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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第三百一十四节 心有余悸
    第38节第三百一十四节心有余悸
    胡翠花这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眼前的这副惨像时,顿时就惊得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死得这样的惨,几乎是在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副触目惊心的模样,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简直就已成为了一堆散乱的肉泥。更为恐怖的是这副惨状还是被自己所肆弄的。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心狠手辣心胸狂暴心肠歹毒的女人,都能够把一个活活的人给弄成这样了!
    胡翠花愣愣地盯着眼前的赖有金,她的身子因为刚才这阵狂暴猛烈的肆虐而还在剧烈地颤抖着。起伏的胸前都要将紧紧搂着她的郑天荣的双手给弹了开去。
    此时的赖有金依然还是那么一脸愤激的表情,大张着嘴,鲜血还在从他的嘴里汩汩地流了出来。特别是那双圆瞪的牛眼,还死死地盯在胡翠花的脸上。这副狂傲至极的表情,似乎到这个时候了都依然还决不承认自己的失败,还在想着这三个自己从来都没有看上眼的低贱兄弟怎么能够将自己按压得住,这个自己一向任意打骂折磨的女人怎么都可能把自己杀死。
    赖有金这副怒目而视肌体硬健的样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地上一跃而起,将身上按压着自己的这四个人给全部打得支离破碎,粉骨碎身。
    鲜血已经流了一地,几乎流遍了整间屋子,几个人的身上都已沾满了鲜血,个个都已被血水浸染成了惨红的血人。特别是那飞贱的血滴,溅得满屋满墙都是,在床上那洁白的蚊帐的映衬之下,更是惨烈碜人。
    也许是因为刚才太过狠猛用劲,也许是刚才心里太过恐惧,也许是眼前的这副景象太过碜人,郑天富与郑天贵都已瘫软到了地上,只感到整个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郑天荣凑在胡翠花的耳边轻声说道:“好了,他已经死了,一切都过去了。你起来吧,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们来处理。”说完,就松开了抱在胡翠花身上的双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胡翠花依然还盯在赖有金那副狂傲不服的脸上,看着那双圆瞪的眼睛,似乎还在念想着赖有金之前所念叨的那句话“老子到死也不会放过你”!
    郑天荣站在她的身旁,看到她依然还是没有动,只得拉了拉她的手臂,继续说道:“我们也该把他的尸体给处理掉,不然被别人发现了,那就不得了了。”
    胡翠花这才木无表情地从赖有金的尸体上站了起来,一副极其虚弱的样子,几乎都不能站稳,最后还是在郑天荣的扶持之下才走到床下边的木踏板上坐了下来。
    郑天贵看了看赖有金的尸体,又惊惧地看着郑天荣说道:“老三,我们该怎么处置他呢?”
    郑天荣盯着赖有金淡淡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将他拉到山上去埋了算了。难道还要让他就这样出现在村里人面前不成?”
    郑天富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那就要赶快,现在都快要天亮了,如果天亮了之后,就不好把他弄到山上去了。”
    郑天荣低头看了看身上正往下滴落的血水说道:“就是,天亮了,被别人看到我们这副浑身是血的样子,那还得了?”
    于是郑天富就来到房间的门前,几下就将那扇门给取了下来,然后就放到了赖有金的旁边。
    郑天贵也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与郑天富一起一人拉着赖有金的一只手将这具沉重的尸体往这块门板上拉去。
    郑天荣也走过来帮忙,他还是抱起了赖有金的两条腿往门板上拉了过去。
    赖有金本来就高大强壮,这死后就显得更为沉重,三个大男人使了好大的劲才终于将其拉到了那块门板上。
    放好之后,三人都气喘吁吁地盯着这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感到无比的沉重。
    郑天荣在屋里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扫视了一遍,然后幽幽地说道:“做了这件事之后,我们就先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然还是过着我们原来的日子,等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之后,翠花才对村子里的人说,赖有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回家来了,都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因为他常常都要独自一个人到乡上去开会进货这些情况,我想村里的人也一定会相信的。毕竟从我们这儿走到乡上去的这条路,还有那么远的路程,大家都知道,山上又有那么多害人的野物,谁也保不准他会被这些野物叨去的可能。而且这条路又艰涉难走,四处都是悬崖峭壁,也有可能会一不小心就会掉落下去,被摔得粉骨碎身。到时胡翠花只管这么一说,就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胡翠花瘫软在踏板上,双眼愣愣地看着已经被拉到门板上的赖有金的尸体,似乎已经惊惧得灵魂出窍,根本就没有听到郑天荣究竟在说些什么。
    在胡翠花的眼里,突然就浮现出了程财发的影子。从房间的门道上取下的这张门板,那天程财发的尸体就躺倒在这上面过,就像现在赖有金一样地躺倒在上面。看到现在的赖有金的惨状,她就不由得想起了程财发的样子。
    那天的程财发就是被赖有金所害死的,现在,赖有金以躺倒在了这张摆放过程财发尸体的门板上,胡翠花由此深深地感到,这是一个时间的轮回,这是一个因果的报应,这是赖有金的罪有应得。
    接着,郑天富就抬着门板的一头,郑天贵与郑天荣就抬着门板的另一头,然后三人就这样吃力地抬着门板上的赖有金的尸体往外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郑天荣就从灶间里堆放农具的那间屋子里找出了一把锄头,放在了门板上,然后三人又摸黑往村落后面的山上走了上去。
    村里的道路对于这三个从小就在村里长大的兄弟来说太熟悉不过了,他们很快就爬上了村头,走入了树林,又在树林里往最后僻静的地方走了好远好远的一段距离之后,三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随即,三人轮换着拼命地使起了锄头,很快就在黑暗之中挖出了一个又大又深的土坑,然后赶紧就把赖有金的尸体给推进了这个土坑里,随后就又将那些挖起的新土覆盖了下去,最后还用锄头将上面的垒土给拍紧了。
    深山林间的寒冬夜里很静很静,静得没有任何的声息,只有这三个兄弟那挥舞锄头所弄响的声音,这声音在幽黑的树林里传出去了很远很远。
    三人弄好这一切之后,又在旁边弄了一些灌木杂草堆放在这个土堆上,这才沿着来时的路径往回走去。
    走时,郑天富踢了踢扔在一旁的那张门板说道:“这张门板已经睡过两个死人了,就不要了吧?”
    郑天荣赶忙弯腰将其给提了起来说道:“在这里扔一块门板,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会怎样想,我想还是拿回去吧,再说了,那个房间也不能无缘无故地少一张门板吧?”
    走回到村头的时候,郑天荣看了看幽黑的天色说道:“你们回去吧,记住,回到家之后一定要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然后偷偷地自己把衣服上面的血迹洗干净,我们就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件事还算做得比较顺当,我们三兄弟都没有什么损害就把他给摆平了。赖有金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谁敢来欺负我们的媳妇金凤了。赖有金我们都能够对付得了,将来在这个大山村里,我们还能怕谁呢?将来这个村子里,就是我们几兄弟说了算的了。只是这件事不要让爸妈知道了,特别是千万不能让金凤知道了,她是一个从城里来的女人,她要是知道,说不定还会告发我们呢!”
    郑天贵看了看手里提着门板的郑天荣,“那你呢?”
    郑天荣低声说道:“我要把这块门板给送回去,而且我还要去看看那个女人究竟怎么样了。”
    三人就这样分开了,郑天富与郑天贵往家里走去,而郑天荣依然又朝原来是程财发的那座房子主向走。
    郑天荣走进房间里的时候,只见胡翠花依然还那样松散无力地瘫软在踏板上,眼睛木然地看着那在煤油灯的亮光映照之下显得更为惨烈的满屋的血迹,似乎还没有将刚才的因狂暴的冲劲而透支的体力恢复过来。
    屋里浓重的腥味,使得郑天荣都感到好一阵恶心。他走到胡翠花的面前,轻轻地拉起她的手说道:“你没事吧?”
    胡翠花没有说话,连看都不看郑天荣一眼,眼光还是那样的茫然无神。
    郑天荣只感到她的手是那样的冰凉,都凉到他的心里去了。他只得再次对她说道:“我给你烧点水洗个澡吧,你这个样子,别人看了怎么得了?”
    说完,郑天荣就来到灶间,从灶洞里找出一盒火柴,划亮之后找到了那里的那盏煤油灯,随即就将其点亮了,然后在锅里舀上水,在灶膛里放进几根木柴,用干草引燃。
    接下来他又打来了一大桶水提进了那个房间里,找来一块毛巾在清水里揉洗之后,将那块满是血水的门板给清洗了出来,接着就又安到了房间的门道上,然后就在屋间的墙上地上认真地擦洗起来。
    手里的毛巾很快就将提来的这桶水给染成了黑红的颜色,郑天荣一连换了好几桶水,才总算是将屋里的血迹给略略擦洗了一遍,屋里的血腥味也总算是减轻了不少。
    此时锅里的水已经热了,他将热水打进茅厕里的浴桶里,然后就走到房间里来。
    直到这时,胡翠花依然还是那样松软无力地瘫坐在床前的踏板上,那副目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早已是魂飞魄散,就只剩下一具皮肉躯壳了。
    郑天荣二话没说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只感到此时的胡翠花是那样的轻弱,轻弱得自己很轻易地就可以将她给抱起来了。
    郑天荣将胡翠花抱到了茅厕里,把她放到旁边那个堆放衣服的木凳上坐好,然后就开始动手脱起了胡翠花身上的衣服来。
    胡翠花一动不动地坐在木凳上,没有丝毫的抗拒与挣扎,任由郑天荣肆意的松解。
    郑天荣很快就脱下了她那件已被血水浸透的外衣,外衣脱去之后,里面却又是一片鲜艳的血红,原来胡翠花的里面就是穿着那件红色的棉绸睡衣,这件代表着一层特殊意义的红色睡衣曾经多少次令郑天荣激动不已,然而这一次,却让他感到了无比的厌恶与烦躁。
    他抓住睡衣的领口就是狠命一撕,随着一声破碎的声响过后,这件睡衣上的钮扣就迫不及待地松开了,而有些来不及松开的,就被生生给扯落了下来,有一个钮扣处还被撕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透过这道口子,可以看到里面胡翠花那白皙的肌肤。
    郑天荣用力地将这件睡衣从胡翠花的身上给扯了下来,随手就远远地扔在了一边,然后俯在胡翠花的耳边沉沉地说道:“以后就再也用不着那件睡衣了。”
    此时胡翠花的眼睛这才终于动了动,她看着那件自己最为心爱的睡衣被无情地撕裂之后又被远远地扔了出去,看着它在自己的眼前可怜而又无奈地飘落到最阴暗的墙角里,她的心不由得震颤了一下,隐隐觉得自己将来也会落得与这件睡衣一样可悲的下场。
    脱光上身之后,郑天荣就把胡翠花给放倒在了木凳上,然后就将她裤子给拉了下来。这样,胡翠花就精赤条条地呈现在郑天荣的眼前了。她这副绵软松散的样子,已经凄弱到了极点,就是把她砍成几块剁成肉泥,她都不会有任何的反抗了。
    郑天荣看了看眼前这个平躺在自己面前的胡翠花,这个没有丝毫拒绝而只能任由自己摆弄的女人,心里就涌流出了一股征服的豪迈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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