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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变态中年妇女逛街
    2007年5月27日星期日晴
    最近总喜欢跟人说这么一句话:“我的思想跟处女一样干净。”可每次讲完这句话总觉得四面有杀气腾腾的十几道目光毒蛇一样咬在我脸上,我畏畏缩缩无比窝囊地搜寻了一下眼神的来源,没错,这些眼神的主人是那些凶残成性的女同事。我十分纳闷:俺标榜自己跟处女一样干净碍到你们什么了?
    相信我的书迷兄弟们都不会怀疑被告的悟性。被告在惨遭白眼围剿后五分钟立刻参透了其中的要害:我说处女干净,反之也就是说非处女肮脏。如果她们不是处女,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于是,被告我又创造性地发现了一种辨别处女的方法。
    哎,说起那些凶残的同事姑娘,被告有百般苦水。自从那个该死的韩剧《我的野蛮女友》传入中国,无数长得很抱歉的姑娘误以为她们没人追是因为不够泼辣,哎……让我说什么好呢?
    漂亮的女孩子泼辣点人家说她是霸王花,相对应的,长得比较另类的,其实她们倘若凶悍点应该有这么一个勋号‘霸王龙’。
    有些姑娘一出世就发现她自己十分的与众不同——是个恐龙,关于这点我们不能怪她,毕竟不能苛求每个人都像被告这么走运,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个帅哥。
    但是身为恐龙你就安分地吃草,做一只温驯的恐龙嘛,干吗非要学‘野蛮女友’把自己武装成战斗系的霸王龙呢?
    做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我不妨用男人的切身感受来告诫一下那些盲目学野蛮女友的龙儿们:倘若是美女对我们动手,就算她用尖头高跟鞋踹得我们肚破肠流,我们也会觉得很舒服;倘若是恐龙对我们下手,就算她只是轻轻捶一拳头,我们都会觉得像被拳王泰森痛扁,格外的疼。
    犯贱的男人除外,大概没人觉得被恐龙揍是种享受。
    反正我被恐龙扁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正当防卫,握紧拳头打反击战!但是被告在办公室里的名声很好,是‘年度十大最有风度的男士’之一,目前被告为了捍卫这个荣誉,一直压抑着自己打女人的冲动。
    还是念小学的时候过瘾,那时候被告从不跟男生打架,主要是因为一般都打不过人家,可跟女生打,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哪天我准备离开这家公司,一定会请那些打过我的恐龙们见识一下‘年度十大最有风度男士’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可惜的是恐龙们不知反省自己,反而对被告的穿着指手画脚,被告为了不落人话柄,生平第一次主动跟母亲大人提出买衣服的请求。
    母亲没空,指派她直辖的钦差——我的姐姐陪同我前去。
    看过我之前日记的兄弟都知道,姐姐是让我人生最初的道路上充满曲折黑暗和血泪的元凶之一。她让被告我不以与女人打架为耻,因为我常常打她不过。甚至让被告幼小的心灵里立下这么一个远大的理想:我要打赢天下所有的女人才不枉此生。
    姐姐一把拎着我杀进无数的男装专卖店,我每次换上新衣服她看一眼后都会摇摇头挥挥手让我滚回更衣室,于是我无数次地重复着穿衣和脱衣的动作,直到最后我有一种直接光着屁股逛街的冲动,衣服来了伸手伸脚就穿多方便?
    看老姐的神态似乎我穿什么都难入她法眼,像我的长相侮辱了那些衣服似的。俺憋了一肚子火却又敢怒不敢言,浑身的汗就出来了,所以无数的新衣服被我当成了擦汗布穿到身上把汗擦干,然后脱下来还给店主。这样干似乎还满爽,可是当我想到这件衣服有可能已经被别人试穿过N次,不知道是第几手的擦汗布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恶心。
    终于,我忍不祝韩手叉腰,当街摆出小时候找老姐挑衅单挑的姿势质问她为什么我穿什么衣服都看不惯,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说,想打架俺奉陪!老姐像在森林中行走时拨开挡路的树枝一样随手把挡在她前面的我拨到路边,她的姿势让我想到了《蛊惑仔》里的玻兰街扛把子十三妹,我想我姐如果去混黑社会,我们家就中兴有望了。
    老姐终于还是告诉我她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原因了:她觉得我黑得像锅底,黑锅底只适合拿去给柴火熏烧,跟任何年轻小伙子穿的鲜艳衣服都搭配不上。
    她显然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孩子看到了会尖叫并且流口水的肤色叫做古铜色,并且不巧她的弟弟我就拥有这种傲人的肤色。
    老姐按照她的审美观给俺挑选衣服,她把我性感的胡子和由于忧国忧民而显得十分成熟甚而有点沧桑的脸庞当成了老态,严禁我的眼睛去看那些三十岁以下的人穿的衣服,只许看那些颜色土不拉叽给行将就木的老人们订做的衣服。
    老天啊,我虽已二十好几,却也正是‘才子佳人’的如花年华,所谓的青年俊彦一流,凭什么要被包装成一个老不死?
    所以当老姐拿着一件米色的衣服让我试穿的时候我倔强地摇了摇头。因为上次我在看一个九十几岁的红军老战士做报告的时候,他讲到动情之处把外面挂满勋章的军装脱下来,里面穿的就是跟姐姐手里的这件衣服款式颜色一模一样的土衬衫。
    我听说女人进了中年就会妒忌一切比自己美好的事物,称呼这类人的一个专用名词是‘心理变态的中年妇女’,老姐大概有向这方面发展的趋势。
    老姐对付我的摇头一向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暴力解决。她瞪着眼轻轻咬着嘴唇握起拳头冲我挥了挥。我是堂堂五尺男儿,岂能向妇人俯首?但是姐姐是我尊敬的长辈,出于这个考虑,我灰溜溜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进了更衣室,感觉这场景有点像被卖到妓院的女人第一次接客前进更衣室换衣服。
    当我穿着那件或许更适合三十年以后的我穿的衣服出现的时候,老姐竟然二话不说,一拍桌子:“老板,就要这件,买单。”
    我顿时觉得天地间一片昏暗,可是因为买衣服刷的是姐姐的卡,我能说些什么呢?
    逛了一天的街,最后我和姐姐达成高度的共识:那就是以后打死也不一起逛街,要不迟早得反目成仇。
    回到家,我赶紧把那件米色的老土衬衫拿去孝敬老爸,老爸大手一挥说:“兔崽子,我有老到穿这衣服的地步吗?刚好,过几天隔壁李大爷八十大寿,如果他不嫌这衬衫太老气,送给他当贺礼好了。”
    这件衬衫土是土了点,可惜这年头越土的东西它越贵,一百多块,怎么能送人呢?委屈点,我自己穿吧。
    下次买衣服好好跟老姐商量一下,她只要负责给钱就好了,出钱又出工多不好意思啊。
    哎,有一个濒临更年期的姐姐真是悲哀(姐姐今年好象27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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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告离开起点快半年了,最让被告感动的是军哥,半年如一日,每天坚持来捧场。军哥,下辈子俺一定投胎做女人,嫁给你。
    还有亡魂墓,书虫和林兄弟等众兄弟,多谢你们到现在还支持我,你们下辈子投胎做我的儿女吧,我花一辈子的照顾来报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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