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军火大着呢,董玉兰给他打电话,他就吓得魂不附体的借了辆摩车跑回村里。连口水都没喝,就直奔李家。打定主意,要是李傻子真要上不道,他就来横的,大不了进去关几年,出来还是一条好汉。
“李小满,胡雷我帮你解决了,你做人咋这样,说好不把我跟玉兰婶的事说出去的,她给我打电话说你跟她说了……”
“是啊,我没说出去啊,我就跟她说了。她算外人吗?她能不知道你和她的事?”
刘长军愣住了,这倒不假,李傻子跟他说是,不跟外人提。董玉兰不能算外人吧?她算当事人啊。
“你这冲回来,打算咋办?要把我活劈了?”
李傻子盘腿坐在炕上,就摸出烟,要点,刘长军看是玉溪,也要了根。
“你咋跟她说这事?”
闷头抽了口,刘长军就郁闷的问。
董玉兰在电话里可说等他回来要榨,她那需求,刘长军早就怕死了,一坐下来,能半小时不起身。那可不是娇小玲珑的女孩,那身板,能把刘长军胯子都给坐碎了。
“咋说?我就直说呗,她能做,还怕人说了?长军,我跟你说,你也不能老被她欺负,你要觉得丢人,她董玉兰就不觉得丢人现眼了?你那时才多大,她就想法子把你睡了,那是做婶子能干的事?”
刘长军不吭声,就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你在县城跑运输,也不怕刘明德吧?她要真来蛮的,你就去找刘明德不就成了?”
刘长军觉得自己很傻,这理咋就以前没想出来呢?就光顾着家丑不可外扬,要说了,这丢脸的是他。
就跟李傻子说的一样,他在县里跑运输,刘明德可管不到县里去。
这一想,就感到自己咋连个傻子都不如了。
“你要怕董玉兰,到时我就帮你说去,她还能吃人了?”
刘长军点点头,就把烟掐了,给李傻子赔礼道歉,才出门回家。
李水根也这时才过来,见到刘长军就叫住他,让他明天给村里运化肥。
“他来做啥?”
“找小满的,”
黄桂花在灯下缝鞋底,又提起刘燕的事来,“他就一门心思扑在二妮身上,你说咋办?人家董玉兰就跑上门来低头了,说上次的事是她没想好,这亲家结起来好,反正刘燕过两年也到找对象的时候了,先订下来,等她足岁就把婚事办了……”
李水根不说话,他不能说李傻子把半个村的寡妇都给日了,这胃口早吊大了,刘燕跟吴月芝她们一比,那还有差距,不是李傻子要等二妮,他都不愁日,就他想,那还便宜刘明德家了吧。
黄桂花见他跟个闷葫芦一样,就把针线活放一边,推他说:“你也说些意见啊,赶明个儿董玉兰还要来呢,我得回她话。”
“就说小满等二妮,过几天我去找二妮爹瞧瞧。”
黄桂花失望的瞅着他,摇摇脑袋,就又拿起鞋底。……
李傻子又跑县中去了,连着两天上学,虽然昨天逃课了,可这两天都准点来,吕红妹就很高兴的拉着他敦促他以后每天都要来,下午的课也得上。
被她拉着,李傻子就像个乖学生,点头如小鸡啄米,听没听进去,天才晓得。
等吕红妹感觉说教到位了,就心满意足的放开手,让他去教室。
走廊上跟程咬金狭路相逢,李傻子一脸阴狠,哗啦一下,从裤袋里摸出孙策抽屉里摸来的跳刀,嚓的一声弹出来。
程咬金吓了一跳,掉头就跑。
李傻子跟着要追,这回得放这大个一回血,让他长长记性。
追到楼梯上,程咬金就没影了,他个头大腿长,跑得快得很。李傻子见追不上了,就把刀收回来,看得满走廊震惊的眼神,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冲大家一拱手,就进了教室。
黄琥珀在教室里瞧他追程咬金,没瞧见刀,就好奇的问:“平时不是程大个追的你吗?今天咋掉过来了?”
“切,我那是让着他。”
李傻子很不屑的说,冯小怜就转头伸出玉掌:“交出来。”
“交啥?”
“刀,孙策抽屉里那把跳刀!”
冯小怜直视着他那挑衅的目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刀就在你裤袋里,你要不交,我就报告老师,不,我要报警,说你藏有管制刀具来学校。”
啪!
李傻子把刀拍在桌上,哼道:“孙策这把刀放抽屉里多长时间了,你也没报告吕老师,是不是你被他日过了?”
冯小怜脸蛋浮出一抹红晕,一闪即逝,随之又挂起冷脸,一言不发的拿起刀收进书包。
“孙策追过班长,”
黄琥珀小声说,“被班长拒绝了,他还发疯跑到班长家把她家玻璃砸了,还跟班长她爸打了一架呢。”
“别说了,老师来了。”
冯小怜拉住她,轻声说。
你妈那孙策也是个猛男啊,能把追求的妹子的父亲给打了,这人得浑到啥程度去了?
这堂上的是数学课,主要是复习高三的课程,李傻子听得趴在课上做了个春梦,梦到他按着冯小怜,一边老汉推车,一手指着程咬金说:“你不是追她吗?哈哈哈哈,你看她,是在被谁日!”
程咬金恼羞成怒,冲上来,不想一脚踏进李傻子设的陷阱,下有猛虎九头,将他撕得全身血肉模糊,然后他趴在下面大声喊:“苍天啊,大地啊,我程咬金堂堂一代猛男,不想被虎崽子吃了,我,我还想再活五百年!”
李傻子骑着冯小怜哈哈大笑:“呔!你也配叫猛男,我李小满才是绝世猛男,你看……”
“李小满!”
突然从画面外传来个陌生的声音,李傻子喊道:“来者何人,不见朕跟爱妃正忙着吗?有事等朕忙完再说……”
啪!
脸上一痛,李傻子睁开眼,就见数学老师气得浑身发抖在上面,全班同学都在看自己,捂着嘴在偷笑。
“上班你睡觉就算了,还做的什么梦?还朕,还爱妃!你这颗老鼠屎,你给我站外面去!不,我要问你一个很容易的问题,你要能答出来,我就让你继续在教室里坐着听课!”
班上同学都知这数学老师一般不轻易发火,一发火还爱找借口。
“两点之间什么最近?”
数学老师发问了,这可是基础的基础了,要不是吕红妹拿李傻子做的**卷子给他看过,他都能让李傻子滚回村里去。
谁知李傻子低着头思索起来,班上的同学都忍不住大笑,连黄琥珀都为他担心,小声要提醒他。
“直线,直线,小满!”
冯小怜冷哼声,这李小满可真是不学无术,连这种数学基础都不会。
半晌后,李傻子的声音才响起来:“要是数学问题的话,两点之间直线最近,要是哲学问题,两点之间曲线最近,要是物理学问题的话,两点之间虫洞跳跃最近……”
大家都止住笑声,惊讶的看他。
“要是文学问题,我觉得要看近成怎样了,心跟心的距离,那是要男女合为一体,才能说近不近的。就像我跟冯小怜一样,早晚得重合……”
大家掩嘴瞧着脸色苍白的冯大班长。
这李小满真是好样的,敢当众调戏冯大班长,连程咬金跟孙策都没这胆子呢。
李傻子装逼够了,就施施然坐下,微笑瞧着讲台上。数学老师火越来越大,刚要发,就见个高大的身子站在门口,眼神一瞥,就是一惊。
这大高个比程咬金只矮一丁点,可那浑身都是肌肉的,精力旺盛的模样,可比程咬金更吓人,特别是那肩膀上的刀疤,更让人瞧了心惊不已。
“孙策,你又迟到了……”
李傻子眉毛狂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孙策冲上来不等他逃走,就拎起他的衣襟,扯着他到走廊上,抬拳就是往他脸上砸去。
李傻子硬是偏开了一些,拳头砸在肩窝上,痛得他要喊爹。
黄琥珀看着吓住了,拉着冯小怜说:“小霸王不会把他打死吧?你快去劝架啊。”
冯小怜冷冷地说:“打死了正好为民除害。”
也不知孙策是不是听见了,拉着他就往楼梯走,路上一阵老拳过去,李傻子都快晕过去了。
这下手真够黑的,拳头比程咬金还硬,这是要往死里弄啊。
李傻子大声叫救命,有老师跑出来,一看就缩回去了,这孙策是出了名的不要命,谁敢劝啊,谁劝谁得搭进去。
有老师就去找吕红妹,这她班上的事,得要她出面。
李傻子已经被拉到楼梯口,他有感觉得要出大事,就见孙策将他拉起了,一腿踹在他上。
他整个跟飞出去的沙包一样,在空中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姿势,用着地,可一碰地,他就悔恨得要命。
尾椎上一阵剧痛,从那儿一直凉到颈椎,可能都裂了。
那围观的同学嬉笑着以为李傻子要认栽了,谁知他趴在地上,还冲孙策下战书:“姓孙的,有种后天放学别走,看老子怎么废了你……”
孙策一愣还真有不怕死的,蹭蹭下楼就要加码,吕红妹闪出来,一把拦住:“你想坐牢是不是?给我回去!”
扶着嗷嗷叫痛的李傻子到医务室,吕红妹就想起上回帮他擦红花油的事,脸一烫,看医务室施老师在,就将李傻子推给她。她才不想瞧他蛋子呢。
施老师在李傻子眼里跟那刘长军家床上贴画上的人儿一样,美得都没边了。
穿着白大褂,里头是件马甲坎肩,下边是条小短裤,还套着**袜,那腿光瞧着就知道不是凡品,要摸起来,肯定是不输吴月芝的。
要命的是她还戴着眼镜,脸蛋精致得像按比例做出来的,那胸脯,高高挺着,少说也得半个大西瓜,难得的是嘴角还有颗美人痔,这显得格外情。
瞅那胸前的牌子,这位施老师叫施瑶光。上回刘燕就来找她的,她没在。
医务室一般都是女老师,男老师可不方便给女学生瞧病。
李傻子还没来得及多瞧几眼,施瑶光就让他躺床上,要扯他裤子。
“你还害臊啊?我是医生,你别把我当女人。”
李傻子按着皮带,她就咯咯的笑,笑起来还真好听。
被她硬将皮带解开,李傻子石化了,这回是他第一次撞上个陌生女人,就被女人主动解裤头,他有种被人剥开检查的感觉。
面朝下,施瑶光也没注意他那驴玩意儿与众不同,瞅了蛋子一眼,就去找药水。
“你这尾椎伤了,得擦些药,以后呢,每天都要来我这里擦药,要十来天才能消肿……”
施瑶光拿棉花在尾椎上抹了几下,就听噗的一声,掩宗鼻就退后。
“你放啥屁?”
“太痒了,我没忍住。”
李傻子很不好意思,在施老师面前丢脸了。
“先散散屁味我再给你上药。”
施瑶光把帘子拉上,到办公桌旁想要不要让李傻子去医院拍个片,这从楼梯上摔着尾椎的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怕会有后遗症,影响整条脊椎。
李傻子的名声她也听过,才转校过来的,没几周时间,就让程普老师的儿子吃了大亏,这回又跟孙策打上了,是个能惹祸的。
还是插班生,也不怕被那小霸王给弄死。
等屁味散尽了,她才揭开帘子,一下就愣住了。
李傻子打了翻身,面朝上,那金枪就软软的挂在裆部,那驴玩意儿个头比施瑶光看的美国片里的男人都大,她一下没法淡定了。
“施老师,你咋进来了,我这,我翻过去……”
李傻子瞧见她就有点蠢蠢欲动的,这施老师,不光脸蛋好,身材好,那还带着一股**的气质,再加上穿的白大褂,又有制服味道。
他就算见识女人多,也一时无法不动心。
施瑶光撩了下头发,双手按在李傻子的上问他疼不疼,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还疼不疼呢,他忙说好疼。
她就拿药油给他尾椎擦,手掌为了拍散药油,把拍得作响。
她还没戴手套,掌心的温度都传到李傻子身体上了,他脑中想着施瑶光那套**袜的大腿,笔直修长,大腿还很丰满,不由得干咽了口水。
施瑶光对自己的模样身材是很自信的,那有来瞧病的男生,还有控制不住硬将起来的。挺着胸进来看病,弓着身子出去。
这李傻子还能例外了?
可她也没想要跟他干啥,她就想研究研究他那下头,咋个长的,这要研究出来,也能写篇论文发表,指不定还能在学术上有啥成就不是。
都说东亚人那下头比白人黑人要短,这有个异种,要能研究出基因突变啥的,到时就做个基因剂,给下一代人人都打上?
她越想越远了,手上却没慢,来回的转着圈。
她都没想到,李傻子有多累。
他是面朝下,那地方早就硬得像榔头了,这下头是医疗床,硬梆梆的,就一层白布,硬碰硬,他能好受得了?
就往上翘,要留出些空间给那柄大枪。
施瑶光也没在意,她那脑中一直在想该怎么跟李傻子说研究他下头的事。
等那越来越高,李傻子那身子快成A字型了,她才发现不对劲,就瞧了眼,眼睛就异常的闪亮。
李傻子那驴玩意儿硬起来竟然比软的时候还要长大,她就很专注的去看。
李傻子留意到她不揉自己了,就回头看了眼,见她在瞧下头,就干脆翻过身,一把将她拉得前倾。
“你要干嘛?李同学,你别胡来!”
施瑶光的脸都快贴在大枪上头,嘴里的呼出的气都能碰到那儿,神情变得慌乱。
“我早发现你不老实了,你瞧我这儿,我得瞧瞧你那儿……”
施瑶光衣领被拉住,就要推开李傻子的手,可谁知推不动,她这一挣扎,脸就撞在枪上,一下像是被铁棍打了下脸,瞬间心房大乱。
“你要瞧哪儿?”
施瑶光说完脸就烧烫,这话搁以前她怎么都说不出口,可她盯着那东西,心头越发热切,想要研究个结实,做出一篇好论文。
“你说呢?”
李傻子坏笑一声,将她扯到身前,先凑头上去,咬住她嘴唇,舔了一下,跟着舌头挤进她口腔里,大口的**着她的舌尖。
他那舌头就跟一条怪蛇,一下在她舌尖上绕圈,一下上下打滚,一下又磨厮着她的舌面,光这手能耐,就令施瑶光心神不宁。
这要人命的小祖宗,哪学来的本事,自己还是经过不少男人的,就县中那些黄花闺女能受得了?
这还想着,那马甲坎肩里的饱满**已被一双大手给擎住,一阵揉搓抚弄。
施瑶光眼神溃散,可还能守住心头清明,不能让这小家伙这样就得逞了,我说啥也是老师,就要起身退开,谁想身子才一动,那水蛇腰就被李傻子抱住,硬将她拉上医疗床,叠在他身体上。
这一下弄得她心乱如麻,那大枪就抵在她,又穿的是料薄的短裤,那形状热流都能传导过去。双腿一夹,更觉得大如粗柱。觉着难受,就扭动了体,谁想那驴玩意儿一跳,她心也跟着一跳。
这死小孩……施瑶光轻咬嘴唇,面露娇色,艳若如滴。
抱住这**,李傻子就上下乱摸起来,他掐了把她的大腿,听她娇斥,就感到她大腿弹性不如寻常。
就擒住大枪去撞了下,一下感觉格外良好,就猜想她下头更是美妙,手沿着裤脚往上摸去。
“别,别……”
施瑶光还有她的底限,就死大力按住他手。
李傻子不喜咬了她嘴唇一下,就要扯她裤子,谁知这时吕红妹来了。
“施老师,李小满那尾椎咋样了?”
她回办公室想了半天,还是想跑过来问问,那是尾椎,是脊椎最后一块,要伤得要紧了,那可会影响人一辈子的。
做班主任的总要对班上学生负责任,就硬着头皮跑过来。
施瑶光忙爬下床,给李傻子使眼色,让他翻过去,边回话边整理衣服:“我看还是要去照个片,我目测是没啥大问题,可要是伤到里头,我也瞧不出来啊。”
吕红妹不敢进去,半背着身在问:“那你带他去医院?”
“我还有事,带不了他,医务室也走不开人,你是他班主任,你带他去医院吧。”
施瑶光整理好就走出来,吕红妹犹豫道:“要不你下班带他去吧?”
“我下班,医院也下班了,你就不担心李小满出事?你是班主任,这伤有可能是一辈子的问题,你要负责任的。”
施瑶光在死命想办法将李傻子往外赶,她可真怕擦枪走火,这小子就是个怪物。
吕红妹被她说得心惊,只能点头答应。
喊着李傻子穿好衣服,就扶他出来,他怨怪的横了吕红妹一眼。都怨这婆娘,这都枪在膛上了,还硬生生的憋住,滋味可不好受。
吕红妹扶住他,她的胸就压在他胳膊上,走路歪斜,胸也跟着高低晃荡,倒软弹舒服。
她那胸不大也不小,就正常人的模样,可那奶罩子薄,基本就是胸贴在李傻子的上臂,他还厚颜无耻的用手肘去顶。
吕红妹脸一黑,就要用手掐他,他马上喊疼,说走路那就像被人拿钎子给捅了一下似的,她就心软下来。
也是考虑不周,没想到孙策那夯货今天来上课,两人坐一张桌子,火星撞地球,还能不来火光四溅?
那孙策就是个棒槌,比程咬金还横,仗着家里有人在县委,就横行霸道像个螃蟹,连校长都捺他不合,也是冯小怜来差班,他才跟着来,要不,他想去优生班,还不是想去就去的事。
那冯小怜也怪,是个从内到外都冷到骨子里的性子,孙策也好,程咬金也好,都不假颜色,这李小满能让她就范?吕红妹摇头不信,哪来的怪念头,早恋本就是学校不允许的,何况是高三班。
又想到上回在医务室里帮李傻子擦药,被他调戏的嘲,就恨恨的咬着牙。出得校门,说要扶他走去,李傻子说要打车,说现在四瓣,走过去得八瓣了。她只好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李傻子不安生的将手叉到她下掐着,吕红妹浑身一震,就一口咬在他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