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在大街上野惯了,也逍遥惯了,特别是那张嘴,走到那儿说到哪儿,他只要在那么一嚷嚷说他自编的顺口溜,别人听了,都会被逗得失笑。
女女和牛毛柱好了那么一回,得了一个大肚子却结不了婚。一个姑娘家,肚子来肚子去自是很难堪,她自己烦恼,西苫奶也烦恼,那牛毛柱妈烦恼,那牛毛柱自然也因为重重原因烦恼。
现实中,每个人总喜欢强调自我,把自己的那点情绪、利益顶在自己的头上,疏忽别人伤痛与烦恼,甚至在重要时刻现实是放弃对别人的帮助。
这样,很容易让急功近利、拜金和地位显要乃至身份高贵等一些东西占居显要地位,而丢失同情,丢失人道,丢失善良,丢失纯真,甚至把良心彻底抛弃,在红尘之中乱舞,做着被人唾弃的混世魔王。
女女的大肚子因了种种说不身清的原因,心里自是不舒爽,在别人指指点点的背后,在别人闪闪烁烁的言词里,她被人看成一个作风不正的女人,放荡又管不了自已的女人,风流的女人,但是别人对她和那牛毛柱的事又了解多少呢?
情,由不得自己;恋,就象相思的翅膀;而爱呢,又是根深蒂固长在心里的一片芳草,那里长着一个东西——心动。
那小头是不懂这些的,稚稚嫩嫩的年龄,只是看到什么都好奇。别人说他点什么,他听出那话里不怎么友善,于是他的反应就有点叛逆的意味了。
刚才,女女说他,他心里不乐意,甚至对女女有了不好感,一点厌恶。
于是女女一走,那小头便贴过蝴蝶身边告状说:“这个女女,讨厌死了!我刚才恨不得骂她。”
蝴蝶却喝骂他:“你啊,这张嘴真是一张惹祸的嘴!你干么要编排说人家呢?”
小头说:“我心里想骂她,只是嘴上没骂罢了,便宜她了!”
蝴蝶一股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儿,用手不满意地推了小头一下:“你这孩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以后再出门,你可不要跟着我!”
小头挨了***一顿训骂,便不说话了,只是站在哪儿看墙上的画儿。
他那样儿很滑稽,先看看江惠如,再看看画儿,后来,又看看画儿,再看看江惠如,还嘻嘻笑着,弄得两个大人都莫名其妙。
江惠如看看他油头滑脑的样子,心里怪好笑,心说:“小小的年纪,什么毛病!”但是,当着那蝴蝶儿的面她又做声不得,只是一个劲在缝纫机上做着,不一会儿,那书包果然缝好了。
她看小头那优哉优哉的样子,很是好笑,说:“小头,过来!背背你的书包,看你帅不帅!”
小头把书包背在身上,又整整衣服,来来回回演示了一翻,很高兴的样子。后来,他用手摸着上面的一个小兔子,极富童心地说:“小兔子乖乖乖,把
门儿开开开,金银元宝来来来。”
小头这样说着,蝴蝶象是放心了许多,瞧,这回小头说出的顺口溜还怪有趣儿,顺口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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