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这个我不知道会成这样。”关上门,我先是道歉了,毕竟结果搞成这个样子如果伤害我和阿K之间的感情那可就真的是太悲哀了。
“都发生了,现在再说有用吗?”阿K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错了,真的真的是对不起了。”我低三下气,诚恳之至。
“错了就行了,那我那损失的形象谁来赔。”阿K还是没转过来。
“我赔我赔,”只要不会使我俩之间产生隔阂,叫我把地下室都给他我也干,“那你想要我怎么赔你啊?”
“首先,你不能再刁难我,让我安安稳稳的当两天老大。”
“好,还有什么。”两天而已,我忍了就是,至多以后再补回来。
“还有就是,”阿K突然转了过来,那张臭脸在我眼中极速放大,“老大你那种可以让人产生拉肚子感觉的好东西还有没有给我点。”
这那像一个精神受伤害的人,这小子原来压根就是在骗我啊。
“没有,”我一口回绝,“谁知道你小子拿了用来害谁,而且,那有听说过老大向小弟要东西的。”
“一定不会对老大你用了啦。”阿K想了想,又下决心到,“要不我不做老大了,那你现在是我老大,给我,给我。”
我看看阿K伸在我眼前的两只大爪,挺开心的,毕竟阿K没因为这件对我大发脾气,连小脾气也没有。“给你,”我将口袋里的‘玩笑泄药’全都放在阿K手上,当然不要威胁到,“要是敢对我用,我就给你尝尝新鲜的。”
“还有别的啊,”阿K把手上的东西牢牢地抓住,两眼放光的看着我,我怀疑他会不会为了见识一下那所谓的“新鲜”,铤而走险,对我下起药来了,我正准备再给他打一打预防针,阿K又叫了起来,“老大,有必要这么小气吗?就这点,能毒一只老鼠吗?”说着,还用两个指头捏住装药的袋子,提到我面前。
“去死吧。我全部都给你了。”我一想就知道阿K为什么这么说了,“傻子,我这时高效药,沾上就拉知道吗?这一小包,可以让整个学院的老师拉上三次。”
“真的,高科技啊。”阿K一听更是高兴了,又突然盯着我,“老大你原来该不会是准备对老头用吧。”
“滚B吧,你以为老头会轻易的让你把东西混到他的食物中。”我想制止阿K这个有点异想天开的想法。
“老大你不说这个只要一沾就死吗?”阿K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们可以偷偷的把这个粉末吹到老头嘴巴里,你看他每天笑的跟什么似的,吹进的小粉末还不简单?”
“不要说我们,”我纠正了阿K的错误用词,“且不说你怎么吹,你以为老头那个头是白秃的啊,而且就算成功了,你看老头不把整个学院给翻过来,其实也不用翻,一想就知道是谁弄的,然后就面临老头变态的报复,或许,阿K出浴图就贴满了整个学院。”我极力打消阿K对老头下手的想法,免的他失火,然后殃及到我。
“算了算了,”阿K终于放弃了这个可怕的想法,“不过老大,刚才真是亏啊,我好容易才第二次进女厕所,可是什么也没看到,你说。”
“你变态啊。”我一听这话怎么不对,“你什么时候还进过一次呢?”
“以前小时候嘛。”阿K说起这个还有点不好意思,“趁晚上没人时偷偷进过一次想知道有什么区别。”
“你臭小子原来小时候就不是什么好鸟。”我笑到。
“好奇心嘛,”阿K辩解到,“小孩子谁没有呢。”
“去死吧,”我想,我就没进过,真是不甘心啊,小时候进去可以说是好奇心,现在也好奇心,可是谁敢,“出去吧,霓儿还以为我俩打起来了呢。”说着,我就转身打开了门,如我所料,霓儿就站在门外,脸上写满了担心。
“没事了,”我对她着对他说,然后阿K就从我背后闪了出来,以行动证明了我说的话。
“那就好了。”霓儿也舒了一口气,“以后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了,我就怕你们打起来了。”
“不会的,我们可是兄弟情深。”我想说的台词让阿K给抢了,所以只好勾住阿K的脖子表示赞同。
“知道,”霓看见我俩没事也很开心,“对了,刚才校长来叫你们联系一下他,说是有关学院挑战赛的事。”
死老头现在找我们有什么事啊。不过想归想,我还是抬起了手,联上了老头,“有什么事吗,校长大人。”
“其实也没什么,”通迅器显示屏上的老头还是标志性的笑容,“只是告诉你们一声明天到演练场集中一下,我将亲自对参赛学生要进行对抗赛前的指导。”
“这个不用了吧。”我想了一下说到,“我们毕竟没当过学院学生,你那赛前指导对我俩没多大意义。”说着,我转头看了一眼阿K,这小子正拼命点头,不过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说的真好,和老头呆在一起,我还不是神经病呢。
“你理解错了,”老头在那头又喊到,“不是对武技进行指导,这个还用我,学院学生都是最棒的,是进行临场指导。”
“这个也不用了,”我还是拒绝,“我们打架的经验完全够了。”这个是当然的,毕竟三年佣兵不是白当的。
“你气死我了,”老头一副你是傻瓜的表情,“是告诉你们怎么才能正当的把对手打残了以及怎么才能让对手想要打残你的攻击变成非法攻击,还有就是每个学院的学生可以打成那种程度,以及公布今年和我们签定了互不伤害协约的学校名单,你们到底是来不来啊?”
“你早这样说不就可以了。”这个当然要去了,这可是关乎生命安全的啊。
“有点素质好不好,”老头脸上的表情又换成了你真没文化,“我是学院校长啊,怎么能那么白,真是的,记住,明早八点,演练场。”说完老头就断开了连接。
“最后不还是白了吗?”我一边放下手臂一边嘀咕到。
“很危险啊,锋哥哥。”站在一边的霓儿听到了所有的对话,现在担忧又写满了她的脸。
“没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至于这小子,命贱着呢,蟑螂的老祖宗,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么晚了,睡觉去吧。”说着,我就拉着阿K进了他的房间,现在要和阿K好好商量一下保命的各种方法。
关好门,我还没开口,阿K就先恶狠狠的问到,“为什么,为什么霓儿要叫你锋哥哥。”
“你神经病啊。”我给了阿K一响头,“我叫她不要叫我们少爷,所以就改了称呼,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他叫我大哥,可是却叫你哥哥,这个有质的区别啊。”阿K还是死缠着这个不放。
“你别神经衰弱了,”我一把将扑向我的阿K推开,“我们现在要谈谈怎么能在对抗赛中保住小命。”
“你做贼心虚,”阿K又扑了上来,“要不你干什么转移话题。”
“去死吧,”看着有点精神错乱的阿K,我知道要想让他坐下来和我好好讨论得先让他冷静下来,而使他冷静的方法就是——拳头。
于是一阵吵杂声从阿K的房间里传出,希望没有吵到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