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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二百八十三节 惨烈的满足
    第7节第二百八十三节惨烈的满足
    “我抱你到床上去吧。”郑天荣气喘吁吁地对身下的胡翠花说道。
    这竟然不是赖有金那个死鬼的声音,赖有金的声音浑厚沉闷,而这个声音明净清亮,还有点像郑天荣的声音。但是除了赖有金那个死鬼外,还有谁会这样狂暴地折磨自己呢?而郑天荣也不应该有这般雄武的力道,将自己都折腾得这样的精疲力竭。
    胡翠花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她娇喘着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抱你到床上去。”
    果然是郑天荣的声音,刚才这样残忍地蹂躏自己的这个男人,竟然就是郑天荣!自己还满以为是赖有金那个死鬼,结果自己这样惶恐不安地被他折腾一通之后,原来竟然是这个小子。
    胡翠花突然就来了气,像是一个因为受到了欺骗而才被肆意玩弄的悍妇一样,一把就将郑天荣从身上推了起来,随后就狠狠一脚踹在了郑天荣的腰间,将郑天荣踹得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
    胡翠花从桌面上站了起来,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是对着郑天荣的方向,恨恨地吼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刚才还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凄弱可怜的这个女人,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竟然突然就又恢复到了这副凶狠霸气的模样,还在自己的腰上如此狠命地踹了一脚,踹得自己的腰间都像是断了似的疼痛。
    这个女人的变化也实在是太大太快了,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模样。郑天荣的心里也顿时来了气,想到自己的女人正在那边屋里被这个女人的男人给肆意蹂躏着,自己这么地折腾她几下子,也算是天经地义了,她竟然就对自己生了这么大的气。
    先前这个女人一定认为自己就是她的那个死鬼男人了,所以才表现出那副可怜无助的模样,然而当她知道是自己之后,就突然就成了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了。她男人弄得,难道自己就弄不得。
    难道女人都只对那种雄壮霸道的男人服贴,对自己这种温柔体贴的男人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就索性做一个赖有金那样的男人,看这些女人哪一个还敢对自己凶狠冷傲。
    郑天荣朝着黑暗中的胡翠花就扑了过去,突然就撞在了胡翠花的身上,将胡翠花撞得又靠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赖有金可以这样对你,难道我就不行?”郑天荣狂叫着扑到了胡翠花的身上,又将胡翠花仰面压倒在了桌子上,接着就在胡翠花的身上又抓又咬起来。
    “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胡翠花尖叫着推打着俯压在自己身上的郑天荣,想要把这个并不是那么强壮野蛮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她此时已经知晓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那个不可抗拒的蛮横丈夫,这是一个自己所调教出来的男人,一个曾经在自己面前俯首听命的温柔男人,他怎么能够对自己这样呢?
    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身上的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个自己无力反抗的丈夫,胡翠花就再也不像先前那样的惊慌失措、忍气吞声、瑟缩无奈了,而是浑身充满了反抗的力量,拼命地推搡着,撕打着。在她的心里,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个男人的力道放在眼里,她完全可以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的身上推开。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就是如同村里其他的那样男人一样,任由自己摆弄的份,怎么可能轮得到这个男人摆弄自己呢?
    但是此时的郑天荣已经完全发了疯,先前那股强烈的报复心理,现在已渐渐转变成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征服。这个女人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就是那么一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而在自己面前却就是这样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这凭什么?难道自己就不能像那个男人一样地征服这个女人吗?
    郑天荣拼尽全身的力气俯压在胡翠花的身子上,双手死死地接贴着胡翠花的双臂,头也埋在了胡翠花的胸前,拼命地在其中的一座之颠上狠咬起来,几乎都要将其咬了下来。他的腰身也欺进在了胡翠花的两条大腿之间,紧紧地抵靠在胡翠花的上,竭尽全力地使其不能动弹起来。
    胡翠花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就这样地妄想将自己制服,她愤怒地狂叫着,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双手也使劲地挣扎着,两条腿也在摆弄着,时而她的双脚也蹭在了郑天荣的大腿上,随即就狠狠地用起力来。
    随着她这坚持不懈的拼命挣扎,郑天荣怎么也不能完全控制住这个局面,胡翠花的身子却在一点一点地往桌子的那一边上推移了过去。由于这山里的饭桌就只有那么二尺多见方的一点桌面,胡翠花那高佻的身材仰躺在这桌子上面本来就只能支撑到她背部的地方,头和腿都掉在两头。再加上她的这么一番挣扎,身子还在往头的那边推移,胡翠花的头部连同她的背膀都很快就从桌面上滑动了下去。
    胡翠花本就紧实有力的手臂,在这样一番没命的挣扎之下,郑天荣渐渐就感到力不从心了,眼看就要从自己的手里挣脱出来,一旦让这两只手摆脱了自己的控制,那就危险了。
    可就是在胡翠花的身子还在向头部那面的桌边推移的过程之中,局势就越来越对胡翠花不利起来。由于胡翠花的头和背部都掉出了桌面,最后只剩下腰部以下甚至是只有那个浑圆的还在桌面上了,她这整个人都几乎是向后掉了下去,而她的腹部还被郑天荣死死地压贴在桌子上,所以整个人就无法完全掉下去,就这样几乎是倒吊在了桌子上。
    然而这样,胡翠花就无法使力了,她的双脚已只能是漫无目的地乱蹭着,再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更为痛苦的是,由于这个倒吊的姿势,桌子那尖锐的边缘正好就实实地抵刺在上面的后腰位置,使她感到了腰背都要被折断了般的剧痛不已。
    而郑天荣的双手,还在死命地按压在自己早已悬空的双臂上,这就更使得胡翠花感到自己就要被生生地折成两截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真的要被这个男人给折腾死了,胡翠里顿时就惊恐了起来,感到这个男人确实已经在自己的面前发了狂,自己再这样拼命地挣扎下去,只能会遭致更惨烈的后果。
    看来,自己这点轻贱女人的力量,终究不是这些豪强男人的对手。胡翠花已感到了无奈的绝望,终于感到自己终归还是男人身下的一个女人,于是不再做无为的挣扎。她放弃了自己两只手那一直在郑天荣手臂上胡乱的抓扯,而是死死地撑在桌子两角下面的桌柱上,以尽量将自己的身子支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减少被桌子棱角抵刺的痛楚,和腰背被生生折断的危险。
    刚才发出的那盛气凌人的愤怒吼叫,也在这转瞬之间,无奈地变成了凄弱可怜的哀哼。
    从胡翠花嘴里发出的声音之中,郑天荣已经意识到,这个女人在自己这拼死拼活的坚持之中,在这个极其不利的态势之下,已经无能为力了,已经失去了反抗,已经完全屈服在自己的面前了。
    一阵强烈的征服快感顿时就充斥着郑天荣的整个身心,这次的感觉,比先前还要强烈,还要透彻。先前是这个女人把自己当成是赖有金那个死鬼了,所以才唯唯诺诺的,而现在,却是以自己郑天荣的原来身份,让这个女人对自己如此的服贴起来,这就证明,自己郑天荣也已经完全将这个狂傲强势的女人给彻底征服了。自己也能够将女人征服了,特别是村里这个最为豪强的女人,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都能够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哀叫,那村里其他的那些女人,就更不在话下了。
    这种爆满的感觉,使得郑天荣感到了万事可为的雄壮,感到了天地之大唯我独尊的豪迈。
    他移开了按压在胡翠花手臂上的双手,转而死死地撑在了胡翠花胸前的双峰上,以支撑起自己这就要与同胡翠花一起滚落到地上的身子,并随即就狠命地揉捏起来,一副非要将其揉碎才肯罢休的凶残模样。
    就这样,胡翠花仰躺在桌面上,其腰身以上的上半身都倒吊在了桌子外面,她只得靠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撑着桌柱才能将自己的身子支撑起来。而郑天荣就俯压胡翠花的身上,他的双手却还狠命地按压在了快要已经无法支撑的胡翠花胸前,就这样地在上面摆弄着自己的身子。
    胡翠花已经感到双臂发软,就要支撑不住了,然而郑天荣的双手还是那样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身上,毫不顾忌地加重着自己的负担。然而她却还是只得拼命地坚持下去,咬牙坚持下去,因为自己一旦坚持不住而手软下去,那整个身子都往后掉了下去,那自己这副女人的身子,还能支撑起这沉如大山的重量吗?
    在这种孤苦无助的重压之下,胡翠花痛苦的哀哼已变成了绝望的惨叫,直至变成了惨烈的暴喝。她身体的力量已经达到了极限,但却还是要死命地硬撑起这种无辜地重压在她身上的沉重。她只能借用这种惨烈的暴喝,将自己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激发出来,直至粉骨碎身的那一刻。
    胡翠花深深地感到,自己此时此刻在这个大山村里的处境,不也就是如同这个被折磨的姿势一般,无奈、痛苦、而又沉重吗?人生无奈,生活的痛苦,以及生命的沉重就如同这个男人一样无情地压迫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无法逃避,只能拼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硬撑起这一切,忍辱负重,让这一切无情地蹂躏在自己的身上,直至耗尽自己所有的精力,轰然倒塌下来,被碾得粉身碎骨。
    自己这么拼尽全力支撑着身子,却是为了摆好姿势,让这些男人更好更方便地蹂躏自己而已。这就如同自己就这么忍辱负重地活下去,却是为了承受这些命运的痛楚与负重一样。难道这就是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深山里的女人的命运,无奈而又只得强忍的命运?
    听到胡翠花这声声绝望而凄厉的暴喝已到了惊心动魄的程度,郑天荣意识到胡翠花的力量已经透支到了极限,然而他却并没有因此而手软下来,而是更加颠狂地狠推了几下胡翠花的身子。因为这种摧残越是惨烈,他心里的满足感就越是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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