相对比较保守矜持的薛玉竹,想不到酒后在男人面前一反常态的如此放荡不羁和疯狂大胆。
云雨眯着眼睛看她把外衣撕开后,接着又把自己的罩罩给推到了雪峰上边,露出凹凸有致的晃云雨眼睛的,白白光鲜亮丽地一片。
她一手托着担心随时有可能复位回来碍事的罩罩,一手向上掫开了云雨的衣服,露出了他雪白的肚皮。
紧接着她已经挺身向云雨的胸膛挤压过来,同时抻直了脖子,向他的血盆大口送上了自己醉人的香吻。
不知道是美女姐姐带过来的浓浓的酒气,还是她浑身散发的迷人的香气,抑或是她也许是发自内心的不可阻挡地热情,这些都已经足以点燃云雨身体里潜在的欲望。
躺在身下膛目结舌无比享受的他,总有一种正在被女人强暴的感觉。
云雨想不到美女姐姐巧舌如簧,伸进自己的嘴里就马上开始挑逗自己显得有些僵硬的舌头,待激发起他的斗志之后,马上就开始不遗余力地彼此缠斗起来。
她的身体看来并不是想一成不变地压在她身上不动的,尽管嘴在忙活着,只留下鼻子在艰难的呼吸,但她还是坚持上下缓慢地移动着身体,让自己的酥胸摩擦着他的胸膛;让自己身下的小妹妹隔着裤子去挑逗和摩擦,他身下的早已经欢呼雀跃地,一心迫不及待地想出来放一炮的兄弟。
云雨早已向上面伸出手去将她的蜂腰环抱,一只手在她细腻光滑的脊背上反复摩挲;另一只手胆大包天地,顺着她牛仔裤与腰间窄窄的缝隙,游刃有余地就插了进去,抓住了她向上高高翘起的浑圆极富有弹性的性感的小屁股,在上面是又搓又揉,有时候还稍微用点儿力掐一把。
酒后失控对自己表现疯狂的薛玉竹让云雨很受用,心想过去的腰缠万贯的地主或者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老儿,也许都不如现在正如痴如醉的快乐似神仙的自己,也未必会有这种高级的享受。
不知不觉他抽出了这只手,又把那只手从她裤子前面的里面伸进去,他想要撩拨她那下面的一条玉溪,顺便采摘那两片看门的花瓣的意图明显不言而喻。
转瞬之间五根手指已经钻进了下面的草丛里。
他有意把自己的手指当成了梳子,反复在那里梳理了几下,偶尔还故意用手指捏起几根凌乱的家伙警告和校正一番。
大手短暂停留之后就一路向下,手掌攀附在崖壁之上,弯曲的手指已经顺利到达玉溪洞口,有两个幸运的手指已经将两枚柔软的花瓣夹在其中小幅度的左右扯动。
她拔出舌头放开的嘴的呻吟声已经由小变大,逐渐变得有些夸张。
那无所顾忌很是放的开的叫床声,足以让云雨对她侧耳倾听后刮目相看的。
在他心里的薛玉竹应该是个清纯无邪的形象,绝不是现在的有如荡妇一般。
他只是觉得对于薛玉竹这个美女姐姐,在心里的形象上和平时比有个很高的落差。
其实作为男人衡量是不是好女人的标准,无非就是在人前像贵妇,在厨房像主妇,在床上像荡妇。
前两条自不必说,单论最后面的这一条,她是符合好女人的标准的。
突然酒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她对男人在那方面那么热情主动。
云雨早已经被她疯狂的举动撩拨的欲火焚身,估计现在就是薛玉竹想阻止他停下来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