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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一将功成万骨枯
    所谓风水恶象就是别人擅自动手改变此地的风水走势,用作其他的用途,至于到底为何目的,离渊暂时是一点头绪没有,但绝对是风水师所不齿的,此处大多数都是居民区,煞气外泄轻则造成普通人神经衰弱,重则会引起人悲观自残,可见做此局之人定是心狠手辣的人,毕竟无论这暗中做局之人为何目的,都将会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阴阳鬼道,风生水起,戾气不能直接伤人的形体,但它可以侵扰元神,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来讲,假如环境中污气过重,而人又常常处于神经衰弱的状态,很容易受到环境气氛的干扰。另外假如戾气一直这般凝郁不散,按民间的说法就是这个地方不干净,再严重一步,戾气由于风水格局的影响,无法化解自然凝炼成煞气,那就叫戾气化煞,不仅仅是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了,到时候人命关天。
    一边猜测到底是谁如此的心狠,离渊一边仔细查探这里,孤儿院所在的一片建筑,大范围以及每个局部的地气环境都缺乏生机灵动,形成封闭的循环,使得地气环境无法让戾气自行消散,另外又起了一个圆形的作用,一旦凝郁成形却能吸引周边的戾气缓慢的汇聚,逐渐达到了戾气化煞的程度。
    这个过程可能比较长,根据环境的不同,可能需要几年、几十年,其间环境如果出现了环境剧烈的波动,可能还会被打断。孤儿院现在的状态,至少远没达到失控的程度,但有一些局部地点已经形成这种迹象,可见这里的地气环境与风水格局维持了多年未变,可见这暗中做局之人已经危害孤儿院至少十年了,离渊内心一阵惊寒,到底谁如此不管他人死活,这几年不知道为何没人发觉。
    按离渊的查看,如果要解决这里的戾气与煞气汇聚成形的问题,至少先把每一处建筑物拆掉,戾气化煞的格局全部破掉。这里的煞气处理起来需要费一番手脚,离渊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破掉这风水局,虽然借助手中这幅画吸收可以风水局中残余的煞气。但这么做很难暗中进行,不可能不惊动做局之人,而且用这种方法破局,所需的时间也最长。
    当务之急,必须进入孤儿院破局,也就不可避免的与那位暗中的风水师碰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不动声色为好,等离渊慢慢的将孤儿院中内部情况弄清,再详细的制定破解之法,看着这些风水恶局离渊长叹一口气,一把将手中的画卷合住,轻轻地转身回去,等明日找个好一点的借口,让姜远再带着自己去一趟那个所谓“家”的孤儿院,另外还要看看夏达那姑娘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吃的好睡的香。
    第二天,离渊早早的起床来,因为昨夜忙碌奔波了一夜,精神显得略微的低迷,神色不似往常一般有神,只是找到姜远的房间,看他还在熟睡,离渊也没有叫醒他,只是在床对面的沙发上闭目打坐起来,直至东方天际之即白。
    离渊看了外边的天气,七八点钟的样子,而姜远还在熟睡着,看来这位当家酒店的大老板自己不起的话,也没有有人敢来叫醒他,离渊吐息收功,精神饱满知觉敏锐,就是感觉很饿,于是上去叫醒了姜远。
    姜远一睁眼看见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的房间中,初始吓了一跳,昨晚房门明明锁着的,怎么还会有人闯进来,一看是离渊才放下心来,不过睡意全无,起床漱洗之后,带着离渊到楼下的餐厅吃了顿丰盛的早餐,期间姜远好几次询问,离渊到底怎么进去他房间的。
    只不过离渊一直在买关子,许诺如果姜远带着离渊再去一次孤儿院,他就教姜远怎么开酒店这些内置锁的门,姜远本人好像对孤儿院有点抵触,一直不是太情愿去,但是耐不住这诱惑,只是他有点不明白,离渊为何对这孤儿院如此好奇,不过意想不到的是,这一天对他见到了好多不可思议的东西。
    “请问,你们来做什么的?”离渊跟姜远换了一身普通的便装再次来到孤儿院,刚进门,就碰到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衣服很朴素,在天津城这种地方倒是很普遍,但即管如此,依然透露着清秀可爱。
    “小妹妹,我们来找院长嬷嬷的。”姜远很亲切的蹲下身子,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和蔼地问道,笑起来挺阳光的,离渊心中暗笑道,不知道姜远靠着这微笑迷倒多少女子了,可是很明显在这小女孩的面前不管用。
    “哦,你就是来了几次都被院长嫫嫫赶出去的那个人。”小女孩天真地道。“哦,扼!”姜远听到这,脸上一热,小女孩不带心机的话,即使是脸皮厚如姜远也觉得不好意思。
    “哈哈,难得,难得,姜远,你也有脸红的时候。”离渊轻笑起来。“小鬼,快去告诉你们院长,说有客人到,再不去的话,小心打你屁屁。”姜远装着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
    “哇!”小女孩哪经的起姜远这么吓,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这下姜远也急了,想他怎么也是致远酒店的老板,要是被人知道在这里吓唬小孩子,以后回去还不被那些同门笑死。
    “小妹妹,你别哭,你别哭,我不吓你就是。来,乖,我翻跟头给你看……”为了让这小女孩不哭,姜远可是法宝尽出,幸好他本身也是个大孩子,折腾了半天,总算哄住了那小祖宗。小女孩顿时收起眼泪,好奇地看着翻来翻去的姜远。
    “咳咳好了,姜远,你也别耍宝了,主人出来了。”离渊轻咳几声提醒姜远道,不知什么时候,附近已经站了不少人,昨天离渊“欺负”过的夏达也在,眼睛红红的,一脸素颜没有脂粉的气息,显然刚哭过,不过看起来颇有点楚楚动人的样子。
    “咳,咳。”姜远这下可挂不住了,讪讪走到离渊的身边,冲着他发火道:“渊哥,你怎么不早说,这么一搞我的形象全毁了,下次说什么不来孤儿院了,几乎每次都出丑。”
    “是吗?我倒觉得这样蛮好。”离渊不以为然,转对着围观的人群道:“我想这里该有人认识我吧?”
    “是你?”“就是他。”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后面一个当然是夏达发出的,前面的声音发自一个身着素衣的女人,颇有几分贤妻良母的风范,不过离渊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离渊前天刚到天津时,送了她玉石的妓女,虽然没了昨日的浓妆艳抹,但看在离渊的眼里,反更顺眼,至少比那略显幼稚的夏达好多了。
    “臭小子,你又来了?”这声音显得很是不中听,离渊还在纳闷,一个苍老而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怒气向着离渊的身边扫来。“院长,你听我说。”姜远气急败坏地叫道,让过院长嬷嬷必杀的一拐杖,是那种老人常见的龙头拐杖,倒是舞起来虎虎生风,离渊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这样的人。
    “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是不是你欺负我家的夏达?我一猜就是你,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们家夏达在你那里掉了一根头发,你就得受罪,还敢欺负夏达。”话已说完,就只见姜远满怀委屈的看着离渊,一番早就在意料之中的无奈表情,也怨不得夏达敢在姜远的酒店,扮流莺钓哪些好色之徒的钱财,原来夏达的后盾这么的强。
    这时离渊没有去管姜远,反而细细的查看着在场的众人,循着声音的方向,终于看清了姜远畏惧如虎的院长,眼前的老妇人绝对算的上是鹤发童颜,脸上虽然有皱纹,眼睛却不像普通老人那样下陷,精神也很好,花白的眉毛,嘴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因为这会儿在生气的缘故,显得很大,再看那龙头杖入地的深度,份量也该不轻,奇怪这种地方哪来如此高手,看那锋芒必露的眼神,武功该不弱才是,却为何会沦落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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