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9节 第三百一十五节 死亡的窒息
    第39节第三百一十五节死亡的窒息
    自己已经忙活了大半夜了,把那个死男人拉到山上去埋了之后又到屋里来收拾了好一阵子,现在都已经累得浑身疲软了,疲软得就地随便找个地方躺倒下来都无力再爬起来了。
    再加上刚才那阵极度的紧张与惊吓,在这完事之后随之而来的彻底放松侵蚀之下,就如同一块浸了水的过年的米花糖,随即就瘫软成一片稀泥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郑天荣的嘴里就发出了一声释然的叹息。自己刚才所要杀死的那个男人,在很大的程度上也就是为了要彻底占有这个女人。现在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而这个女人又这样赤身裸体地摆在自己的眼前,这一切的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已经激起了郑天荣那无法抑制的的冲动。
    郑天荣将胡翠花抱了起来,轻轻地将她放进了那个盛满热水的浴桶里。然后从身上取出那把浑身已被血水浸透的尖刀放在了木凳上,随即就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些已被血水所浸透的衣服,直至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也跨进了这个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胡翠花无力地飘浮在温热的热水里,任由水浪的荡动将自己的身子摇来摇去,就像是一片飘荡在水上的落叶。等到郑天荣也躺倒进来时,她依然没有丝毫的悸动。
    浑身被水所浸透的温热的感觉顿时就令郑天荣身上的疲倦消弥了不少,当他的身体与胡翠花那滑润的身子摩擦在一起时,更是感到了一阵冲胀的舒散。
    他看到了胡翠花那脸上的血污,血污已经干硬,变成了一块块黑褐的血块贴在上面,在热气的氤氲之下又软化了下来。于是郑天荣就拧干浸水的毛巾,在胡翠花的脸上轻轻地擦拭了起来。
    郑天荣的动作很轻很柔,就如同擦拭在极薄的窗纸上似的,似乎稍一用力,就会给擦破了似的。
    胡翠花依然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由着郑天荣的擦洗,就像是一头温顺的小羊,卷缩在父亲的怀里一样。
    不知是由于热气的浸捂还是别的原因,胡翠花这终于被擦净血块的脸上满是深润的晕红,在煤油灯那火红亮光的映照之下就显得更是通透彻底,红亮诱人。郑天荣的手指从上面轻轻地滑过,都不忍拿开了。
    接下来,郑天荣又用毛巾蘸满水将胡翠花的头发弄湿,然后将手指插进发端里,轻柔而又有节奏地揉搓起来。他的身子靠得是那样的近,胸脯都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一次又一次地贴在了胡翠花的脸上。
    胡翠花的嘴唇一阵接着一阵地触碰在郑天荣那润湿的胸脯上,虽然并不紧实,但却在头皮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的侵袭之下,已让她感到了沉重的窒息。
    细细地洗了好久,郑天荣才终于松下了手来,接着又用毛巾将她的头发擦洗了好几遍,这才停下了手来,然后就定定地看在胡翠花那润红的脸上。
    胡翠花依然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样子,但此时她的目光已经不再迷离地随头部的摆动而乱看着,而是坚定地定在了郑天荣的脸上,也不是那样的木然无情,而是充满了无尽的柔情。
    郑天荣对她浅浅地笑了笑,随即就浇起热水清洗起自己脸上的血污来,他狂乱而用力地浇洗着,弄得水花都飞溅到胡翠花的身上脸上。也许是由于热水浸润的缘故,郑天荣很快就感到浑身已经燥热了起来,特别是脸上,更是热得发烫。他知道,自己的脸甚至都比胡翠花的脸更加的涨红了。
    他顿时就将头埋了下去,深深地埋进了热水里,然后用双手使劲地搓洗着自己的头发,他的力道是那样的狠猛,似乎要将自己身上的燥热都洗去一般,但越是这样的狂乱,燥热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慌乱中,郑天荣感觉自己的头触碰到一个什么东西,柔软而润滑,他再一用力,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已经钻进了胡翠花的两条大腿之间,就在这大腿之间拨弄着。
    郑天荣心里就更加的狂乱了,他也顾不及自己已无法呼吸,趁着这个姿势,更加用力地朝胡翠花的大腿之间钻了进去,钻了进去。
    他的头很快就挤进了胡翠花那幽深的山谷,鼻尖已经钻进到了那片茂密的树林里,在万分的激动之中再进一步之后,他的舌尖就滑入了那条的温软的溪流里,随即就在那里贪婪地吮吸起来。
    无法呼吸的沉闷窒息令郑天荣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把头抬了起来,接着就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稍稍舒缓过了一些之后,郑天荣用手抹了抹脸上的热水,这才看到胡翠花脸上更是红得透烈,潮湿的嘴唇也已经微微张开,那细小的舌尖也正若隐若现地游滑了出来。眼神更是变得迷离恍惚,似乎又已经陷入了魂不附体的境况之中,但此次却不是如插扎赖有金身体时的那种暴烈,而是变得温婉柔媚了起来。
    看到胡翠花这番无比诱人的情形,郑天荣猛地又将头埋了下去,泼起了一阵巨大的小花,埋到了山谷树林溪流之间,继续贪婪而又沉迷地吮吸起来。
    郑天荣似乎听到了胡翠花发出了一声惊呼或是一声叹息,但埋在水里,听得不甚真切。只是明确地感受到,胡翠花的双手已在知不觉间抚弄到了自己的头上,并已插进了发端里,渐次地用起了力来。
    郑天荣闷在水里慌乱地吸食着,因为无法呼吸而越发的颠狂起来。他狂烈地摆动着自己的头,拼命地往山谷里钻了进去,往那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最深处钻了进去,拨弄起的水花都已经溅得浴桶四周都是。
    他实在是再也无法忍受了,想要抬起头来透透气,但此时他才感受到胡翠花的双手已是那样的狠猛有力,死死地按压在自己的头上,似乎永远也不会再让他的头从自己那幽深的山谷间退脱出来。
    郑天荣再一用力,但依然还是挣脱不了胡翠花的双手,他感到沉闷极了,就要被闷死在这燥热的水里了。郑天荣惊恐地慌乱了,他拼命地摇摆着自己的头,但胡翠花的双手依然像铁钳一样死死地钳制着他,使他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郑天荣感觉自己就要闷死在这令人神魂颠倒的山谷树林溪流间了。
    郑天荣双手撑在胡翠花的膝盖上,猛然将全身的力道都爆发了出来,他已经使尽了全身的力量,如果这一次都还是不能挣脱的话,那就只有被闷死在这神往之地里了。
    胡翠花的双手终于再也无法钳制住了,郑天荣终于冲破了这层阻碍,从胡翠花的面前跳了出来,然后又重重地落入到了水里,溅起了一个无以复加的水花,水柱重重地冲激到胡翠花的身上,令胡翠花都止不住惊叫了一声。
    惊魂未定的郑天荣喘着粗气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透红同样也娇喘不已的胡翠花,一种惩罚和报复的心理顿时就从他的心里喷薄而出。
    胡翠花的眼里虽然还隐留着一丝惊惧,但更多的却是需要更凶更猛满足的期待与渴望。
    郑天荣猛地抓起胡翠花的两条大腿,瞬间就将自己的腰部给送了上去,带着暴烈的惩戒心理冲撞了上去。
    胡翠花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双手就死死地抓在了浴桶的边缘上,如若不然,似乎就要被这个发狂的男人给撞飞了似的。
    郑天荣拼尽全力地冲撞着身前的这个女人,把先前所承受的所有惊惧、紧张、不安、劳累、困顿都在这一刻瞬间爆发了出来,以无比狂烈的方式发泄到这个女人的身上。
    随着他身体一次次激烈的撞动,浴桶里的水就被一阵阵地撞击了出来,泼弄得满屋都是。这个厚实的木桶也在不停地瑟缩着,并发出着不堪承重的声响,似乎就要碎裂开去了。
    胡翠花更是惊恐万状地死死抓靠在浴桶的边沿上,她的身子在这个男人的狂乱之中剧烈地颤抖着,脸上现出了无比惊惧的神色,似乎感到自己就要被冲撞得四分五裂一地碎片了。
    郑天荣还在颠狂地将力道爆发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这副拼死拼命的架式,似乎不仅要将浴桶里的热水泼散干净,要将浴桶给摧散碎裂,要将这个女人给撑得爆裂,也要将自己给自虐致死。
    胡翠花终于忍受不住这阵毁天灭地的狂暴猛烈,突然就张大着嘴惨烈地暴叫了起来,所有的惊惧与紧张,狂乱与悚厉,都在这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给全然发泄了出来。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