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哈尼的人神故事（2）夏明亮听了大惊失色。
    百合姑娘说道：“夏明亮阿哥，前面是天神和诸神的诞生，那么，这人神是如何来到世上的呢？
    你听我慢慢地唱给你听。
    这是一个非常好听的故事，像金子银子一样闪光发亮。
    在那远古的时候，第一个人神是哪个，是鱼娘的鱼鳞里抖出来的有名的人神烟碟与碟玛。
    但是在人种还没有生出的时候，他们在天上闲庭信步地游逛呢，所以他们俩是有其名无其实。
    而从鱼娘脊背上的鱼鳞抖出来的高天上的阿匹俄玛，却是地地道道的名副其实。
    阿匹俄玛来到空荡荡的世上，生下了许许多多的大神，包括延续人类家谱的玛窝。
    玛窝是实实在在的第二代人神，他是世上第一个男人。
    先不要说他有没有把人神的家谱传了下来，人想见他都见不上哩。
    他是一个不爱在人间的人神，早早地就回到了奔梭哈海天堂去了。
    但是，所有的哈尼人都认阿匹俄玛做第一个亲娘。
    唉，先祖的古今就是这样。
    最先的人神俄玛和玛窝究竟生着什么脸，长着什么头；肩上扛着几个头，头上长着几张嘴——
    这些神的事情，最大的贝玛也说不清，只知道他们会用背走路，两代人分不出大小，还以为两代人是双胞胎呢。
    后来，第三代的人神也降临了，出生在涅搓搓海那个地方。
    第三代人神不像第二代人神玛窝，愿意住在平平的地上。
    后代感谢他的恩惠，就称其为“窝觉”，赞扬他一个天神却肯留在人世上，真是了不起。
    接着，窝觉又生下第四代人神，这就是先祖觉涅。
    觉涅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是指生着鬼脸的群体。
    他们身上生满长毛，头还没有变成人的样子，不单单是一个而且是一窝一窝地生出来，长的鬼头鬼脸，不会说话只会张望。
    先祖觉涅又生下来后代，这就是出名的涅直，这就是第五代先祖。
    涅直也不是一个人的名字，也是指生着鬼脸的群体。
    不过，涅直比窝觉进了一步，涅直群体有了鬼王。
    这涅直和窝觉一样也是一窝一伙地过时光，但是他们的身子像雾露一样轻，手手脚脚像云彩一样软。
    风轻轻一吹，他们就在天上飘荡。
    雨轻轻一下，他们就在半空中游晃。
    他们自在倒是自在，只是像死去了一样。
    到了六代直乌，先祖才活了起来，生下无穷个活物，世界上逐渐有了生气。
    到了第七代乌突的时候，先祖们会蹲起一点点，胆子大一些的就想站起来，还没有站稳呢就摔倒在地上。
    他们一个个坐起来发愣，认不得这是什么道理。
    他们只好蹲着来走路，两边拄着巴掌。
    八代先祖生下来了，名字叫做突玛。
    突玛比乌突能干得多，站也会站，走也会走，只是站的不稳当，走的摇摇晃晃。
    他们死过九回，又生过九回，总算站的越来越直了，走的越来越稳了。
    可惜他们还是些憨人，一样事不会做，一样事不会想。
    这时候的天神阿匹俄玛，忘不了我们的众多先祖，我们的先祖世世代代都能回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