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晟一路上想着李芸,深为李芸的命运凄苦而痛楚,是李芸让他感觉到了男女之间的美好。 曾经无穷的欢乐,现在令杨晟感怀颇深,如果不是去特训,也许他真的会和李芸去县城做点生意,同李芸生活一辈子那也是福分。
杨晟想着就要参加特训的事情,兴致地飞奔下山,在乡里候车厅等了许久的公共汽车才如乌龟一样驶过来,杨晟未待汽车停稳就跳上了车。一个小时后,杨晟坐车到了县城。
县城这几年在国家扶贫政策扶持下变化很大,有新建的桂花广场,还有统一装修的店面,但杨晟没心思欣赏这些街面风景,撘上一辆摩的就向县武装部驶去。
“报告,我来了。”杨晟推开县武装部招待所306房间的门,见何利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敲着电脑键盘,立即喊了声报告,竟自走进了何利秀的房间。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何利秀杏眼圆睁,朝杨晟怒喝了一声。
“啊……”杨晟惊得倒退两步,退回到门口,迷茫地望着冷漠的何利秀,一时不知所措,弄不懂自己哪里错了,习惯性地摸了下后脑勺。
“一点规矩都不懂,进来吧。”何利秀撇了下嘴,“把门关上。”
“靠,女人十八变啊,你也快三十多的女人了,月经失调吗?”杨晟没好气走进屋里,小心翼翼地掩上了房门。
何利秀站起身走到饮水机前,给杨晟倒了一杯白开水。
杨晟有点忐忑地坐在沙发上,不解地望着何利秀。
“你现在还不是特训队员,不要把你从里看来的用在工作上。”何利秀端着白开水放到了杨晟旁边的矮柜上,“我们对外就是平常的机构,是以各种身份工作。”
“哦,您的意思特训跟部队没有关系吗?”杨晟弄得有点晕了,这几天听说特训都以为是特种部队。
“你师傅没有和你说吗?”何利秀锐利的目光盯着杨晟看了会,“你平常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我们要的是朴实纯真。”
“哦,何队长,我有个疑问,您为什么会选中我?我知道我的身体条件有局限性,要论征兵,我是不够格的,身高问题就有可能被刷下来。”杨晟疑惑地问道:“部队难道放松了体格要求吗?”
“这就是我们工作的特殊性,如果你高大威猛给人第一感觉就像大兵出身的,那样人家就会提防你,对你开展工作百无一利。在以后的工作中,你要扮演各式各样的人,比如民工、司机、保安,甚至是乞丐,你要学会的就是他们的生活习惯和工作方式。”
“嗯,我似乎明白了。”杨晟摸着后脑勺应道,勉强地笑了,“像我这样的丢到大街上,同老百姓没什么两样,您的意思是越普通越好,对吗?”
“是的,刚才你一进来就喊报告,那是大错特错,我们不能像正面部队,凡事讲正规化,我们要的就是轻松随意,懂吗?”
“呵呵,懂了。”杨晟舒了口气,轻松地笑了。
“这两天过得还好吗?”何利秀关切地问了一句,露出了微笑。
何利秀的微笑也太值钱了,杨晟暗地里笑骂了她一句,“还好,一切就是老样子。”
“你第一关基本算过了,刚才老首长电话里和我说了,说你还算上道,这两天在村里只字未提我们这方面的事,这关你算过了。我们的工作就是表里不一,心里打算盘要打得通天响,但嘴里说出来的就是要表达精准的几个字。”
“哇,您原来给我三天假期,就是考验我啊?”杨晟乐了,“何队长,你还真会玩。”
“呵呵,我们什么都要玩得转,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我们全都要学会,错了,不仅要学会,而且还要上乘技术。”何利秀教导杨晟,“接下来给你一到两年时间学习各门先进技术,结业后必须全能地走向工作岗位。”
杨晟明白了何利秀不是说笑,真要像她说的学好全能,那还真不是简单的事。现在明白了,这就是军事看来的特工,没想到这好事落在自己头上了。杨晟想到这浑身像打了鸡血似的,顿时精神倍增。
“那我们到哪里去特训啊?”杨晟试探着问,“是北京还是上海?”
“特训基地全国都有,不过我们是全国最隐蔽、科技最先进的特训基地。”何利秀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坐到椅子上,“你心里时刻要记住自己是个军人,但你给他人的印象就是同你那时要扮演的人一样,如果你技艺不精露了破绽,不仅会断送了性命,更重要的是会葬送了我们国家的利益。”
杨晟沉重地点了点头,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自小在活神仙教导下和受的爱国主义教育,滋润了杨晟报效国家和人民的深刻向往。杨晟深深明白牺牲自己事小,若真像何利秀说道任务失败葬送了国家利益,那就不是罪过能说的过去了,那可是犯罪,是对国家和人民犯罪。
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杨晟浑身像打了鸡血似的充满了激情,恨不得立即飞往特训基地,是男人就不当孬种,有多大腿就穿多大的裤子,杨晟信心百倍,极为向往隐蔽战线的神圣事业。
“我接下来做什么,请您指示。”杨晟站起身,向何利秀诚恳地请示。
“你先到308房间去休息一下,上网看电视都可以,到饭点了,我会叫你。”何利秀瞟都不瞟杨晟一眼,“住在308房间的两个人你认识,就是上次和我到学校找你的那两人。”
“哦,那我去了。”杨晟转身向房门走去,拉开门走了。
何利秀待杨晟走后,撇了下嘴,“呵呵,真以为是个兵了。”
杨晟敲了下308号的房门,听到里面的人说,“门没锁,进来吧。”
杨晟推开门,正要进去,猛然发现一个玻璃杯子朝自己脸上飞来。
杨晟伸手接住飞来的杯子,正要责问时,只见两个男青年朝自己窜来。杨晟拿着杯子和两个男青年打斗,丫的,难道又是考验我吗?杨晟来不及多想和两个男青年对战起来。
两个男青年像出自一个师傅教的,两人齐头并进攻击杨晟,杨晟深深感觉到这两人功力虽好,但只不过是蛮力,杨晟想这也许就是书里写的硬气功吧。
杨晟把杯子往其中一个男青年头上砸去,杯子砸在男青年头上立即碎了好几块。
杨晟闪电间又一拳砸向另一个男青年的脑袋,打得那男青年火冒金星、头晕目眩,杨晟立即掐住男青年的喉咙,飞起一脚又把那被杯子砸过的男青年踢进房间里。
被杨晟掐住喉咙的男青年欲求反抗,挥拳向杨晟头上砸来,杨晟随手一挡,震得男青年全身都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