艄公把船上的简易棚子撤除了。电瓶连着一个小灯泡,颇有江船渔火的味道。艄公发动了动力,用很慢的速度,在申河上航行。
武涛努力的看了对面,希望能找到那两颗枫树,那个老屋。那里住着枫甜,枫蜜。黑夜里,山体包裹着,始终找不到那个梦幻境界。
“冷吗?”武涛看看身边的吴梦。
“有点凉意,但,这样才能感受到季节的神经。”吴梦说。
都是诗人一样。
“我们现在就在太极图中。”武涛告诉吴梦。
“游客要看到太极图的全貌,一定要登上申湖峰,是吗?”吴梦问。
“是的,一览众山小。”武涛回答。
“那太不方便了,要是安装索道,游客方便多了?”
“安装索道?不好,破坏了太极图的自然风光。”
“要每个游客都去攀爬申湖峰,难呀,有些游客不会愿意的。”
“无限风光在险峰,天生一副太极图。”
吴梦笑着,要是两个人在这个环境里,武涛会把娇美的吴梦搂入怀抱。
艄公绕了一圈。武涛和吴梦向艄公道谢,道别。
“这位艄公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吴梦问。
“我是沾你的光,沾美女的光。”
武涛和吴梦走在仿古街里,两边的房子大都关门了,没有关门的,也是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正当兴头上。
“听说这里有个茶楼的。”武涛在努力的看着两边的门牌,希望能看到有茶的字样。
“看,娟娟茶楼。”吴梦指着一个匾额说。
武涛也看到了娟娟茶楼的匾额,但茶楼已经关门了。
“有没有旅馆,在这里住上一晚,呼吸一晚纯净的空气。”吴梦说。
“找找看。”
在仿古街快要结束的地方,看到了旅馆。匾额上写着“乡村旅馆。”吴梦高兴了。申湖的旅游开没有热起来,游客不多,旅馆也早早的关门了。吴梦敲着旅馆的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您好,住店的。”吴梦说。
门开了,出来的人竟然是李大为。
“李大伯,您开的旅馆?”武涛对李大为说。
“哦,是武老师,不是我开的,是胡慧芳,丽娟开的,我帮着看门。“李大为说。
旅馆的房子很小,但很精致,干净。
李大为问,“开几件房?”
武涛说,“当然是两间咯,这位美女是县里来的,慕名来的。”
“欢迎,欢迎。”李大为说。
等吴梦进了房间,武涛出来了,找到李大为,问,“胡慧芳和丽娟呢?”
“她们住在娟娟茶楼。”李大为说。
“大伯,我想了解一个事情。”武涛说。
“什么事?”
“你熟悉胡慧芳的情况吗?”
李大伯有点不好意思,点点头说,“我和她有几年了,她的事,我熟悉。”
“丽娟到底是谁的女儿?”武涛直接问了。
“你怎么问这个问题,你听到了什么啦?”李大为有点紧张。
“丽娟是不是有个孪生姊妹?”武涛紧跟着问。
“过去的事,谁也不愿提起了。”李大为说。
“是这样的,卢副市长的儿子卢成,这个您知道的。卢成和一个叫银英的女子好上了,我怀疑,银英和丽娟是同胞姊妹。”武涛悄声的说着。
李大为的脸色刷的白了,眼睛惊了。
“他们不能好上呀,会遭报应的。”李大为说。
“问题是,已经好上了,怎么办?”
“这个事,什么事呀,”李大为焦急了。
“你还是把真实情况说说吧。”武涛说。
“不能让卢正知道,更不能让胡慧芳知道。”李大为说。
“我来说吧,猴子峰地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多男的得了怪病,不能行房事,不能生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于是,开始流行一种陋习,被认可的陋习,民间叫裔合,实际上就是借种。为了激发男子的性趣,民间还流行制作。胡慧芳当年就裔合了,借种了,与谁呢?是卢正。胡慧芳后来产下了一对女双胞胎,家里贫困,就把一个女婴送出门。送出门的叫银英,留在家里的叫丽娟。如果这是真的,我不明白的是,卢正,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为什么会被裔合?”武涛说。
“用了迷魂草。卢正自己也不知道。胡慧芳认为,卢正的应该是最好的,所以,迷魂了卢正。”李大为说。
武涛相信,他记起了自己在小山村的情形,与高女的一夜风情,一次裔合。那次,他是不是也被迷魂了?还有,易秋军在枫蜜家的第一晚,是不是也被迷魂了?乡野里,一些流传的手段,很多人会用,但不一定知道原委。
“你有办法让卢成与银英分开吗?”李大为问。
“我会去想办法的。”武涛算是了却了心理的一个谜团。
“还有,千拜托,万拜托,不要公开这个秘密了,大家都在平静的生活,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武涛点点头,他肯定要坚守这个秘密。
回答自己的房间,武涛准备去冲个澡。有人敲门。武涛打开门一看,看到了吴梦有点生气的脸。
武涛把吴梦拉近房间,问,“怎么啦?”
吴梦捶了武涛几下,说,“你忘记我了?”
武涛知道了吴梦的意思。
“今天拜了菩萨,又在神峰下,我们现在是纯洁的朋友关系。”武涛说。
“但,你要抱着我睡,在乡野里,我一个人睡,害怕。”
等武涛冲完澡,吴梦已经在被卷里睡着了。被卷印着她的卷曲的身子。头发蓬松,环绕着她的漂亮脸蛋。武涛定定神,不知道能不能控制自己?
武涛静静的睡到了吴梦身边,吴梦一溜钻的进了武涛的怀抱,女人特有的香气,特有的体香,让武涛心旌摇曳。
“你的车子停在那里,合适吗?”武涛想转移一下思想。
“不合适?你去守着吧。”吴梦说。
“好呀,我睡车里去也好,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武涛说。
“你太敏感了吧,住在申湖的老百姓,不繁衍后代?”吴梦说。
“那是堂堂正正的,我们是,是地下工作者。”武涛说。
吴梦呼的爬起来,半坐着,质问一样,说,“你结婚了吗?我早就离了。我们大不了是在谈爱,哪来的地下工作者?我们就不是堂堂正正的吗?”
吴梦的胸前起伏着,美肩酥胸,白白的半球在显示她的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