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14日星期二台风雨
被告最近常对自己说这么一句话:生活中的艰难就像处女第一次跟男人上床,忍一忍就过去了。不幸的是,身为男儿,我们注定没有那样的运气去亲身体验少女第一次的疼痛究竟有几何。但是我可以肯定那样的疼痛敌不过被告我近期的无限郁闷。
满足一下某些好奇心强的书迷的求知欲,没错,被告最近郁闷得跟孙子一样是为了一个女人。
其中有万千感受,我就不想细述了,或许在我以后的书中会有它们的影子,喜欢捕风捉影造谣生事的那些小王八羔子慢慢去捕捉吧。
在这些阴霾的笼罩下,被告有点精神分裂的倾向,所以最近把精神都寄托在看书上。熟悉我的书迷都知道,被告网络上仇家无数,没事是绝对不敢现身的,一般QQ都隐身,以至于今天晚上我实在穷极无聊连书也看不下去,终于上了下QQ的时候,一个读者说他加了我半年愣是没见我上过一次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像刚刚被强暴过的小女孩激动地跟俺狠狠地聊了三四个小时,热情到我一度想把他拉进黑名单。
几十个读者像疯子一样拼命发信息轰炸我,然后他们得到的一致结论是计算机系出身的被告我打字很慢,半天才回复几个字,简直是IT界的败类。
我懒得跟他们解释,我聊天有一个优先性原则:女读者一定优先答复,至于那些臭小子,由得他们自生自灭。
在五六个女读者霸占了被告90%的时间以后,一个男读者以他独特的魅力占用我的其他10%的时间,因为他拍的马屁拍得被告我奇爽无比。
有半年没尝到被小孩子这么崇拜的感觉了,听他的话好象还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让我的老脸不禁一红,直说:“哪里哪里”。在他的极力肯求下,我给了他一张最近照的、还算不是那么猥琐的照片。
他当然只能说我很帅很帅,搞得我赶紧拿起镜子看看里面饱含忧郁眼神的我是不是真的慢慢的向‘帅’字靠拢了,一看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他问我最近忙什么,为什么不顾读者的感受,断然停笔?我照实回答:最近忙着骗个美女来暖被窝,没闲心写。他又问我是不是很爽?我还是照实回答:很不爽,现在的女孩不再胸大无脑,不好骗。他觉得奇怪,问我是怎么骗的,一个嘴巴这么能扯的人。我依然是如实回答:我只是很会空想,在实际的战场上遇到美女头脑立马一片空白,只会流口水,老远就把人家吓跑了。
他完全不顾那些认识我真人的人们的感受,硬生生把‘偶像’这个词扣在我头上,并说他很不好意思,因为他看到的我的书是盗版的,租金是一天三毛钱,而且我的那本书封面上并不是本人的‘帅得被告’,而是冠上‘黄易’两个字,因为现在玄幻书坛的泰山北斗是他,扣上他的名字一定会卖得火。
被告我出奇愤怒了,一掌把檀木桌子打下一个角来!
娘的,如果被告的书被盗版时冠上被告的名字,那被告就当他们在帮我做广告,可以混点名气;再不济就当我做慈善事业,毕竟盗版是要顶着牢狱之灾的危险,人家提心吊胆赚两个钱不容易。
可是他们拿着老子辛苦半年写出来的书赚钱,却把老子的名字给喀嚓了,太他妈不厚道了吧?
我之前跟几个出版商谈这本书的出版问题,他们欺负我是新人,明摆着要宰我,我自是咬着牙不答应,拳来脚往谈了一个月,他们没见过我这么拽的新人,后面就不鸟我了,现在正筹划着联系其他出版商,丫的,盗版书出来了!
被盗版书洗劫过市场的书一般都直接判死刑了,除了那几个铁杆书迷会买几本正版回家珍藏以外,我的正版书大概只能用来擦桌子或者包油条了,妈的!
我的读者大多是那些勒紧皮带把仅有的一点钱用来养女朋友的一群面黄肌瘦又渴望精神享受的青年学生,他们满脸青菜色,花三毛钱去租我的书来看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连金庸的书也不过享受这种待遇,指望他们花几十块买正版书本就是一种奢望,现在他们更是纷纷扑向盗版书的怀抱,我的书大概只能全部领回来我自己摆地摊,强迫所有的熟人每人买十本去送人了,靠!
于是去一个我读者专用的QQ群里问问还有哪位书友见过我的实体书的,另一个读者蹦出来说他见过,也是盗版的,封面不是黄易,是李凉!
什么李凉,应该是‘你娘’!凭什么我自己辛苦写出来的书一定要冠上别人的名字才能见人?
从前看到余秋雨痛骂盗版商的时候我很不以为然,因为我爱死盗版书了,正版一本五六十块,盗版书跟砖头一样厚一本十块,买多了还有送,我的书架上全是盗版书!这些盗版书让一个穷小子在无数的黑夜中诡异地傻笑:“赚到了!”没想到他现在将痛苦地把自己写的盗版书也摆上去!
我的读者将把盗版书寄过来,当我哭笑不得地接过自己转换成铅字的第一本书的时候,却要在前面扣上‘盗版’两个字,那将会是什么心情?
有空的话到从前买盗版书的地方看看吧,如果看到我自己写的书或许还可以跟那位很熟的书摊老板讲一点关于版权的法律。
丫的,老子明天就递辞职书,跟着盗版书摊老板一起去进货,顺藤摸瓜把盗版商揪出来,把他的老窝给端了,娘的!
有学法律的书迷吗?最好是女读者,帮被告打一打这个盗版官司,只要打赢,被告将以身相许,绝不食言!
当然,这位女书友一定要漂亮,不然就算你再能打官司,被告大不了撤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