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傻子疼得呲牙咧嘴,隔着厚实的棉袄子,都疼成这样,这要夏天的话,那不得留下牙印来了?这吕红妹下嘴可真够狠的,又没把她咋样,摸几下就能怀孕还是咋的?
吕红妹心中那个气苦,这是自己的学生呐,往常也有学生调皮,眼睛不规矩的乱瞧,可那最多也就这样,动手动脚的,教这几年都遇上半个。这还直接摸上了?那还得了?
李傻子闷头不说话,揭开棉袄子瞧了眼,胳膊上泛了一圈白,搓几把就消了。
吕红妹也不说话,心头想着要把这祸害给转班了,可他臭名声传出去了,哪个班会收他?
很快就到了县医院,吕红妹给了钱,也不敢扶李傻子了,见他忍着疼下车,才上前托住他胳膊,让他靠自己肩上。
“你再胡闹,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
先警告他了,吕红妹才扶着他去急症室。
在外头,李傻子就瞧见柳嫔了,心想她咋个也来瞧病?
柳嫔也看到了他,见他跟个陌生女人在一起,就没上去。等吕红妹去挂号,她才靠过去。
“你咋也来看病了?”
“我来看妇科……”
李傻子脸色一变,低头就要扯裤子瞧那驴玩意儿。
“没性病,是昨天你把我唇上的皮磨破了,我这下这火辣辣的难受,来要点药。”
柳嫔别瞅着不乱跟男人弄,也是结婚好些年的了,这常识还是有的。来要些药膏,节制下性生活,再要瓶妇炎洁洗洗,过几天就好了。
好在昨晚上跟家里的置气,他也没爬上床来要干那事,还装着生气,把他赶到客房睡的。
李傻子听这话就笑,这柳嫔下头皮嫩得慌,这才半拉钟就破皮了,也太不经干了。哪像东婶那,两个小时还亮闪闪的。
“你还笑,还不都怨你?”
柳嫔瞪他,“你又是咋了?”
“摔了交,把摔成四瓣了。”
柳嫔就笑得花枝乱颤的:“活该,谁让你到处乱惹女人来着?那扶你来的女的是谁?”
“我班主任呢,我还在县中读书呢,高三毕业班,课程紧得很……”
李傻子挠头说,也真够丢人的,一个来看妇科,一个来看科,这叫啥事,回头非得把小霸王给抽一顿好的解气。
“长得还不赖嘛,你就不想跟你班主任也睡一宵?”
柳嫔挤挤眼,就瞅见吕红妹挂好号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去妇科那边了。
“你咋跟那种女人也认识?”
吕红妹拿着病历本,就皱眉。
“你认识柳嫔?”
李傻子一怔。
“她不是经常在歌舞厅陪舞的?我去找人遇到她好几回了,哼,跟男人抱在一起,手脚都不正经。”
吕红妹说着感到跟李傻子没必要说这些,就拉他进急症室。
里头是个男医生,一来就让他脱裤子,李傻子心想,好嘛,跟施瑶光掉了个个了。那这男医生才二十多吧,都谢一半顶了,还是个大豁牙,嘴里露着风,不仔细听都听不明白他说个啥。
被他按在床上,先瞧了一阵,又让他去拍X光片。
“你说我咋就命苦咧,被男的瞧了个精光,我还能活吗?”
吕红妹感到奇怪,难道你就被女人瞧过身体?
拍了X光片回来,那男医生说没啥大事,给开了内服药和外擦的药,吕红妹就扶他出来。想要跟他提换班的事,她不好跟校长提,要李傻子主动提那就好办了。
嘴还没张开,就见李傻子脱着腿夹着跑到个中年男人跟前。
“王叔……”
那男的一怔,看清是谁,就笑起来:“你是四道河村李水根家的孩子吧?你咋来县医院了?是生病了?”
“哎,裂了,被人踹了脚,从楼梯上摔下来,尾椎伤了,要休息一段时间呢。”
李傻子一脸懊恼,眼角瞟了跟上来的吕红妹一眼:“王叔,我这都快要高考了,这一耽搁可要考不上大学,我爸非抽死我,就是鲁叔叔那也没法交代啊。”
男的点点头,就问是谁踢的。
“一个叫孙策的王八蛋,我跟他第一回见面呢,他就冲上来打我,我拦了几下,被他拖到楼梯那一脚踢了下去……”
“这位是……”
吕红妹突然插嘴。
“这是咱们县教委的王主任……”
李傻子跟她一介绍,她就一惊,表情就不自然起来,这还想着让他换班呢,人家连教委主任都认识,那还能随便换班?要赖在班上不走,还盯上自己了,那咋办?
“孙策?人大孙主任的儿子?”
王主任也是一惊,他在教委可听过孙策那混小子的名声,打型不是个服管的,这李小满跟他斗上了?
“就是他,”
吕红妹苦笑说,“我是他俩的班主任。”
王主任一脸钦佩的安慰了她两句,就要走,李傻子跟过去,低声说:“月芝婶那边的王八明天就能送过来了,王主任留个地址吧,不能送去教委弄得沸沸扬扬的吧?我让人用水果箱装上,回头您那边给备个盆,把王八都养上……”
王主任顿时感到这李小满知情识趣,就说了地址,还故作沉吟的想了阵,才说:“孙策那事我没法帮你,他老子是人大主任孙坚,人年纪不小了,老而弥坚,在县里说得上话,又是常委,就你那位鲁叔叔也拿他没办法,我教你个好,以后遇到孙策就绕道走。”
这哪行,这不就认栽了吗?
“那……王叔,要孙策走道掉水坑里了呢?”
王主任眯眼一笑:“天灾人祸哪能时时都顾得上?这吃饭不也有被噎着的时候?”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下,王主任就开车走了。
“你俩说啥?”
吕红妹上来问。
“没说啥,吕老师,你真想我回家休养?也行,你送我回家吧。”
吕红妹猜不准他要做啥,瞧他也没办法走路,就扶他拦了辆车,打算顺便去他家家访,瞧瞧得多变态的家庭才养出这怪物来。
村头刘长军正跟刘明德在招呼将刚拉回来的化肥放这边一间改造的仓库里,村里水田都统一上肥,这快要上头道肥的时候了,昨天李水根就跟刘长军打了招呼,找了二十多青壮在这头等着,先把肥运到仓库里,剩下的肥就直接拉到水田那给上上。
这货车堵着,出租车就没法过去,吕红妹只好扶着李傻子下车。
刘长军一瞅见就跑过来:“咋的了?瘸了?”
“屁,裂了,麻痹的,都成四瓣了,被个从楼上踹下来……”
“我草!敢踹你,是你学校的?明天我带人去把他捅了!”
吕红妹震惊得都说不出话了,这男的一瞧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啊。
刘明德也走过来,刘长军忙跟他说李傻子的事,他就嗤笑:“摔个蛋子有啥的,回家炕上撅起躺一周就好了。这是你老师?长军,你来扶他回家。”
刘长军接过手,就扶着嘴里骂骂咧咧,说非要让那小霸王孙策都缩回肚里,认他个祖宗才罢休。
吕红妹嘴里喃喃说:“这李小满不会把事情越搞越大吧?”
刘明德笑说:“他就那性,孩子嘛,骂几句就完了,不会做啥坏事,老师去村委喝口水吧?”
吕红妹才想起来是要顺带家访的,就问了李傻子家在哪,赶了过去。
黄桂花还是将院落捯饬得很干净的,一进院子还能闻到墙角种的三角梅带着的香味,见靠外的单间敞着,就往那边走。
“长军,那事我说了不会跟外说,你咋还跟个婆娘一样,唠唠叨叨的?你说我说出去能有啥好吧?你也跟我打型认识,咋就不信我呢?我草,你轻点……”
李傻子翻过来,面冲下,手里拿了根白萝卜在啃。
吕红妹站门边问:“你家大人呢?”
“村长去水田那边了,这边春播呢,桂花婶也过去了,我瞅桂花婶快回来了,我那边还要看车,你在这边等吧。”
刘长军说完就走,不给吕红妹喊住他的机会,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吕老师,你陪我说会儿话吧,我看书上瞧的,这能分散注意力。”
吕红妹就坐在炕边,提防着李傻子胡来,她现在不敢拿他当一般高中生对待了。
“我要喝水,水在灶房里烧着。”
吕红妹瞪他眼,就去灶房里找水,拿杯子盛了,回头进屋,就被李傻子拦腰抱住,摔到床上,扯住她裤头就拉。
她吓得手一抖,水杯跌落在地,挣扎着羽绒服被扯下,露出里面的吊带裙。枣红色的,前襟开得极低,这一拉下来,就露出半颗**。
“吕老师,你咋穿吊带裙呢?透**的呐。”
李傻子掐她**,她就跟发疯似的,使出全身的力气踹了他一脚,颠颠的滚下炕,拉着棉袄子头也不回的撞开门跑了。
哼,刚破坏我跟施瑶光的好事,不给你个教训那还成?
李傻子翻了下,又疼起来,就撅着趴在床上看书,脑中寻思着咋挖个陷阱让孙策摔个结实的。
李水根满嘴脏话骂着回家,一推门见黄桂花在井边洗衣服,就骂:“有洗衣机不用,还用手洗,你脑瓜生蛆了吧?那浑小子呢?”
黄桂花把衣服往盆里一扔,柳眉倒竖,杏眼一瞪:“你抽哪门子风?小满在他房里,裂了,躺床上将养着。”
“嗬,裂了?咋弄的?”
李水根笑呵呵的拉开门,看儿子脱了裤子,光躺在床上,过去一巴掌拍下去。
李傻子一阵唏律律马叫,李水根更乐了。
“咋整的?跟人干仗了?”
“屁,被人从楼梯上踹下来,我连还手的份都没有,能叫干仗?我这次是认栽了,赶明儿我见他就绕道走。”
李水根愣了下,这孩子自打病好了就不是个吃亏不还手的主儿,能就这样算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咋回来就冲咱妈吼,吃枪药啦?”
李水根一拍大腿,就又骂起来:“你说这事,我这心头就火大,那水田拉了线让他们插,都能插松了,风吹就倒,我跟村里几个插秧能手,又帮着插了遍,这几百上千亩的水田,我腰现在都还酸着,你说那些小青年能干啥事?还个个都一副求着才来干的模样,想着我就恼火。都各家自己的田,又不是咱村的公地,买化肥,村委帮着跟农药公司谈价,这才少了五块一袋,还不知好,还说村委拿了回扣……”
李水根越说越气,拍得炕头的响。
“哪户闹得凶呢?”
“就村后头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仗着家中有老人,根本就没把我这村长放眼里,刘明德跟他们好说歹说的,那两户才各出了一个劳动力。这田又多,插秧又不仔细,还就他俩户带头说村委拿回扣。我这气啊……”
李水根摸着胸口就喘,这村长做得可够憋屈的,拿钱不多事不少,还得被人说闲话。
“你要跟他们说,不认真干,到年底就别拿份子钱,一个子都不给他俩户。管用吗?不管用。我也知道,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李四海在的时候,就惯他们,仗着人老,这每回让他们出劳力给村里做公活,就拖拖沓沓的,要上门收个钱,也都把那几个老人摆出来,还不能来硬的,来硬的,那些老家伙要死了咋办?那都是九十多岁的人瑞,搁乡里都得供着。县里不还请他们去吃过老人饭?都挂了号的,没办法,忍吧。”
满脸的委屈,李水根也没处可说,就跑到儿子这来,他也没把李傻子当成一般孩子看待,知他主意多,就想寻他想个法子。
李傻子满脑子都还在思考咋个给孙策挖陷阱的事,这脑汁都快搅尽了,一下还真想不出咋对付那两户人家。人连份子钱都不在乎的,一副巴不得你把水田收了,租给外人住,到年底给分钱就行的态度,那还能做啥?
总不能真带人打上门去,把那俩老头给气死吧?
李水根听他半天没个屁响,就唉叹声,迈着步子出屋去了。
李傻子在炕上打个翻身就歪着嘴喊疼,这孙策下手太黑了,这是往死里弄啊,还好拍片没啥大事,不然得让刘长军带人把他废了。
黄桂花捧着碗粥进来让他喝,说这排骨粥能长骨,让他将骨髓都吸了,瞧他听话的造成,等粥喝完,才捧着空碗出去。
后半夜,李傻子才觉着好了些,翻过身睡了一觉,睁开眼都中午了。
黄桂花没去田上,就在屋檐下坐针线活,瞅她出来,指着墙下摆着的一排东西:“你月芝婶知道你开花了,就给拿了几只老鸭,让我给你炖,还给送来了些鸡蛋。那头是你秀英表嫂拿来的,她到肉铺买的几块臊子肉。再那头是二妮爹给拿的药油,说这比医院的都管用……”
一说他就想起二妮家那药油的神效来,就拿起药油去找吴月芝帮擦,就她在家。东婶跑县中去说那承包食堂的事了,赵秀英在忙活着砖窑,好不容易让她做了,她得打点起精神好好干。
吴月芝在敲螺蛳虾肉,看他跑来,就扔下手中的活,把他扶到床上躺下,脱了裤子就笑:“咋个能把摔开花?你也不躲开些?人踹你,你就站着等踹?”
“我倒是想,那小子按着我肩膀,我往哪儿躲?抱住脑袋不让摔傻了就够不错了,哼,你别使劲。”
吴月芝手上抹了药油,一按他就叫痛,她咯咯的笑着。
“不按咋能把药劲散下去?你就忍着点吧,要不让东婶来?”
手上更加了把劲,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一转身拉住她就脱掉她裤子,大掌拍在白嫩的俏臀上。
“让你乱使劲,我收拾你。”
吴月芝笑得更欢了,也不在意李傻子打她,等他发泄一阵,就爬下来,把裤子穿上。
“看你还能日人不,都伤了,这下使不了劲吧?我就在上头,都压着你骨头呢。”
李傻子郁闷的哼了声:“等我伤好了,我把那小子收拾掉,回头就来找你,顿好的,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吴月芝伸手往他下头掏摸了下,就嗤笑:“咋个,你还想日人?硬梆梆的,你就不怕难受?”
“月芝婶,你别摸,你越摸它越硬,我这压着呢,就越难受。”
李傻子语气软下来了。
吴月芝就掩嘴笑了声,就帮他把药油擦好,让他光先躺着,等过十来分钟再穿上裤子,她跑回灶房继续剁那些虾跟螺蛳。
等李傻子过来,看她剁得利索,这灶房里也没飞得虾壳螺蛳壳四处都是,就知她是个过日子的人。连山叔也是死得早,才便宜了我。
抱住她腰,顶着她那软硬适中,很有弹性的蛋子,就磨蹭起来。
“你咋个还想日?你就不怕那地方伤得重了,以后瘫起来?跟那黑娃一样?”
李傻子黑着脸松开手:“提他做啥?我就磨磨,还能干啥?擦了二妮家的药油,我这感觉都跟吹风一样凉飕飕的,不取些暧的还冷了它?”
吴月芝好笑的说:“你磨前头,后头能取暧?”
“这你就不识了吧?这地方那要是暧起来,全身都跟着暧,你不信,我掏换下试试。”
手一拉将她棉裤扯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衬裤,瞧得他笑:“月芝婶,你咋个也情起来了?这都穿上粉色的了?”
“呸,你还管这个呢,粉色的穿着那不是让你瞧的?”
吴月芝啐了口,闻着灶房里的腥味,就往他去院里:“你想日就到床上去,躺着来,这灶房里都是河腥味,染你一身,那你回家还不得被村长骂?”
“那有啥的,我在你身上一滚,那河腥味不都传你身上去了?我爸要问起来,我就说我去河里找蚌壳精去了。”
“你才蚌壳精呢,”
吴月芝轻咬嘴唇,一副发了情的模样,她昨天就被日了一回,这心头还念叨着,谁知李傻子就上门来了,这院门一关,就躺地上让他日也没人能瞧见,“我说,你真不去床上?”
“去啥床上,咱就在院里,你把给撅起来,我给你玩个新的。”
李傻子跃跃欲试,昨晚没事翻了会儿书,瞧见书中有一招叫三松一紧,娘的,跟个日本人的名字一样。就说的是这**的事,跟有异曲同工之妙,可精妙之处在于,要跟这做了,还能控制住大枪时大时小。
嗬,这可是新鲜玩意儿,找吴月芝就想让她先试试,谁让她是李傻子眼中最好的女人。
一听有新花样,吴月芝这心里也起来,不再掩饰,拉着粉红色的衬裤一脱,连着**一块儿拉将下来,露出浑圆娇俏的。
李傻子大手在上头一拍,手掌一滑就掐了把结实的。
“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今掌有九子银枪一柄,可万人敌……”
李傻子唱着戏文,按住,就掏了一把,拿出来就笑:“月芝婶,你这下头都闹水祸了,还矜持呢……”
“矜持个啥,那不是看你开花了,这怕你加重伤势,要不我早就忍不住了,你来了,还能放过你?”
吴月芝也没啥害羞的,跟李傻子做这事也不是一两回。
扶着院里的方桌,翘着老高,湿漉漉的摇了几下,李傻子也不矫情,挺枪就刺,一时两人都吁出口气来。
没得十几枪,吴月芝就丢了,抽出来,那水能掉一地,眼见就是滑水子了。
李傻子还秉承着昨晚瞅的书,三松一紧的干着,吴月芝被弄得丢魂失魄的哎呀呀乱叫,撑着桌子的手都没了力,**压在桌面,气力全丢的任他持。
那臀浪被撞得起了一波又一波,李傻子干劲十足,上了药油,也不是太疼,忍淄枪枪见骨的大干特干。
再没得十分钟,吴月芝就求饶起来:“小满,你要你婶子啊,你这越来越厉害喽,啥三松一紧,是三死一生啊,小满,你轻着点,哎哟……”
好半晌,李傻子才算完,抽出大枪,就哈哈大笑,跑进厕所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