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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第二百二十五节 真面目
    第77节第二百二十五节真面目
    但是何花容却强压住了自己内心的狂喜与冲动,把女人矜持冷傲的一面给表现了出来。因为就算是自己如何的急切难耐,但也不能一见面就把这一点显露出来,那样的话,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真的是下流轻贱了,而这个男人也会因此而看轻自己的。
    何花容故意没有理他,而是冰冷地说道:“你还来干什么?”她也想要用这种孤冷的面容考验一下这个男人是否是对自己真心,如果真心的话,他就应该关切地慰问自己,他要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等得他好苦啊!
    然而男人却没有说出何花容所期待的话语来,而是也冷冷地说道:“我来拿回我的东西。”
    何花容心里一沉,自己这么苦苦地等了他这么久了,终于见面之后,没有想到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及他遗落在自己这里的东西,而不是关心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孤独难耐,对他的期待渴望。
    但何花容还是没有死心,也许是这个男人离得自己久了,也有些生疏了,所以刚一见面也不好意思就表现出对自己的好来,等到自己与他缓解过来之后,他就依然会关心呵护起自己来的。
    于是何花容从床下拉出了一个纸箱,打开纸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又展开了几层布块,男人来不及穿走的那双鞋终于呈现了出来。那双漆黑的皮鞋在何花容的一次次护弄之下,被擦得光洁锃亮。何花容将皮鞋放在男人的脚前之后,又转过身去,打开柜子上的那只木箱,然后从木箱的最底层将男人滑落的那件衣服给拿了出来。她理了理上面的折褶之后,双手捧着小心地递到了男人的跟前。她是多么的期待男人会对自己说一句问候关切的话语来。
    男人把何花容手里的衣服一把就给拉了过来,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说道:“还有我那副耳环呢?”
    就这一句话,何花容顿时木然僵化了,瞬间感觉就像掉到了寒冬的河水里一样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凉了个透,凉得整个都成了一个冰人。何花容感觉自己已经摔倒下去,轰然之间就碎裂成了一地细碎的碎片,铺散得满地都是。
    “我还副金耳环呢?”看到突然之间就惊愕得一动不动的何花容,男人更是急切地追问着吼道。
    在男人的吼叫声中,何花容终于渐渐地恢复了过来,她看着焦躁不安地在自己面前追问的男人,她的心已经碎了,彻底地碎了,犹如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样,已经彻底地碎成了一地的碎片,再也复不原了。
    原来这个男人回到自己这里,并不是来关心问候自己的,更不是来要带自己走的,而是来拿回他的东西的,他所关心的是他所留在这儿的这些的东西,而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个人,在他的眼里,自己与这些东西相比较起来,那简直就是一文不值。
    还枉自自己对他一片真情,一片苦心,还在这里急切地期盼着他回来能够将自己带走,结果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令人心寒的结局。
    “你都不跟我了,那你得把我的金耳环还给我。那可是真正的金子做的,金子做的啊!你知道那要值多少钱吗?我这次专程过来,就是为了要拿回那副金耳环的!”男人还是那样急切地焦躁着。
    何花容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愕然在那儿,也不管不顾男人是如何的急不可耐、暴跳如雷了。她只是意识到,自己幸好没有跟这个男人出去,如果自己真的出去了,那自己一定会像母亲所说的那样,被这个男人给卖进窑子里去当妓女,那自己这辈子就注定受尽折磨,吃尽苦头了。
    因为在这个男人的眼里,自己根本就不重要,连一副金耳环都远远不值,在他的眼里,只有钱,根本就没有自己这个人。他只是用这副金耳环来欺骗自己,诱拐自己罢了。他把自己拐骗出去之后,决不会与自己好好地过一辈子,而是把那副打动自己的金耳环给收回去,然后再狠心地将自己拿去卖掉,换回来一笔钱而已。
    那副金光闪闪的金耳环,还不知被他用来蒙骗了多少女人,为他赚回了多少钱财。有多少女人在那副金耳环的引诱之下上了当受了骗,然后一个个地掉入了无法挣脱的暗黑深渊。幸好这个男人这么急不可耐地就露出了他这副狰狞可怖的真面目,不然的话,自己也会走上这样一条可怕的不归之路。
    “我跟你说我那副金耳环在哪儿,快拿出来还给我,我好走了!”男人更是急得发了狂,抓住何花容的臂膀使劲地摇了摇,疯狂地吼叫道:“听见没有?”
    何花容抬手挡开了男人抓在自己身上的手,然后冷冷地说道:“你都送给我了的东西,还好意思收回去?”
    “我什么时候送给你了,我什么时候说过送给你了?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要送给你的,你快把它拿出来还给我!”
    看到男人这副如此铁硬冷酷的样子,何花容的心已凉到了极点,也彻底死了心,她对着男人轻笑了一声说道:“被我母亲拿去了,你去找我母亲要啊!”
    “那你母亲放在哪儿,你快去给我找出来!”
    何花容把头一拧,冷硬地说道:“我不知道。”
    男人顿时气得一把就狠狠掐住了何花容的脖子,接着就拼命地摇晃起来,直掐得何花容的脸上胀红发起了紫来。
    何花容那单薄柔弱的身子在男人的摇晃之下,犹如之中的一株弱不禁风的小花,就要被摧残得断成几截了。何花容没有任何的反抗,她只是默默地忍受着男人对自己的肆虐。她的心已经凉到了极点,她的身心她的灵魂都已经碎散开去,她已经死了,所以无论这个男人对自己怎么样,她都无所谓了,反正都已经死了,彻底地死了。
    何花容也深深地感悟到,这真是一个阴险狠毒的男人,这么地发起狠来,那真的是凶狠残暴,六亲不认。如果真的跟了这样的一个男人,那自己不是随时都有被这个男人给整死的危险。想到这里,何花容感到了一股阴森的寒意从自己的脊粱直冲了上来。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小容,是谁在家里?”
    男人吓了一跳,赶忙放天何花容,拾起脚前的皮鞋抓起扔下的衣服就跳了出去,
    被松开了的何花容接连咳嗽了好几声,这才终于缓过气来,吃力地走到了大门口,靠在门框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到是这个男人,母亲顿时就气得指手划脚地骂了起来,“你个死男人,还敢到我这儿来,你还不快给我死远点!那天老娘没把你砍死算你运气好,你信不信今天老娘就把你砍死在这里?”
    男人看到一脸凶相的母亲如此气势汹汹地咒骂着自己,也吓得接连退了好几步,这才站稳了脚跟,然后定了定神说道:“把我那副金耳环还给我。”
    “你还好意思有脸来要回那副金耳环?我早就警告过你,叫你别打我女儿的主意,别想把我的女儿给拐走,你却偏不听,偏要把事情搞成了今天的这个下场。我女儿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被你这个狼色鬼给破了身子,难道还不值当你那么一副小小的金耳环?”
    “你也不叫你女儿去照照镜子看看,她那个样子,也值当得了那么一副金贵的耳环?”男人已经急得发了狂,竟然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
    何花容顿时感觉这番话才是这个男人的真心话,这才是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真实看法,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低贱女人。自己总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掩藏在甜言蜜语之下那阴狠毒辣的真面目。
    “我女儿不值钱,那你还拿这样的一副耳环送给她呢?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臭男人,总是想要用那些东西来诱骗我女儿那样单纯无知的蠢女人,现在你的真面孔给揭穿了,你就想要来拿回你那骗人的道具了。老娘就是偏不给,让你这个臭男人这次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你不给,你敢不给,你不给我就”
    “你要干什么?你还胆敢来抢不成?别以为老娘家里就母女俩好欺负?老娘今天就打死你个不要脸不要命的东西!”说着,母亲就跳到了屋檐下,抓起墙角放的一根扁担,提着就朝男人冲了过去。
    看到这个发狂的老寡妇气极败坏地朝自己冲了过来,男人吓得抱着衣服鞋子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还撂下狠话说道:“你不给,老子迟早一天都会回来找你报仇的!”
    母亲气恨得一把就将手中的扁担使劲地朝男人扔了过去,大声说道:“随便你好久来,随便你干什么,老娘都奉陪到底!”
    看着这个男人又是那样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屁滚流地逃走了,何花容的心里不由得好一阵发笑,感到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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