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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马兰花开花二十一 (二)
    第四章  马兰花开花二十一  (二)马兰花过门(指青年男女结婚)没几个月,就去给建筑队做饭,第一次去割肉,有个农夫也来割,宪章就先打发那人走了,瞟一眼马兰花,看着她白皙的面容,鼓鼓的两个**房,宪章觉得一种东西迅速地往他的毛孔和骨头缝里钻,顿时就有一种强烈的思欲,升腾起一股雄健的冲动,浑身**辣的,心里怪难受的,好不自在。 他张口说:哟,新媳妇来了!
    马兰花报之一笑,脸上开着红霞。
    马兰花认识宪章,是在自己燕尔新婚的喜酒宴上,新女婿小社端着盘子,盘子上放着一瓶张弓大曲,一只酒壶,一只酒盅。她给大家敬酒,来到了宪章这一桌,大家推举宪章当代表喝酒,宪章也不推辞,站了起来。马兰花看他长得虽黑不溜秋,但干净利落,有棱有角的脸上,一双虎虎有神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盯在她的脸上,叫她有点不好意思看他了。她端起了满满一杯酒,低着头让宪章喝,宪章说,别慌,你先做个自我介绍!马兰花不好意思的作了介绍。宪章又说,认识我不认识?马兰花摇摇头。这时有人大声说,他是杀猪的,以后割肉你找他。马兰花点点头。宪章说,咱们是同姓,论辈分你得问我叫叔的,叫声叔我就喝!马兰花羞答答又甜甜地叫一声:叔——,喝吧!宪章端起酒,一饮而尽。同桌有人说:这下心里美了吧!宪章一笑,笑时两个虎牙呲着,煞是好看。马兰花看在眼里,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后来她听村中的小媳妇们咬舌,不无馋涎地拉起宪章的风流韵事,说他怎样怎样会玩转女人,男人们说宪章杀猪如何干净利落脆,她觉得宪章是个有本事的主儿。
    马兰花眼前正飞花走絮,宪章又瞟她一眼:心旌摇动:咹,你要哪?指哪割哪!
    马兰花回过神来,指着一块臀肩,说:就这吧!
    马兰花手一动,她胸前的两个鼓鼓的肉团团就一颤颤,宪章馋眼地看看,又三刀两下割下来,说着:没人时你来,给你割好的!咱们是自己家哩#旱着,又用刀“刺啦”片下一块瘦肉,撂到马兰花的篮子里。
    马兰花莞尔一笑,走了。沾点光,她心里喜滋滋的。
    第二次,宪章给她称的秤直打鼻子,付钱时还少收了6元钱,等于又多吃了快一斤肉。
    完了,宪章问:小社呢?
    马兰花:给人开车呢!
    不回来?
    不回来。
    寂寞吧!宪章一个飞眼:寂寞,咱给你作伴去!
    马兰花讥诮一笑:想的怪美!
    看,恁大人了,还害羞呢!宪章的飞眼,似电光穿过马兰花的心尖。
    害贱!马兰花瞅一眼,又连忙避开他的目光,提着篮子走了。路上,她品咂着宪章的话,心旌摇曳。还因割肉时占了便宜,心里还有点沾沾自喜,觉得宪章这人不小气,挺大方,虽酸溜溜,可是个男子汉,这人能打交道哩#糊想,少出了6元钱,自己给人做饭,一天才5元钱,比自己一天的工资还多,男人小社给人开车一天8元钱,吸烟零花除去,一月也落不下多少钱。宪章天天都少收个钱,长此以往,也能积攒不少钱呢!马兰花打起了自己的校恒盘。
    宪章挨了骂,心里却像小熨斗熨的一样,笑在心里,有门!这块肥肉筷子一夹,就能吃到自己的嘴里。他一眼不眨地看着马兰花走远,吧咋吧咋着上下嘴片,舌头又伸出嘴外,滋溜滋溜舔了两圈上下嘴唇,就像一个偷腥吃的老猫,喵呜喵呜,垂涎欲滴。
    第三天,马兰花来到摊前,宪章故意指着肥肉,割这儿吧?
    不要,不好,割点瘦的!
    宪章则眼睛盯上了马兰花,慢慢地从上看到下,马兰花烫着发,头发油光可鉴,脖子上戴着一个银丝项链,脸像一个鸭蛋梨,白里透着红,穿一身丝质的白底红花的连衣裙,脚上穿着尖尖的高跟长筒靴。她纤长均匀的身材,白净柔嫩的细肉,清秀而又丰满的面颊,胸部悄然隆起的**,漂亮女子该有的东西她都有了。
    宪章盯了盯马兰花的裆部,**道:我这肉不好,你那儿肉好!让我也尝尝鲜!纤纤细腰,他的一把手就能握住。他的手下意识地合拢了比了比,差点不能自己。
    这时马兰花看他入迷,尖嗓子叫了一声:喂,看啥看?恁下三滥!
    哦,不看啥!宪章回过神来:你真好看!
    马兰花:快割肉呀!
    宪章:好好好,割,割瘦的,给你弄美!
    马兰花知道他在调笑,可一时也无词。
    割完,马兰花甩给他一张50元!
    宪章随手扔回:见外了!自己人,给啥钱?以后不收你的钱#蝴把钱塞到了她的胸衣里,顺势揪住了她那鼓囊囊的丰满的**。
    当宪章的手插入她胸房那一刹那,她身上有一种麻麻的触电般的感觉,浑身痒痒的麻麻的,差点不能自己。
    马兰花夸张地“哎哟”尖叫一声,迅速收住叫声,后退一步,嗔怪道:害贱啥哩!
    咋了,不敢摸?宪章大眼一眨一笑:弄疼你了吧,叫的恁恨!
    弄啥!马兰花环顾四周说:快丢手,不怕人看见!
    宪章这才抽出了手:看见又咋了?
    不要脸!马兰花娇嗔一句。接着钱掉到了地下,宪章拾起钱,抓起她那红里透白的小手,放到了手心里,又用他那大巴掌把小手给她合上,双手握祝糊的绵绵软软的白嫩的小手。
    马兰花挣脱了,提着篮子走了。又回头说:明天割点排骨。
    宪章笑道:好好好,早点来,五点吧,迟了人割走了!
    马兰花轻轻点了一下头,转身去了。
    路上,马兰花心里翻江倒海,春心浮动,刚才的一幕幕还在眼前晃动,宪章的话一直在耳旁作响,胸前**还热燥燥的。她本是水性杨花,这时一股难耐涌上心头。明早五点,五更天,人寂时,他仿佛看到一男一女将要发生什么。“自己人,给啥钱?以后不收你的钱!”她自个儿又笑了,能省多少呢?这人也算慷慨#糊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不能对不起小社呀,男人老实,整天又不在家。少顷,又喃喃自语,这有啥?有人还去旅社当小姐呢,丢人不丢钱呗#糊的神情很丰富。
    第二天,五更刚过,马兰花就来到了肉铺,宪章给她割了排骨,放到兜子里,说:纯肉排,你看咋样,美不美?
    美美啦!马兰花给他一个媚眼,随之说:那我走了!
    宪章直视着马兰花,眼睛秋波闪闪:慌啥哩,早着呢,来屋里小坐!
    马兰花低下头推辞说:我走了,还得做饭呢!
    坐会怕啥哩!宪章说着,一把大手攥住了马兰花的手,不容分说把她拉进小屋,推坐在了床上。
    马兰花又站起来,扭捏着说:看,不怕有人来了!
    哦,这小娘们不是不愿意,是怕有人看见呀!宪章嘴里说着,不怕,大清早的,没人来!一边去插了小屋门闩。
    马兰花故意说:你插门哉?
    宪章一个媚眼,和你说个体己,恋(乱)爱美美呗#旱着,宪章两手抱起马兰花,像老鹰抱小鸡一般,他觉得她的身子像有温度的锦被一样柔软锦缠,他把她放在床上,他的一百多斤随之压在了上面,下面的硬邦邦的顶着马兰花的裆部,说:心肝乖儿肉,自打结婚见你第一眼,我就想死你了!
    马兰花见宪章动作迅猛,还是大吃一惊,推着宪章,一边叫喊:你要死哩!你要死哩!可她怎么能推得动,宪章已在她的**上一口一口狂吮乱吸不停,大口又在她的嘴唇上定格。马兰花浑身酥软,没了还手之力,少有招架之功。
    少顷,宪章收起嘴唇,一边说,跟哥哥睡睡!哥哥不亏你。一边一把拽下马兰花的裤子。
    马兰花:别,你急啥!
    扭捏啥,大方点嘛!话没说完,宪章猛抖一下,马兰花尖叫着“哎哟”一声,浑身一惊挛,身体触了电,软榻下来。……
    柳小府绘声绘色,党员们听得津津有味,随之哄堂大笑。
    柳小府意犹未尽:大家不要笑,看他对女人的招数,心术,就知道他是啥人啦,这样的人入党,不是开玩笑,滑天下之大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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