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爬上墙头,伸头出去四处观察了一下,照理说平常没人敢惹也不想惹太监这种得势又恶心的阉人的,他家中的防卫应该不会很严密,不会安排有暗哨。但小心为上,而且也要看里面有没有养看家护院的狗,巡逻打更守夜的人在哪里,我们要找的目标可能在何处房屋。这些重要的问题都应该在没踏入险地之前就尽量多了解,一进入院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异常珍贵的,容不得半点疏忽和犹豫了。
这些作贼的基本原则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贾府和大观园里的夜间防卫比这里要森严得多了,我早已在心中考虑如果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怎样才能作一个偷窥美女和偷香窃玉的菜花贼。
我身边的那位白衣大侠看见我挺专业的行动微有些意外,嘴角微笑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目光。如果他知道我心里龌龊的想法不知会否为美女除害,一掌毙了我。
我看见亮灯的房屋有两处,一处是靠近府门的偏房,一处是大厅后面的正屋,偏房应该是守夜的人在里面,正屋则应该是周太监在了。看不出彩霞关在哪里,可能要抓个人来问一下才行,不如就去周太监屋里看清楚情况再决定,我低声和柳湘云说了,他点头同意。
柳湘云丢了个硬物到较远处,发出了几声闷响,这就是所谓的投石问路了。过了一会,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动静,他将他用的飞索快速地收了起来,缠在腰间,我这条则掉了个头垂下墙里,他越过墙头,轻轻巧巧地跳下3米多高的院墙,几乎没发出声音。我则拉着飞索稳稳地爬下去了。
柳湘云待我爬下,抓着飞索难一抖,收在手中,递给我,我也象他一样缠好在腰间。
我们小心翼翼地悄悄向正屋掩去,靠近了屋子一扇窗下,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声音:“好儿子,干爹今天帮你办的这事给你出了气了吧,你心里可舒坦了?”
又听见了一个男声:“多谢干爹了,今晚我也会侍候得干爹满意舒服。只是这下贱女子不识抬举,扫了干爹的兴,明日儿子我再去找两个听话的来孝敬干爹。”这个声音正是唐新华的。
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这贱女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倒也别有风味,不过明日找些顺从的来调教调教她也好,我倒要看看这样的贞节烈妇能撑多久。”这个无疑就是周太监了。
柳湘云取出一把非常锋利的短刀将窗纱割出两道长缝,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我们各自用手指拨开那缝隙往里窥看,屋子里面点着多枝粗如婴儿臂的蜡烛,照得房内甚是明亮,在屋内的大床上,正上演一幕极肮脏恶心的丑剧。我顿时五内如梵、怒火万丈。
只见唐新华肥粗黑蠢的身体趴在一个苍白枯干老皱的身体后,而那老东西的身体则伏在一个手脚都被布条捆着的光裸少女身体上,那少女正是彩霞!她的嘴里被塞着大约是布一类的东西,叫不出声来,眼睛闭着,肿大如桃却已无泪,嘴唇又黑又大渗出透明并带些血丝的液体,人也早已奄奄一息。本来美好娇嫩的身子伤痕累累,全是深得带血的牙印和手指抓破的伤口,原本雪白的奶房现在却已布满青紫红黑的各种诡异的不规则色块,感性的锥形奶房也变形得不堪入目,但还看得出还在微微起伏,显出丝毫有生命的体征,本是稀疏柔细的芳草更是被拔得七零八落,羞处也糜烂红肿,而伏在他身上的老东西--周太监还在不停地用手指和嘴欺辱蹂躏她,嘴角淌出混浊的、泛白泡沫的液体粘连着彩霞身体。
唐新华则象只街上的公狗一般,跪在周太监白瘦皱缩的屁位后,黑色毛长的大手一手扶着周太监的腰部,一手抚着,我只这么扫了短暂的几秒钟,除了无比的愤怒还感到胃内翻腾得极想呕吐。
我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知道若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行为,我、柳湘云还有彩霞都会死在这里,甚至是这种比死还恶心恐怖的下场。我扭转头以手示意柳湘云是用刀割断窗栓突然冲进去,或是敲开门挟持住开门的人(我估计多半是唐新华来开门),然后冲进去再挟持周太监。
柳湘云用刀从窗缝试探了一下,摇了摇头,指指几处窗缝,意思是窗栓不只一处,要全割断动静太大。
柳湘云的表情也是愤怒和冷静的,眼睛里也和我一样透出冷酷的杀意,他拉我离开屋子好几米远,在屋里绝对听不见我们的说话声的,我们蹲在一个用来作景物装饰用的黑暗小灌木丛旁,他轻声说:“环兄弟,我们不论从窗户或门强行进入都太危险,他们一叫喊全府的人都会过来了,特别是在更房里醒着等巡更的人,那时我们两人就算能逃走,姑娘也没法救出。我们必要去那更房里捉个护院的,让他叫开门,我们就冲进去,一人捉住一个,千万不能失手。”
我点头同意了,这看来是最好的方法了,我又对柳湘云说:“那唐新华是个有些名声的强盗,恐怕有些武艺,靠大哥你来制住他,你万不可轻敌,那阉人我估计能对付得了,来开门的多半是唐新华,你制住他,我则冲至床去制住那阉人。”
柳湘云说:“我也看出来了,唐新华有些本事,是练过些功夫的,但趁他不防备,我有把握制住他,倒是你冲到床前有段距离,千万不能有闪失,如果那阉人叫了,你我同时把他们杀掉,然后抱起那姑娘赶紧跑,冒险也顾不得了,能制住就绑起来再慢慢按你之前的计划行事。”
计议好了,我们便掩到更房外,更房的门当然是开着的,为方便里面的人随时留意外面的动静并且有事及时出来。
柳湘云和我从门缝分别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好在只有两人,正在那喝着茶聊天呢,呵欠连连,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那屋比周太监的屋小多了,他们隔一张矮几对坐着,矮几上放着茶壶茶杯等杯具,预示着他们要倒霉运了。离屋门只两步远,应该不难对付,柳湘云示意他自己解决这两人,我只须跟在后面以防万一就可。
他轻拍我肩膀一下,便从门口迅速地冲了出去,那对着门坐的护院看更的粗壮武师见到他只张嘴一愣,便已被柳湘云左手的重拳打在鼻子上昏倒了,柳湘云的拳头同时是盖在他的嘴上的,击中鼻梁时也堵住了嘴,他只能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柳湘云左手拳头击出的同时,右手却成刀状砍向背对门而坐的护院武师,两个护院武师几乎是同时被打昏的。柳湘云极快的左右手各抓住了两武师的衣领,让他们不会轰然倒下惊动别人。
我也随着柳湘云起动,打算捂着背朝后而坐的武师的嘴,再用手掐着他的脖子,万一柳湘云没一举成功就要替他争取多几秒时间,幸好很顺利。
我将被柳湘云手刀砍晕的家伙用他自己的腰带捆了个结结实实,嘴也堵上了,塞到了房外一个黑暗处,回屋后又把计时的沙漏藏了起来,柳湘云早将另一武师的双手反捆好,这时才拿刀顶在另一武师嘴上,一杯水泼醒了他。
那武师被弄醒,也不知自己昏了多长时间,只觉得鼻子剧痛难忍,血还在淌下流进嘴里,自己仍坐在原位,屋中多了一黑一白两个蒙面人,黑衣的站在身前瞪着自己,白衣的站在身侧,用把刀顶着自己的嘴,同伴却不知去向,不禁吓得汗水直流,膝盖微微发抖。
我稍改变了自己的口音和腔调,厉声对他说:“你的那个兄弟给老子找麻烦,老子一刀就杀了他,你要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他赶忙轻轻点了点头,以免嘴被刀割破。
柳湘云便将刀稍离开了他的嘴,说:“别想乱动乱叫,不然我担保一刀插进你喉咙时,你还来不及出声,不相信就拿你命来试试。”
那武师急忙激烈地点头,抖着声音说:“两位饶命,小的只是混碗饭吃,家有八十岁的老”
我哪耐烦听他啰嗦,恶狠狠地打断他:“闭嘴,想活命,我说你做就是了!等会到周太监门前,你就说宫里有人传来紧急消息,立时要见他,还定要见到他才说事,要是你敢玩花样,马上就剁了你。”
武师忙说:“小的不敢,小的照做就是。”我想了一想,和柳湘云耳语两句,让他等会带彩霞从大门走更快更方便,他点头答应。我便去将周太监府的大门门闸取下了,并微微打开一道缝,好方便离开。
做好准备,我们押着武师复回到周太监正屋前,我拿出自己的匕首,先把门缝割宽了些往里窥看,柳湘云一手将刀转放在武师咽喉处,另一手一捻他的肩,示意他说话。
武师敲了敲门,说:“周公公,宫里有人传来紧急消息,要见到您才肯说,还说他要马上回去的,他现在大门那候着,小的虽不认识他却不敢不传,请公公示下。”
周太监在里面听见,疑惑地嘟囔了几声,说:“知道了,你让他且等等,我穿了衣服就来。”
武师便应了声:“是。”
柳湘云押武师离开屋几步,又一手刀砍在他颈后,砍晕了他,用布堵上嘴拖到暗处迅速地回到正屋门前,我此时一直从割开的门缝盯着,周太监正在穿衣,唐新华则只是简单地披上外衣,准备来开门,我向柳湘云点头示意如前所料行动,柳湘云也点头表示明白。
哥不在江湖,江湖都有哥的传说!妹不再按江湖规矩投票,就将再也听不到哥的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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