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吃饭了。”我一手八盘,一次搞定所有的盆盆碟碟。走出来时,看霓儿弯着嘴角看着我,就知道阿K一定又吹到我身上来了。算了,反正等下有好戏看。
晚饭进行中……
“阿锋,收拾一下。”吃完饭,阿K悠闲的在沙发上跷起了二朗腿。
“锋少爷,我和你一起收拾吧。”霓儿笑着开始收拾那个被阿K搞的一蹋糊涂的饭桌。让阿K失望之至。
“不要叫我少爷了,”我想想挺无奈的,从小到大,这句话我说了不知道多少遍,明明霓儿和我还有姐姐就像一家人一样了,可是她对我和姐姐的称呼就是不改,姐姐叫了几次没效果后,就随她去了,反正叫他小姐小姐的人多着呢,可我,自从我跑了出来后再也没听有人叫我少爷了,现在竟然霓儿要再和我生活在一起,一定要让她改掉这个土冒的称呼。
霓儿听了我的话,把手中的碟子放了下去,抬起头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反对改变称呼,而是问了我一个问题,“那霓儿要怎样称呼少爷呢?”
“呃。”这个,说实在倒没有想过,叫我全名,太生疏了。单叫我的名字,锋,听着好像关系有点太密切了。(为什么起了一个单字的名,姐姐)小锋,这个是长辈叫的。阿锋?吐血算了。
“我要叫你什么呢?”霓儿歪着头,看着正被那几个称呼弄的头昏脑胀的我。
“叫他……唉哟。”阿K站起来正想走过来插一口,突然怪叫一声按着肚子蹲在地方。我一看就笑了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一下子就先甩到了天边,现在当然看阿K的好戏了。
“老大,你好猛啊,竟然在饭里下料了,可惜我竟然被你这种小人给阴杀了。”阿K咬牙切齿,表情看起来是忍的相当辛苦。
我止住了笑声,想了想说到“阿K老大,我刚才出门时是不是把所有的洗手间门都给锁了,我发现现在钥匙好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阿K一听几乎是立刻窜出门去,一边跑一边吼到,“老大,你好狠啊,不过我是不会屈服的,当老大万岁……”后面声音就突然停了,可能是撞到人了,或是被那个老师以在学院内超速奔跑拉祝旱教。但愿阿K不要发飚和老师干起架来。
“这样好吧。”霓儿看到阿K那副狼狈像,有点不忍心了。
“没事的,只是以前从家里带出来的‘玩笑泄药’而已。”我想着又想笑,急中生智毕竟是少数,人急的时候短路还是居多的,出门时阿K还没当上老大呢,我闲着没事锁洗手间的门干什么。
“那就好。”霓儿一听只是‘玩笑泄药’也笑了起来,“你带了多少出来啊,到现在还没有用完?”
“平常没用啊,如果不是今天突然想起来,差点就忘了姐姐还给过我这个好东西呢。”这个‘玩笑泄药’是姐姐以前给我的,说是怕我无聊让我玩玩,这个东西具备了成为一种高级恶搞工具的一切条件,无色无味,携带方便,所需剂量小,而且只要你东西一嘴,吐出来也没用了。更重要的是,绝无副作用,除了让恶搞对象一段时间内感觉肚子难受像是中了泄药外绝对是不会让对方出大丑的。它只是直接刺激大脑给你以想要拉肚子的暗示可当你蹲好后却发现感觉还在可是却没东西出来直到药效过了才知道被人耍了。这药我用起来是百用九十九中,唯一可惜是我对姐姐用了好多次可是没一次成功,每次姐姐都是快把食物送到口中时突然抓住我把东西赛到我的嘴巴里然后开心的坐在下看着我一脸沮丧的抱着肚子在缩在椅子里……
“想起小姐是吧。”霓儿见我一脸呆相,笑着说到,“小姐给你的,怎么还能着了你的道啊。”
“不甘心嘛,那时家里除了姐姐其他人不都抱过肚子吗。”
“你抱的最多次了。”霓儿也想起了那时的事。
“噢,”我见霓儿不再叫我少爷,很开心,“好像霓儿也没有抱过肚子哟。”
“霓儿才不要哩,坏少爷。”霓儿笑着打了我一下,又用她的小手掩住了嘴,“霓儿又忘了,可是总不叫你你吧?”
“算了,除了叫少爷,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我很无耻的把这个困难的问题准给了霓儿。
“真的?”霓儿好像有点兴奋,声音也大了一点,“那我叫你,嗯——”她抿了抿嘴,终于把她想要的称呼说了出来,“锋哥哥。”
“不是吧?”这个称呼怎么我听着有点别扭啊。
“不行吗?”霓儿一脸失望,“我很早就想这样叫少爷了,可是又怕少爷会再意,所以才没有说出来,今天一看,果然。”
“行,怎么不行。”我一见霓儿失望的表情就软了,反正本来她也就像是我和姐姐的妹妹,况且,至少不听起来是一个等级的人之间的称呼。
“真的?”霓儿又抿了一下嘴,“锋哥哥。”
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门被“咚”的一声踹开了,阿K的声音传了进来“叶锋,你这个无耻下流变态的阴险毒辣没天良的鸟人啊,天啊。”听他的话一开始还中气十足,怎么越往后越没声音了,后来阿K就一屁股坐在门口,“我的形象啊,全没了,全没了。”
“怎么回来啊,”霓儿说到说,回头看了看我,意思是要怎么称呼阿K。
“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一耸肩,这个事应该是自己决定的。
“K大哥,”刚一开口,霓儿又争着眉头转向了我,低声的说,“名字可真别扭。”
“阿K叫罗肯。”我笑到,“阿K是我嫌他的名字太没创意帮他起的。”
“噢,”霓儿张张小嘴,又转向阿K,“肯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阿K攥起拳头,又突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霓儿,愤怒和兴奋在他脸上掺成一团,“你叫我什么?”
“肯大哥啊。”霓儿被阿K那奇怪表情吓了一跳,稍稍退后了一小步,“不希望我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希望,这很好嘛这样的称呼可以拉近我们的感情的。”阿K的兴奋是溢于言表。
“那就好,”霓儿见阿K喜欢这个称呼也很高兴,“那肯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阿K嘿嘿的笑一看就知道是做贼心虚,“真的没什么,进去吧。”
“噢,”见可能是什么丢人的事,就很乖的不再问了。
可是事要人不知,除非世上没有长舌妇和长舌男。就在阿K准备进屋时,屋外走过两个人,见到阿K,惊讶的叫了起来,“这个不是刚才那个闯进女厕所的的吗,怎么也住在学院里,这不是丢学院的脸吗?”
霓儿已经转过了头,而我就直接笑了出来,反正本来我就是想要笑的,多一件事让我笑现而已。不过这时另一个人又接上了一句,“是啊,据说他闯进去后不仅不退出去,还直接脱裤子蹲下去准备……,唉,可惜校长竟然相信他是无意的,不知道和校长是什么关系啊,竟然做这么变态的事也可以纵容……”后面的话没有听见,因为阿K已经面色铁青的进屋关门,死死的盯着我,那样子,像是要吃人。
“不要打架啊。”霓儿见空气有点紧张,急忙摆摆手站到我和阿K中间。
阿K看见霓儿,面色略有缓和,“霓儿,你走开,这是男人之间的事,”说着,向我勾勾手,“是男人的跟我来。”然后就进了他的房间。
我当然要跟上去了,不过没忘记回头安慰一下霓儿,“没事的,这种事常发生,”说这话时其实我心里也没底,这次可能真的搞大了。
“没事吗?”霓儿还是不放心。
“没事没事。”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阿K的房间关上了门。
有点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