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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第三百一十九节 凌乱不堪
    第43节第三百一十九节凌乱不堪
    胡翠花笑看着李玉才,对李玉才轻轻地眨了眨眼睛,看到李玉才那副局促不安的神情,心里也不免隐隐有些愧疚起来。自己把这个男人给弄成了这样,他心里不知会怎样看自己。
    但是这个男人,自己却一直都没有弄上手,自从与郑天荣闹僵之后,自己一气之下就自欺欺人地去挑弄了村里的一些光棍,但唯独这个李玉才却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弄不上床的一个男人。
    自己在村里虽然并不是最好看的,但自我感觉面相也还算得过去,那些光棍虽然对自己心存畏惧,不敢对自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但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再加上自己无疑也沾染了村长的权威,那些男人无一不纷纷跪拜到自己的面前,任由自己的玩弄。
    而独独这个李玉才,却是自己怎么也挑弄不到的。当自己刚刚踏进这个男人的这个房间里时,看到这里这些绚烂满目的布匹,看到这里一尘不染的地面时,就知道这个男人与别的男人不一样。
    那些男人邋遢脏乱,而这个男人干净清洁,那些男人庸碌平凡,而这个男人却总是让自己感到一种隐秘神圣、孤傲高贵的感觉,总觉得他似乎站在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自己怎么也够不着,只能抬头仰望的样子。
    所以自己对于那些男人,向来都是不由分说坚生硬套地扑了上去,而只有这个男人,自己却是带着丝丝畏惧与求索慢慢地引诱的。但这个男人却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耐心引诱之下漠然冷淡,无动于衷,反而是将自己给挑弄得心急火燎,急渴难忍。
    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按捺着心里对这个男人的神秘求索的与冲动,但却怎么也不会引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感来。难道自己一味这样温柔轻点地引诱挑逗下去,就真的永远也得不到这个男人吗?
    现在自己已经是这里的村长了,是这里最有权势的人,难道也还是得不到这个男人吗?
    而令自己同样感到神秘的,还有他的这满幅帘布后面的这张床。他的屋里已经这样的整洁,就更不知道他这张床里面的情形就又是一番什么模样了。而自己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这张神秘莫测的床。
    床对于女人来说,总是有一种亲切温馨的感觉,一个男人的床,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一个光棍男人的床,就更是心动了,一个像李玉才这样干净神秘的男人,那就使得自己心醉神迷了。
    胡翠花知道自己再向李玉才冲过去,他一定会继而退却的,而自己干脆就钻到他的床上去,躺在上面不下来,看他能把自己怎么样?于是胡翠花就扭过身来,抓起里面这张垂挂在房屋中间的绣花白布说道:“其实,这块布,如果做成一件衣服,那也一定很好看的。”
    就在胡翠花刚要拉起这块布帘的时候,李玉才突然就冲了过来,挡在了胡翠花的面前,并一把就将布帘从胡翠花的手里拉脱了下来说道:“这块布太老了,不能做衣服了。”
    胡翠花定睛看着眼前这块横亘在自己面前的帘子,似乎想要透过这张布帘看清里面的情况,她若有所思地故意说道:“我想,里面是你的床吧?”
    李玉才怯怯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那我就看看你这个光棍男人的床究竟是一个什么模样?”
    “那有什么好看的?”
    胡翠花又伸出手来,试图要抓住隔在自己面前的这块布帘,但却被李玉才给挺身挡住了。
    胡翠花似乎顿时就来了气,大声说道:“你真的就不能让我看看里面的样子吗?”
    “里面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
    “可我偏要看!”胡翠花气呼呼地叫着,直接就朝李玉才挤了过来。
    李玉才却硬硬地挺了过来,无论胡翠花怎样的挤弄,却就是不能将这块布帘给掀开来。
    胡翠花的手使劲地朝帘布抓了过去,李玉才却千方百计地抵挡在了她的面前。有几次,胡翠花的身子都与李玉才撞到了一起,而李玉才的手却在抵挡之中无意之间接连几次都触碰到了胡翠花那高耸的胸脯上,阵阵温热而又酥麻的感觉随即就流遍了她的全身。当她的身子再一次地与胡翠花撞到一起的时候,这次她没有弹开做下一步的进攻,而是直接就扑进了李玉才的怀里,并伸手紧紧抱在了李玉才的腰间。
    李玉才浑身一个激凌,慌忙将胡翠花使劲地往外推去,但胡翠花却抱得是那样的用力,无论李玉才怎么挣扎却就是不能从胡翠花的紧抱之下挣脱出来。
    “你不要这样!”李玉才大喝一声,猛然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激发了出来,终于一把就将胡翠花从自己的身上推脱了出来。
    胡翠花一时也来了气,自己这样自我轻贱地投怀送抱,这个男人还是这样的不识好歹,难道这个男人就真的这样厌烦自己吗?自己是这里的村长,他还是一个光棍,自己还有什么配不上这个男人的?自己一向对这个男人温柔轻缓,从来都没有像对别的男人那样野蛮粗暴地对过他,他还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不可高攀的仙人了。
    管他怎样,现在都已经算是撕破脸皮了,自己今天就非得把他弄到手不可。
    就在李玉才推开胡翠花还没有站稳之即,胡翠花就又迫不及待地朝他扑了上来,这一次,她不仅双手搂抱在李玉才的脖子上,并且还把自己那早已经变得燥热潮润的嘴唇给紧紧地压了上去,压在了李玉才的嘴唇上。她感觉李玉才这两片薄薄的嘴唇是那样的清爽冰凉,自己这热辣的燥动在这凉凉感觉的浸润之下,感觉舒服极了。
    李玉才始料不及,而且胡翠花又狂乱冲动,顿时就被胡翠花给冲撞得接连后退了几步,直接就退到了垂挂布料的那面墙上,因为墙体的支撑,总算没让自己倒塌了下去。
    但是竹杆上所挂列的那些布匹却因为这样沉重而又猛烈的撞击而掉落了几匹下来,纷纷搭拉在了下面这两个正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人身上。但随着两人身体的晃动而滑落到了地上。
    一块布匹直接就落在了胡翠花和李玉才的头上,将两个人都实实地笼在了一起。
    胡翠花一边狂乱地拥吻着李玉才,一边腾出手来气愤地将笼在自己头上的这块布匹给拉了下来,继而施行着她的狂虐。
    李玉才被胡翠花死死地抵按在了墙上,他首先是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头,但却怎么也甩不掉胡翠花嘴唇的吸附,那两片温热的嘴唇就像是两条吸血的蚂蟥紧紧地粘贴在他的嘴上,似乎都已经将他的血都给吸干舔尽了。
    李玉才头也摇摆得软了,昏沉了,有些痛了,只得停了下来。
    胡翠花那坚持不懈的尖舌终于才钻进了李玉才那两片紧闭的嘴唇之间,但却又碰到了里面那铜墙铁壁般坚守的牙齿,但她却似乎越战越勇,越战越有劲起来。
    李玉才只得又将劲使到了身体上。他狂乱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使劲地推却着胡翠花的身子,挣扎中从墙上翻滚了过来,反而将胡翠花给压抵到墙上。但却依然不能从胡翠花的熊抱中挣脱出来。
    胡翠花接着又一个翻身,反而翻身又将李玉才给反压到墙上。
    接着李玉才又一个翻身,又将胡翠花翻抵到墙上。
    两人就这样拼命而又狂乱地靠在墙上翻滚着,一连翻了好几个滚,从房间的那一头翻到了房间的另一头。在这翻狂乱而激烈的翻腾之下,那些垂挂在竹杆上的布匹却就只得可怜地纷纷垂落了下来,垂落到了他们的脚下,任由他们的践踏与踩弄。
    那些原来整整齐齐有条不紊地排列在一起的布匹,现在都胡乱地垂落了下来,更在他们这翻颠狂的蹂躏之下,被踢踏得凌乱不堪,惨不忍睹。
    李玉才已经被胡翠花翻滚到了墙角里,被胡翠花死死地抵靠在墙角里,因为在两墙相交的墙角里,所以就再也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胡翠花的摆弄了。
    胡翠花终于占到了一个有利的位置,可以肆意地教训和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了。
    在这样一个被逼无奈的不利境况之下,在这样一个女人的疯狂肆虐之中,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已是枉然,李玉才浑身顿时就松散了下来,他的两眼竟然流出了两滴晶莹的珠泪,只是胡翠花没有察觉而已。
    就在这稍一恍惚之中,胡翠花就不失时机地将顽强坚持的舌尖从李玉才刚刚松动的牙缝之间钻了进去,接着就在里面放肆地欢腾了起来。
    连这一直都未放弃的坚守都已经被攻克了,李玉才干脆就让自己给彻底松散了下来,任由胡翠花颠狂地在自己的嘴里摄取着,他感觉自己的胆肝灵魂都已经被胡翠花给吸去了。
    一辈子的坚守,一辈子的孤傲,就这样被攻破了!
    曾经的时候,自己什么都不懂,也曾是多么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让自己尝试一下那些男人所说的那种神魂颠倒、水融、欲生欲死的感觉,然而一直以来,却都不能如愿,及至后来,知道那些男人所说的只是一种自感无聊的安慰时,特别是看穿了程财发的描绘时,自己顿时对此就产生了深深的抵抗心理,觉得自己就如母亲所说的,是一个高贵的人,绝不能随意将就,虽然自己没有钱娶媳妇,但也不能像那些男人去找何花容那样的饥不择食,这样不是毁坏了自己的生命与灵魂。
    随着年岁的增大,这种高傲的坚守就越发的坚定,那决不是任谁哪个女人就能得到自己这份高贵的。
    但是现在,这个对自己早已觊觎已久的女人终于彻底地将自己那份高贵的坚守给攻破,自己正在被这个女人所蚕食。难道自己就要拜倒在这样一个女人的面前,把自己坚守了这么多年的坚持给掠走?
    自己心里也清楚,一旦自己的这份坚持被摧毁,那自己就会变成一个与那些男人无异的人,自己就会从此而沉沦下去,直至在沉沦之中耗尽自己的生命与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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