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9你还没弄破我(251—253
第二百五十一章:一碗面扣在了身上
张清河出了大楼就给刘美君拨电话,电话响了半天,刘美君还是接了:“张清河,你还有什么事?”她用平静冷淡的口气问道。(。纯文字
其实她原本也没打算再敞扬贺正勇和夏丽虹的事,只不过用这个要胁张清河再来见一面,也是贱骨头犯酥(她在心里这么骂自己),还想着再勾挂住他怎么怎么的,不想昨天一面见得心里更加凉飕飕的,看来他心里当真对自己没半点影子呀,自己都已经等于提出请求作为他的一个外室和夏丽虹和平共处,想不到他连这个都不愿应承下来,还嫌带着自己到西安是一个累赘。
那么她到底迷恋张清河的什么呢?迷恋他的长相吗?迷恋他的床技吗?迷恋他的学识吗?还是迷恋他那种儒雅的风度?哪一项都好像有一些,可是哪一项似乎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张清河,从心理上已经接受了他,贺正勇离婚前就已经和她几乎没有床-事了,和李来发来往过后,她就只是和张清河有,而且质量都很高,无论从交-合的单次质量上还是从情趣上,都远远胜过了和李来发在一起的质量,所以她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这个张清河。
贺正勇死后,她的心里其实就把张清河当作了自己的男人,虽然她从他那儿得到的只是拒绝、污辱和威胁,但她还是一厢情愿地觉得他是喜欢她的,只是看到她站在贺正勇的一边而恼恨她。
每当她想起他对她说得那些绵绵的情-话,想起他对她身体的喜爱和迷-恋,想起他给她送的那些玫瑰这些是她从贺正勇那儿都没得到的,李来发虽然可能心里有那些话,可他毕竟只是一个粗人,话从他嘴里一说出来就跑调了,远远比不上张清河说得那样撩-人情意,远远没有张清河表现得那样热烈感人。
可是哪里想到,这些只不过是张清河给她下的**药,为向贺正勇复仇而向她下的**药!她开始本来料到张清河是为向贺正勇报复而勾-引她的,可是后来她却迷失在了他的热烈的追求和表现出来的绵绵的情意中,终于还是动摇了,迷惑了,相信了他对她的情意是真的。即使在遭到了他的无情的拒绝和赤-裸裸的威胁后,她依然相信他在心底里是喜爱她的,只是不理解她为什么站在了贺正勇的一边和他作对!
可是昨晚,就在昨晚,她终于醒了——张清河真的只是为了向贺正勇复仇而勾-引她,他过去表现出来的那些热烈的情感真的只是给她下的**药!他真的是连一点也不爱她的!
她怀着满腔的仇恨和羞辱在自己的心里对他们的关系彻底地打下了一个大大的红叉号。
本不想再接他的电话的,但她还是想再听听他会说什么话。
“刘美君,我们再见一面,我给你还一笔钱!”
“还钱?还什么钱?”刘美君愣了,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吃进肚里的肉还有自动再吐出来的?
“你到东胜大酒店来,我们在那儿谈!”张清河说。
张清河到了东胜大酒店时间不长,刘美君也打出租车来了,她想看看张清河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俩人在一间雅阁里坐下,张清河只点了简单的两个菜,要了两碗面,就打发服务员走了。刘美君冷冷地看着他点菜和挥手让服务员离开的动作,心里很怀疑他电话里说的还钱的事,一个小气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叫一个女人吃饭居然只点两个简单的小菜,要两碗面的男人,会莫名其妙地给她还钱?大概只是一个借口吧,想趁这个机会再说服她一下,不要让她散布关于贺正勇和夏丽虹的事吧。
“你准备给老娘还五毛钱还是一块钱?快点掏,老娘等不及!”刘美君看着张清河慢腾腾地把一碗面推向她,再慢腾腾地给两碗面倒上醋,再慢腾腾地拿起筷子准备挑起面送进嘴里,终于忍不住骂起来。
“不忙,先吃面,吃完面再说。”张清河说着挑起面送进嘴里,又把筷头向她示意一下说,“快吃,等会凉了。”
一股恶气猛地顶到了刘美君的喉咙那儿,她站起来,端起碗拿起筷子似乎要吃,然后突然毫无征兆地把一碗热腾腾的面全浇到张清河的身上!
张清河啊唔一声放下碗跳起来,急忙拂去了身上的面,因为已是十月的天气,他身上已穿上了西服和衬衫,动作又及时迅速,所以并没有烫得多痛,他急忙又把西服脱下来,瞪着刘美君,“你这是给贺正勇报仇吗?”他沉声问道。
“给老娘自己!”刘美君回瞪着他说。
张清河笑了:“这是应该的。”说完继续坐下吃他的面。
“老娘看着你就恶心!”刘美君骂一声掉头就走。
“哎,你嫌一百万扎得手心疼,是不是?”
一百万?刘美君站住了,回过头眯起眼睛不相信地问:“你要还我一百万?”
“是,是要还你一百万!”张清河毫不犹豫地说,“不过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不要再打麻将了,开一个店铺,到哪里都行,开一个店铺,找一个好老公,认真踏实地过生活!”
刘美君想不到张清河说出这么一个条件来,一时有些发懵。
“你过来,坐下,听我给你说。”张清河指着对面的椅子说,等她坐下了,他用餐巾纸揩了嘴,“美君,我勾-引你确实是为了向贺正勇复-仇,这不假,可是要说我对你没一点爱也不是,但我们不可能长久地在一起,因为我爱的是夏丽虹,即使她有多么不堪回首的过去,我依然是爱着她的,这个是我自己也无法改变的,所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从此以后我们只能是朋友——当然,如果你认我这个朋友的话,如果不认——我希望,最起码也别把我当仇人。”
刘美君不说话,但张清河看得出她对自己不是那么很抵触了——钱真是一个好东西,用对了,它确实是可以化敌为友的。只要刘美君今后不把自己当仇人看,这吞进去的贺正勇的一百万,他愿意还给刘美君。
“走吧,我们去银行兑帐去!”张清河站起来拉一把刘美君,俩人相跟着上了他的车。
在银行里兑完帐,刘美君见自己的帐户上实打实地进了一百万,还有一种做梦一样的朦朦胧胧的感觉,这一段时间不停地有人上门追债,她手头上的钱也只丢下三百多万了,所以这笔钱对于她来说也绝不是一笔小数目了。那么对于张清河来说——她自认为是清楚他们家的家底的,加上这一百万也应该绝对超不过三百万,可他竟能把这已经安全吞进去的一百万主动归还她,确实让她有一种做梦一样的感觉。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张清河站在车前对一言不发的刘美君说。
“不用了,我打的走。”刘美君说。
“那好吧。”张清河也不再坚持,他猜刘美君可能想独自回味和反思一下这件事。
分手后不长时间,张清河接到刘美君一个电话:“张清河,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太坏的人。再见,祝你幸福!”
“也祝你幸福!”张清河平静而很有些幸福感地说,“拜!”
“拜!”
第二百五十二章:你还没弄破我
挂了电话,张清河开始考虑去看夏丽虹父母,他刚才从银行里给自己提出三万现金,这是准备给前岳父岳母——应该是一生的岳父岳母吧——的孝敬。又在街上转着给两个老人买了一个浴脚盆——经常用热水洗洗脚,有利于健康。
忽然脸就有些发热,这个他还从没替自己的老爸老妈考虑过,倒先给岳父岳母考虑上了,难怪别人说,娶了老婆忘了娘。这么想着,他又买了一个浴脚盆,算是给自己的父母的,又从银行提出三万现金,算是给自己的父母的一份。
开着车走在去岳父岳母家的飘在这山坡那山坳的一条白带似的砂石路上,当年和夏丽虹深夜私奔的情景又塞满了张清河的脑海。翻过一个山坡,他又看见了他从学校一毕业时呆的第一所中学,停下车望了望,这学校已经改成一所小学了,现在这儿的学生从小学一毕业就都直接去城里念了,所以中学已经用不着了。
又想起刚进学校时的那种苦闷彷徨了,本来是想去大城市发展的,结果却回到这么个小山沟里,每天课余时间除了批改作业,备教案就是写划一些东西,先后有几篇散文发表在《内蒙古日报》和《中国青年报》上。当他的第一篇散文在《中国青年报》登出后,一下子轰动了全校,后来他也是凭借这些文章的影响力直接调到城里代高中语文的,当时这件事又一次引起了轰动。
能娶到夏丽虹,其实也是靠了这些文章的影响力,从这所中学翻过几个山坡就是小学,夏丽虹当时就在那里代音乐。有一个星期天他呆着无聊,就翻山爬坡地去散心,无意中就去了那所小学,听到一间教室里传来了悠扬的手风琴独奏,走过去一看,却是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在拉手风琴,那背影和琴声一下吸引了他,就静静地站在教室外痴痴地听。忽然那女教师仿佛感到了身后有人盯着她看一样,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向他。
那一眼给当时的他的感受,真的是难摹难绘的,用惊雷闪电来形容真的一点儿也不过分,那半月似的的眼眸,那春-意荡漾的鹅蛋脸,在风驰电掣中让他心神俱失——在这样一个穷山沟沟里,怎么还会有这样美的一个人儿!
其实在此这前,他就已经听说过小学里有个美女叫夏丽虹,在十里八乡都挑不出第二个,只不过他的心思只在写作和教书上,对这样的传言只是付之一笑罢了,当然,家里穷这个潜在的原因也是他从不动美女心思的一个原因,先立业后成家,这是早在大学时他就给自己定下的方针。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他好长时间才从夏丽虹的那一眼中醒悟过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胀红着脸笑一笑转身就走,但夏丽虹却翩然走出了教室叫住了他:“哎,你就是那个张清河吧?”
他没想到她居然知道他的名字,而且还认出了他,“啊,是。你是?”其实他也已猜出她可能就是人们传说中的那个美女夏丽虹了。
“我——夏丽虹。”她翩然走近他说。
接下来他们之间说了什么话他记不大清了,那点时间中他很紧张,很慌乱,完全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总之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后来是她大胆地又来他学校找他两次,都是以借书的名义,还邀请他去野外散步。然后他也开始投桃报李地去回访她,以请教音乐的名义,他们的感情就在这一来一往中开始了。
实质的进展发生在一个月后吧,那天他们去野外散步,夏丽虹忽然就扭了脚踝——那真是发生在一个普通的爱情片中的一个桥段,然而就在他的身上真实地发生了,他自然而然地就去搂住她,然后她就突然给他送上来了一个火热的吻,用双臂搂住他的头不松开,于是他也开始笨拙地亲-吻她,在男性的荷尔蒙的自然地催发下,亲着亲着,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衫里去摸了她的乳-房,不太大,但也够饱满。当时春-情勃发的他们不敢用眼去看对方,只是那么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紧紧地相拥着。
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是在此后的两个月后吧,在城里的一个小旅馆里。那次她陪他去城里去见一中的校长,那校长听到他的才名,看了他发表在报纸上的文章后,想调他到一中代高中语文。
办完事他们在一家小旅馆里要了一个房间,说的只是午休一会儿,夏丽虹还和那个旅馆主人搞了一个价,那旅馆主人本来要收五十元的,后来只收了二十元。
拉上窗帘,他们就相拥着倒在床上,亲着亲着,摸着摸着,他就动手就解她的裤带,夏丽虹用手抓住他的手不让解,但架不住他的一再“啃”求,用两手搂着他贴着他,让他的手把她的裤带给解开了,这中间的一些细节他也忘了,总之他们是发生了——原以为做这事时会很害羞,但其实当时他除了感到新奇和兴奋,真的并没有害羞的感觉,但是很生涩,他的只是在她的杵,后来是她稍稍又分开了些腿,他才探进了一个小头头事后并没有流血,他有些疑惑地望着她,她羞红满面地说:“傻瓜,你还没有弄破我。”
当然,这事在三个月后他们私奔搬到一起住时——没有婚礼,当时也没领结婚证,那只能说是搬到一起住——得到了证实,那次她才出了血。
岳父岳母在他们私奔租房住在一起后,只是在村子里扬言要提着菜刀过来砍夏丽虹的头,但从没来他租的房子里闹过事,当时他已调到了一中,而且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他们也只有认了。那样地在村子叫唤,大概也只是想要在村子里挽回一点颜面吧。
岳父一年后还不大和他说话,岳母倒是比他开通得多,半年后就正式承认了他这个女婿,经常背着岳父给他们一些接济,但接济一次要唠叨夏丽虹一次不长眼,每当这种时候夏丽虹就会说:“妈,你放心吧,我没看错人,你女婿将来必是一条人中之龙!”
但他这条夏丽虹眼中的“人中之龙”却始终也没有发达起来,那始终停留在幻想中的一部一夜成名的长篇也始终没写出来,在学校里也始终没混到个一官半职。
但岳父岳母反倒能把这事想开了,反过来劝夏丽虹:“也别图什么大富大贵了,俩口子平平安安过日子就好。”
但今年以来,他们是连“平平安安过日子”这个标准也达不到了,也不知那些风言风语传到他们的耳中没有?
第二百五十三章:尽尽女婿的孝道
进了岳父岳母村子,张清河发现岳父岳母家原来的小平房换成了崭新的大瓦房,一股复杂的滋味不禁涌上心头,岳父岳母家这么大的事都没给他打招呼,看来在岳父岳母心里,他这个女婿真没有半点可指望的啊。
见来了一辆小车,村里好多人自然要望上一眼,见下来的是他一个人,张清河就觉得那些目光中混合了许多复杂的东西。因为平时走动得少,和这些人也不大惯,张清河就只是冲这些人笑一笑,自顾自地从车里抱出那个浴脚盆往岳父岳母家走。
岳父躺在炕上输着液,见他来了指指地下的一把椅子让他坐,又指指地上躺柜上放着的烟让他抽,再就没什么话了。总体上说,他是一个不大爱说话的六十多岁的男人,身体也还可以,不胖也不瘦,夏丽虹眼睛有点随他,不过那眼睛长在男人脸上就不是那么太好看。
“怎么了?爸。”张清河立在地上语气恭敬地问。
“老病,大夫说脑子里一两根血管不太通。”岳父指着大夫说。
张清河认不得这个大夫,掏出烟来给他递一支他不抽,就把烟放到躺柜上转身再问他:“大夫,我爸这病要紧吗?”
“也不打紧,就是血压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生气。”大夫说。
张清河噢一声又问岳父:“我妈呢?”
“可能是给猪弄点饲料去了,走了好一会儿了,应该快回来了。”岳父说。
说话间,岳母进门了,“清河,来了?”她一进门就问张清河。
“嗯。妈!”张清河一边说,一边赶忙去接过她手中提着的一袋猪饲料放到墙角。
“吃饭了吗?”岳母问。
“吃了。”
“今天别走,你哥刚从城里捎回两颗羊头,毛也让人烫过了,洗洗就能炖。”
张清河想找个借口赶快离开,又觉得说不出口,就没说。从箱子里拿出浴脚盆说:“妈,我给你们二老买了一个浴脚盆,平时烫烫脚方便,我给你们说一说怎么用。”
“买那个干什么,挺贵的,又得费电。”岳母说。
“也费不了多少电,用起来方便,往里面一加水一会儿就热了,还能**脚,对理疗人的肝脾胃都好的。”说着张清河就往里面加进水给他们作示范一遍。
“还真是好用,以后我不用再给你爸热洗脚水了。”岳母说。
“热点水你会累死啊,你老太婆就是越来越懒了。”岳父躺在炕上说。
“看你这老夏说的,娶个老婆就为了给你热洗脚水吗?这气性还真不小!”大夫说。
岳母瞅了岳父一眼,对张清河说:“你过来,前几天我去庙里给你和丽虹求了两根红绳绳,一人手腕上套一根,能保平安的。”
张清河还没听说过这种迷信做法,但既然老人说出来了,他就跟着岳母进了东厢房。就见岳母从另一个躺柜里拿出一张符,打开那张符,里面包着两根红头绳一样的红绳绳,岳母又把那张符合上了交给他,并且又嘱咐一遍:“你们年轻人不要不相信,一定要戴上啊。我除了替你们求了平安,还替你们求了要你们永远在一起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看张清河把那符郑重其事地收起了,她又说:“清河啊,你们俩当初怎么走到一起的我就不说了,丽虹有多么大的不对的地方,我回来狠狠教训她,你不行也可以打她一顿解解气,但晓奔都这么大了,打完骂完还得在一块儿好好地过日子,可不能整天没完没了地闹事,那样闹得凶了,会逼出大事来的,你听妈的话,好不好?”
张清河听了这话,不觉流下泪来,点点头说:“妈,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闹出这么多的事,也有我对不住她的地方,您放心,我还会好好待她的。”
“对了,清河,最近我们给丽虹打电话却老打不通,她是不是换号码啦?”岳母问。
“没有,您把手机拿来,我试试。”张清河说。岳母把她的手机递给张清河,张清河拨通夏丽虹的电话,却是正在通话中,就说:“正在通话中,她正在和什么人打电话吧。”
“我们每次给她打电话都是这个正在通话中。”
听岳母这么说,张清河明白了,夏丽虹把岳父岳母的电话放入了黑名单!
夏丽虹啊,你也太过分了,你这是大不孝啊!张清河在心里生气地想,转而又一想,也许她是羞于接父母的电话吧,就像自己一样,自从这件事发生后,都不想见父母和哥哥!
“啊,那也许是她的手机那儿发生了什么故障,或者是通讯中转站那儿出现了什么问题,常发生这样的事的。”张清河只好胡诌道,“我回去后看看是发生了什么故障。”
岳母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纠缠这件事。
中间岳母炖羊头,张清河又去岳母家的旧房去了一次,看着那旧窗棂,那个被他撬过的痕迹还在,不由又感慨地流了一次泪,又去夏丽虹原来呆的小学里去了一次,那里已废弃不用了,到处破败不堪,但依然能找到他初次遇见夏丽虹的那间教室,站在教室外他原来站过的地方往教室里望,仿佛还能看见夏丽虹回眸望他的那一眼。
在岳父岳母家住了一晚,第二天要走时,张清河拿出三万元交给岳母,岳母死活也不收,说夏丽虹为盖这房已出了十几万,你们也要生活哩,张清河这才知道还有这码事,但这点事他倒也全不在乎,他揭开躺柜把钱放进去,告别岳父岳母,开上车走了。走到半路才想起,哪天得领岳父去大医院查一次病呢,多少年都是妻哥在尽孝道,他这个女婿还连一次像样的孝道也没尽过呢。
当然父母那边更得好好尽孝道了,在西安住是没办法,但一有空闲就要回来看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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