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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建筑传奇(3)
    蔡阿土“是,是”连声。微闭目环视一周,指着一重门户:“这里面有秘室,关着个女孩,还有一大箱毒品工具,你们马上放人,把纸箱抬出来交我处置,三日内自动清除所有毒品,否则我就要下手,自己清理了!”
    五个人惊服得无以复加,一名大汉在蔡阿土授意下,乖乖找人开门,不一会带了个十六、七岁女孩,捧了一大纸箱出来。
    那女孩瘦弱得举步维艰,脸色苍白至极,一双漆黑大眼睛却仍闪射着倔强光芒,她讶异的望着我,低哑的对蔡阿土说:“老板,放我出来没用,我绝不卖身接客……”
    蔡阿土尴尬笑笑:“放心啦!我虽然花钱买妳下山,却还没坏良心,妳不愿意算了!这位王董事长要我放人,妳跟他去吧!我相信他会送妳回家!至于给妳家的二十万,有能力就还,否则以后还也可以……”
    掏出支票簿,当场开张二十万支票给他。
    “这钱我替她先还!另外告诉你一句话,希望转告手下兄弟,想白吃白喝,没可能。若想做工,凭劳力本领赚钱,我飞凤公司的大门永远敞着,工地的工作做不完,随时欢迎加入。你老板黑钱赚得不少,能收手就收手吧!”
    蔡阿土“喏,喏”以应,我看那女孩站着都摇摇晃晃,便扶祝糊手臂。
    “妳大约几天没吃饭了,走,我带妳回家,休息够了,送妳回去!好不好?”
    女孩又望望我:“先出去再说,我不一定要回家……”
    门口已停了奔驰四八○,玛丽坐在驾驶座,若男、若冰、司祺、小倩全到齐了,都穿着运动服,扎着头发,一副准备打架的样子。
    我不觉意外,挥挥手把女孩扶上车,指点大汉,把捧着的纸箱,放在车后行李箱,才向蔡阿土挥挥手。“这几位你见见,都是我老婆,也是公司主要干部,别瞧她们漂亮,每一个都抵得你四、五个兄弟。那天有空,欢迎来公司玩,诚心诚意做朋友,我是很乐意的!”
    他“喏,喏”以应,我坐进前座,玛丽发动车子,一溜烟驶上仁爱路!
    我说先回家,安置那女孩,一路上若男等好奇探问交涉经过、女孩来历,我轻描淡写:“忍不住露了几手,把他们镇住:她被关在秘室里,大约想逼她做陪酒女郎吧?”
    女孩大眼转啊转甚是精明,她察言观色:“先生,谢谢你救我出来,我会设法还你钱的!我叫阿兰娜!雾社布农族人,上个月被买了来,原说做两年小妹,那知他们骗人,在酒廊当了一个月小妹,便逼我坐台陪酒,我不肯,被关了三天,不给饭吃,说要活活饿死我……”
    她声音很弱,已有气无力,若男拍拍她:“现在好了!放心在我家住几天,先恢复健康,再谈其它!”
    到了辛亥路,只叫司祺留下,又把纸箱拿了,其它人赶去上班。
    我说:“温些鲜奶给她喝!饿久了不宜一次吃太多,先喝一杯,泡个温水澡睡一觉,醒来再吃!”
    司祺扶她进屋,依言照顾阿兰娜。分配她睡在右手最后一间,又到书房看我。见我已然入座,便不打扰,静悄悄把纸箱中“安非他命”结晶体,拿去浴室,一袋袋倒入马桶,用水冲掉。
    我此时又神游去找蔡阿土,瞧见他果然回家,亦像司祺般,把毒品全用水冲掉,然后打了几个电话,吩咐几处酒廊负责人:“以后规矩改一改,一不贩毒,二不强迫卖淫,第三飞凤公司的人绝对不能碰,你吩咐下去,谁要敢不听话,家法伺候!”
    对方连声应是。我等蔡阿土收了线,在他耳边说:“干得好,大丈夫一诺千金,知过能改,不愧是一帮之首,我喜欢!”
    他吓一跳,四周看看,瞧不见半条人影,便合十往空拜几拜,喃喃说:“多谢王神仙夸奖,小人虽走黑道,却讲义气,答应的一定做到,以后企盼多多保佑,小人一定改过,引导兄弟们走正途……”
    至此我才放了心,转到别处去“看”书!
    ※※※
    晚上阿兰娜起来,体力恢复不少,穿了若男送的旧衣服,主动帮忙收桌子、端菜、盛饭,十分勤快。我叫她一同坐下吃,问她是否要回家,她乖巧又认真:“不,我妈把我卖了,现在回去,一有机会还会再来一次。我想留下当下女,用劳力还债,一月一万,二十个月够了吧!”
    我不由大笑,故意问她:“还完债以后呢?可有打算?”
    “我国中毕业,还想多读点书,听说台北有夜间补校,半工半读学一技之长,多赚些钱也可以养我妈,教育弟弟。他现在读国校耗年级,将来国中毕业,希望把他接出来,供他读书!”
    大家都觉得她纯厚,若男忍不住问:“妳妈都狠心卖了妳,还想养她?”
    阿兰娜叹气:“她也被卖过,受过几年苦,后来回去嫁了我爸,才安定下来过穷日子,我爸去年死了,她卖我也是没法子,我不会怪她!因为这好像是山村的风俗,再者她也没别的本事。”
    司祺奇怪的问:“你们在山里干什么?不能生产农产品吗?”
    “有哇!我妈种菜,可是卖不了多少钱,根本不够吃,其它人也好不了多少,都不懂经营……”
    我心恻然一动:“好吧!妳先留在我家!明天送妳去读补校,放了寒假,我们一同去山里瞧瞧,或者能替他们想出一条路子来!”
    阿兰娜大为高兴,千谢万谢,就这样留在我家了。
    大家嫌叫阿兰娜麻烦,改叫“阿兰”,她则称我“少爷”,叫若男她们少奶奶,人多时就加上名字。大家也随便她,不过并不拿她当下人,只当小妹妹!
    我吩咐司祺每月给她一万元,起初她拿来还我,我说:“本来要给妳两万,妳要还债就扣一万,若是一月还两万,十个月还清了,我另外派妳去公司做!”
    她一听不还了,很显然不愿到别处去。
    知道我习惯之后,白天做事极小心,尽量不弄出声音,也学着做早餐,不久就一手包办。
    中午我不吃东西,若男安排她去车房老周家搭伙,五点钟赶去读补校,十点多才回来,立刻回房间。除非有事叫她,很少留在大客厅!
    她很自爱,能自制,深怕妨害我们的私生活。
    不久之后,大家不拿她当外人,当着她的面照样投怀送抱,软语温存,她学会一招“视而不见”,大方的做她自己的事!
    早晨起得一样早,随若男、若冰等在后院健身,若冰主动教她打坐,她学得有模有样,一直练了三个月,气却聚不起来!
    她很用功,但限于根基,数学、英文都跟不上,三个月后,将大考,她开夜车到天亮,才趴下校函。若男等上班之后,我忽然动了心,便悄悄把她应会的知识,以脑波传送过去。
    考完当天,她忍不住兴奋,回来向大家报告:“好奇怪!今天考试我全部会做,说不定门门一百分!”
    若男等都望向我,若冰说:“那好啊!若是得了第一名,少爷一定有奖赏!”
    成绩单发下来,平均成绩七十五,头三次差了些,名列全班三十名#糊有些难过,我说:“很不错了!奖品照发,帕克金笔一支!”
    她雀跃道谢,谦虚的说:“我受之有愧,下学期定再努力,拿个第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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