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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杀护院袭敌首报大仇 造机关设延时发横财
    那木门仅只打开了可进一人的宽度,柳湘云便从这缝隙中闪电般猛撞了进去,唐新华猝不及防,被柳湘云撞得重重跌翻在地,他的外衣本就只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只松松地扎着一条衣带,这时全敞开了,一身黑色粗厚的皮肉包括他那丑陋恶心的杯具全露在了外面。
    柳湘云速度快得惊人,甚至是在唐新华后背没触地时膝盖就已先顶上了唐新华的胸膛,一手象铁钳一样紧紧地箍着唐新华的咽喉,一手则将他那锋利的宝刃横放在唐新华的嘴上,唐新华的一身功夫根本没有使出的机会。
    我自然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了柳湘云的行动,因为我必须紧随在柳湘云身后行动,我左手拿着的是一大团布片,那是我刚才从武师头上扯下的头巾和割下他的衣服,另一拿着我今天才让灵儿买来的匕首。
    周太监要穿的衣服较多,正低头准备穿另一只靴子呢,只一抬头吓得要惊叫时,被我手拿的布团硬生生把声音堵了回去,我右手的匕首随即穿过布片顶在了他的嘴里,我的手感觉已顶到了他软绵绵的舌头了。
    周太监吓得全身颤抖不已,象筛糠一般,但嘴里插有把利刃,血也从匕首上淌了出来,我的一只手也紧紧地箍着他的喉咙,他只能小声又痛苦地发出沉闷的呻吟。
    我将他揿倒在地,见他是个能无力反抗的废物,便腾出箍他喉咙的左手,扯下他的衣带把他捆上了,又拿几只袜子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地,一点空隙也不留,这才解开绑缚着彩霞的绳子,取出堵着她嘴的布,又找周太监的衣物给彩霞穿上,彩霞的衣裳已给两个鸟兽扯得稀烂,根本无法蔽体了。
    彩霞勉强睁开眼看见蒙脸的我,仍然从露出的眼睛认出我来了,嘴角露出些微欣慰的笑意,红肿的眼睛又流出点泪水,却仍是无法动弹。
    我的怒火象海水怒潮一样无法平息,一边给彩霞穿衣一边往周太监的脸上嘴眼鼻耳和残缺的拼命地踩跺。
    周太监剧痛难忍嘴里却一点声都发不出,胃水、口水、血、鼻涕都只能从鼻孔大量地往外涌,让他呼吸喘气都极困难了,翻白的眼睛痛得泪水直流。
    那边柳湘云也把唐新华给捆好了并堵上嘴了,因为知道唐新华也有些武力,柳湘云很谨慎地没有给他半点反击的机会的,唐新华就只能愤怒地瞪着他,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我示意柳湘云过来把彩霞先带走,柳湘云过来了,轻声在我耳边说:“我们还是一起走吧。”
    我摇摇头却没压低声音,说:“不行,我做那机关还要有点时间,你带着个人不方便,你快走,把她照我们说的安排好,我很快就出去了。”
    柳湘云知道不是争论的时候,便将彩霞背走了,他先将我腰上的飞索拿去仍旧在进来的墙下勾好,轻声说让我多一条出路以防有变。然后便背着人往大门出去了。
    我原来和柳湘云他们商量的计划是首先找到关押着彩霞的地方,从关押着彩霞的地方将彩霞救走,做一个延时的机关,非不得已不杀人的,现下这种情况,柳湘云知道我是定要把周太监和唐新华两人给杀掉的了,他却不知道我早就定下了更狠毒的主意没说给他听。因为我了解他这种有自己原则的侠者绝对是不同意我那样做的。
    我先去大门旁把更房旁的武师一刀捅在心脏给杀死了,他昏迷兼堵着嘴只哼了一声就了帐了。然后我将正屋外的武师拖入正屋,关上门,把他拖又是一刀进心脏了帐。
    这时我才开始慢慢对付周太监和唐新华,要从生理上和心理上施加给他们最大的痛苦。
    我扯下蒙脸布看着他们说:“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们,我还要祝你们两个长命百岁,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看,我这里买了一大堆最好的止血疗伤药粉,你们自己也要争气撑着点,别死翘翘了,让环三爷我白忙乎!”
    我先向周太监下手一面说:“我先将你的舌头给割烂了,再将你的眼睛、鼻子、耳朵也给割了,手脚我都给你砍断,让你们明知道是我干的也说不出来、写不出来、就算想比划也比划不出来,就这样也难消老子的心头之恨,除非一直听说你们好好地活着,要是以后没人愿意养着你们两个鸟兽,我保证供养你们一辈子!”
    周太监吓得昏了过去,但马上又被我用刀绞断他舌头的剧痛弄醒转来,我割一处就在一处堆满伤药,依次是舌、鼻、胳膊、腿、眼、耳,胳膊和腿用刀子是砍不断的,但照我这样的割法,肯定是废掉了只能截肢,我脱下周太监裤子,”呸!”了一声,说:“可惜只剩了这一点,割得不过瘾,只好那你开刀了。”这句话我当然是对唐新华说的,周太监虽反复地痛昏痛醒,感觉早已麻木了。
    我前面先拿周太监开刀就是要让唐新华最大加更大的恐惧,因为他才是始作甬者。
    唐新华果然也横不起来了,他如黑熊般的身体在地下拼命地扭动着、挣扎着、颤抖着,眼里野蛮狂傲的目光不见了,换成了乞求哀怜的表情,这正是我期待看见的表情。我又怎可能理会和同情他。
    我先用刀慢慢将他那无比黝黑丑陋恶心的杯具齐根割去了,说:“这下你就永远和你干爹一样了!”然后是他的胳膊和腿、耳朵、鼻子、舌头,最后才用我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挖了出来,他果然不愧是练过功夫的,比周太监强多了去,身体又比普通人要粗壮结实得多了,虽比周太监更痛苦了几倍,居然一直没昏迷,让我总算充分品尝到一股浓浓的、兴奋刺激的复仇快意。当然割的过程中我不断地在伤处堆上大量伤药,让他们失血而死可不是我的目的,又把屋内香炉的灰全部泼到他们身上。
    做完这极端残忍的事,我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从满地流淌的血泊中站了起来,开始设置简单的延时机关。
    我从包里拿出在贾府我屋里用过的那种蜡烛,长短粗细完全一样,因为用了好多次了,大概烧到何处要多长时间我很清楚,有误差也不会超过十分钟以上。
    我将蜡烛点燃了放在了床上,在我想要的时间位绑上了一张易燃的纸,旁边堆上了许多书纸布被子衣物这些易燃物,再将屋内所有的灯油也倒在床上。
    做好了延时装置,我将屋里所有值钱的金银珠宝和杯具搜罗一空,居然还有十几张大额的银票,每张都是上千的,总数没空仔细看,足有几万两。我又将周太监和唐新华尽量拖到门口,让他们脸朝着门缝,免得烟火把他们烧死或熏死了。
    然后我便出了门,轻轻慢慢地把门掩上,以防开关门的气流使烛火过早引燃了纸和油。
    离开周太监的正屋,我去墙角柳湘云为我预留的飞索处爬出了墙外,也没必要从周太监的府门走了。
    收好飞索,我赶忙跑到那条小巷子,柳大叔正焦急地等着我,见我来了,才放下心,低声说:“办好了?”
    我点头,说:“好了,那边就有劳你们了。”
    柳大叔说:“放心吧,你快去那里吧。”
    我说:“好的。”
    我换上日常的衣服和鞋,把夜行衣和飞索等装备还有金银珠宝银票等全都给柳大叔拿走,便上了自己的马往东兴楼驰去。柳大叔也上马离去,此时周太监府里仍安安静静的,一点声息也无。
    我到了东兴楼,上了三楼,宝玉已按照我的安排把薛蟠倪二贾蓉等包括他们所有的手下,贾府几乎所有晚上不当班的家丁全请了来,正在一个劲地喝酒吃肉,我要尽量把和我有关的人都置身事外,让官府即使有怀疑也不能奈何得了我们。酒楼上除了我们还有宝玉请来的朋友:几个有地位的世家子弟。酒楼这时还有和我们完全不认识的几桌客人,能上这里请酒席的非富即贵或是倪二这类地头蛇,仆人家丁这类人当然是有主人请才可能来的。再加上酒楼的伙计等,足以证明我们今晚全都没时间去周太监府行凶打劫了。
    我虽然晚来了点,但是在我设置的发案时间前来的,身为一个身娇肉贵的世家公子哥,任哪个官也不能奈何得了我,即使怀疑是我买凶杀人,没证据也不敢轻易得罪贾家这样的皇亲国戚的。
    宝玉见了我,大声招呼:“我三弟来了,本来他说身体不适不想来了,想必还是听说薛大哥你们几位都在,这不又专程过来陪大家喝酒了。”
    我因为对宝玉心怀感激,不觉把对他的恨意妒意都打消了,现在看他那张俏脸也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我走向主席说道:“这么多好朋友还有我两位义兄和我家二哥都在此欢饮,小弟又怎好不来奉陪?虽说确是有点小恙,但不来和兄弟们聚聚心中难安,来得迟了,请大家多多包涵。”
    大家都客气地说:“环兄弟身体不适还过来相陪只见诚意,快快坐下便是。”
    只有薛蟠喝多了些,不依地说道:“不行,不行,大伙儿早就来了,今天既是你亲二哥请客,你也是半个主人,一点小病就迟来岂是男人大丈夫,一定要罚三杯酒才是。”
    大伙都劝不必如此,薛蟠却一定要我喝三杯不可,我只得答应了,说:“好,既是我薛大哥说了,我就满上三杯罢。”
    待倒满三杯,宝玉说:“我代我三弟干了这杯。”贾芸也代我喝了一杯,我自己喝了一杯总算应付过去。
    各位姐姐妹妹,我三杯酒就这样应付过去了,有空我请你喝三杯如何,要是你不能喝交,张票票应付过去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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