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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八年“炕战”终有果
    第二十五章八年“炕战”终有果
    书名:欲壑粉黛作者:村君更新时间:2013-05-2906:44:36
    范林青没有在本城医院里做检查,而是打的去了邻县,当晚就回来了,结果让她又惊又喜又怕——她有了,千真万确,大夫说一切正常。她一个人在家,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拿着那些化验单,看了又看,一双热泪顺脸颊淌了下来。她等这消息等的太久了,八年啊,不,是八年零四个月,她惊的是,没想到这么快。喜的是,今后不会再因为孩子,而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了。怕的是,那老徐,虽是暗示她某些话,可事到如今,有了结果他能否真的接受?还有以后,他能和这孩子相处的来吗?但不管怎么说,是自己红杏出墙,还是对不起老徐。转而又想,这八年多,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她也从没有背叛过他。远的不说,就是在做检查的时候,人家都成双入对,她一个人楼上楼下的跑,那滋味谁受得了。再说,你个徐长龙,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也骗了我八年,你小时被驴踢了是咋的?个又不矮,家什连人家的一半都不如。在富根身上我才真正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即是不是为这,你那精髓的成活率也老不达标,就差那么一点,你却不吃药了,真是不争气的东西!这以后想着想着竟不由自主地抽泣起来。近几年,一些关于徐长龙在外面那些风言风语的花花事,也曾零零星星或多或少的传到她耳朵里,她并不太信,也没太在意,她知道丈夫不是那种人,只不过是酒后无德,某些事做的有点过头罢了,再说我们谈不上至死不渝,但也算是相濡以沫,俩人除了为要孩子,几乎没红过脸。
    其实,范林青对丈夫的评价还算客观,说起来徐长龙算不上是正人君子,但开始也不是寻花问柳之辈。只是她并不知道,在那从未有过的和谐过程中,妻子那种本能的急躁和期望的眼神,给了他太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更迫使他每次都在“皮软市场”里不能自拔,况且先天的不足更使他没了自信。有时在外做个“酒后英雄”是一种宣泄,一种无奈,他也从未刻意去找过什么女人。只是那次,上边的人来检查,说在这好多天了,想放松放松,他陪去了,他不身先士卒人家无法参与。也是从那时起,只要在外,他才好象找到了自我,找到了自信,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上。这林青并不知晓,只知在家里他总是“老六点”。
    不知不觉徐长龙走了两个多月了,这事是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告诉他好还是不好,怎么张的开口,说实话?还是再编个故事?范林青实在拿不定主意,不觉中,他拔通了他的手机,她还未说话呢,对方说,亲爱的老婆,想我没?我回家来了,已快到楼下了!
    他不说半年再回来吗?不说直到学完后再回来吗?这来的也太突然了,连个电话也没给她打,范林青刚刚把那些化验单藏好,门开了。徐长龙提着个包进来,林青习惯性的拍了拍他身上的“土”,拿了个杯子给他冲了杯蜂蜜水。说先坐会,我给你热热饭,转身要进厨房。徐长龙说,“不用了,我吃过了”。林青问“你请的假?咋这么晚才回来,都九点了,现在还有公共车?”长龙说“我是跟咱县教育局的车来的,没请假,是大休,一人四天。平时一周只休一天”。他端了端水杯又放下,从后面搂着林青的腰,低头贴她耳朵上神秘兮兮的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能行了”“啥能行了?”林青问。“那事啊,不信咱今晚试试”,徐长龙说。林青把他的手从腰上拿开,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眼直直的看着长龙问“八年多不行,你出去了八八***天就行了”?“经高人指点再加上科学调理就行了呗”徐长龙说完又接着补充道:“若是八年前遇到这人就好了,是个老中医,他指导的。”
    当晚,林青应付着,也认真体会着,但她坚持“侧位”。说她最近肚子不好受,不让他“正位”行事。他问她感觉怎样?她故做惊讶的说,“是好,真好,比先前强多了,你这次就在家多呆些日子,我肯定能怀上”。他很欣慰。可她心里在说,“比富根差远了,不过也略有点变化,有硬度没长度,一个短枪一个大炮,没可比性,感觉上基本还是老样子”。那晚,她又在偷偷掉泪,他却睡的很香,很踏实。
    第二天一早,俩人向单位要了车,买了东西,要回老家看双方的老人。临走,长龙说,我那瓶古井贡呢?咱爸就爱喝那种,林青说,“早让我送到张油嘴子那里去换钱了”。“那才换几个钱?”长龙似乎有点心疼。“你把几千块钱的药扔了都不心疼,就只想着这”,林青说。“我知道那药贵,我走后你没拣回来?”长龙问。“我去拣了,早没了,这些拣垃圾的啥都不放过”。其实林青想,你不吃,别人还不吃啊,早让我偷偷加到汤里让富根喝了,富根也不知道。
    和局里账没对起来,差五百,林青翻着账页一点点对,还是没找到。富根说,“你不是给王叔五百来着”。林青说“对啊,这个臭老王,发票忘给我了,这些天光知道在家忙碌他的活了。快,你把他给我叫来”。富根到了门卫上,许队也在那,正和老王说:“从今天起,谁再上你这儿放东西,不管说送谁的,一律拒收!听到了没?”这时又见富根进来,又对富根说,“小范在不”?富根说,“在呢”。许队说“你和小范把昨晚收缴来的那些东西,登记一下,共十一家的,谁来领按每天五十元的保管费收,甭开收据,我就不信制不服他们”!说完气呼呼走了。富根和王叔说发票的事,王叔说,“给她好长时间了,我是在集上碰到她和门卫的钥匙一块给她的,那天她说要到队里来洗衣服的,我去再和她说说,你忙去吧”。王叔脸色也不是很好,可能刚才许队熊了他,富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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