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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第二百八十四节 最彻底的征服
    第8节第二百八十四节最彻底的征服
    一连几声极其惨烈的暴喝,接着胡翠花嘴里的突然就发出了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
    这声尖叫,郑天荣都不由得浑身为之一震,感到自己的身体也被这凄烈的尖叫给生生划破了。他感到自己手下这胡翠花的身子顿时就直往下掉了去,赶忙紧紧地抓住胡翠花的两个,想要将她拉起来。但由于这上面的肌肤太过滑润,无论他抓得有多深多紧,也还是没有抓住,瞬间就从他的手里滑落了出去。
    幸好,就在胡翠花掉落下去的地方,下面有一张板凳,接住了胡翠花的身子,才不至于让她受到更大的伤害。
    郑天荣也感到了浑身的疲软,但他却还不尽兴,也无法从这震撼的满足之中平静下来。
    他将胡翠花这已经瘫软成一堆肉泥的身子翻了过来,胡翠花的嘴里就发出了一声凄弱的轻哼。腰身也因此而不再受桌面的棱角之苦了,胡翠花也终于感觉要好受些了。胡翠花就这么地扑面从桌面上倒吊着,头就俯在了桌子旁边的板凳上,双手也无力地垂放在头的两边。
    郑天荣随即就爬上了桌面,跪在了胡翠花的大腿之间,然后狠狠地一使劲,就将胡翠花那圆翘的后臀给拉了起来,抵在了自己的腰间,接着就又猛烈地推送起来。
    由于腰身被这样粗暴地拉了上去,胡翠花的头就从板凳上突然被拉了下来,险些就一头栽倒了下去。她吓得又是一声惊叫,慌忙伸手抓住了这条板凳,并吃力地将自己的上身给撑了起来,这样总算才能将自己的身子给支托住,不至于掉落到地上那冷硬的石板上。
    由于桌面只有那么大的一点平面,跪在身后的郑天荣就已经占据到大半,胡翠花就只得是跪在了郑天荣身前的桌子边沿,她只能拼力地将双手撑在下面的板凳上,才不至于使得身子滚落下去。
    她就以这种凌空的架式匍匐在郑天荣的面前,任由郑天荣的折磨与凌辱。
    胡翠里惊恐极了,此时的自己的双腿正跪在桌子的最边上,而前面的腰身却只能靠手撑的这条板凳所支持,自己就这样完全被架空在高高的桌子与晃动的板凳之间,身后的郑天荣在自己身子里的每一次捣弄,都使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往前腾出去了好远好远,而身下支撑着自己双手的这条板凳又是那么的摇摇欲坠,自己身子的每一次腾送,都使得其摇晃不止。
    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境地,稍有不慎,就会从这高高的桌子上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坚硬的石板上。而且,地上还有煤油灯掉落后那碎裂的玻璃碎片,这些尖利的碎片,就在自己的身下,一旦自己这一丝不挂的身子滚落在了上面,就一定会深深地刺进自己的肌肤里,顿时血流如注,惨不忍睹。
    然而郑天荣却还是这样肆无忌惮地撞击着胡翠花的身子,一阵胜过一阵的狂烈与凶猛,胡翠花只得拼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还得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最后,郑天荣更是几乎坐到了胡翠花高高翘起的后臀上,将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胡翠花的身上。胡翠花就更是惊恐了,感觉自己就要与身下的桌子与板凳一起给压碎了。
    在这种被架空的危险之中,胡翠花已丝毫无力作任何的反抗,她能够将自己的身子支撑起来并保持着这种惊心的平衡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身后的这个男人是如何地残暴地折腾着自己,那都已经无能为力了,自己现在只能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承受着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公与无道。
    想到这里,胡翠花哭了,哭得很悲切,哭得很绝望,眼泪就如暴发的山洪,汹涌而出,滴落到了正拼命支撑着自己身子的双手上。
    胡翠花不仅体力又到了透支的极限,她的意志更是已经在这种极其卑贱屈辱的姿势下,在这个男人这狂乱凶残的暴虐之中,更联想到在自己这沉重惨道的无奈生活里,已经被彻底摧毁殆尽,荡然无存了。
    她的身子以及她的灵魂都在这种压碎一切的强势之中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了恐惧而悲弱地哀号,痛哭泣啼的哀号。她已经完全匍匐在了这些沉重面前,只能是无奈地承受着这一切了。她也已经完全屈服于这个男人的凶暴,任由这个男人的蹂躏与摧残了,无论这个男人要将她怎样,她现在都只得是乖乖听命,所以的痛楚,她都能够承受,只要这个男人不要把她给碾碎就行。
    郑天荣的嘴里终于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暴吼,随即整个身体都往胡翠花的身上俯压了下来,全然不顾及胡翠花现在所处在一个多么危险的境况之中。
    暴风雨终于停了下来,胡翠花也可以稍稍缓口气了,但是却这样突然被沉沉地压了下来,胡翠花的手一软,险些就栽倒了下去。她发出了一声沉重的惊叫,咬了咬牙,终于又撑了起来,接着就又咬牙坚持着。
    郑天荣已经精疲力竭,全身松散,他喘着粗气趴贴在胡翠花的背上,双手还不忘从下面抓捏在胡翠花的胸上,并用最后的一丝力道在上面尽情地揉搓着。
    好一会儿,郑天荣才慢慢地舒缓过来,他感到胡翠花还在自己的身下微微颤抖,而且还在悲切地不停啜泣,此时的他感到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这个女人,而且从这种震撼的满足之中清醒了过来。听到身下这个女人还在颤抖中哭泣,他的那狂乱的心也随即就冷静了下来,一股凄凄的怜悯之心从心里也油然而升。
    “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吧。”郑天荣在胡翠花的后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凑到胡翠花的耳边,轻声说道。
    此时的胡翠花已经凄弱到了极点,听到了这样温柔的一声爱怜,她心里竟然顿时一热,眼泪就又涌了出来,连忙点了点头,嘴里也随即就弱弱地发出了一声可怜的轻哼:“嗯。”
    胡翠花觉得这句话是多么的熟悉,她很快就想起了,原来就是在刚才,就在自己以为是赖有金那个死鬼把自己折腾一番之后,身后的这个男人就对自己发出过这样的一句怜惜之声,但是自己却那样冷傲地拒绝了他,最终却遭受了这样惨痛的凌辱,如果自己当时就乖乖地答应了他,卷缩在了他的怀里,让他将自己抱到床上去,自己还会被他这样折腾吗?
    自己狂怒着想要对这个冒充赖有金的男人发泄一通,没有想到却遭到了更为惨重的折磨,自己拼死拼命地一番反抗之后,非但没有得到想要的尊严,反而将自己的意志都给彻底摧毁了,自己最后这还不是这样唯唯诺诺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哀号求饶。
    自己现在就已经完全跪倒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瑟缩颤抖,哀叫哭泣,自己如果再是挣扎与反抗,必定会遭到更为惨痛的下场。自己只有卷缩在他的怀里,只有央求他的宽恕和怜悯,才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与出路。
    想到这里,胡翠花又联想到了自己的现在的生活处境,自己不就是这样冷酷孤傲地不顾一切横冲直撞,想要反抗一切摧毁一切,还不是落得了这样一个受尽折磨之后只能是逆来顺受最后体无完肤的悲惨下场,自己非但没有得到想到的生活,想要的尊严,反而是在沉重的强势面前凄弱可怜,瑟瑟发抖。
    郑天荣从胡翠花的身上滑了下来,退到了地上,然后伸手就将胡翠花给抱了起来。这一次,他感到这个女人是这样的轻弱小巧,就如同媳妇金凤一样。先前的每一次,自己抱着这个女人的时候,都感到是那样的沉重压手,而这一次,自己竟然很轻易地就将其给抱了起来,难道这就是因为自己已经将她给彻底征服的缘故?难道征服了一个女人,不仅将她的意志给摧垮,不仅得到了她的身与心,还将她身上的力道也给吸收到自己身上来了?
    胡翠花弱弱可怜地将身子缩进了郑天荣的怀里,头也埋在了他的胸前,依然还在小声地啜泣着。就在刚才那阵阵惊心动魄的折腾之中,她已感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狂暴与强势,甚至比自己的丈夫赖有金都过之而无不及,自己在这样的一个男人面前,就只有俯首帖耳乖乖听命的份了。
    在轻车熟路的摸索中,郑天荣很快就来到了小卖部里屋的床前,将胡翠花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然后拉过被褥盖在了她的身上。做好这一切之后,他才慢慢地躺倒在了胡翠花的身旁,又将胡翠花轻轻地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刚才,我没有把你弄痛吧?”
    “嗯”
    胡翠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都险些被他折腾死了,还怎么可能没把自己弄痛呢?他问这样的一句话,分明就是轻贱自己的明知故问!要是换了以前,胡翠花早就一跃而起对着这个男人就狠骂起来了。
    可是这一次,她却再也不敢这样发作起来,因为一旦这个男人激怒了起来,那可是不得了的,自己刚才就已领教了他的凶暴,所以再也不敢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了,因为一旦这样,必定会激起这个男人覆灭自己这股气焰的愤慨,那自己就又要受到惨痛的折磨了。
    胡翠花的啜泣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她这样似有似无地回应了一声之后,怯怯地说道:“刚才刚才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的粗暴呢?”
    郑天荣愣了一下,刚才自己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发狂一番,完全就是因为那边屋里自己那个娇美的媳妇被你的男人所折磨的缘故,接下来才激起了自己想要做赖有金那样的一个男人,以及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的,但是那样的一个诱因,能够跟这个女人摆明吗?当然不能!郑天荣轻声地笑着说道:“我只是想要与你体验一下别样的感觉。”
    胡翠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没有想到,就为了这一点,那个男人就把自己给如此凶暴地折腾了一番,还将自己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并吓得再也不敢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了。难道就因为这一点,就使得自己与这个男人的关系就这样给彻底改变了?胡翠花深深地感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只可怜的小鸟,只能卷缩在他的怀里了。胡翠花轻声说道:“其实,女人是不喜欢男人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待她的。”说这句话的时候,胡翠花的心里竟然已莫名浮现出了一丝忐忑,生怕会遭致更为严厉的惩罚。
    果然,郑天荣的身子突然就侧了过来,将胡翠花的身子给压在了自己的腋下,然后对着黑暗中的胡翠花说道:“开始的时候,你一定是把我当成是赖有金了吧,所以你才那样的畏畏缩缩。可是你知道吗?当你知道原来是我郑天荣的时候,你就竟然对我又凶狠了起来。你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想,为什么赖有金那个死鬼就可以那样地折磨你,你还只能是忍气吞声,而我为什么就不行?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一个男人,我也是一个男人!他对你那样凶,你还不敢对他怎样,而我对你这样好,你却这样凶巴巴地对我。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像他那样折腾你呢?我就是怀着这种愤愤不平的心态才对你这样的。你好好想想,这一切是不是你自讨的呢?你再好好想想,我对你这样了之后,你是不是对我就如同对赖有金那样感到有些害怕了呢?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对你们好点,你们就把都翘到天上去了,对你们凶点,又你们又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郑天荣这一猛然侧身的动作,都把胡翠花顿时吓得浑身一抖,似乎又要大祸临头一般。稍定下来之后,她也不由得细细地咀嚼着郑天荣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这番话来。
    是啊,自己刚开始的时候,就把这个男人当成是赖有金了,所以自己当时就一直都没有丝毫的反抗,但是接下来知道这个男人是他郑天荣之后,就突然来了气,对他凶狠了起来。感到自己怎么可能就让他这个一向在自己的面前俯首帖耳的男人这样狂暴地虐待自己呢?
    当自己以为他是赖有金的时候,自己为什么就那么的惊恐畏缩呢?而一旦知晓他是郑天荣之后,就感到怒不可遏呢?同样还是这个人,这副躯体,为什么就因为自己的直觉与错觉,就对这同一个人有了这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呢?
    难道是自己真的对赖有金已经俯首听命,已经习惯了他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了。而却还没有习惯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做这同样的一切?也许就是这样的,因为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了这同样的一切之后,自己现在不也就是如同惊恐赖有金那样地害怕他了吗?
    难道这就如同他所说的女人的天性,对她好点,她就骄傲了,对她凶点,她就可怜了?
    难道这就是命运强加给自己的不公?难道这就生活强加给自己的苦难?难道这就是境遇强加给自己的重负?当这一切都一直沉沉地俯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又无法摆脱之时,自己就无奈地接受了,慢慢地习惯了,就如同自己已经习惯了赖有金的折磨一样?而现在竟也习惯了郑天荣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
    胡翠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叹了出来。
    习惯了,习惯了,一切都习惯了。悲惨的命运,痛苦的生活,非人的折磨,一切都逆来顺受,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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