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以两个单身男女在谈爱的言论,破除了武涛的顾忌。武涛开始舒坦的相拥而卧,但武涛还是努力控制自己不往那一步发展。尽管身边的吴梦娇媚无比。吴梦紧紧的偎依着。
“教书,还是去乡政府当干部?”武涛说话了,他想说些话题,冲淡此时太浓重了的迷情之意。
“教书,教书安稳得多。”吴梦说。
“你怎么回答得这么快呀?”武涛说。
“因为对这样的事,有过思考。”
“有过思考?你什么时候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呀?”
“我敬佩那些做学问的,讨厌那些每天想着如何往上爬的。”吴梦说。
“我也有同感,我的理想就是好好的当好教书匠。”武涛说。
“当一辈子教书匠也不行,要当教授级的老师,著作等身,桃李天下。”吴梦说。
“没那么大的理想,当一个教授?现在当禽兽也有顾忌。”武涛说。
吴梦嘻嘻的笑了。
“你是怕了我刚才说的话,担心,我真的缠着你做我的男朋友?”
“担心?担心什么?你能做我的女朋友,我做梦都在笑。”
“我呀,我开始考虑如何做个独身女人,我开始建立起我的独身主义。”吴梦说。
“那就更不能那样了,禽兽真的做不成了。独身主义能那样吗?”
“独身主义,我认为是不结婚了,但,独身的人应该允许有那样的伴侣。”吴梦说。
“也就是说,虽然不结婚,但还有。”
吴梦点点头,她不会害羞这样的话的,也用不着。
“你是女性,我问一个女性方面的问题,当一个女性在少女时代受到过性侵,后来就一直对异性有隔阂,顾忌,怎么办?”武涛在想着易枝的事。
“要看具体的情况。有可能是两个方面,一是身体上本来受到了伤害,而是心理上的伤害。”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到了这样一个事例。”
“去医院看看医生,看看心理医生,去治疗呀。”吴梦说。
“她不想去看,想自我调整。”
“是谁呀,你女朋友?”吴梦问。
“不是,我的一个男同学心仪的一位女生,女生也喜欢我的那个同学,但交往很久了,男生想与女生亲热,女生就害怕,紧张。男同学很苦恼。“
“知道是怎么一个过程吗?“
“具体也不清楚,据说,是女生读书的时候,受到过一个老师的性侵。“
“真的是禽兽。“吴梦说。
“先不管禽兽不禽兽?你站在女性角度,谈谈看法。“武涛说。
“我能有什么看法,只有,只有、、、、、、“
“只有什么?“
“只有让她体会,体会异性带来的甜蜜。”吴梦说。
吴梦的想法与武涛的一样,要让易枝慢慢体会到异性,能带来甜蜜。
而此时呢,甜蜜就在瞬间,甜蜜就在身边。
“乡政府的事情你了解到了前因后果吗?”武涛又谈这个话题。
“了解了。”吴梦爬起来,她说要去上卫生间了。吴梦进去的时候,惊叫了一声。武涛连忙去看,原来是卫生间里有只老鼠在窜。一只很小的老鼠,战战兢兢地的寻找地洞。武涛用扫把打晕了老鼠,扫到便池眼里,放水冲了。
“别出去,我怕老鼠会窜上来。”吴梦拉住了要走出卫生间的武涛。
“我估计老鼠去见阎王爷了,还会爬上来?”
“你这种处理方式不对。”吴梦是搞林业工作的,是负责野生动物的。她有专业敏感性。
“以后注意,你快解决你的问题吧。”武涛说。
武涛背对着吴梦,居然没有听到吴梦解决内急问题的声音,吴梦就说,“好了。”
“你怎么这么害羞,到吓回去了?”武涛问。
吴梦嘻嘻笑了一下,马上又钻进被卷里了。
今晚,来一场暴风雨,还是风平浪静?武涛在矛盾着。
“还没有说完呢,乡政府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武涛问。
“我一直提醒李资材,要注意一个人的动态,他就是不信。”吴梦说。
“我猜到你说的是谁?”武涛说。
“是谁?”
“副书记彭玉香。”武涛说。
“没错。彭玉香也想当乡长,她一直暗地在活动,表面上无所事事。我提醒过李资材,要他注意这个女人。我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我还看不出来?女人的一旦点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是当兵出身的,应该大度,宽广呀。”
“呸,什么当兵出身,玷污了军人这个字样。她当兵的时候,就去勾引上司,使自己得到升迁。”吴梦鄙视的说。
“用身体吃饭呀,这是很多女人的手段呀。”武涛说。
吴梦踢了武涛一脚,“莫以偏概全。”
“彭玉香勾引男人,有点资本啦。”武涛说。
“什么资本?”
“那里,那里,能获得男人的目光。”武涛说。武涛对彭玉香最大的印象,她有一对坚挺的胸。
吴梦爬起来,眼睛盯着武涛,“哪里,你是的是哪里?”
武涛指指吴梦的胸。
吴梦扇了武涛一个小耳光。
“我说错了吗,一个丑女人,能去勾引男人吗?西门庆偷情的是潘金莲,西门庆会去调戏干妈吗?”
“彭玉香长得好吗?”
“至少,她那里怎么那么坚挺?”
“那是假的。”吴梦小咆哮。
“什么?假的?里面塞着的是棉花?”武涛故意问,他知道吴梦的意思。
“那是做的,动了手术的,她有目的的。”
“哦,做了隆胸手术的,怪不得那么坚挺。”
“骗男人,真的好骗。“吴梦说。
“莫以偏概全。”武涛说。
“她太性急了,昏了头啦。”吴梦说。
“彭玉香现在呢?”武涛问。
“写检讨去了。”吴梦说。
“写完检讨,背着被窝回家。”武涛说。
“那不会的,她上面有人呀,上面的大爷被她的假胸迷住了。”
“唉,她去找上面的,你呢,你找我这样底层的。”
啪,武涛又挨了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