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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二百七十九节 心灵的折磨
    第3节第二百七十九节心灵的折磨
    “后来,父亲把这些字教给了我,在这个村子里,除了父亲之外,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算得上是会写字做记录的人了,所以乡上的领导就让我接替父亲做了这大山村的村长。这里除我以外,还有谁能当得了这个村长呢?后来,我的父亲就把这个本子传给了我。”
    是啊,除了他,还有谁能当得了这个村长呢?金凤也不由得为这个男人而惊叹了起来,这么难懂的一些符号,他怎么就能够看得懂记得牢呢?
    “现在,我就把你登记在这个本子上,记上之后,你就是我们这个大山村的一员了。”说着,赖有金就慢慢地在本子上翻找了起来,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与小心,生怕将这个本子翻乱了一样。终于,翻到一篇画满了符号的一页的时候,他的手停了下来。接着,他指着最上面的三个符号对金凤说道:“这就是郑天富的名字。这个是郑,这个是天,这个就是富。”
    金凤这才发现,原来在这一页纸上,都从上而下依次三个符号一排地画着四排符号,而这四排符号的前两个符号都是一样的,只有后面的那一个符号就各不相同了。从这些符号上面,金凤也明白过来了,前面的那两个符号就是“郑”字和“天”字,而后面的那四个不同的符号就分别代表着“富、贵、荣、华”四个字,这页纸上登记的就是他们四兄弟的名字。
    从这些相同而又不同,而且排列齐整的符号上看来,这个本子上,真的就登记着整个村落里的每一个人的名字。只是别人看不懂而已,但是做为这个村的村长,他却是一清二楚的。
    “我这就把你登记在郑天富的名下了。”说着,赖有金拿起了钢笔,就在代表着“郑天富”三个字的符号下面庄重而又认真地画下了两个与上面的符号一样大小但却又完全不同的符号来,接着又在这两个符号的后面画下了两个稍小一点的符号。写完之后,赖有金又是那么小心地将手中的钢笔放到了本子旁。
    看到赖有金这副小心而又轻缓的样子,金凤都感到有些诧异了,这个长相凶恶,身材壮硕的男人,看上去就完全给人一种野鲁野蛮的感觉,而且先前在与自己一起时,也总是那么的粗暴狂野。但这一次,在这些纸笔面前,他却表现出了如此一副轻柔舒缓、小心谨慎的样子,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些东西有一种天生的畏惧与敬恐。
    看来,这个男人也有如此温柔轻缓的一面,如果他在摆弄自己的时候,也如对待这些纸笔一样小心温存,那就不知有多好。金凤的心里的那股莫名的冲动,竟然又躁动了一些。
    赖有金指着自己刚刚画好的符号对金凤说道:“这两个字就是你的名字,这个字是金,这个字就是凤了。我父亲把他所创造的字都教给了我,但是有些字却是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的。比如你的名字,起先在我们这个村里,就从来没有姓‘金’的人家,而且也从来就没有写过‘凤’这个字,所以,现在,我也只能是凭借着自己对你的想像,给你创造一个名字来了。”说着,赖有金就把本子推到了金凤的面前,指着这两个符号继续说道:“你觉得我画得好不好看?如果你觉得不好看,我可以重新再画两个不同的字出来。”
    金凤往赖有金刚刚所画的这两个符号看去,只见那个代表“金”字的符号是婉约圆转得如一朵花一样,而那个“凤”字却就如同一只翻飞的鸟了。
    赖有金解释说道:“你是我们村里最好看的女人,比花儿还好看,所以我就把你的姓画成是一朵花了。而‘凤’字,我听说过有一种鸟叫凤凰,所以就把你的这个字画成了一只小鸟了。”
    看着这两个栩栩如生的符号,金凤不由得都笑了笑。觉得这个看上去是多么粗野的男人却还有如此的慧心,竟然都能够想到这一点上去了,看来他也并不只是一个粗野无知的男人。
    “我父亲教我的字也只有那么多,这里好多我后来登记下来的名字也都是我自己想来写的。如果只靠父亲所教的那点字,根本就不够用。所以我就只好自己创造了。”
    听到这里,金凤不由得深深钦佩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这个男人都能够自己创造文字了,也许这就是遗传了他父亲的潜质的缘故!就在这一刻,金凤突然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好感来,也终于开口对他说话了,“那你在我的名字后面所写的那两个字又是什么字呢?”
    “那两个字是‘媳妇’,就代表你是郑天富的媳妇了。”
    金凤不由得又笑了笑,继续说道:“你都已经把我登记在这个本子上了,那你准备收多少登记费呢?”
    赖有金听了金凤这么一说,迅即就将目光从眼前的本子移到了金凤的脸上来,微眯着眼睛看着金凤说道:“你说呢?”
    从赖有金这双盯在自己脸上的眼睛里,金凤已经明确地感到里面正射出了火来,自己在这熊熊燃烧的大火之中,就要被烧成了一片灰烬。金凤顿时感到浑身一阵战栗,赶忙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我不知道。”
    赖有金依然定定地盯着金凤说道:“你今天晚上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事才来的,你现在竟然对我说你不知道了?”他的语气已经不再如刚才的那般的温和,而是突然就充满了愤怒与斥责的意味。
    在赖有金的这声暴喝之下,金凤浑身也为之一震,感觉这个刚刚还那么轻缓小心的男人,怎么这突然之间又变得如此凶恶起来。在这个突然的转变之下,金凤感到那般的折磨就又要向自己袭来了。于是,她把头低得更低,声音也小得不能再小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然而,金凤所预感的那种却迟迟没有向自己急袭而来,在这种忐忑不安的等待中,金凤就感到更加的恐慌了。自己现在就是一块已经送到这头饿狼嘴边的猎物,已经无可避免的了。但是却这样地迟迟不来,这就令金凤感到无比的恐惧与慌乱了。
    自己现在就像一个临死的犯人,都已经被绑到了刑台上,那行刑的人提着大刀,却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迟迟不肯动手,这让这个临死的犯人是何等的恐惧,何等的慌乱!反正刀迟早都要落到自己的头上的,再这么地耗下去也丝毫不能改变被处死的结果,如果早一点砍下来还好些,一了百了,但是就这么地让人干耗着,完全就是在给人一种摧毁心志的折磨。
    同时,在这种忐忑而又急切的期待之中,金凤心里早已升腾起的那股冲动就不由自主地越发狂乱起来。这个男人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急狂,自己来这里时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却偏偏这一次却怎么又是如此的迟缓呢?而自己又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这样!
    金凤感到自己的意志都快要被这样地给彻底摧毁了,再这样痛苦地煎熬下去,自己就要一蹋糊涂地拜倒在他的面前,扯光自己身上的衣物,将自己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死乞白赖地乞求他,乞求他快些将自己像往常一样地给摧残折磨得死去活来,免得自己再受这种可怕的心灵的折磨。这种心里的折磨比及身体的折磨更让金凤感到痛苦与难受。
    自己从郑家屋里走出来,往这里走来的那幽黑的路上,就已经意识到了被这个男人摧残折磨的即将来临,自己这次就是为了这一点而才赶来的。经过这一路的酝酿,从自己进到这个男人屋里的那一刻,自己的心里就已经升腾起了一股与冲动。
    随着听到身后的关门声,听到胡翠花不在家里的时候,金凤心里的与冲动竟然就已变成了一股迫不及待的渴求。再经过这番的对话与期待,更是在这个男人这充满欲火目光的烧灼之下,金凤心里的那急切的渴求与冲动早已经成为了一种痛苦的折磨与煎煞。
    然而赖有金却依然迟迟不对自己动起手来。
    在这种狂乱的冲动里,在这种急切的渴求中,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下,金凤已经感到了身体的燥热与脸上的滚烫。不管自己是否愿意,甚至是反感恶心,但自己这次来就是为了要让这个男人摧残折磨的,既然都是早已注定的,既然一切都要发生的,为什么就不能够早一点到来,让自己从这种痛苦的煎熬中早一点挣脱出来呢?
    然而此时的赖有金,却正享受在一种异样的感受之中。
    看到这个村里最美丽的女人,这个娇弱小巧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是如此的瑟瑟发抖,如此的局促不安,完全就是一只柔弱可怜的小猎物,在自己的威猛之下正胆战心惊的在自己的面前瑟缩着那可怜的小身子,赖有金的心里就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大满足。
    他要慢慢地欣赏这种给自己带来无比满足的感觉,他要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的这种凄弱可怜的模样,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越是怯懦,他心里的满足感就越发强烈。
    这个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却怎么也弄不到手的女人,对自己来说,曾经是那么的高贵与神秘,现在却还不是已匍匐在自己的面前,成为了自己的猎物,任由自己的玩弄,任由自己的摆布。
    她就像是猫抓到的一只小耗子,猫并不急着将它吃下去,而是先要慢慢地戏耍一番,直到这只小耗子魂飞魄散筋疲力尽之后,再将它撕成碎片,然后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这个女人现在已是自己手里的一只小耗子,怎么也跑不掉了,自己又何必非要急着将她吃下去呢?反正夜深还长,时间还多的是。
    然而金凤却再也受不了这种无尽期待的煎熬了。
    金凤轻咬着那早已润湿发滚嘴唇,轻声说道:“如果是我要你不收他们一颗谷子的登记费呢?”
    赖有金涎笑着说道:“那就要看你今天晚上如何侍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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