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绰君见这人直承人是他师傅所杀,显然没有将在场的警察话在眼中,总算她知道这些人不是寻常警察所能对付的,当下哼了一声,咽下心中一口恶气。周围的众警察见此人直承人是他师傅所杀,心中大怒,正要齐齐上前去擒拿这人。当先的二人一上前,那人随手一挥,二人腾腾腾的倒退了三步,面红耳赤,一时不明所以。
唐道韫飘然上前,道:“魔门弟子果然好煞气啊!居然对平常人动用门中绝技。”谁知那人听了她的挤兑之言,面色如常,道:“师傅常道,七宗之中,小镜湖的精神修为最是可观,我早就要见识见识了。”唐道韫神色如常,但是全身真气却活泼泼的,有心探一探对方的能耐。二人真气相接,周围的人再也承受不住那种压力,下意识的向两旁躲开,只有另二人却立在原地不动。
陈乔萝此时却注意到立在原地的二人一人神色清明,另一人却说不出的凶恶,仿佛一只择人欲噬的猛兽。这时场中较量的二人这才发现原来人群中还有二个高手存在。
二人撤了功力,唐道韫神色依旧,道:“不知二位又是哪门高弟?”那其中斯文有礼的青年人道:“高弟二字可不也当,我名叫玄机,这位钱一飞。那位仁兄想来就是普祥昕兄弟了。这位如同仙子般人物想来就是小镜湖的唐道韫了。”唐道韫大出意外,心说:“这玄机果然不愧是神算堂出来的人,我少在外走动,他居然见面之下,就知道我的名号。”
普祥昕面色没有变,心下却很好奇:“这二人就是与我齐名的四公子中的二位了。”
唐道韫对大比武的约定之事紧是比较清楚的,也清楚上一次比武之时有魔门的高手参加,魔门的人与印度修武者之间是存在的矛盾的。但是比武不久,双方就历史重演,又开始了相互争斗。这一次的争斗以魔门的惨败而告终,最后有十多年没有露面,此次是魔门新秀第一次比较齐全的亮相了。“不知那个上官警予是怎样的人物!”这三人的气势让唐道韫感觉到必是七宗七子的劲敌。“令师是魔门下的哪一位高人?”普祥昕傲然道:“我师傅就是路哲。”程通听他语气中的傲意,忍不住冷哼一声,低声道:“不过是魔门的漏网之鱼罢了。”此言落入众人耳中,俱是大吃一惊,唐道韫心说这程通怎么如此沉不住气,暗暗戒备。
果然,普祥昕眼中精光一闪,向前迈进一步,压力骤增。程通见对方来势如此凶恶,伸手之间,长剑已握在手中,剑光闪闪之中,却见普祥昕手中所握不过是一把普通军用匕首而已。但是兵器交击之声密集而响亮,让周围的人不由捂住了耳朵,两人躲开除了玄机等少数武者看得清外,其余的人只觉得眼睛都花了。
程通只觉得对方丝毫不惧自己的涅磐剑法,匕首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飘忽而又恶毒,当下不敢大意,涅磐剑法丝毫不敢留手,二人斗在一处。
玄机悄悄的对钱一飞道:“看来普祥昕与你有得一比,动不动就爱抡锤子。”钱一飞瞪了一眼这说风凉话的小子,道:“就是。老子就瞧这小子比你这爱用心机的混球顺眼多子。”
钱一飞虽然跟玄机斗嘴,但是眼睛却舍不得离开交手的双方,若说他钱一飞气势是凶猛的话,那这个普祥昕就是阴狠。任何一招戡若是拿实了,那就是性命之忧。陈乔萝没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阴险毒辣的招势,若说凌石的武学修为中有和风细雨,雷霆霹雳,但是霸道之中自有一股王者之气,那见识过一次武技的玄机灵活机变,而那钱一飞彪悍勇猛之感,但是这普祥昕却如同匿的毒蛇一般。
唐道韫见二人所过之处,飞砂走石,场外的看热闹的人群离得远远的,甚至有些人害怕受池鱼之殃,赶紧离开了。若二人斗得收不住手,那么糟了。她提剑冲入场中,那边钱一飞大叫:“干什么?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吗?”正要冲入相斗,玄机却一把拉住,道:“看看再说。”
唐道韫这一剑平平和和,全无力道,但是却似乎藏着无数的杀着,程通见唐道韫出手,心中一喜,正要加力,但是那平淡的一剑的所有后着却似乎冲着他而来,吓了一跳,不敢再用尽后力。普祥昕却见二人联手,心下戒惧,顺势后撤,轻轻巧巧脱离了对方气机所及,心下道:“这唐道韫这一剑好生了得。”陈乔萝却在一旁看得敬服,这一剑已将正心定意诀的心力用在了剑法之中,让这平刺的一剑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禅机之感。这正是陈乔萝目前所追求的目标,现在见到境界的运用,心有所悟。
唐道韫却在看似随意的一刺,实已竭尽所能,务求在一击之中分开二人,见二人互相分开,心中松了一口气,若要第二次如此使出这镜禅之剑,已是力所不逮了。
玄机与钱一飞只觉得不虚此行,这剑从气势、时机上运用得如此恰到好处,亦算是开了眼界。玄机看得心下警惕,他本来将正气门闹得灰头灰脸,于七宗并不如何放在眼内,此时见了青年一代高手中唐道韫如此厉害,心中生出真有小觑天下英雄的感慨,犹如坐井观天。
钱一飞却看得心中激动,羡慕起普祥昕来,能有机会与这样的高手交手,不由跃跃欲试。
唐道韫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是共御外侮,就不要在这儿自个儿打打杀杀了。”程通一向自任为天下能与他比肩的,除了七宗七子外,就是各派长老耆宿了,可是先是见凌石把握先机于前,后复见魔门青年一代中不弱于自己,心下微觉得气沮。上次那个凌石表现如此突出,实有投机取巧之嫌,可是现在的这人的本领却是实实在在的与他相对抗,想通这点,面色不由十分难看。
普祥昕自从上次与那个易志军交手两败俱伤后,痛定思痛,更加刻苦修习师傅所传绝学,可是现在看来,七宗内随便跑出一家伙来,就不弱于自己,更不提那个号称七宗青年第一高手的阳极天了。
他生性偏激,真想痛痛快快的与程通打上一架,可是目前时机、地点都不合适,当下道:“我只不过是来知会一声,我师傅赤翼堂路哲复出江湖而已。若是有不清楚的,向家中尊长打听清楚了,再作区处好了。”他话音刚落,已向场外走去,也不向玄机与钱一飞二人道别。
玄机却拉了钱一飞赶了过去,道:“喂,你别跑啊!咱们号称魔门四公子,好不容易三人会面,总也得聚在一起好好谈谈啊!路师伯老人家在哪儿?也让我们这些后生晚辈拜见问安才是。”普祥昕听他语言中听,停下脚步,道:“我师傅他老人家性喜清静,不喜欢别人打扰,我看就算了吧!”钱一飞大怒,道:“普祥昕,你别太傲,咱们不过是看在同出一脉份上,才这么客气的。”普祥昕面现傲然之色,道:“若不是看在师门各有交情,我才不愿意跟你们多罗嗦哩!”钱一飞心中暴怒,就要了出手。玄机却拉住了他,道:“总算是各有渊源,何必动手交恶。”
“我们来hj市是找一个老朋友的,这个人很有趣的,你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去见见他?”玄机见普祥昕安静下来,却说了一句让他大出意外的话。普祥昕本性孤僻,道:“我没兴趣。”
玄、钱二人老大没趣,就不再言语。普祥昕此时却道了再见,施施然离开。
佘琳芝静静听完唐道韫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道:“那人是说他师傅叫路哲吗?看来魔门这些牛鬼蛇神终于耐不住寂寞了,纷纷出来了。”佘琳芝看到师门的两个后辈面上神色,道:“你们只听说过赤翼堂的名声,但是路哲他们这些人的可怕,你们还没有见识过。不过,你们可以从魔门青年一代中的身手一窥这些魔门耆老的厉害。”
“十五年前,国家修武者精英与印度高手为国家利益进行了大比武,若非是凌敢力排众议,那么胜负之数还很难说。”唐道韫知道后来魔门总坛铁树崖是被七宗联手攻破了的,但是与魔门联手之说,还是第一次听说。
“既然你们行走江湖,那么这其中的关键之处,也不得不向你们说明了。”
唐道韫和陈乔萝听佘琳芝娓娓将事情经过说来,不由面面相觑。陈乔萝吃惊的道:“也就是说,在胜过强敌之后,七宗不守信诺的杀了魔门的掌门吗?”佘琳芝摇了摇头,道:“本门参与这次事件的是水月大师,我也只是约摸听说了一些。但是随着水月大师的坐化,详情我也不清楚了。但是凌敢是生是死,却无人得知。”
“我现在将事情的经过细说与你们听,就是要你们了解其余六宗为人行事,不要轻易为人所利用。也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后患无穷。你们莫师叔之事,虽说没有使我们遭到灭顶之灾。但是六宗却利用此事排挤我们。”
陈乔萝与唐道韫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七宗之间面和心不和已是公开秘密,但是如此险恶,却是首次听闻,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凌石回到家时,却见管丽影正在教钟慧贞、乌巧璧拳脚功夫。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才觉得钟慧贞果然是没有练武的天赋,或者说她心思不在这上面,套路使出来似是而非,威力也是谬以千里。反而是乌巧璧身手灵活,一套百花拳打得似模似样的。
管丽影见他一个上午不见人影,快到吃午饭进才慢慢腾腾的回来,心中不快,扔下正在练习的二女,过来问道:“一上午到哪儿去了?放假了也不在家呆着。亏得慧贞姐姐天天在家里等着你。”凌石笑道:“慧贞留在这儿我看是舍不得你们吧!好不容易得个空闲,当然是出去找漂亮小妞去了。”管丽影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道:“易志军打了几道电话过来,让你给他回个电话。”
凌石自然知道易志军打电话过来所为何事,他心中已有定计,对管丽影道:“丹姐她们中午是不会回来了。你去做饭,我来教她们拳脚好了。”管丽影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自去准备午饭去了。
钟慧贞只练了一个下午,就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生性文静的她天性就不喜欢打打杀杀,不过,看到管丽影兴味十足的摆出了当老师的架式,为不了扫她的兴致,这才练了半天。她突然觉得自己背后贴了一个身体,嗅到那熟悉的气息,知道是凌石粘在了她的身上,听到凌石道:“你随着动作来移动肢体。”
他贴着钟慧贞的手臂一扬,钟慧贞觉得手太阴经络中冰凉之气游走,手臂变得轻盈,惊讶的看到自己一拳击向了乌巧璧。乌巧璧听到侧面拳风,回手一架,可是已迟了,那一拳就击在胸上。钟慧贞只觉得手上一软,乌巧璧饱满的胸脯不住晃动,看得人心动神摇,她赶紧解释:“巧姐,不是我的意思,凌石在捣鬼。”
乌巧璧只觉得胸前被袭,反正也不疼痛,反手就是一记,去拧钟慧贞的脸蛋,正是一招美人照镜,巧妙万分。凌石心下暗赞一声,乌巧璧不愧是有过习武结经验的,上手非常之快,马上做到了活学活用。
钟慧贞觉得那冰凉真气从腰间生出,身子半折,滑向乌巧璧的身后,正是红杏逾墙,顺手在那扭动的翘臀上打了一记。乌巧璧怒喝一声,粉面上倒有几分薄怒,显然不忿被人戏弄,直扑向凌石,口中骂道:“小鬼,直是使坏。”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特别性感,手忙脚乱之间,腰肢扭动得幅度甚大,充满了异样的风情。钟慧贞忍不住道:“巧姐,你这样子好美。”这话倒让乌巧璧平静了下来,中规中矩的开始过招,凌石怪钟慧贞道:“你提醒她干什么?多看看她那样子不好吗?”钟慧贞骂道:“小色鬼。”凌石缩手,在那胸上一拧,道:“别羡慕巧姐,你一点也不输她哩!”
管丽影做好饭出来,看到场中的情形,直气得火冒三丈,那哪是什么教拳,分明是在吃豆腐,二个女人被这小子耳鬓厮磨,弄得粉面通红,气喘吁吁的。于是她大叫一声:“吃饭了!”
钟慧贞被他弄得情动,双眼仿佛要滴出水来,胸上胀得生疼。乌巧璧却直接倚在凌石身上,喘着气低声道:“吃完饭后来陪我们。”
饭桌上管丽影直拿眼瞪凌石,看得乌巧璧和钟慧贞暗笑不已,凌石直作不知。管丽影飞快扒完碗中的饭后,道:“我回房休息了。”她自然知道二女春情勃发的样子,心中五味陈杂,只得眼不见心不烦。
“我们去冲澡,你去洗碗。”二女异口同声如此安排,凌石只得老老实实的服从。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餐桌与厨房后,兴冲冲的奔进浴室,门果然是给他留着。
凌石走进浴室,只见二具洁白雪腻的娇躯在花洒之下尤其动人,充满了美丽的感觉。那溅起的水花犹如动听的乐曲,让人心动神摇。凌石赤身过来,乌巧璧看到他怒峙的巨龙,骂道:“好色的小鬼!”凌石搂着二女温湿的身体,道:“那也是你左扭右扭这儿勾引的。”随手就一把捏在那饱满的臀丘之上,入手丰腻直印心底。乌巧璧只觉得那手无比火热,身子一颤,股间湿热流出,素来大胆的她道:“石头,来爱我吧!”
钟慧贞知道乌巧璧素来大胆狂放,但于她的所作所为却还是感到震惊,只见她移过身子,坐在妆台上,修长的玉腿直蹬开来,将所有的一切尽皆呈现在二人面前。双手捧着自己的饱满雪白的双峰,挤成深深的沟壑,粉红的丁香不住舔着自己火红的樱唇,发出细细的低吟。
钟慧贞被她的狂放所惊,以至于被凌石拉了过来也茫然不知。凌石手顺势而上,钟慧贞看到那最隐密的桃源亦在所不免,沉浸在狂喜中的乌巧璧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钟慧贞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凶器是如何狞恶的进入那滑腻的粉腻之中,让清流化为白浊,将人世间的极乐送入美丽如天工化物的身体之中。她觉得奇怪,为何每次见到这石头作爱,从来没有让人产生猥亵之感,反而觉得是另类的一种美感。这让经验贫乏的钟慧贞怀疑自己的欣赏能力是不是有些问题。
其实昨晚被索取过的乌巧璧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开始告饶了。当凌石将目标转向钟慧贞时,她连忙道:“不要在这儿,咱们回卧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