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胡思乱想,尽情享受意外的成果的时候,薛玉竹已经不满足于在里面偷袭大枪,而是抽出来放在他的腰间,开始动作麻利迅速地解开他的皮带。
他已经觉察到这次薛玉竹,可不像是再和自己开玩笑,看目前她这种不管不顾地情形,明摆着要和自己玩儿真的呀?这也不符合他一贯对自己的若即若离、决不突破底线的风格呀?
难道她平时和自己总保持一定距离,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今天她难道淫魔附体了,变成了另外一个风骚女人的化身,想要用上诡异的吸精大法,置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不成?
他越想心里就越害怕,很快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总觉得她今天的表现荒诞怪异很不正常,先前的积累在身上的快感,因此很快就消失殆尽无影踪。
想到这他一下子翻身起来,顺势就把她压在身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面部表情,想从中发现不正常的一些蛛丝马迹。
她因过度兴奋而脸颊绯红,也许是酒醉意识上看来不是很清醒,但其全无廉耻之心,抓住男人不放后就往身上不顾一切地往上扑,足以见她的潜在性欲,已经被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美女姐姐中午不知和谁喝了这么多酒,什么牌子的酒也不至于劲头这么大呀?更不可能喝多了见男人就眼红呀?云雨纳闷了半天,怎么琢磨也琢磨不透。
他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薛玉竹已经从他被解开的裤子里伸进去,把云雨的已经回缩很多的枪掏了出来。
看来对其无精打采的表现很不满意,紧接着就连扒拉套弄带拽地,试图让他尽快精神焕发重新崛起好为她所用。
当云雨的枪逐渐恢复了元气,正不知道是进是退如何是好的时候,就听外面的走廊里由远及近地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云雨一想坏了有人来了,自己必须得找地方藏起来,否则真要是有人进来看见此情此景,他和薛玉竹就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他情急之下赶紧翻身下床,看看她还傻傻地躺在那裸露着上身,身子不知为何早已经没有了羞耻之心,不停地扭来扭去,就赶紧把她头底下的被子一把拽出来展开,迅速地就把她的身体给盖上遮羞。
见没别的地方可藏,他只得掀开床单,一把把里面的箱子破烂东西往床脚底下一塞,自己立马蹲下猫腰就钻到了床底下去,伸手把床帘重新拉好做好伪装。
门被人咣当一声给推开了,就听有个感觉身体很笨重的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随着脚步声临近,云雨的心因为高度紧张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来人来到床边就停下了。云雨只能通过床帘下面的缝隙,看见穿着油光铮亮的一双黑色新皮鞋的大脚。
“薛老师,感觉怎么样啊?怎么饭都未来得及吃就跑出来了?”云雨听得出来,这正是他们晚上想要设计暗算的,色狼大校长的声音。
他怎么来了?难道是他们中午在一起喝的酒?
云雨正在狐疑的时候,就又听杨校长淫笑着说:“哎呦,我的小美人儿,我说你咋这么早就跑回来了,原来是想脱光了迫不及待地在等着我一起休息呢?多亏我考虑周全,否则还不白浪费了你一番心思和好意了么?”
难道杨校长是在吃饭的时候故意把她给灌醉,然后又来趁火打劫的?美女姐姐怎么把持不住,轻易地就这样上了鬼子当了呢?
感觉杨校长已经把上衣给飞去了,俯身已经趴向床边,一只手早把半盖不盖的被子给掀到她的脚底下,猪头上的大嘴已经贪婪地向她雪峰拱去。
听到了猪吃稀饭的声音,知道那张长满锯齿獠牙的臭嘴已经在雪峰上舔吸了。
云雨想象中美女姐姐应该不甘受辱,拼命剧烈反抗才对,怎么一点搏斗的迹象和声音也没有,相反却听到她很受用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的传来。
“小美女,这回乖乖的享受吧!待会儿我即使是拼了这条老命,使出浑身解数,也要让你欲仙欲死,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杨校长的整个身子已经脱鞋上了床,目前应该是压在了薛玉竹的身上在运动了。
小床来回前后运动嘎吱嘎响起来的时候,云雨马上就变得灰头土脸。
他赶紧捂住口鼻,防止不经意间一粒灰尘让他过敏,然后一个喷嚏打出来提前暴露了目标。
美女姐姐是怎么回事?今天的表现真是太反常了。
她不会是在此之前和杨校长共进午餐之后,思想上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想再和自己晚上冒那个险,而是决定心甘情愿地献身于杨校长,以换取他在那几张事关她命运纸上签上大名吧?
如果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那她怎么会面对杨校长的肆无忌惮的猥亵不但无动于衷,好像还在身心愉悦地主动献媚迎合呢?
对自己刚才那样,倒还是情有可原说的过去,毕竟彼此之间没有敌意和存心故意的贪欲,现在她居然在这方面也不分敌我地对他一视同仁了,真是令人大跌眼镜匪夷所思啊。
“啊!”突然听到美女姐姐一声惨叫,云雨心里咯噔一下子,怎么这么快她的下身就已经失守了么?据考证她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处女耶!真要是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被这个土埋半截的老色鬼给开了苞,真是苍天无眼,暴殄天物呀!
她心中的美女姐姐好像痛并快乐着,不停地随着杨校长的节奏在浪叫着,仿佛钻心般地撕裂痛早已经过去,转瞬之间就变成了酥麻和快乐。
莫非是杨校长这个混蛋王八蛋,在吃饭的时候对单纯的美女姐姐布下圈套做了手脚,使得她如今不寻常地亢奋,显得有些神志不清,见了男人不管是谁,一心就想往身上扑,不把已点燃的欲火发泄出去就不会停下来。
自己本以为将计就计,就当是晚上的计划,因现在情况突变要提前实施了,想再等等火候再从床底下冒出来,一下子把他们捉奸在床,并以杨校长不签字,就把这件事捅到上面去相威胁,逼着他在美女姐姐的转正申请书上面签字。
现在看来事情有些出乎意料,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美女姐姐不知道被他下了什么催情迷幻药,根本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如果自己还傻Bī似的在床底下,一味地等到最佳的机会再出手的话,就算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事成之后自己要为自己的失误,该怎么向清醒之后、也许会悔得肠子发靑的美女姐姐交代?
云雨想到这觉得真的不能再等了,心想就算是刀子压到脖子上,也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去,把美女姐姐从他的身下赶紧抢救出来,避免迟疑了她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想到这里,他把床帘用手向上挑开,然后双手拄地双膝跪地就从床底下飞快地爬出来。
顾不得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地转身立马在床边上站起来。
此时的杨校长忘情地疯狂投入后,居然对他这么个大人的横空出世已站在身边看热闹,居然没有任何察觉,这让他感到颇为惊讶和意外。
只见杨校长整个身体都压在苗条的美女姐姐的娇躯上,汗流浃背地运动着自己猪一般肥胖的身躯。
身下的一杆已经变得异常粗大活跃的黑缨枪,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他大裤衩子的上沿被掏了出来,就在薛老师的最后一道防线前不遗余力地,漫无目的一般地乱顶乱戳。
这情形很像是一个癞蛤蟆趴在了一只美丽的天鹅身上;也像一坨牛粪盖在了一朵娇嫩的鲜花身上,让云雨看着滑稽可笑、极不协调,心里醋意妒意大发,更是异常地不舒服。
好在这头猪虽然猎艳的心情迫切,动作粗鲁,但因醉酒动起手来略显生疏和笨拙,否则身底下的美女姐姐,早已经被大枪不知道要刺中了多少个回合?
看到她身上有地方淤青,他终于明白先前她惨叫声的来源。
现在看见她依然没有被这个老混蛋人渣给破了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最可气的是那美女姐姐,非但没有反抗,反而还伸出玉藕一般的双臂勾住了色狼的脖子,全身蛇一般地扭动着,下身还时不时地提臀向上弓腰,仿佛在配合他大枪在外面刺杀的行动。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她一开到现在都没停的,闭着眼睛享受和不知羞耻地、让人想入非非、也让他心烦意乱地浪叫。
更让他费解和不可思议的是,俩人居然投入到,对他就站在床边观战却视而不见的地步。
这种想爱不要脸的行径,除了演戏拍电影以外,相信正常的人肯定是有脸就做不出来。
看到薛玉竹极其动情享受的妖媚的样子,他真想撇开她一走了之。
看见此情此景,他不能不有所顾虑,万一人家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主动投怀送抱,自己要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儿,事后被人家埋怨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你说有多不值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