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儿心中大奇,自己是小孩不说,爹和叔叔们的他也见过,男人撒的雀雀咋会那么长、翘起那么高,明显向上身倾斜?随即失笑,只是塑像嘛,又不是真人,自然可以雕刻得夸张些。
「夫人,需要擦洗的就是金童塑像吧?包括这根棒儿么?」他转头看向夫人。
夫人脸上一红,扭捏不安地道:「当然啦,你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用的么?」
「小的当然知道,撒的雀雀呗!只是不可能这么长这么硬的,雕刻得太过夸张啦。」
「你知道还有其他什么用处现么?」
他挠挠头,思索半天不得要领,只好羞愧地道:「夫人,小的惭愧,实在不知。」
夫人似松了口气,肃然道:「这尊雕像就属于你绝不许出去乱说之事,知道么?除此之外阿姨这儿再无其他不可对人言的隐私,切记!」
他忙点头答应。夫人吩咐道:「现在你就去烧来热水,按清单上列明的方法把塑像仔细擦洗几遍。」
后来他发觉清单上所有冷门的家务都有具体而详细的作说明,做起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虽然累点儿,但也学会了许多东西,大半年就这么过去了……
思忖间皮儿已摸索着穿过大厅,一时找不到蜡烛,摸黑到书房和练功密室中看看,空荡荡地都没人,他心里有些害怕,进入内室雅厅之中,隐隐听得卧室里传来娇喘之声,不禁大感焦急,莫非夫人病了?
夫人不喜吵闹,静夜里他不好吭声,摸索着穿过暖阁来到卧室门边想瞧瞧夫人,房门虚掩着,凝神看去,绣榻上似有一团蠕动着的黑影,应该是夫人,此刻仍断断续续地粗喘着。他的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借着幽明月光,但见夫人面向内侧塑像躺着,下面好像光溜溜地,露出白花花一片丰腴身子,双腿夹住塑像不断耸动着,隐隐传来古怪的噼啪之声、持续不断。
皮儿暗忖道:夫人的痛苦便是因塑像而起吧?情急关切之下他大踏步走到床边,想瞧瞧是咋回事。
柳如霜或许玩得太过投入,对皮儿的到来竟毫无所觉,耸动旋挺得愈发有力,一时间噼啪水声大作。
皮儿忙向声音传来处瞧去,不禁骇然,他终于看清,夫人双腿紧紧夹着的是金童塑像……那种古怪声音便是由此而来!
柳如霜呻唤得越来越大声,看似已到紧要关头,嘴里喃喃自语:「我的俏郎君,噢!梦中的你如此生龙活虎,可、可照你的模样做出来的塑像咋、咋始终不太顶用啊?呜呜~每月这几天我都好难受,真的好难熬!求求你,从我的梦中走出来,好好爱我,象梦中那样吻我!呜呜呜……」
一动不能动的塑像能带给她的满足感有限,反而弄得她浑身燥热、**,痛苦得忍不住饮泣起来。
皮儿尚不知男女之事,还以为夫人病得厉害,正在用塑像治病,可看来效果不佳,他顾不得打扰夫人,终忍不住焦急万分地道:「夫人怎么啦?您病得很厉害么?」
柳如霜这才醒神过来,惊慌失措地拉过锦被掩住身子,回头一看,却是皮儿这孩子,不由得长吁一口气,拍拍前胸直叫:「坏孩子,啥时回来的?咋也不敲门、不声不响就进来了?真是吓死阿姨啦!」
见夫人玉雪双颊涨得通红,怎么看都和平时大相径庭,皮儿忙道:「小的刚回,夫人一向不喜吵闹,小的不敢随意惊扰,夫人可是身子不适?脸色很不正常!」
柳如霜惊魂初定,怔怔神答非所问地道:「孩子,知道阿姨刚才在做啥么?」
皮儿自作聪明地道:「小的知道,夫人染恙、在用塑像治病,但效果好像不好。」言罢忧心忡忡地摇摇头。
柳如霜彻底放松下来,笑道:「你真聪明,说的不错,不过阿姨这是二十来年的老毛病了,平时没事,可每月发作这几天难受得要命,去年得道家高人释衍真人指点,请来这尊金童塑像才稍稍好些,可就像你说的效果一般,且总也断不了病根儿。这种秘方不能外传,你可对谁都不能说!」
皮儿点头道:「好,小的知道轻重。瞧夫人好难过,要不要小的去请大夫来?」
「不用,阿姨这毛病再好的大夫都治不好。」
皮儿满脸关切地道:「夫人若有用得着小的之处尽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言来颇有男子气慨。
柳如霜晕红双颊,啐道:「你就更不行了!而且即便你有这本事,阿姨也不愿、更不需要你来帮忙。」
放松心情后又心痒难挠,她忍不住抱住塑像动了几下,又嗷嗷娇吟几声,今儿在生理期上,晚间抱住塑像已纵送好一阵,虽聊胜于无,毕竟不是真身,始终到喉不到肺。
皮儿忧急如焚地道:「难道夫人的毛病就无药可治了么?这可如何是好!」
柳如霜长叹一声,终于松开塑像,意犹未尽地指指塑像说道:「也并非无药可治,它就是灵丹妙药,唉!可惜并非真身,一场镜花水月而已。」
皮儿展颜道:「夫人是说金童下凡便能治好您这老毛病?这可太好啦,小的一定天天烧香拜佛,求来天上金童为夫人治病!」
柳如霜噗嗤一笑:「我说孩子,有空你多读读书好不好?金童属于道家,跟你拜佛有何干系?你要拜也该去灵仙观拜王母娘娘金身塑像。唉!你那得有空,阿姨说了也是白说。」
皮儿哦了一声,恭声道:「夫人可要饮茶,小的这就去替您准备。」
柳如霜臻首微摇,「不用,你先出去给我把门关上,待会儿陪阿姨到花园里转转,闷了一天想透透气。」
皮儿出去后,她掀开锦被露出肥白羊般的身子,起身到柜里翻出干净亵裤和衣衫穿上,对着铜镜梳理好鬓云乱洒的秀发,摸摸晕红发烫的双颊,满是羞愧地自嘲一番:如霜啊如霜,你自许贞节,私室中却如此**,这种行为等同于自,刚才的浪态竟不慎被皮儿看去,幸亏他尚不解风情,否则可就糗大了!
看看身上没啥不妥,这才出门向后花园姗姗而去。
见夫人出来,皮儿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夫人待自己还算和蔼可亲,总是自称阿姨,把他当孩子看待、而非仅仅是下人,为此他心存感激,也对夫人愈发敬重。过大厅侧门、沿一段长约七八丈的厢廊进入后花园,走在曲径通幽店蜒花径中,四周越来越幽暗,除了冷飕飕、阴森森之感,他不觉得这园子里有啥好逛的。
好在夫人身材高大,是一位体态丰腴、端庄秀美的中年贵妇,能带给他极大的安全感,可夫人武功高强、轻功也佳,走快走慢全凭兴趣,他跟得很有些吃力,一旦走散就糟了。夫人似知他的难处,握住他的手一路闲逛,她一向都是如此善解人意,皮儿心中不禁生出暖意。
夫人在一株老梅前停下,却非赏梅,而是举头望着那轮圆月、呆呆出神,不时地长吁短叹。一片幽暗中没人说话可不好受,他没话找话地道:「夫人在想啥哩?」
柳如霜低头看看他,又抬头望月,幽幽地道:「昨夜圆非今夜圆,却疑圆处减婵娟,一年十二度圆缺,能得几多时少年。又到年末月圆时,却不过虚度一年,眼角多上一条淡淡细纹罢了……」先前幻想中的缠绵场景浮现脑际,与冰冷现实反差太大,不禁更添满腔愁绪。
被丈夫抛弃、只能与梦中情郎假凤虚凰的迟暮美人,其心中的落寞寂寥岂是他所能理解,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夫人似乎也无心说话,只是呆呆望月。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更浓、阵阵寒意袭来,四周寂静得渗人,他忍不住连打几个寒噤。
夫人似才留意到他的存在,漫不经心地问道:「孩子,阿姨好静怕光,看来你不太习惯。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连丫鬟也不用,却肯把你留下。」
「是小的手脚还算伶俐吧?」
柳如霜颔首道:「那只是一方面,主要因为你不象丫鬟仆妇们那般多嘴多舌、吵得人心烦,而且尚未成为男人,否则孤男寡女的不好相处,懂么?」
她不是一个马马虎虎的女人,子含把这孩子派来的当天傍晚,她对皮儿仔细验过身、确信他百分百还是个孩子之后才决定留下他的。
当然她不会傻到裸露自己的身子来为皮儿验身,而是让他脱光裤儿、用测试他是否显露出亢奋的表情,尤其下面是否会有反应。鉴于自己和皮儿的特殊性,她找来的都是成熟丰腴的中年贵妇和美少年的,因为梦中情郎便是绝世美少年,这类春宫最容易撩拨起她的旺盛欲念,推己及人,她认为对皮儿的刺激应该也最大。
同时她也不是个随便的女人,知道男孩是会成长的,留皮儿在身边侍候终是个隐患,可这孩子手脚麻利、清秀可爱,她很喜欢,使唤惯了也舍不得轻易遣走了事,这半年多来只好坚持每个月为他验身,除了使用,时而还用手拨弄他的下面,验身结果一直都让她很放心。该不该用、能不能用另说,她觉得男孩的那东西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