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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第三百二十节 坚强与孤傲
    第44节第三百二十节坚强与孤傲
    李玉才一直死命抵抗的身体终于彻底松散了下来,胡翠花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狂虐起来。
    胡翠花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饿虎,一边狂摆着自己的头拼命地吸食着李玉才嘴里的一切,一边颠狂地扭弄着自己的身子,她不仅要用自己的噬咬将李玉才的灵魂吸进自己的肚子里,更要用自己的揉捏将李玉才的身体给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李玉才的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眼睛也透射出绝望与无奈,他的身子在不停地瑟缩着,他的灵魂也在这个女人这般狂乱的肆虐之中战栗着。
    一阵又一阵更加猛烈的摄取之后,李玉才似乎也慢慢适应了这种被蹂躏的惊悚,眼睛也显出了镇定与从容。他竟然也在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双手,抚在了胡翠花的后背上,并越发紧实地抚慰了起来。
    他的头在配合着胡翠花的孤度,他的嘴唇在迎合着胡翠花的节度,他的舌头也在着胡翠花的力度。
    在李玉才这般渐渐投入的回应下,胡翠花却不再那么的狂乱猛烈了,反而渐渐地平缓了下来。并随着李玉才的越发使力而松懈了下来。两人的力道也许永远都保持在一个恒定的水平,在胡翠花狂乱的时候,李玉才彻底的松懈,而在李玉才使劲的时候,胡翠花却舒缓了下来。
    胡翠花的松软似乎令李玉才得到了付出所带来的收获的喜悦与激动,更加的使劲了起来。而他越是这样,胡翠花就越是疲软,直至软得就如自己刚才一样的瑟缩与惊恐。
    胡翠花的双手无力地松搭在了李玉才的脖子上,而李玉才的双手却有力地抚按在了胡翠花的后背上,将她紧紧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直到后来,胡翠花完全就已经瘫软在了李玉才的怀里,任由他的摆布抚弄了。
    既然这份坚守已经被摧毁,这份高贵已经被掠过,那自己索性就放浪到极点,把自己曾经所有的渴望与欲求都在这一刻淋漓尽致地泄放出来,也让自己在这一刻彻底地浪荡,彻底地沉沦,彻底地消散。
    既然这个女人一直以来都有想要得到自己的私心,那自己这次就索性满足她,带着对她玩弄自己的沉痛惩罚,也带着自我摧残的毁灭,让自己与这个女人在这惊天动地的一刻同归于尽。
    李玉才一把就将胡翠花给抱了起来,很轻易地就抱了起来,先前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是那么的胆小慎微,而现在他却感觉这个女人是那样的轻弱可怜,自己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给提了起来。
    李玉才把胡翠花平放在了一旁这张制作衣服的木台上,随着就扑了上去,像先前胡翠花对自己的噬咬一样在她的嘴上脸上肆意地吸食了起来。
    在李玉才这突然爆发的力量与主动之中,胡翠花随即就惊怯地瑟瑟颤抖了起来。她突然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感到自己在男人的面前终归还是这样的卑弱,每一个自己所归心的男人都会是那样的豪强霸道,赖有金如是,郑天荣如是,就瘦削懵懂的连程财发也如是,现在这个男人又如是了!自己这次一定又要被这个男人给摧残蹂躏得死去活来了。
    李玉才的嘴狂乱地从胡翠花的脸上往下移了下来,移到了胡翠花那柔嫩的脖颈处,接着就又往下移到了胡翠花的胸脯上,他伸出双手几下就解开了胡翠花胸前的钮扣。
    胡翠花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弱的惊呼,声音极轻,但李玉才听得真切。他眼睛不由得上移,移到了胡翠花的脸上。
    就在这时,他眼光掠过胡翠花的脸落到了一边那套正在制作的碎花白衣服上,他看到这件衣服时,顿时就呆若木鸡。刚才的颠狂也随之冻结成了凝固的沉默。
    李玉才猛然从胡翠花的身上撑了起来,并随即就站了起来,还退得远远的。他怔怔地看着胡翠花,无比坚定地说道:“你还是走吧!”
    李玉才这突然之间就截然相反的变化令胡翠花惊骇一时还无法适应过来,她身体的狂烈与颤抖还在继续,但这个男人就已经远远地站在了一旁,叫自己走!就如同自己正在飘游于绚烂艳丽的仙境之中突然就掉入到了阴森暗黑的地狱里一般,这叫自己怎么能够适应?
    胡翠花从木台上坐了起来,愣愣地看着李玉才。她看到此时的李玉才是那样的冷静淡漠,坚定阴沉的样子,知道一切就都结束了。一切的努力,就在这最后最关键的一刻骤然停止,一切都已付诸东流,烟消云散了。
    都经过这么一番的热切缠绵之后,这个男人依然还是没有最终在自己的身上崩溃下来,重又回到了他的冷傲冰冷之中,自己要想在这个时候重又将他给诱导下来,那已经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胡翠花伸手将自己胸前这刚刚被解开的钮扣给扣了起来,一边冷冷地说道:“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你不是我的媳妇!”
    胡翠花更是惊大了嘴巴,“就因为这个原因?”
    “是。我的身子只能只能给我的媳妇,如果我这辈子都娶不了媳妇,那我这辈子都不会碰女人。”
    胡翠花真没有想到在这个野性充斥的荒野山村里,竟然还有这般因循守旧的男人。坚守贞节那是女人的事,可没有想到一个男人也会对此有这样的看重。一个都打了一辈子光棍的男人,对送上门的女人还有这种预想?难怪自己先前对他引诱之时,他却一直都无动于衷,冷若冰霜。
    “那你是永远都不会让不是你媳妇的女人看到你那帘布后面的那张床了?”胡翠花扭过头去,看了看那块垂帘,冷笑了一声说道。
    李玉才的眼光也随着胡翠花望了过去,落在了那块沉默的帘布上,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胡翠花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李玉才,此时的李玉才是那样的冷漠,冷得她都不由得感到了浑身一阵彻骨的阴寒,知道一切都已是不可能的了,永远都不可能的了。
    “那我到时候再来拿我的新衣服。这要多少钱?”于是胡翠花就只得把话题转开,灿灿地说道。
    “这不要钱!”李玉才说道,他的语气依然是那样的坚定。
    “不要钱?”胡翠花感到有些吃惊了。
    “我今天对你做出了这样无礼的举动,是我对不起你了,就算是我为了乞求你的原谅而送你的。”李玉才看着胡翠花,满脸歉意地说道,“只是只是今天这事千万不能让拿出去乱说。”
    “你对不起我?”胡翠花一愣,随即就冷冷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是啊,你还真的太对不起我了。你欠我的,又岂能是一套衣服就能补偿得了的?”
    “那那你要我怎样才能补偿得了你呢?”
    看到李玉才脸上又现出了惊恐的表情,胡翠花接着就又温柔了起来,“我跟你开个玩笑,既然你要送给我,那我就谢谢了,我改天来取。”说完,胡翠花就朝外面走了出去。当她的脚步刚一走出这间屋子时,眼泪竟然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胡翠花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门道的转角处,李玉才这才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势坐到旁边的一把竹椅上。他是那样的疲惫不堪,疲软得全身都松散了下来,像一堆布料一样地乱搭在了椅子上,再也不能动弹。
    一阵惊惶之后,李玉才的目光突然就落在了那些在自己与胡翠花的纠缠翻滚之中被拉落到地上的布匹上,这些先前还那样整整齐齐地挂列在竹杆上的布匹,现在已经杂乱地掉落到了地上,并在刚才的那阵践踏与蹂躏之下,已经变得凌乱不堪,惨不忍睹了。
    这些小心呵护、视如珍宝的布匹,在自己感到孤独落寞、阴沉愁郁的时候,一旦看到它们,就感到了温馨亲切、开朗愉悦了。
    而现在,却是这样一副悲惨凄凉的模样,犹如侵袭过的原野,犹如猛禽野兽糟蹋过的庄稼,已经不堪承受了。
    布匹凌乱了,房间凌乱了,自己的心也因此而增凌乱了。
    李玉才看着眼前这被肆虐过的一切,竟然又滚出了两粒晶莹的泪珠来,接着又是两粒,很快又是两粒,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最后竟然停不下来了。
    他没有哭出声来,就这样窝在椅子里,任由泪水从自己的脸上静静地滑落,悄悄地滑落,默默地滑落。
    在泪眼朦胧之中,在暗淡无光里,突然闪过一点亮丽的颜色,是黄色,是那散发着高贵光泽的嫩黄色,犹如一丝闯进阴暗里的光芒,顿时就引亮了这黯淡的一切。
    李玉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才发现,原来就在那搭挂布匹的竹杆上,竟然还剩下一块布匹没有被撞落下来,也因此没有遭到肆意的践踏与蹂躏。那唯独只剩下的一块布匹,依然静默地挂列在那里,显得是那样的坚强与孤傲。
    那就是自己曾经给金凤做过一套衣服之后所剩余的那块布料了,而独独却是这块布料没有被拉脱下来,依然还散发着它那高贵而骄傲的气质,李玉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总算才感到了此许的安慰。
    顿时也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那满地凌乱的布匹前,轻轻地将其一块块地重新叠弄好,又挂到了那根竹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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