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爪子回到落山屯大队部,心里一直有点惴惴不安。下午他对鲁秀梅强行又搂又抱,这事儿让他有一点惶恐。若是换了村子里别人家的闺女他不敢,话又说回来,即便他敢也会身败名裂。而这个鲁秀梅没事,她是地主的女儿,属于改造对象。他本人又是落山屯村的革命委会主任,鲁秀梅为这事再怎么恨他也不敢轻易妄动。何况他也没对她动真的,无非就是抱了、摸了。再说她也没有挣扎喊叫、没有撕扯。所以,就是想说他流氓也没有证据!虽然这样,他还是不踏实,坐在大队部办公室一个劲儿鼓着旱烟稳神,时不时瞅几眼房后的大道。天都黑了也没见到鲁秀梅回来的影子。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她承受不住羞辱寻短见了?这个不可能,一个女人让一个男人抱了、摸了,再怎么也不至于去死。她肯定要等到天黑黑的才能回村,那是她心里害羞,躲避周围人们的视线。鲁秀梅那雪白的身子和纤细的腰肢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她胸前那两个白的像发面馒头似的**。他看着自己的两只大手,活动了几下指头,那种肉呼呼、麻酥酥的感觉似乎仍旧残留在手掌上。刘大爪子一想到这就兴奋不已,他感到自己开眼界了,饱了艳福。一个清纯像水一样的大姑娘被他尽情亲近了一把。当时他完全失控了,只要愿意他什么都能做出。然而由于他过于激动,尤其当他的胸膛贴住她光滑细腻的身子,两手狠狠抓住鲁秀梅那两个又白又大的**时,他就承受不住了。下面像有无数个小虫虫在往一处集聚、乱爬,接着下面就憋不住流了出来。他的脑袋随即慢慢由混沌转为了清醒,他庆幸自己的早泄。否则,他当时肯定会强暴这个女人!也许真的发生了那事,他也就没有现在这样轻松了。
天越来越黑。村子静下来,街面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社员们这个时候大都在家里吃晚饭。刘大爪子悄没声地出了队部偷偷来到鲁秀梅家的房后,他想要知道鲁秀梅到底回没回来,回来后情绪如何?他躲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老太太嘟嘟囔囔说话。虽没有听清老太太说什么,但刘大爪子马上断定鲁秀梅回来了。因为现在鲁秀梅家里就娘俩,有说话的就说明娘俩都在。他又听了一会儿,屋里挺安静,说明鲁秀梅回来什么都没说。刘大爪子高兴起来,心里顿时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又回到了队部,又开始了想入非非。妈的,没想到鲁秀梅这个丫头这么美。就光着身子躺在大石头上的那个样子,分明就是一个仙女下凡!一想到鲁秀梅那个身子他下面就有些发痒。正当他津津有味的时候,门开了,大花鞋搔首弄姿地走了进来。她晃着腰肢,右手浪不丢地在鼻子前扇乎了几下,责怪道:“看你抽了多少烟?呛死人了!”
刘大爪子思绪突然中断了,他愣怔怔瞅了大花鞋一眼,没有吱声。
“哎呀,我和你说话呢!”大花鞋上来撒娇地晃着刘大爪子肩膀。
刘大爪子挺起身子,装作若无其事似的朝大花鞋呲了下牙。无意中大花鞋高高的大胸进入了他的眼帘,他立马又联想到鲁秀梅,方才已经冷落的激情又一次燃烧起来,便挑逗道:“你个养汉的,今晚你又老母猪发情了是不?”
“是呀,发了!”大花鞋一副豁出去的架势,眼睛随之渐渐发红,眼神也飞了起来。
刘大爪子忽地起身,鼓着腮帮子一把将大花鞋抱起来,扔到了大队里面的值班室炕上。大花鞋掰开刘大爪子抓在胸前的手嗔道:“你个死鬼,屋里灯火通明的门也不插,不怕有谁进来?”
“这么晚了没人来。”刘大爪子说着就伸手去解大花鞋的衣衫扣子。
大花鞋一拨拉,起身去把院子大门和大队部房门都从里面插了,随手把灯一关,这才返回屋里躺到了炕上。屋里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刘大爪子急不可待地跳上炕,三加五除二把大花鞋上下脱了个精光。大花鞋心急火燎地躺在那儿,她特别喜欢被男人粗鲁扒掉衣服的那种感觉。刘大爪子也跟着脱光衣服,一把将大花鞋搂进怀里。他尽量模拟着他搂抱鲁秀梅的姿势,他从大花鞋身后紧紧地箍着她,两只大手死死地使劲抓着大花鞋的两个**。
“你使劲,使劲……”大花鞋激奋地呼哧呼哧喘息着,屁股焦虑地不停扭动,她感觉到了刘大爪子的那个东西在她的那个地方轻轻地晃悠,就是不往里面送。她两手摁在刘大爪子的手上,使劲往下压,揉着胸前的**。“哎呦,你急死我了。”大花鞋催促着。
“不要说话!”刘大爪子正在她身上寻找和鲁秀梅的那种感觉,他闭着眼睛全身紧紧地贴在大花鞋的后背,他似乎感觉到了鲁秀梅身上的一点味道。只是这个大花鞋的腰比鲁秀梅粗了不少,皮肤没有鲁秀梅那么紧绷。尤其是那两个大扎更没法和鲁秀梅的相比。鲁秀梅的扎像一座山拔地而起,两手一抓鼓灵灵的,肉呼呼的特有弹力。而大花鞋的扎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不啦叽的没摸头。她侧躺在炕上,两只**虽然也不小,但已失去弹性,松弛地轻微下垂。他摸上去的那种感觉与鲁秀梅的就是不一样。不过从皮肤的滑润上倒感觉不出多大区别。大花鞋拧过身子,将两只**抵住刘大爪子毛茸茸的胸膛,刘大爪子有了一些兴奋,他将自己那张粗糙的脸在大花鞋那张油光铮亮的脸蛋上蹭来蹭去。大花鞋不住地伸着舌头,时不时从喉头发出得意的哼唧声。她右手同时伸到刘大爪子档下握住了他的那个东西。刘大爪子也一边吻着一边伸手在大花鞋的下面揉搓。大花鞋实在支撑不住了,她几次用胳膊示意让刘大爪子爬上去,刘大爪子都装作不懂。大花鞋心急如焚,越来越坚持不住,她转过身,将他那个东西从后面往自己的那个地方里面送。鼓弄了半天,刘大爪子才突然身子一挺,一下子插到了底部。大花鞋随即细痒的一下子昏厥了过去,脑袋里什么都不存在了,就剩下了她的那个躯壳和她的那个要死要活的感觉。刘大爪子起来搬过大花鞋的身子,让大花鞋脸朝下,刘大爪子从后面使劲晃动,那东西在大花鞋的身子里来回搅拌,兴奋的大花鞋连连发昏,“我的妈呀,你今晚是怎么了?”
刘大爪子也不答话,他一会儿双手狠命摸扎,一会儿紧紧箍着大花鞋身子快速抖动。大花鞋下面水流如注,“妈呀,兴兴死我了……”大花鞋兴奋的喊叫起来。
“你个养汉老婆,叫个甚,怕别人不知道?”刘大爪子不满地抽出来,气急败坏地从大花鞋身上下来,咕咚一声躺到了一边。
“呜,呜……我的天,你今晚太厉害了……”大花鞋的兴奋劲儿还没有过去,她一口一口喘着气,见刘大爪子下去了,她反倒骑到了刘大爪子的小肚子上。扫兴的是刘大爪子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成了面条,又不得不失望地下来了。
“你那玩意也没出来吔,怎么突然间就软下来了?”
“还不是你,乱喊乱叫的,吓回去了!”刘大爪子埋怨道。
大花鞋胳膊拄在刘大爪子的肚皮上,辩解道:“谁知道你今晚这么狠,能怨我吗?”
刘大爪子不言语了,他仰面躺在那儿,满脑子还都是鲁秀梅的影子。大花鞋根本想不到,刘大爪子的激情根本不是因为她,他和她玩了这么长时间脑子里全是鲁秀梅!
“哎,我问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你从来也没有这么厉害过呀?”大花鞋追问着。
“切,”刘大爪子不屑地嗤了下鼻子,“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真话啦!”大花鞋的手握着刘大爪子的那个东西。
刘大爪子将大花鞋的手拨拉开,故意卖着关子:“我先让你猜一下,看能猜到不?”
“猜个屁,”大花鞋鄙夷地道,“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媳妇了?”
“我看你也是个屁!看上人家小媳妇就这么来劲吗?”刘大爪子反驳道。
“别人我不敢保,就你脑袋里那些猫腻,骗我是骗不了的,吃着碗里瞧锅里!”
“我的妈呀,够自信的了。”
“不是自信的事,是我太了解你了。其实你也用不着瞒我,我没有权力管你。再说了,男人谁不好那一口?除非这个男人有病!”大花鞋大度地说。
“你这个妇女主任没白当,话说的有水平。”
“那你就告诉我呗!”
“放屁,你还当真的了?”刘大爪子推了一把大花鞋,起来穿好了衣服。
大花鞋恋恋不舍地爬起来,也舔嘴吧嗒舌地把衣服穿好,然后将灯打着,收起了笑容:“说点正经事,明天县里有一个宣传队拉练要路过我们落山屯。据说还要给我们落山屯的广大贫下中农表演文艺节目呢,你看怎么安排?”大花鞋征求着意见。
“你指哪个方面怎么安排?”
“吃饭,住宿呗。一个宣传队,至少还不得有三十二十的人啊!”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信儿的?”
“今天下午公社革委会的小齐来电话说的,要不我今晚也不会过来。”
“喔,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今晚你过来就是找我干你呢!”
“滚你娘的腿吧,我和你说正经事儿,你胡咧咧啥?”
“那好那好,”刘大爪子点着脑瓜子顺嘴道:“你这样,还是像上次那样,安排到各个生产小队的贫下中农家里去,与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嘛!”
“也行,不这样也没别的路子。”大花鞋说。“那我明天就以大队的名义把名额落实下去。”说完过去亲了刘大爪子一口,拍了下屁股,“今晚你真行!”
刘大爪子倦怠地推了大花鞋一下,懒懒地:“别闹我,这么晚该回去了,省得你老爷们半夜三更的找过来。”
“这可不是吹,我就一宿不回去他也不敢过来找我的。真的,后顾之忧我都给你扫清了。”
“那是,你是谁呀,你办事老爷们都能给你站岗。”刘大爪子讥讽说。
“这事你还真别和老娘叫号,就是我在他眼皮底下养汉他也不敢说我半个不字。信不?”
“那你可是吹死人不偿命了!”刘大爪子撇了撇嘴。
大花鞋最讨厌别人用这样的表情对她。她上前一步,右手食指点着刘大爪子脑门:“你小瞧我是吧?”刘大爪子对大花鞋的这个举动有点不快。大花鞋看出了刘大爪子的不悦,她讪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刘大爪子那?”
“别说大话,我没有看到生产队里那条牛是你吹死的。”刘大爪子不屑地说。
“行,”大花鞋较劲地坐到刘大爪子对面椅子上。“你不服没关系。找个时间我让我们家王福请你去吃饭,吃完让王福留你,晚上我到你被窝里睡!”
“那你别!”还没等大花鞋说完,刘大爪子一伸手掌阻止道:“别半夜给我乱刀剁了!”
“切!”大花鞋站起来鄙夷地憋了一眼刘大爪子,“说了半天你是狗熊!”一摔门走了。
刘大爪子有些恼羞成怒,心里愤愤地道:“妈的,小瞧我。有种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